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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教室的窗邊，看著外面的雨漸漸停了，天空灰得像我的心。可內心卻像被一團火燒著，燙得我喘不過氣。那團火叫佐藤翔，17歲，我的學生，一個像野獸一樣的少年。他的眼神像刀，劃開我的偽裝；他的觸碰像毒，滲進我的血，讓我夜夜輾轉，渴望著什麼，又害怕著什麼。我知道這是禁忌，可我停不下來，像飛蛾撲火，燒得越痛，越覺得自己活著。
那天早上，我的手機震了一下，是高野俊介的訊息：「美月，我們取消婚約吧。你最近怪怪的，我也不想勉強。」我看著螢幕，愣了幾秒，然後笑了出來。不是難過，是解脫。他32歲，醫生，五年來給我的只有冷漠和疲憊，那晚他提3P時，我看著他的臉，像個陌生人。我回覆：「隨你。」然後關掉手機，心裡沒半點波瀾。俊介從沒讓我活著過，可佐藤翔，他給了我心跳，給了我熱度，哪怕那是禁忌的火。我開始明白，我想要的不是穩定的婚姻，而是那團燒得我痛的火焰。
可那個粉髮女孩的影子還在我腦子裡晃，像根刺，扎得我不安。那天放學後，我鼓起勇氣問他：「那天那個女孩是誰？」他靠在教室窗邊，點了根菸，吐出一圈白霧，說：「她叫林奈緒，我前女友。」他的語氣平淡，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可我心一緊，手指不自覺攥緊講義。他繼續說：「我們去年交往過，她是美術社的，喜歡黏著我。我那時候叛逆，離家出走，她跟著我混了一陣。她很瘋，什麼都敢玩，喝酒、飆車，甚至拉我去廢屋上床。她說那是自由，可我覺得那是枷鎖。她老想控制我，說我只能是她的，我受不了，分了。她不甘心，偶爾還來找我，說什麼我會後悔。」
他轉頭看我，笑著說：「不過現在，她什麼都不是。你別瞎想。」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輕輕一吻，菸草味混著他的氣息撲過來，像在安撫我。我愣住，心跳快得像擂鼓，想相信他，可林奈緒的影子還是像個幽靈，纏著我。我推開他，低聲說：「我得想想。」他沒強求，只是笑著說：「你跑不掉，老師。」他的笑，像魔咒，讓我心亂如麻。
那天課堂，他坐在最後一排，腿張開，制服領口鬆著，露出鎖骨下的肌肉線條。我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窄裙，底下是丁字褲和開洞絲襪，站在講台上講課，可他的目光像火，燒過我的胸口，停在裙邊。我感覺腿間一陣熱流，聲音不自覺顫了一下，粉筆在黑板上滑出刺耳的聲音。他低笑，聲音只有我聽見：「老師，你緊張什麼？」我瞪他，可臉燒得像火，內心像被他攪亂的水面，波紋停不下來。
下課後，他走過來，靠在講桌旁，手指轉著筆，說：「老師，明天放假，跟我出去玩吧。」他的眼神亮亮的，像小孩，又像野獸，讓我拒絕不了。我猶豫了一下，點頭說：「好。」他笑著靠近，說：「那我明天來接你。」他的手擦過我的腰，溫熱得像烙鐵，我渾身一顫，說：「別亂來。」他低笑：「我很乖的，老師。」可那笑，分明是在挑釁。
第二天，他騎著摩托車出現在我家樓下，穿著黑色T恤和牛仔褲，胸肌在布料下鼓脹，胯下微微隆起，像藏著什麼危險的東西。我換上牛仔短裙和白色上衣，腿上是開洞絲襪，頭髮散下來，像個普通女孩。他吹了聲口哨，說：「老師，你這樣真他媽的性感。」我瞪他：「別亂說話。」可心裡甜得像吃了蜜。他遞給我頭盔，說：「上車，我們去遊樂園。」
我們到了市郊的遊樂園，陽光燦爛，人聲鼎沸。他拉著我的手，跑向摩天輪，說：「老師，你敢不敢坐？」我笑著說：「有什麼不敢？」我們坐進艙裡，摩天輪慢慢升起來，城市在腳下縮小。他靠過來，說：「老師，你笑起來真好看。」他的手搭上我的肩，指尖滑過我的鎖骨，像羽毛撩過，我心跳快得像擂鼓。他低頭，嘴唇擦過我的耳垂，說：「我想吻你。」我推他，說：「別亂來，這裡是公共場合。」可他的氣息燙著我的耳根，腿間一陣濕熱，我咬唇忍住。
下了摩天輪，他拉我去玩射擊遊戲，贏了一隻粉色小熊，塞進我懷裡，說：「送你，老師。」他的手指擦過我的手，溫熱得像火，我抱著小熊，臉紅得像蘋果。接著我們坐雲霄飛車，他緊握我的手，尖叫聲中，他在我耳邊說：「老師，有我在，別怕。」他的聲音低啞，像在許諾什麼，我靠著他的肩，心跳和他同步。陽光洒在他臉上，五官銳利又溫柔，我忽然覺得，他不只是個學生，他是我的什麼。
晚上，我們坐在遊樂園的長椅上，吃著棉花糖。他舔著嘴角的糖屑，說：「老師，你有沒有想過，活著是什麼感覺？」我愣住，看著他，他繼續說：「我以前覺得，活著就是隨心所欲，可遇到你，我才知道，活著是想保護一個人。」他的眼神亮亮的，像星星，我心一顫，說：「佐藤翔，你別說這種話。」他笑著靠近，說：「我說真的。」他的手撫過我的臉，指尖溫熱，我閉上眼，感覺他的唇壓下來，軟軟的，帶著棉花糖的甜味。我沒推開，回吻他，心裡像炸開煙花。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回想遊樂園的一切。他的吻，他的話，像火燒進我的血。我知道，我愛上他了，可這份愛，裹著禁忌的外衣，讓我害怕，又讓我沉迷。
幾天後，我在學校故意留下，假裝整理講義，想多看他一眼。他果然沒走，靠在講桌旁，說：「老師，你今天穿這樣，是想勾引我嗎？」我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窄裙，開洞絲襪包裹著腿，丁字褲勒得我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神滑過我的胸口，停在裙邊，喉結滾動。我抬頭看他，襯衫被汗浸濕，貼著胸口，隱隱透出黑色蕾絲胸罩的輪廓。他走近，停在我面前，低聲說：「你真他媽的好看。」他的手滑進我的裙底，隔著丁字褲揉我的陰蒂，指腹粗糙，帶著力道，我咬唇呻吟，聲音從喉嚨裡漏出來，像在求饒。
我推他，說：「別這樣，這是教室。」可聲音軟得像沒力氣。他笑著抓住我的手腕，拉到他胸前，讓我感覺他的心跳，又快又猛。「教室怎麼了？我想操你，老師。」他的話像刀，劃開我的理智。他把我推上講桌，撕開我的襯衫，鈕扣彈飛，掉在地上叮叮作響，露出黑色蕾絲胸罩，乳頭在布料下硬得像石子。他低頭吸吮我的乳頭，牙齒輕咬，舌尖打圈，熱氣燙得我弓起身，手指插進他的頭髮，抓得更緊。
他的手穿過開洞絲襪，扯下我的丁字褲，扔在一旁，指尖滑進我濕透的下體，黏滑的汁液沾滿他的手。他快速抽動，兩根手指進進出出，摳弄得我尖叫，腿顫得像篩子。「老師，你濕成這樣，還裝什麼？」他的聲音帶著嘲弄，我喘著氣，說不出話，只能抓著他的肩。忽然，一股熱流噴出來，濺在講桌上，我驚叫著高潮，汁液順著大腿流下，浸濕絲襪。
他脫下褲子，露出硬挺的性器，粗大得像要撕開我。他抬起我一條腿，絲襪磨蹭他的腰，狠狠操進去，撞得講桌搖晃，發出吱吱的聲音。我抓著他的背，指甲掐進他的肉，尖叫著他的名字：「佐藤翔！」他的節奏激烈，像野獸在掠奪，每一下都頂到最深，撞得我腦子空白。他的手捏我的臀，低吼：「你是我的，老師。」我哭著點頭，高潮一次又一次襲來，腿軟得像化開。他終於射在我體內，熱液滿溢，順著絲襪滴落，像在標記什麼。
事後，我靠在他懷裡，喘息著，腿間黏膩得像剛下過雨。他撫著我的背，說：「老師，你是我的了。」他的聲音溫柔下來，像在哄我，我閉上眼，心跳和他同步。我明白，這是愛的開始，哪怕它裹著禁忌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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