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ho….ha….ho….」
在帝皇城堡中這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裡,每一個人內心裡也都是充斥著各種不同的想法,至少現在已經因疲勞而倒下的純白騎士與那翠綠的旋風必定就是如此吧。
海藍色的雙瞳望向去了那巨大水晶吊燈的天空,迷糊但卻金碧輝煌的景色就是現在她那海藍色的雙瞳所看見的顏色。
堆砌工整的大理石牆壁仍然是散發出高潔優雅的美麗,哥德式華麗的窗戶仍然使人們仍然能夠看見得到窗外混亂所代表的黑暗,掛在兩旁酒紅色的窗簾的點綴更顯得一種特別的美麗。
圓頂上吊掛着的水晶吊燈直到今天都仍然是晶瑩剔透,而現在便有更加美麗且晶瑩剔透的事物在她的眼前再度遇見了。
「你沒有事嗎?少女。」細長烏黑的麻花辮就是天念關於她的第一個記號,翠綠的雙瞳凝視着海藍的雙瞳去發出最親切的問候,看起來剛才的她所受到的衝擊是應該不少呢。
「多謝.......」而聽到了ENGLE伸出了手所發出的邀請,天念也都是馬上伸出了手去回應來自ENGLE的邀請,抓住了ENGLE伸出了的右手來讓她幫自己重新站立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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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嗎?」一同疲勞地靠坐在大廳牆壁上的一角,而這時候坐在她身邊的ENGLE從她四次元的口袋裡拿出了兩杯雪糕梳打,邀請坐在她身邊的天念與她共飲了起來了。
「你不怕這是有很高糖分的嗎?」
「我又不是人類,卡路里這樣的事情今生也都是永遠與我無緣,永遠。」
「你不要不飲呀。現在這一種飲品已經是完全絕版了,我也只是剛剛好有緣分可以有機會瘋狂掃貨才能夠有這樣的儲存量而已罷了。」到最後伴隨著ENGLE這樣充滿熱情的邀請以及某一種意義上的情緒勒索,即使是對於糖分擁有絕對精準的計算和介懷,現在穿上了鎧甲的天念看起也都是不得不喝下去了。
「剛才你第一次沒有躲下去真的十分厲害呢。」
「你知道嗎?連HARUKA第一次面對我這樣的皇牌必殺也都是會忍不住退後逃跑的。」
「...........」
「你為甚麼一直這樣沉默一言不發呀。」
「沒有,我只是感到好奇為何你反而是會對於這個而稱讚我而已罷了吧.......」
聽見了ENGLE在她選擇沉默的時候發出了這樣的提問,天念的內心也都是突然不知所措,所以她便拋出這一個回應去讓這一場談話繼續下去了。
「正如痛苦是透過比較才是能夠出現一樣,偉大也是因為受到讚揚才可以變得顯眼。在我所認知得到的範圍內去讚揚你的偉大........」
「所以你現在是不喜歡我這樣的稱讚嗎?」
「!!!」
「不是!!!不是!!!不是!!!」
「哈哈哈哈......不要這麼樣去介懷吧,你這一個人也都真的是十分可愛呢。」看見了天念聽到了自己所發出的提問過後慌張否認的神情,ENGLE亦馬上風趣幽默地對於天念的慌張作出了這樣的評價,弄到天念馬上臉紅地感到不知所措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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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詢問你一件事情嗎?」
「可以呀,有甚麼事情嗎?」不過到最終快樂的時間總是渡過得那麼地快,該要去嚴肅的時候也都是終於來到了她們的眼前。右手拿著已經喝完了的雪糕梳打的空杯,現在天念也是終於發出剛才以來藏在她內心的疑惑了。
「我剛才戰鬥的時候透過與她的雙眼對視看見得到了.......」
「看見得到了甚麼呀。」
「..........」
「第一身的視點........我看見了自己被釘在燃燒的十字架上,感到痛苦和灼熱地被燃燒著........」到最後聽到了ENGLE透過言語所發出的引誘,天念的內心沉默了一瞬之後,她低聲又感到有些害怕地斷斷續續說出剛才戰鬥時透過與HARUKA的對視所看見的幻夢了。
「是呀。」不過聽到了天念訴說出這麼奇怪的幻夢,ENGLE的內心也都是並沒有顯露出甚麼太大的驚訝。喝完了她手上的那一杯雪糕梳打過後,她便是說了一句確認的話語去回應天念剛才的說話了。因為她剛才所訴說出的幻夢,ENGLE早就便已經是知道了。
「看起來JEAN大人早就已經是透過真理之眼看透了一切了呢,真的是名符其實的作弊......」
「原來你早就已經是知道這樣的事情嗎?」聽到了天念感到好奇地發出了這樣的提問,雖然對於人偶來說這可以說是某一種意義上的忌諱,而且道德上來說是有侵犯別人前世私隱的嫌疑,但是既然天念已經是知道了HARUKA口中的幻夢的話,加上自己本身也是不太在乎這一些的忌諱,所以現在的她也是沒有太大介懷地去回應天念的提問了。
「你還記得剛才HARUKA所說的話嗎?所以你是剛才死掉了然後又再復活了嗎?」聽到了ENGLE所覆述的話語,天念的腦海裡頓時間便回想起了那一個時候HARUKA所訴說的話語,點一點頭確認了ENGLE的猜測了。
「所以這一句說話是有甚麼特別的意思嗎?」
「就是正如字面上所訴說的意思。」
ENGLE訴說完這樣的解釋過後,她亦繼續這樣訴說下去了。
「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除了你之外都是曾經接近完全逝去過性命的人類。有緣得到了WINKA大人的拯救,被給予了全新的使命以及活著的意義,可以說是某一種意義上的重生吧。」
「所以其實在那時候你看見的是HARUKA作為人類時期的記憶。」
「你有興趣想知道我的前世嗎?我是願意給予你看我的前世的。」
「不用了。」
「聰明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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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可以說是某一種意義上的重生?」訴說完了這一些稍微離題的話語過後,天念和ENGLE對話的內容也是終於重新回到去了正題了。
「是呀,雖然我們看似是仍然保有人類的軀殼,但是其實我們身體的內裡早就已經是完全不同的模樣了,化為了施展魔法的身軀,儲存魔法的容器。回想起來的話我也好像早就已經是忘記掉了流血的感覺了呢。」
「由WINKA大人,JEAN大人,再到HARUKA,我,然後就是最年輕的你,時間也真的是不是渡過得太過快了吧.........」
「那麼若果是以這樣的方式死去的話,你們的靈魂仍然是會上天堂嗎?」不過正當ENGLE繼續這樣愉快地去回望過去的時候,天念突然間這樣完全不懂得閱讀空氣的提問便頓時間打斷了ENGLE說話的雅興了。沒有辦法吧,社交能力的陰陽兩極若果是一同在一起對話的話,那麼出現這一種的情況也都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然而看見這樣陰陽兩極的互動更加一件十分罕見有趣的事情就是了。
「呀!真的很......」
「仍然是否會上天堂呀......這樣的話我也真的是不太想到這樣的話題呢,不過既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話,那麼天堂之外有天堂,地獄之外有地獄也應該是一件不應該感到意外的事情吧。可能在過去消亡的神明也都是會在哪裡,但是這樣的話不是會變成無限輪迴般沒完沒了嗎?有趣,有趣........」正當天念及時察覺得到自己又再說錯了話而打算趕緊道歉的時候,ENGLE突然間便這樣自言自語地迅速打斷了她的話語,說著說著完全沒有給予天念說話的機會。就這樣把她內心想訴說的話語被迫忘記,頓時間完全變得啞口無言起來,而接下來的就是來自ENGLE的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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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現在是獨自一人生活中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是不是吧。」
「是呀...」ENGLE看見了天念這樣的答覆過後便發出了這樣的歎息。這樣的眼神和這樣說話的語氣,她的內心大概也是猜測得到大概的答案吧。
「你知道嗎?技術上來說的話其實我們是可以與已經完全逝去的人相見的,若果我們無視任何可能因而會被神明威脅的可能性的話。」
「我想即使我願意去面對這樣的風險,願意去付出這樣的代價,他們也應該是會寧願逝去多一次也都不會願意去與我相見吧。」
「已經逝去的人又怎麼樣再逝去多一次呢。」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故事呀。」
「其實完全回想起來的話我也真的是不太記得了,那一個時候整件事情所發生的過程,那一個時候事情的真相........」
「但是在那一個時候身體的感覺,那一種酌熱燃燒的感知,那一些拼命渴求得到拯救的呼喊,我每一夜嘗試回想起來的時候我的身體都是會有這樣的感覺........」
「令人感到窒息,令人感到十分痛苦,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是可以完全確認得到的,那就是在那之後便只有我一個人繼續這樣活著........」
「為何那一個時候只有我才是能夠有資格繼續這樣生存下去呀.........」
「明明在那一個時候你是有更好的選擇,我的父母......還有她......為何你偏偏是要作出最糟糕的選擇呀........」一邊這樣低頭地訴說著告解的話語,自白著自己所犯下的罪惡,拿起了她的右手不同地抓著自己的脖子。這就是現在天念內心一直所身處的狀態,充滿著痛苦和渴求得到解脱的歎息,旁人眼中從來都沒有想像過的,又或者說是從來都沒有遇見過的天念,然而對於現在這樣的她而言,現在這樣的天念才是唯一最真實的天念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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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命已經開始轉動,所以請你不要回頭,相信自己吧。」
「所謂的「真理」也只是來自人類的某一種從過去印證的感知,你只是要洞察自己便可以了。」
「請問你是在說著甚麼話嗎?」聽到了ENGLE突然間說出了這兩句令人感到不明所以的話語,天念的內心頓時間又再因為她而陷入困惑了。
「這兩句是我最喜愛的歌曲-由世界秩序所主唱的《非正式帝國》的歌詞。」訴說完了關於剛才那兩句說話的意思,這時候ENGLE便把說話的主導權重新握在自己的手上繼續這樣訴說下去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內心究竟是怎麼樣去想,但是若果我是你的話,我必定是會完全放下過去去迎接被給予的重生。因為過去已經是無法改變,怎麼樣去回顧和後悔都已經是無法改變既然的結果。」
「就算被人斥責這樣是極度冷酷無情那又如何,沒有人有義務去背負逝去之人的遺願的。這一些被強加於別人身上的「真理」,被過去的亡靈去操縱的人生,我想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也都是莫過於此吧,不可以自由地去讓自己活著,但也沒有勇氣去讓自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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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打算要用怎麼樣的方式去面對這樣某種意義上的重生呀,少女。」伴隨著ENGLE訴說完了在這一個世界上最後的對白,少女的幻夢也在這一刻回到去她的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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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銀河的紫色夜空化為了這裡最耀眼的景色,寂靜的世界在這一刻化為了在這一個世界上的主色調,沒有任何一般生命體活著的痕跡,而現在在那一個痕跡上又是再添加了又一筆完全不同的印記了。
身體被右至左被活生生地完全斬開,這就是現在ENGLE身體的模樣,沒有活著的氣息而只有逝去的歎息,沒有血液的流出但卻是化為了失去靈魂的軀殼。翠綠的雙瞳已經是變得暗淡無光,充滿了生氣的身軀也是化為了一具倒下的屍體,死亡便那麼簡單地在少女的眼前發生了。
「你.........」
「你這一個混蛋!!!」然而在天念還未完全消化得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有一位少年是率先快過她發難起來,搶先所有人去搶走在場的目光了。
「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
「等等呀!!!里昂!!!」不過在不知情的人眼中這或許是只有驚喜而已,但是在知情的人的眼中的話更多的就是只有無盡的驚嚇而已罷了吧。
看見了現在這樣的里昂突然間爆發出極度黑暗的氣息,散發出紫色光芒的裂痕重新突然間在他雙手的手臂,右手突然間強行打破在這一個維度上的空間,從這一個世界上破碎的黑暗中強行拿回了只屬於他的長槍,不理會WINKA在他身後拼命的呼喊,帶著了無盡的憤怒和復仇的印記去追殺眼前名為貝內梅爾的墮天使了。
「他媽的........」面對著眼前剛結束了一個風波過後又要迫於無奈地去面對眼前這麼充滿威脅和可怕的殺意,現在的貝內梅爾也是只能真正認真起來去面對眼前這樣突如其來的殺意了。
狼狽地馬上左手充滿著神性的力量握成拳頭打落在她所創造的大地之上,然後突然之間,大地便頓時間發出最劇烈的震盪,在打落大地的裂縫中突然間湧出了無數漆黑的濃霧,濃霧迅速擴散並吞噬以她為開端的一切,包括天念以及ENGLE倒下的軀殼,一切都是正在有意識地和有目的性地正在吞噬中了。
「你這個!!!」但是即使是面對著眼前這樣未知的恐怖,現在憤怒充斥著他內心的里昂也是毫不懼怕,仍然是選擇高速地向着那未知的黑暗奔去。因為現在他的內心除了憤怒之外便就是已經再沒有其他的情感了。
「甚麼........」然而正當里昂的身軀接近觸碰得到那一團黑霧的時候,黑霧頓時間高速地像時間倒流般集中回到去了一切擴散的原點,然後原點消散,彷彿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墮天使和純白騎士的身影已經是在這一個世界上完全消失了, 里昂他們又是來慢了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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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呀!!!」
「在哪裡呀!!!在哪裡呀!!!在哪裡呀!!!在哪裡呀!!!這一個混蛋!!!」
里昂原地踏步衝上去了前方過後又再被迫停下了腳下了腳步,現在他內心的憤怒只能夠停留在這一個世界上發洩而已罷了吧。
抬起了頭大聲地呼喊著在這一個世界上的不公,雙手沾上的黑暗緊握著他的長槍,毫無意義地揮動去破壞這一個世界建構的格局,一切都只是在發洩著他拯救不到別人的不甘和憤怒罷了。
「里昂!!!」「!!!」但是在他接近陷入瘋狂暴走狀態的瞬間,幸好現在WINKA的話語或多或少仍有一些制約他的作用。一句稱呼他名號的話語頓時間便把他的理智全新拉回到去了這一個現實之中,去提醒著他接下來最必需要去做的事情應當是甚麼了。
「主人,但是.........」
「我們接下來一定會趕得上的,一定會。」
「主人.......遵命.......」但到最後即使內心有許多的不甘和不滿,烏黑深啡的雙瞳看著充滿信心的黑金色的雙瞳,加上階級的關係以及對於WINKA的信任,他的內心也是暫時放下了早已積累的焦慮,雙手沾上了的黑暗氣息也是暫時消散了一大部分,慢步慢步地走回到去WINKA她們的身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了。
「明明那一枝長槍收在我的四次元口袋裡,但是為何他是可以這樣做到,而且還是在我完全察覺不到的情況之下........」正如現在WINKA的內心所訴說的,充滿信心的雙瞳也只是一團別人主動塑造的幻影而已罷了吧。
四次元口袋可以說是每一個人偶內心中最柔軟但又同時間是屬於最堅硬的一部分,因為擁有天然最堅硬的魔法屏障所以能夠給予人偶去放入他們最珍視和最重要的事物。方便攜帶和只有相應的人偶自身才能夠打開是這一個四次元口袋唯二最強大的優點,然而現在看起來這一個優點數量是要去減一了。
黑金色的雙瞳望向了里昂慢步迎面走來的身影,現在她的內心已經是被種下了懷疑的種子。而在某一位天使的內心裡,那一粒種子早就已經是化為了茂盛大樹的模樣就是了,而且現在還用著這樣的眼神斜視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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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有方法去破解這樣的結界魔法嗎?」
不過雖然還有更加巨大的災難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那麼當然現在的WINKA也必然是知道現在該要去把哪一個災難去當作為他們現在最優先要去處理的事項。
「這是貝內梅爾的皇牌絕技,黑暗版本的精神時光屋。這一次我們必需要更加多來自天空的同伴才能夠安全破解得到這樣的狀況。」
「還沒有更加簡單直接的方法嗎?」
「你有聖火嗎?」「你剛才還不早一點說出來。」到最終聽到了烏列爾經過了沉長的解釋對話後才說出了對於她而言最有用的資訊,現在的WINKA也是一邊心底裡這樣抱怨著,一邊心底裡腦內激盪去想出接下來的大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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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o……ha……ho……」寒冷的氣息一直都充斥在這一個完全黑暗的空間,寒風刺骨令人內心都感到冰冷的恐怖,每一口呼吸的空氣都能夠使她的身軀冰冷窒息。死亡的氣息充斥著那殘破不堪的純白騎士的內心,一切都是除了黑暗就只有更加黑暗,在那之後來從都是沒有任何光明的選擇。
感到冰冷的雙手顫抖地緊握著那一把絕對不能掉落的寶劍,疲勞的身軀抵擋著冰冷的吹襲狼狽地站立了起來,海藍色的雙瞳充滿著艱辛和無神的景色,現在仍然是站立於此去面對眼前未知的敵人了。
「投降吧,罪人,到頭來到最終你才是這一切的共犯吧。」但是正當天念繼續這樣警戒眼前的一切的時候,貝內梅爾的幻音頓時間便在她的耳邊迅速顯現了。雖然仍然是看不見現在貝內梅爾的身軀究竟身處何方,但是現在天念的內心仍然是可以感知得到,那一個惡魔現在仍然是與她身處在同一個空間之中,天念的內心是這樣深信道。
「你究竟是誰呀.........」
「那就不如讓你去回想一下你的過去吧.......」伴隨著貝內梅爾的幻音訴說出了這樣的邀請,四周完全陷入了黑暗的空間頓時間化為了那一片她從來都不願意去提起的火海,那一天的記憶,她內心深處不願意去提起的黑暗,這一切的一切現在都在她的眼前重新顯現了。
眼前出現的是怒火燎原的大地,一對被地獄烈火燃燒的屍體猶如是被肢解般倒下在這一片大地之上。這一個是來自天念過去的記憶,想當然那一對屍體的真實身份,天念的內心早就已經是完全知道了。
「這一段童年的回憶你應該是十分熟悉吧。」
「爸爸,媽媽.........」
「你這一個混蛋!!!....」
看見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黑暗被貝內梅爾用這樣的方式重現在她的眼前,被人利用這一段的記憶,透過這一種的方式,就彷彿敵人在自己至親之人的墳墓上跳舞慶祝一樣。現在天念的內心也是罕見感到憤怒地發出了她的怒吼,去大聲地對着那看不見的墮天使去訴說出她的不滿。然而現在接下來的瞬間,還有更加可怕和令到她驚奇的事情需要她去處理就是了。
「你不如看一看現在將會發生的事情吧。」正當天念發自內心繼續這樣咆哮的時候,正如貝內梅爾所訴說的話語,天念海藍色的雙瞳望向去了那遠方熟悉正在逃跑中的雙子孩童。同樣的衣着,同樣的髮型以及同樣的臉龐,唯一的不同也就只有雙瞳的顏色各有不同吧。
貝內梅爾的內心當然是會知道,天念的內心也都必然是會知道。畢竟這一個幻象也是源自於她過去的記憶去建造,而且在那一對雙子的其中一員的身份更是屬於來自過去的自己,所以那一對雙子的身份究竟是誰,她們接下來的遭遇以及到最終的結局,天念的內心必然知道清楚了。
她海藍色的雙瞳望向去了火海的另外一個方向,正如她腦海裡的記憶,現在有一個散發著漆黑迷霧的幻影正在向著那一對雙子的方向高速襲來。接下來她的企圖究竟為何,天念早就已經是猜透得到她的想法,而現在就是天念去破壞她幻想的時候了。
「你這一個人.......這一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然而即使這只是一場幻夢,只是又一個來自過去記憶的重現,但是現在天念卻是已經完全無法分辨得清楚所謂的虛幻和現實了。
拖著極度疲勞的身軀站立於此,握著的寶劍又再散發出奪目耀眼的光輝,奔跑起來去阻止這一個現實再次的成真了。
「Flame On 緊箍咒!!!」天念一邊狼狽地在火海中奔跑著一邊大聲地訴說出這樣的咒語,單手握著寶劍頓時間閃現出無數個細小的烈焰光環。然後向前大力一揮,烈焰光環便如散彈般向著那一個漆黑迷霧的幻影高速奔去,在她奔跑中的四周彈跳爆炸,捲起了一個一個的爆炸和火光。
「甚麼.......」然而即使是這樣也都是未能阻止得到幻影高速前進的步伐,畢竟這到最終也都是只是一場發生過幻夢,不論是否打中得到也都是無法改變得到故事最終結局的走向。天念毫無作為的攻擊到最終也都只是可以作幻影高速前進的見證以及物質上的紀錄而已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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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是這樣現在的天念也是並不打算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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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不會讓你可以通過的!!!」她高速狼狽的奔走到最終為著她帶來了十分可觀的回報。在那一對正在逃跑中的雙子以及正在追殺她們的漆黑迷霧的幻影之間,天念現在便就是站立於此,雙手握著的寶劍散發出極度耀眼的金光,以凡人的身軀站立於此,現在便就是要去阻擊眼前惡靈的時候了。
「Fon………」然而正如幻夢字面所解釋的定義一樣,一切的事物都只是虛幻和夢境混雜而成的幻想而已罷了。
在已經發過的現實的眼前,一切的抵抗都只是突顯出自己的無能為力和無用而已罷了吧。
「甚麼...........」正當天念揮動了她的寶劍去阻擋幻影前進的時候,幻影直接無視了她的存在穿透她的身軀,繼續向著眼前逃跑中的雙子的方向高速奔去了。
不過回想起來的話也都應該是要感到十分合理吧。身處在這一個空間,身處在這一個過去親身經歷過的記憶,發生過的就已經是發過了,已經發過的事情從來都是無法去作出任何改變,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也是同樣如此。
「天思.......」正當天念回過了頭發出了絕望的呐喊,為何人類明知不可能也仍然是要去選擇反抗神明?為何人類明知道這只是過去的記憶也仍然是要去妄想作出改變?貝內梅爾的內心頓時間充斥著這兩種完全不同的困惑。
幻影衝擊大地的聲音和威力使幻想的大地也都如此這樣震盪著,刺殺的聲音又是如此那麼熟悉般傳達進去了天念的雙耳內裡,回過了頭所看見的景色又是如此這樣十分了解,唯一的不同也就是只有視點的不同而已罷了吧。
由濃霧所形成的利刃刺穿了其中一位雙子的心臟,鮮紅的血液清脆利落地滴落在火海的深處之中。濃霧所形成的利刃仍然尚未除下剛才沾上了的鮮血,一切結果都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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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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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來你都是甚麼都無法守護不到,到頭來你都是甚麼都無法守護不到罷了吧。」伴隨著貝內梅爾在她的耳邊訴說出這樣的幻音,天念的幻夢也都是在這一刻來到了下一個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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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黃昏的陽光照耀進去了這一個昔日的世界,美麗的陽台,溫馨的氣息,身後已經打開了鋼琴即使是沒有人彈奏著也都是彷彿仍然正在有人彈奏中,眼前雙腳踏下的木板大地,被黃昏陽光照射的純白牆壁,唯一與這一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或許就是只有她自己的存在以及她現在所身穿的銀色的鎧甲和寶劍而已罷了吧。
而至於現在的她所身處的世界的話,天念當然也都是再熟悉不過了。畢竟這裡就是她曾經的家,在家庭仍然尚算完整的時候的家。
「...........」「哭聲......」正當天念的內心仍然是對於眼前十分熟悉但又陌生的世界感到困惑的時候,突然間這樣充滿悲傷的哭聲,天念的內心也都是馬上重新提起了內心的警戒,雙手重新握起了她手上的寶劍,慢步地慢步地走向去了那哭聲來源的方向,那曾經她最熟悉的地方,然而正當她真的是看見了房間裡景象的時候,現在的她真的是完全無言了。
在那她曾經最熟悉的地方,一切都是仍然與她腦海裡的記憶極度相似。在純白牆壁的兩旁放上了各自的木架床,在房間的最深處設有木製的窗戶以及一對木製的書桌。木製的地板上放上了繁星布的毛毯,窗外黃昏的陽光這一個房間的內裡更加顯得極度耀眼,耀眼的程度是連天念的雙眼不能完全清楚張看。
但是正當黃昏的陽光微微消散,天念也是總算可以清楚看見得到現在那一個房間內裡的現況,然而接下來的便就是無盡的驚訝和驚嚇了。
在繁星布的毛毯上有兩具即使倒下了仍然能夠感到餘温的屍體,對於眼前這兩具屍體的真實身份,天念的內心當然也是最清楚不過吧。屍體的心臟都不知道被某人一刀刺穿,鮮血不停地從心臟的傷口流出,不同的鮮血互相交織在一起在地上的光輝大銀河上迅速擴散綻放。直到流逝到去了天念的銀靴之上,在她眼前的幻象頓時間又是再起了完全不同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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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突然間在她的眼前除了那兩具屍體之外更出現了一個完全不同的角色了。穿上了染上了血色的天藍色的短袖學生旗袍,白色的短襪,黑色的皮鞋,深藍色的學校徽章耀眼在她衣領的中心,扎起了烏黑色的馬尾也是在黃昏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耀眼。正在跪坐在鮮血之上去為著眼前逝去的至親發出著最悲傷的哭泣,訴說著失去了至親之人的痛苦。
對於眼前突然間出現了這樣與自己差不多完全相同的角色描述,天念的內心當然也都是會想到那一個角色的身份是另外一個自己的可能性,但是不用數秒她便已經是完全打消了這一個可能性了。因為在現在這一刻,那一個角色馬上慢慢地站立了起來,轉回了頭望向去了天念身處的方向,天念的內心不用去想便已經是知道那一個角色的身份究竟是誰了。
「天思........」除了雙瞳的顏色是與天念完全不同的複製人,這或許是在外人眼中對於這一對雙胞胎第一眼的印象。但是這完全是太過簡單和普通的描述,不論是性格甚至生活的方式以及一個十分之細微的動作,即使是雙胞胎,出生的時間也只是相差了10分鐘,但是打從一出生開始便已經是往著完全不同的方向高速奔去了。
而且在現在不知不覺之間,現在天念身上的服裝也是由銀色的鎧甲頓時間變成了與眼前的她同樣的天藍色的短袖學生旗袍。白色的短襪,黑色的皮鞋,深藍色的學校徽章耀眼在她衣領的中心,扎起了烏黑色的馬尾也是在黃昏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耀眼。唯一的不同也都只是現在天念的旗袍是尚未沾上血色而已罷了吧。
「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錯.........」
「天思...」
「若果那時候沒有你的存在的話......」
「若果那時候沒有你的存在的話!!!」而伴隨著金黃的雙瞳以充滿敵意的姿態去對視著眼前海藍色的海洋,發自內心地充滿怒火地訴說著她內心的怒火,眼前名為天思的幻象接下來更加是決意要去行動起來了。
「BAN!!!」突然間快步地衝到去了天念的眼前,伸出了雙手用盡全力地去掐住天念的脖子,狠狠地去把她按在地上去使她窒息痛苦。
突出的頭顱躺下在門外猶如是被自家的大門斬首,口裡頓時間吐出了大量的白泡,被掐住的脖子亦馬上慢慢發紫變黑。海藍的雙瞳佈滿了感到痛苦的血絲,注視著眼前熟悉但又陌生的金黃雙瞳,內心繼續沉靜地去傾聽天思充滿怒火的控訴。
「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錯,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錯呀!!!」
「若果不是你的話.......若果不是你存在在這一個世界上的話!!!」
「我的話!!!爸爸的話!!!媽媽的話!!!......」
「大家都是絕對不會死.......大家都是絕對不會死!!!」
「WINKA,JEAN,里昂,ENGLE,HARUKA……所有人原本都是可以平安無事地活著...」
「但是因為你......一切都是因為你!!!你這一個瘟神!!!你這一個惡魔!!!」
「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錯呀!!!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錯呀!!!天念!!!」伴隨著天思對着天念所發洩出的怒火,她所回憶起來的幻象,這時候天念眼前的幻象又再是出現不同的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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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錯呀.....」在這一個完全黑暗的空間,一切仍然是顯得十分怪異。沒有了剛才黃昏陽光所帶來的壓迫感,這裡有的就是只有帶來內心平靜的黑暗而已吧。
天藍色的短袖學生旗袍又再重新變回了銀色的鎧甲,水滴一滴一滴地清脆滴落在這一個漆黑的空間。腳下的戰靴感知得到地上是一層淺水,而現在她低頭張看的是一具她十分熟悉的屍體。
已經是不能夠再次燃燒的軀殼躺下在她的面前,散發出漆黑色彩的中短髮,穿上了赤紅色的皮革長袍,但一切都已經是再沒有任何生命氣息,就如現在她海藍色的雙瞳,一切都已經完全失去了靈魂了。
「是呀......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錯呀......」而這時候伴隨著對於天念所訴說的話語的呼應,現在名為天思的幻象也是正在慢步地從她的身後走來,一步一步所走來的步伐都在水上又引發了一步又一步的漣漪,直到走到去了在天念身後一段不遠的距離,天思才是終於停下了她的腳步,對着她繼續訴說着她的話語了。
「你只是一個渴求因為意外而死亡的膽小鬼而已罷了吧。」
「渴求去背負自我創造的意義去給予自己活著的理由.......真的是十分虛偽呢......殺人兇手竟然是要利用她所殺死的人去編造出這樣的謊言......」
「竟然還好意思這樣快樂幸福地活著......」
「..........」「對不起.......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錯.......」伴隨著在她雙耳所傾聽著的話語,現在天念的內心已經是處於完全崩潰的階段,心臟已經近乎完全石化。承認了自身所犯下的罪孽,自身出身所犯下的原罪,現在她內心的想法大概就是只剩下解脫的想法而已罷了吧。
「放心吧…既然你是誠心道歉的話,那麼爸爸和媽媽都一定是原諒你所犯下的過錯的.......」而這時候的天思也是馬上乘勝追擊,打算把天念內心這樣的想法在深處更加鞏固下來了。
「天思姐姐也都一定是會原諒你的,天念......」慢步地走到去了她的身後,右手輕輕地繞過了她的身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輕輕地勒着彷彿是在要令她窒息至死,左手從後方緊緊地擁有着她的身軀,咬着她的右耳繼續在她的耳邊訴說着這樣的幻音。彷彿猶如是巨蛇般正在渴求把天念的身軀完全吞噬化為她自己的食糧。而現在名為天思的幻象也馬上顯露出她的真面目了。
細長的白髮,紫色的雙瞳,她墮天使的身份也都已經是不言而諭了。天念的靈魂慢慢地變得空虛,她的身軀也是慢慢地變得石化腐爛,慢慢地閉上她的雙眼去迎接她死亡的降臨。若果毫無意外的話,若果毫無意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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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難道現在的你是決定要這樣一走了之嗎?」「!!!」但是正當天念的身心已經是完全崩壞,絕望的靈魂接近被貝內梅爾完全吞噬的時候,突然間這麽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在她的內心中清晰地響亮,在她重新打開了她海藍色的雙瞳的瞬間,她的靈魂又再是回到去了她十分熟悉的地方了。
陰沉恐怖的沼澤是她現在所身處於的世界,灰暗的天空是這一個世界上天空的顏色,熟悉的世界以及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感覺真的全都回來了,或許唯一的不同也都是只有現在她所身處的是銀色的鎧甲而並不是天藍色的旗袍就是了。
「是你........」那麼當然去說熟悉的感覺的話,那一個熟悉的身影當然也都是會站立在那裡吧。已經是不能夠再次燃燒的熾熱背影站立在她的面前,散發出漆黑色彩的中短髮,穿上了赤紅色的皮革長袍,現在站在了小島中刻上無數個悲傷人臉的枯樹的面前,又是同樣的步伐,又是同樣的感覺,拖着沉重的雙腳在這一片沼澤森林中艱難前行,不過看起來現在這一種的情況是與上一次的是有很大的不同就是了。
這一次那一座小島並沒有離她而去,相反彷彿是正在等待着她的到來般仍然站立於此。脱離了沼澤過後雙腳踏上去了小島佈滿小草的大地,陰沉恐怖的氣息在這一刻也是變得更加濃烈,而現在她眼前本應逝去的人偶也是轉過了頭與在她眼前的少女說起了話來了。
「怎麼樣呀?看起來你也是差不多到極限吧。」伴隨著本應逝去的名為JEAN的人偶對着她發出了這樣的問候,看起來在這一個世界中名為天念的少女也是仍然尚未可以倒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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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
「還有人是可以破解我的皇牌嗎?究竟是誰呀.......」而在這一刻仍然在那完全漆黑的空間裡,看見着眼前理應是已經化為了她獵物的天念頓時間在這一個世界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貝內梅爾的內心也都是不知道究竟是發生甚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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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打算要去這樣做嗎?」
「除此之外現在可以有甚麼其他方法嗎?」
「那麼就只能夠祝你好運了。」看見了WINKA即使是聽到了自己最後的警告都不去改變這樣的想法,現在的烏列爾也是只能心底裡祈求接下來她的平安吧,這或許是現在她只能夠對着她所能夠做到的事情就是了。
「主人.......」然而即使現在她內心的無畏無懼是一個與别不同的故事,但是這也並不是代表其他人的擔憂也是與她的這一個故事互相相連。在烏列爾表達完了她的擔憂過後,現在便到里昂以半跪的方式與她在同一個水平線之中互相對視,對着她訴說出他自己的擔憂起來了。
「放心吧,我必定是會可以活下去的。相反我真的是十分擔憂你了,現在的你是絕對不可以這樣擔憂下去的。」
「我現在並沒有.......」
「是因為她嗎?」不過從來沒有甚麼內心的隱瞞是可以逃過她黑金色的全能之眼的追擊,在里昂仍然積極地去否認這一個事實的時候,WINKA便馬上道破了他的這一個謊言,打斷了他的話語並頓時間令到他馬上臉紅了起來了。
「可以說一說理由嗎?」然而看見了里昂臉紅了起來的模樣,WINKA也沒有馬上放過他一馬,反而是順勢乘勝追擊了起來,順便也是去令到里昂的內心得到放鬆以舒緩他內心的擔憂。
「你喜歡她?」
「喜歡?可以說是但又可以說不是.......雖然不知道這一種的感覺是否可以被介定為喜歡一個人的舉動,但是當我看見著她海藍色的雙瞳的時候,突然間我的內心感到了一種共鳴感,心臟急速地跳動著,身體的温度突然間有了一種熾熱的衝動,我每一次看見她的雙瞳的時候內心都是充滿著這樣的感覺。」
「是呀........」聽到了里昂這樣雖然不承認但卻是默認的自我表述,WINKA的內心不用想也都必會是知道現在里昂內心中的情感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感就是了。談不上是喜歡至少是在乎吧,WINKA的內心是如此這樣判斷道。
「雖然是以防萬一,但是在這裡說定若果我也不在的計劃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吧。」
「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主人!!!」
「你還是先聽完我所說的話吧。」看見了里昂又因為自己的話語而內心再次變得慌張, WINKA又是只能安撫里昂的思緒才能夠繼續說下去了。
「若果我不在又或者甚至是我和ENGLE都不在的話,你回到去就跟那一個總部派來的人去告訴這一個消息吧。她是我的朋友,你和HARUKA的後續安排她必定是會可以安排妥當。」
「但是若果是她的話.........」
「她是你的工作,她是你的職責,去愛她,守護她,這是你直到死去都必須要去背負的使命。」
「那麼即使是要去背負這樣注定悲劇的命運,你仍然是要決意去選擇這一條道路嗎?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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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反應但卻仍然沒有被破壞的信號.......」
「做好準備吧,當打破了那一個傢伙的濃霧過後你就是衝到最前線的尖矛了。」
「遵命,主人。」
到最後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訴說出怎麼樣的話語,彼此之間達成了怎麼樣的共識,然而現在薩基爾的內心不用去想也都已經是大概猜測得到他們剛才對話的內容主要是關於誰的吧。
而看見了他們說完了話後便馬上暫時解散的舉動,這時候薩基爾也是罕見地主動走到去了WINKA的面前俯視著她,與她說起了話來了。
「你必定是會後悔作出這樣的決定的。事先聲明,我已經沒辦法再做多一次這樣的事情了。」
「你不是還有她嗎?」
「所以你是想去強迫她這樣做嗎?!」然而若果是真正意義上的水火不容的話,那麼WINKA和薩基爾的關係必定就是這樣了,因為一個人類而造就了一段這樣的關係,也是可能因為同一個人類而破壞了一段這樣的關係。正當WINKA訴說出這樣的話語的時候,薩基爾內心極度敏感的神經又再被刺激觸發,雙手握成拳頭憤怒地對着眼前跪下的WINKA發出了她的控訴了。
「若果她是和所謂那一個時候的你是屬於同一種的情況的話那就是屬於同樣的故事。」
「那麼你為何要去重覆設下形成我所經歷過的悲劇的因素呀,要不要我重覆去講解多一次。」
「這樣就免了,不過既然是由我去對她全權負責的話,那麼關於她的交友關係我想你也都是無權去進行干預吧。」
「就算是由你去進行干預以免也都是干預得太過失敗了吧,重覆做着同樣的事情並不會帶來不同的結局。」
「我不知道呢,不過我認為即使是做着同樣的事情,只要是出現不同心境的變化的話,那麼即使是同樣的終局也都是可以迎來不同的結局的。」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不過看起來現在的薩基爾是並不太滿意WINKA所作出的回答以至是這一個回答所建構的價值體系就是了,然而現在的WINKA也都是不太理會薩基爾所訴說的語繼續獨自把話說下去了。
「與其說是這樣不如我這樣去反問你吧。現在的你是有這樣的決意去接受這樣的覺悟嗎?」
「在所謂命運所建構的世界線裡,一切都是無法去作出改變。甚至是當你越想去避免這一個悲劇的時候,悲劇便就是偏偏在這一刻發生,甚至是會發生更加糟糕的結果。不過若果是以不同的心態去面對的話,至少悲劇的結局是可以稍微好一點吧,儘管這一條的道路是注定更加艱辛,甚至是更加痛苦。」
「一派胡言,你這一個......」
「已經是找到了最薄弱的突破點了。」
不過正當薩基爾的內心仍然是想訴說出反駁的話語的時候,烏列爾透過心靈感應的緊急通知瞬時間便打斷了薩基爾剛才訴說中的話語,只能夠暫時終止對話吧。因為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們去團結處理的。
「遲一點再跟你去談吧。我們找到了可能較容易去突破的地方了。」
「可能遲一點再跟你去談的機會都沒有吧。」
「你去死吧。」到最後薩基爾對着眼前的WINKA留下了一句這樣的問候過後,她便馬上展開了雙翼迅速飛往紫色銀河的夜空。而至於WINKA他們該要去怎麼樣尋找他們的足跡,WINKA黑金色的真理之眼看見得到薩基爾飛行所留下的痕跡了。
「應該是可以暫時應付得到吧,雖然必定是會沾上詛咒,這一種充滿黑暗的力量.......」
「我們也是要出發啦,里昂。」而這時候WINKA訴說完了內心的說話過後,她也是重新站立了起來,在紫色銀河的照耀之下更顯得出一種黑色的帥氣。轉過了頭看著那同樣是身穿黑衣的少年,等待著他閉目重新打開了他的雙瞳。
「我準備好了,主人。」而現在那一位少年的內心也都是已經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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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誰呀.....」不過對於現在眼前的少女的話,天念完全不知道JEAN的名號也理應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吧。畢竟她們第一次又是唯一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JEAN臨死前把手中的力量交託給她自己的時候,沒有甚麼太大的交情也是理所當然。
「我是誰呀?在過去不同的時期我曾經被給予過各種不同的名號,世界上第一個由人工所創造人偶,懂得去操控火焰的女巫........不過你可以稱呼我做JEAN,這一個才是我在這一個世界上唯一的真名。」伴隨著JEAN由心而發所發出的微笑,現在JEAN是要去大顯身手了,去拯救天念那早已經完全破碎的內心和靈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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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嗎?」
「就是這裡了。」
WINKA和里昂到達了預定的目的地過後對着烏列爾作出最後的確認,看起來他們是來對地方了,又是一條看似十分普通的十字路口大道。
「準備好了嗎?」
「呀.........呀!!!」
「WINKA大人!!!」不過正當WINKA打算用行動去回應烏列爾的話語的時候,WINKA掏出相當於是她心臟的裹屍布的舉動和及後的動作也是令到她的內心感到太過驚嚇吧。痛苦地掏出她的心臟過後然後馬上倒下的身影,里昂的內心不感到害怕才是最可怕吧,馬上衝到上去了前方去關心WINKA的現況了。
「不快點進行魔力轉移的話.......」
「不要呀,里昂。」
「現在的你是絕對不可以消耗任何魔力的。」
(而且現在的你的魔力是有毒的.......)
「WINKA大人.......遵命.......」
到最後在聽到了WINKA再次重申的決意過後,里昂的內心也是頓時間再次陷入了沉默,只能夠沉默地去遵從WINKA所下達的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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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你為何是會出現在這裡呀。」不過正如現在JEAN的內心所訴說的,對於為何現在的天念會出現在這一個空間,只有天念的內心才是會知道唯一真正的答案吧。一邊訴說著這樣的提問一邊欣賞著眼前巨大枯樹的空虛之美,對着在她身後的天念發出了這樣的提問了。
「你這一句說話究竟是甚麼意思,不是你把我捲入去了這一個世界嗎?」然而現在的天念仍然都是無法理解得到,這一種的幻覺才是她最後救命的稻草了。
「這一個沼澤是你生命最後的防線,而且我到頭來也都只是由本體僅餘一點的靈魂所分裂出來幻象而已罷了吧。」
「你還是放過我吧。到頭來你都是選擇了一個錯誤的人而已罷了吧。」
「到頭來不如這樣詢問吧。在那一個時候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選擇,為何你偏偏是要去選擇最糟糕的選擇呀,不如你就這樣讓我死去吧.........」
不過即使JEAN的內心怎麼樣裝作愉快地去回應天念感到困惑的話語,但是天念的內心決意放棄自己的想法從來都是未曾改變。絕望地對着眼前的JEAN發出了這樣的呼喚,渴求她去親手了結自己本身可悲的生命。
「你是想說原因呀.........」
「抱歉,我只是屬於她的分靈體而已。關於本體是基於怎麼樣的原因去作出這樣的決定,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可能是因為甚麼冠冕堂皇偉大的原因,不過亦可能只是因為一個簡單純粹的偶然而已。」
「偶然........只是因為一個簡單純粹的偶然........」
不過面對着眼前被命名為JEAN的幻象所訴說出的答覆,對於現在已經陷入了困惑迷茫的天念更加只是添上了一絲絕望的味道而已罷了吧。
(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一個簡單的偶然,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一個純粹他媽的巧合,這真的是一個笑話,這真的是一個他媽的笑話。)
「是呀........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一個簡單純粹的偶然........只是因為一個他媽的簡單純粹的偶然........」不過雖然天念的內心並沒有如此這樣受到了激進的崩壞,但是這也並不能代表可以否認天念的內心是已經受到了崩壞的這一個事實。聽到了眼前的JEAN訴說出這樣可能的真相,在這一刻,天念的內心陷入了崩壞了,本以為即使是這樣無用的自己至少在被這一份力量選擇的事情上是可以有合理被選擇的原因,但是在這一刻,至少在這一刻,她的期望完全被落空了。在這一刻,她是完全失去了繼續活下去的意義和理由了。
「只是一個偶然可必要這樣感到悲傷絕望呢。」
「你是永遠都不會明白得到的,我所經歷過的悲傷,我所經歷過的苦難,我所要去背負的罪惡,更何況你更加只是一個分靈體而已。」
「所以難道不是人類就不值得擁有人性嗎?」
「我只是一個分靈體那又如何?你要去經歷和背負這一些的苦難和罪惡那又如何?這一些都是與你現在決定要去尋死的態度有何關係嗎?」但是在接下來的這一刻,JEAN的話語點穿了現在天念內心的本質了。
「若果你真的是想死的話,在尚未遇到了我之前,甚至是在那很久很久之前,你早就應該是在你所身處的世界的某一角默默地死去吧。」
「不讓自己活著但又不讓自己死去,這一句說話從來都不是最適合你的形容詞。」
「現在的你也都只是一位不想活著但又不敢死去,希望自己發生意外逝去的可憐人而已罷了。」到最後訴說出這樣的答覆,這就是JEAN所訴說出的答案,也是天念最赤裸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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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你是在說謊的,我是為了........」
悲傷五階段的第一個步驟,現在天念首先否認了這一個事實。
「我還是建議你不如不要再欺騙自己,把自己當作是一位十分高尚的人吧,裝作自己是擁有偉大的使命般似的,要去背負甚麼必需要去理想和期望甚麼的,你也是該時候要去脫離幻想回到去現實了吧。」
「你這一個人!」
天念的左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握著寶劍的右手也都是這樣,內心充滿著怒火地這樣緊握著。瞬時間想像到了無數殺死眼前的她的方式,這是屬於天念內心悲傷五階段的第二個步驟。
「是呀,你是為了活下去所以去選擇強迫我活著,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看見了自己所打造的幻想慢慢地被JEAN拆穿其所形成的本質,現在天念的內心已經是被憤怒完全矇閉,無法合理去反駁JEAN所訴說的本質,反而是劍走偏鋒地去與她討價還價起來了,這是屬於天念內心悲傷五階段的第三個步驟。
「若果你真的是決定要去這樣想的話,那麼我想你將會是大失所望吧。」
「我終究也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分靈體,我生命的自主權從來都並不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上,而是在你身上。」
「你是在說著甚麼!!!」
「簡單一點來說的話那就是我只是你生命防禦機制的最後一條防線而已罷了吧。」
「你這一個人!!!」到最後伴隨著天念雙手握著的寶劍向著JEAN的方向大力揮下,沮喪和接受的階段也是終於可以到達得到了。
「主人!!!停手呀!!!」
「即使是拼了我的性命我都要.......」
但是正當她揮下了劍刃的這一刻,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頓時間傳達到去了她的內心,在她的內心激起了又一頓的漣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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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啦。」
伴隨著WINKA對於烏列爾的話語所作出的答覆,現在又是要去賭命的時候了。站在了街道兩旁的冰與火也都已經是準備就緒,站立她身後的里昂也是已經準備好去防止她過量魔力的流失,一切都已經是準備好去迎接更加可怕的痛苦了。
「3,2,1……」
「FIRE!!!」
伴隨著WINKA又再發出的呼喊,代表她心臟的裹屍布馬上迅速地拋向半空之中,同時間這也是代表WINKA的性命也都是迅速陷入到生死之間了。
同時間站在兩旁的薩基爾和烏列爾也是馬上爆發出暖色和冷色光芒的衝擊高速撞向那一塊WINKA拋出的心臟。冰與火在裹屍布的碰撞爆發出極度耀眼的聖光及聖火,凡人看見也都要顫抖,神明看見也都不敢輕敵。因為神的光現在便是要侵襲在這一片惡魔的大地之上,神說有光,這裡便就是有光,慢慢地去撕裂眼前看不見的幻象了。
「呀!!!!」不過對於現在的WINKA而言,眼前所散發出的神光並不是簡單普通的神光這麼簡單而已罷了。
光明從來都不會只是帶來温暖和希望,有時候甚至會帶來無盡的痛苦。
雖然冰與火在裹屍布的碰撞現在已經是慢慢地出現了成效,聖光及聖火現在慢慢地侵蝕顯現了貝內梅爾剛才所施展的結界的最外層,慢慢地去攻陷現在貝內梅爾所身處的給界的最深處。
但是這也同時間代表現在的薩基爾和烏列爾是在攻擊著WINKA的心藏就是了,被聖火和神明攻擊和燃燒的痛苦,加上維持生命魔力的高速流失。現在的WINKA除了是承受著被聖火燃燒的痛苦之外,生命流逝的脆弱以及生不如死的窒息,充滿著極度痛苦的吶喊就是現在她唯一能夠訴說出來的話語。而現在她便就是正在用著這樣的方式活著了。
「竟然是已經打到來了?」在看見了某人破解了自己的皇牌過後又再感知到某人準備要去破壞自己所創造的裏世界,現在貝內梅爾的內心也都是要去作出另外不同的打算了。
「主人!!!停手呀!!!」
「這樣下去的話你的生命必定是會!!!......」
「閉嘴呀!!!里昂!!!」
「即使是拼了我的性命我都要.......我都要.......」
「那一個女孩.......我是絕對不會讓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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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看見著現在握劍的雙手,不能決心揮下的劍刃,現在天念的內心也都是無法理解得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了。
「剛才那些的聲音.......」「看起來他們也都是正在拼了命拯救你呢。」不過看見了天念現在這樣感到困惑的神情,在她眼前被劍刃指向的JEAN也是再次願意為著她去解決這一個問題了。
「你又是正在弄著這樣的幻術去道德綁架我嗎?」
「你真的是如此這樣看不起自己嗎?連渴求拯救你的善意也都要這樣被妖魔化嗎?」
「不是.......明明我只是一位不值得拯救的人而已......難道他們並不是知道自己是正在拯救著一位罪無可恕的惡魔嗎.......」
「難道現在的道德標準已經是進化到連簡單拯救一個生命都已經是一種罪惡嗎?」
「我是值得拯救嗎?你真的是認為我這一位罪無可恕的惡魔是值得被人拯救嗎?」
「拯救也都是有價值優劣之分的嗎?」
「你是不明白的,你是完全不會明白得到的......」
「不會明白得到甚麼?我反而想這樣詢問你,明白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十分重要嗎?」伴隨著她的雙耳聽到了JEAN訴說出這樣的質問,她亦只能重新放下了她突然間感到十分沉重的寶劍,垂下了她握著的寶劍,迷茫的雙瞳故意躲開了與JEAN互相對視的視線。現在的她也都是已經說不出甚麼話去反駁JEAN的話語了,彼此之間都頓時間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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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想我放下嗎?像她那樣的事情......我是絕對不可能放下的......」
「忘記他們活著的證明,不去背負我所應要去背負的罪惡......」
「但至少是可以用樂觀一點的態度去面對吧。」
突然間她的雙耳聽到了JEAN所訴說的話語,天念海藍色的雙瞳重新對視著眼前的幻影,與她重新發起了對話起來了。
「你這一句說話究竟是甚麼意思........」
「就是正如字面上的意思,你不必要為了別人不再悲傷而獨自一人去放下自己的笑容,你也不必要為了去背負自身的原罪而獨自一人去失去這樣的快樂。」
「我是絕對不會是一個這麼自私的人的.......」
「自私?或許我們每一個人其實都是自私的存在吧。」
「我們每一個人所存在的目的就是去互相滿足對方的自私,去互相滿足對方的欲望,所以這並不是甚麼感到羞愧的事情,更不是甚麼充滿罪惡感的事情,這就是名為「幫助」的事物。」
「這一個世界上從來都是有一些所謂的熱血笨蛋會拼了命地去作出這樣的「幫助」。」
「這樣的幫助......」伴隨著天念對於眼前的幻象所發出的歎息呼應,天念腦海裡的記憶頓時間便又再回到了她過去從未重視過的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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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藍的幻影在這天空中掠過,天念內心的回憶也是重新回到去了那一個她從來都沒有珍視過的過去。但是這一次,天念並不是作為參與者的角色,而是完全相反,這一次天念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角色降臨在這一個幻夢之中了。
換回起了天藍色的短袖旗袍,與站在她身旁的JEAN又再繼續觀賞着這一場幻夢了。
在那一個幻夢的世界裡,那是一個繁忙醫院的場景。白衣的天使以及人類生命的救世者正在繁忙地進行着拯救生命的工作,而現在則是有一名被包扎了燒傷傷口的女孩正在沉靜地獨自一人坐在走道的長椅上正在哭泣中。沒有人正在在乎著那一名女孩的存在,那一名女孩正在所散發出來的悲傷,畢竟在那一個時候比她更加需要在乎的存在更加多,比她更加悲傷的存在更加就是如此。
「這一個時候的場景是.......」
「是我父母和天思逝去的那一天的晚上.....」
「不用去躲避,這一些也都只是來自你過去的回憶而已罷了。」看見了天念說著話的時候為了不去妨礙其他人行走的步伐馬上打斷了自己正在訴說中的話語,JEAN也是忍不住提醒她這只是一場幻夢就是了。
「所以在那一個時候是發生了甚麼事?」
「我都已經是記得不太清楚了,在那一個時候的記憶........」即使現在談論着的話題是已經並不是正在談論着關於她的存在主義,但是現在天念的內心仍然都是低著頭提不起了甚麼的精神,除了嘆息之外的更多的都是只有嘆息而已罷了吧。
「難道這樣不好嗎?現在以此為契機去重新回憶一下過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吧。」而這時候在她不知道的幻夢裡,另外一個偉大人物的故事也是在這一刻靜悄悄地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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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感謝讚美祢,因祢賜永恆的安息,蒙祢恩寵,承受那在創世以來為他所預備的國。 應求主保守他的靈魂。 在聖徒相通中,求祢使他和眾聖徒,在沒有痛苦和憂傷、 只有永生的地方,同享安息。 因主耶穌基督的名,求祢俯聽我們的祈禱.......」伴隨着牧師雙手緊握著即將逝去之人的右手去護送他前往天國的道路,那一名少年的生命現在也都是終於走到去了盡頭,在這一個世界上完全失去了生命的氣息,也是正式地去告別在這一個世界上活著的痛苦了。
「他走得安祥嗎?爺爺........」
「他走得很安祥呀,一心。」
聽到了他的孫女對着他訴說出這樣的擔憂,作為她唯一家人的牧師爺爺也都是馬上慢步來到去了一心的面前,半跪在地上望向着她天藍色的雙瞳,用着他安撫人心的話語去安撫名為一心的少女的內心他所自認為的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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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得十分安祥嗎?」
「仍然都是走得十分安祥。」
「今天你帶你的孫女來陪你呀。」
「不是我帶她,而是她今天主動陪我來的。」
「是呀,真的是十分厲害呢,一心........」不過面對着牧師爺爺的醫生朋友這樣稱讚着她的話語,現在的一心反而是充滿冷淡地置之不理,雙手一直都是在緊抱着牧師爺爺的左手,天藍色的雙瞳一直面向前方,一切除了沉默就是只剩下了沉默了。
「我今天仍然是有其他要去護送上天國的人嗎?」
「是仍然有一個呀,不是,嚴格上來說的話,應該是三個......」伴隨著他們三人各自不同調的步伐,醫生朋友也是訴說完他最後的話語,他們三人也是終於到達了醫院大門的接待處,去看見那獨自一人坐在長椅上低頭失去了靈魂的女孩,去面見某一位女孩將來一生的知己了。
「是一心呀........」「原來這裡就是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呀........」然而若果要說是正在觀看著孩童時期的自己的人的話,現在的JEAN和天念當然也都是一直這樣觀察中。横跨了完全不同的時間和空間,彼此之間完全不知道也是理應不知道對方的存在,現在他們唯一的共同點或許就是只有他們正在一同觀察着又或者說是正在干預着她自己的未來吧。
看著自己從來都沒有珍視過的記憶裡出現了與她最珍視之人的美麗邂逅,現在天念的內心也都是可以稍微安定下來了。
「他們是........」
「我的朋友,我的朋友的牧師爺爺以及在那一個時候照顧我的醫生........」
「為何我是完全聽不到他們所說着的話呀。」
「這是你的夢境。當然你在過去沒有聽過的說話在夢境也是不會聽得到的。」以上便就是JEAN對於天念的又一個困惑所作出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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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
「今天對她而言是真的是發生了很多很多連我們都感到不明所以的事情。」聽到了他的牧師朋友發出了這樣感到困惑的詢問,站在他身旁的醫生也是一邊與他談着話一邊繼續解釋起來了。
「所以是一件怎麼樣的事情?」
「說起來都是感到十分奇怪,是正當他們在公園野餐的時候,除了她之外她的家人都是突然間集體暴斃不知道是甚麼原因死去了。」
「是呀,那麽她真的是一個十分可憐的孩子...」
「但是這才是一件感到十分奇怪的事情。」
「是一件怎麼樣的事情?」
「她說她自己在一片火海之中看見有一對天使和魔鬼殺死了她的父母以及綁架了她的姐姐。」
「.........」聽到了他的醫生朋友對着他說出了這樣的話語,牧師的內心頓時間陷入了感到不明所以的沉默,特別是對於醫生剛才所訴說的話語,現在轉了頭望向去了他的醫生朋友要求著他的進一步解釋了。
「你為甚麼要這樣看著我呢?驅魔才是你的職責呀。」
「這並不是驅魔。我一會兒之後再去跟她談吧......」
「喂,等一等......」在他們正在說着話的時候,突然間原本一直沉靜地站在牧師爺爺身邊的一心馬上走離去了他的身邊,慢步地向著天念的方向去向了。
「讓她自己去嘗試一下吧,她內心應該是也有一些想法。」看見了一心突然間作出了這樣的舉動,他的醫生朋友馬上想去喝止她作出這樣的舉動,但是他的牧師朋友卻是阻止他這樣去做。因為他的內心是十分清楚知道,現在他最可愛和最感到自豪的孫女的內心必定是有甚麼偉大的想法。
「一心.......」而對於這樣偉大的想法,天念的內心也是不太清楚一心接下來的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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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錯,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錯.......」
「有甚麼事情都是你的錯呀。」正當天念的內心仍然是對於自己在剛才不久之前所發生的悲劇感到自責的時候,突然間有一把十分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迅速顯現,而在她重新抬起了頭,海藍色的雙瞳望向眼前正前方的景色。在那裡,有一名與她同年紀的少女正在用着天藍色的雙瞳與她正在對視中,訴說着她剛才想去進行詢問的話語,與她正式開始對話起來了。
留著扎起了捲髮的馬尾,穿起了華麗的洋服,與天念現在內心充滿着的陰沉氣息相比,一心的內心應該是如太陽般那麼地充滿溫暖和光芒。
「可以坐在你的身邊嗎?」
「........」聽到了天念對於自己的答覆所作出的沉默,一心故意坐在了天念的旁邊與她繼續說起了話來了。
「所以是有甚麼事情都是你的錯呀。」
「關你甚麼事呀。」不過對於一心這樣充滿陽光的答覆,現在的天念反而是有些粗俗地去反駁一心的關懷了。
「我無意之中聽到了你這樣所訴說的說話,所以我想以都是接收同一種資訊的話,我想我自己也都是應該是與你某種意義上有關係的人吧。」
「有關係......有關係?!!!」
「你這一個人知道我所經歷過的事情嗎?!!」
「我的爸爸,我的媽媽,我的姐姐,我的家人在剛才的時候全都死去了.......」
「你的爸爸死掉了嗎?你的媽媽死掉了嗎?沒有的話你不要跟我與你是有甚麼關係,我和你從來都不是相同的人,從來都不是相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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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孫女這樣談下去真的是可以嗎?」
「不要問,只要信。」面對着這樣越來越變得激化的對話,醫生的內心開始對於一心的現況感到了擔憂,但是他的牧師朋友卻是叫著她不要這樣感到擔憂,而且現在還更加有一位朋友是要去親身加入這一場對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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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我的錯,果然一切都是因為我的錯.....」
「果然是只有我逝去的世界才是大家都會感到幸福的世界,只有我受傷的世界線才是大家都是會感到幸福的世界線......」
「真的是一個很抽象和充滿藝術性的解釋呢。」到最後彷彿是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同步,不同的天念用着不同的語氣去訴說出相同的話語,連站在她身旁的JEAN也都忍不住感到了驚奇,現在坐在她身旁的一心的內心也是只能尷尬地用着這樣的幽默去化解這樣的尷尬了。
「其實我也都是曾經有過這樣的感受的,懷疑過自己為何這麽幸運地活著,懷疑過為何只有自己這麽幸運地活著.......」
「我都說了,你憑甚麼.......」
「其實我的父母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是永遠都離開了我身邊了。」直到一心真的使用了她的誠實必殺,天念的嘴巴才是終於可以停了下來,終於知道自己剛才是說出了怎麼樣糟糕的話語了。
「對不起!!!我剛才是......」
「不用這樣感到介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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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在我媽媽仍然是懷着我的時候使已經是因病去世了,而我媽媽亦在生我的時候難產而死。若果沒有我爺爺的話那麼我就應該是會在孤兒院裡渡過我的童年吧。」
「其實我的一生一直到來都是被人有意無意地這樣被評價過,說我是一位孤獨的孩兒而被人可憐,說我是一位只會帶來不幸的孩兒而被人討厭。」
「甚至我的內心曾經是也都是這樣懷疑過,究竟那時候為何媽媽會選擇讓我活著,又或者說是為何命運會選擇讓我去活著。」
「所以你找到了你想要的答案嗎?」面對著一心這樣充滿自我懷疑的自白,天念的內心好奇地發出了這樣的提問了。
「我也不知道呢,是已經找到了嗎?還是找不到嗎?是已經找得到但卻察覺不到嗎?還是這一切其實都只是一條偽命題嗎?......」
「可能是會找得到又或找不到那一條問題的答案,甚至可能是即使找得到那一條問題的答案,但是那一個答案也可能是你並不如意的答覆。」
「原來你也都是同樣感到迷茫的人呀,看起來我們也都是某種意義上的同路人呢。」
「我和你這樣把這一些的困惑和迷茫當作是自己的罪惡,把日常作獻祭去贖罪的人是不同的。」正當天念的內心還以為一心和她是屬於同一類人的時候,一心一句的說話便馬上點出她們本質上的不同了。
「.............」
「你為何是會說出這樣的說話呀......」內心頓時間陷入了一段無言的沉默過後,天念沉靜地詢問一心說出這一句話的原因了。
「你有抬起頭看過窗外的風景嗎?」
「你究竟是在說着甚麼呀。」
「你有活過只屬於你的人生嗎?」
「我不是正在活著嗎?」
「你是否曾經為過自己活過嗎?為過自己所珍視的事物主動去付出所有和給予幫助嗎?」
「.............」
「這樣不是很自私嗎?這樣不是變相要去忘記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嗎?」
「這並不是忘記,而是去用另外一種方式去面對。」
「曾經低下過了頭經歷過悲傷,這並不是代表我們不可以重新抬起了頭去望向窗外的風景。」
伴隨著一心到最後對着她所訴說的話語,現在坐在她身旁的天念也是馬上化為了她本應理應的模樣,準備去回應接下來一心所發出的提問了。
「所以你現在是願意去抬起了頭去望向窗外的風景嗎?天念。」伴隨著一心對着她發出完了最後的提問,一心便把她右手緊握著的事物輕輕地放在天念的左手上讓她握着,而現在天念的內心也都是要去結束這一場幻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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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着這一場幻夢的結束,天念內心的靈魂也是終於重新回到去一切開始的沼澤。銀色充滿特殊花紋的鎧甲散發出神聖高潔的美麗,肩上披上的白袍散發出神聖且不可侵犯的金光。即使現在的鎧甲和白袍已經是沾上了沼澤的泥土,但是現在的天念卻是比起任何時候都更加高潔美麗,內心尚無迷茫和困惑,更加是顯露出一種十分帥氣的感覺。
左手握起了她掛在頸上的十字架放在掌手之上,而現在就是她決意的時候了。
「時機已經成熟,而現在便就是你要去肩負責任的時候了。」伴隨著JEAN的右手觸碰了小島那一棵巨大的枯樹,嘴裡訴說出這樣的話語,一觸即發燃燒的烈火透過枯樹直衝雲霄,燃燒的大樹便就是它最本應的模樣。而在那燃燒的大樹中,有一把金黃色的聖劍插進了去燃燒的大樹之中,等待著命中注定的她去肩負只屬於她的責任。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做得很好,我只能夠說我嘗試盡力而為而已罷了。」
「只要你嘗試去做那麼一切都是有可能。」伴隨著天念所發表的自我聲明以及JEAN所訴說的鼓勵話語,天念開始慢慢一步一步地踏上前往希望的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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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有了效果了!!!」「呀!!!!!!!!」而這時候在天使與人偶所身處的世界,聖光及聖火現在已經近乎完全侵蝕了貝內梅爾所施展的結界,眼前殘存的黑暗濃霧雖然仍然渴求去抵擋聖光及聖火的攻擊以及去維持這一個世界的面貌。
但是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濃霧慢慢地被消滅殆盡,不知不覺間世界的面貌已經是無法維持那僅有的外表,又或者說是其實都是某人正在刻意為之吧。
「奇怪了,貝內梅爾的皇牌是會消散得那麼快嗎?」而面對着這樣怪異的變化,烏列爾是第一個察覺得到,但是可惜的是一切都已經察覺得太遲了。
「石化了嗎?等等我呀,我來了啦!」而這時候在那黑暗濃霧的殘影之中,看見到了眼前石化了的天念的背影,現在的里昂也都是已經準備就緒,手上握着的漆黑長矛蓄勢待發,準備去討伐他眼前造成這一切惡夢的魔鬼。
「.............!!!」然而正當里昂踏步向前打算去拯救天念的時候,里昂在幻影之中完全察覺不到但WINKA卻是清楚地看見得到。
貝內梅爾的伸出了她的雙手,集中了力量在她面前形成了一個完全漆黑的黑色魔法能量球體。細小得像一個足球但卻完全漆黑到連光明也都無法照亮,WINKA的內心必然是知悉得到,究竟這一個足球是懷着了多少無盡的惡意和詛咒,而現在這一些的惡意和詛咒便是要向著他們的方向高速奔去了。
「里昂!!!快點走呀!!!」正當WINKA拼命地呼喊叫着里昂有多遠逃離得有多遠的瞬間,黑色的足球頓時間便化為了充滿惡意和詛咒的核彈,如導彈般高速飛翔,如惡意的波動般迅速擴散,直到將眼前所看見的活物和希望完全吞噬,一切到最終都只會是化為虛無而已吧。
「甚麼.......」但是正當惡意和詛咒高速奔來的瞬間,藏在了WINKA黑袍底下的永遠不能打開的赤紅烈焰的匕首突然間散發出極度耀眼的金光,在WINKA還未作出任何反應的瞬間,匕首便馬上高速地奔向黑暗,而現在化為了石像腐化的天念也都是慢慢地迎來了重生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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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我的朋友。」伴隨著JEAN對着天念詢問着她最後的決意,天念的內心也都是並沒有理會得到她的存在,舉起了她的右手準備去拔出在燃燒大樹中的利劍。而現在在她現實世界的身軀也是同樣,被石化的右手頓時間充滿著烈焰的火光,浴火重生準備去彈奏生命的樂章。而在那石像的前方,那一把永遠不能打開的赤紅烈焰的匕首也是來到了她的面前,為着她抵擋了眼前迎面衝來的無盡惡意和詛咒,天使從火焰之中墜落,也是從火焰之中重生了。
「燃燒吧!!!」
「B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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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
「我都不知道呀,薩基爾。」
「我要衝進去呀!!!烏列爾!!!......」
「不要呀!!!」
「難道你要我們至他們不顧嗎?!!」
「若果只剩下我們兩個的話以現在的我們是絕對和送死沒有任何分別的!!!」
「…….他媽的!!!」伴隨著鳥列爾透過心靈感應所作出的解釋以及薩基爾被自身理性所阻止的無奈吶喊,看著眼前又再捲起的沙麈和濃霧,現在的她們也是仍不知道接下來的未來究竟是甚麼和將會發生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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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
「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呀。」
「我都不知道呀,里昂......」而這時候面對着眼前核爆過後的迷霧,幸好里昂及時使出了魔法去作出緩衝以及距離較遠,他們二人都是能夠暫時平安無事地去面對接下來的風暴。
這時候時機已經成熟,呼喚已經傳達,而接下來的就是她的回覆了。
「主人,那是........」而這時候在那迷霧之中,突然間便有一塊被燒盡了一大半的裹屍布隨風飄揚地向着他們的方向飄來了。慢悠悠,悠哉悠哉地隨風飄揚,直到飄進去了WINKA身體的內裡回到去了她心臟的位置。
而在她黑金色雙瞳重新望向去了前方的瞬間,她彷彿是看見得到了過去朋友的身影。
來自過去的亡魂在迷霧之中對着她仍然在世的朋友露出了感謝的微笑,而看見了她的朋友以這樣的方式與她再度遇見,WINKA的內心或許也都是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早已預定下來的計劃。沒有故意亦沒有能力對着她訴說出甚麼的話語,只是用着微笑和點頭去與她表達感謝及和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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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迷霧之中看見了她身影的散去過後,她以另外一種的姿態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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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大地如雷鳴般轟動,迷霧亦隨著那震撼天地的轟動迅速驅散,陰風怒號,濁浪排空,在那一天,她化為了某種意義上的神話。
熾熱的火焰現在化為了她最美麗的背影,點燃着她鮮紅頭髮的髮尾,淋浴在鮮紅地獄烈火之中的英雄披風在這大道上隨風飄揚。深紅和漆黑混雜而成的阿提拉夾克是她現在的服裝,金光火焰的繡花圖案,胸部橫向的金色飾帶為着她帶來了神聖的光輝和希望。鮮紅的頭髮猶如在烈焰中綻放,赤紅的雙瞳彷彿是在每一秒都是在散發出火焰,而這就是在貝內梅爾的正前方所看見的事物了。
「甚麼.......你這一個人.......」看見了眼前的天念出現了這樣的重生,貝內梅爾首先是驚訝然後便就是迅速提升了內心的警戒。因為她內心的直覺瞬時間馬上感知得到,現在的天念不但是要去全力去應付的存在,而且更加是比起她更加強大的存在。
驚訝完過後迅速馬上展開大量魔法的能量光束向她襲來,這就是貝內梅爾對於她的強大所作出的肯定。
而對於貝內梅爾所作出全力一擊,重生的天念也是做好了準備去全力迎擊,右手握着的金光短劍向右大力一揮,全力發動進攻去征伐眼前的魔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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