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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還未亮，窗外透著微光。嶼市的海風隔著窗戶輕輕拍打著玻璃。沈渝在一片靜謐中醒來，身側的空氣還留著餘溫，白湛正輕輕摟著她，呼吸平穩，額髮貼在她的頸窩。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SGeuySIXy4 維尼

她本想悄悄起身，才一動，白湛便醒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iOtGnmZ9Bc 維尼

他沒說話，只是下意識地把她抱得更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trrlZ9nXyk 維尼

「還早，」他低聲喃喃，聲音沙啞，「可以再賴一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yDT1K8UsQT 維尼

沈渝沒回答，只是翻過身面對他，視線落在他未完全睜開的眼睛、微亂的睫毛，以及鎖骨上她昨晚留下的痕跡。她心頭忽然湧起一絲捨不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AHP40Dz7Hi 維尼

白湛伸手撫上她的背，像是想把昨晚沒說出口的情緒都封存在掌心。他的吻從額頭、臉頰一路落下，輕得像風，又像怕驚擾了什麼，緩慢地一寸一寸地探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9lepbc89qy 維尼

沈渝輕喘著氣，指尖滑過他的側腰，低聲提醒：「這樣會趕不上飛機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G82uvlxVYu 維尼

白湛不理會，只是低頭吻住她，這次比昨晚更深、更用力。像是某種默許，像是他知道這段關係即將畫下句點，卻還是想再多停留一秒，多帶走一些屬於她的痕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plOpeKYyF2 維尼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用身體默默記住彼此。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dIBwMEYjKp 維尼

這是一場無聲的告白，是即將分離前的最後一次溫柔抵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kZ0hXegWYG 維尼

接近六點半，他們才匆忙整理行李。白湛開車送她去機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vmPLbgj1zK 維尼

車裡靜得不像剛剛經歷過親密夜晚的兩人，反而像是還捨不得離開昨晚餘溫的同行者。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drTaNg40wB 維尼

沈渝望著窗外，眼神空靈。她從來不擅長處理離別，也不想輕易許下未來。她只是知道，這段關係，在這幾天裡，被誠實地活過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u7HBK86yFi 維尼

白湛忽然開口：「如果有一天妳來星澤，我想帶妳走一趟我小時候長大的地方。有我以前常偷翹課去的漫畫店，還有我第一個打工的海鮮麵攤。」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Cc1WzC6DYP 維尼

沈渝轉頭望著他，眼裡浮現一點笑意，還有一點難以言說的溫柔。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2yP858hGMT 維尼

「如果有機會，我會去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MyHJuqCHEv 維尼

車停在機場外，白湛幫她拉開車門。她下車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回過頭，走近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OFHmr1Scj2 維尼

她抱了他一下，沒有理由，也沒有退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hYyvb62O9l 維尼

他看著她，像是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只是抬起手。沈渝沒選擇握住，而是再次主動擁抱了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3meq0iivFX 維尼

她在他耳邊輕聲說：「做你自己就好，不用為了誰改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Su0nydS60G 維尼

那句話，像是一場祝福，也像是安靜的告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PEMmxK8u7g 維尼

然後，她轉身走進出境大廳，沒有回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2R30yB3Xks 維尼

白湛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漸漸被人潮吞沒，就像一個他幾乎要握住的可能性，隨著她的離開，漸漸淡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8ＰＥＮＡＮＡRACuXk8E9z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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