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窩靈# 噓,我親愛的教徒
教祖酒窩x靈幻
這個設定我琢磨了很久,一直覺得寫得不合心意,覺得自己都不會寫文了(哭
我在努力琢磨,近期陷入了深深的低潮期,三次元忙碌,寫文也卡住
讓我很是難受,請在等等我,請我恢復了,會在繼續寫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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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有新人。」坐在講台上的男人輕笑了兩聲,拉拉身上的布條站了起身,「各位,你們笑過了嗎?」優雅的敞開雙臂,對著台下的群眾們呼喊著。
群聚在台下的人群紛紛高聲呼應,抬起雙手熱烈的歡呼著,「酒窩桑媽!酒窩桑媽!」熱烈的歡迎聲讓剛進來的金髮男人微微的皺起眉,抬起頭望向站在前方台上的人。
「好了,停。」帶著微笑面具的男人抬起手,作出收聲的動作,在場的所有人立刻噤聲,站在原地等待著台上人的指示,「沒想到招來了一個詐欺師。」男人輕笑一聲,對著金髮男人招招手。
「來到本大爺面前。」金髮男人才想開口拒絕,他的雙腳就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朝著前方的講台前進,圍在金髮男人身側的群眾跟著讓出一條直直延伸到台上的路。
當金髮男人走到教祖的面前,他的雙膝自動的下彎,半跪在紫色衣袍的面前,教祖半彎下腰將嘴唇湊在男人的耳邊低低的笑著。
「沒想到會再見到你,靈幻新隆。」
靈幻輕嘖一聲,不悅的抬起頭,伸手就想扯掉男人套在臉上的面具,手還沒摸到面具,台下的人群就躁動起來,紛紛地爬上台,兩人扯住靈幻的雙手反壓到背後,另外爬上來的人壓住他踢動的雙腳,也有人坐上他的後腰,想用重量限制他的掙扎。
「哦呀,這樣可不行,本大爺可不喜歡不聽話的信徒。」指尖輕輕一彈,清脆的響指聲,讓圍在靈幻身邊的信徒像是斷了線的木偶全部停下的動作,歪著頭看著壓倒在地的人。
靈幻被這些突然失去生氣的人,心裡的恐懼瞬間竄了起身,不可置信扭頭的望向站在高台上披帶著微笑面去的人。
「你以前所認識的我已經不在了,本大爺是新世界的神。」
他舉手了右手指向天花板,在場的所有信徒紛紛站起身,舉起雙手跟著沸騰歡呼,嘴邊著魔似的大喊著酒窩教祖的名諱,踏動的木板傳導著陣陣的搖晃以及人們內心的瘋狂。
靈幻看著仰頭大笑的所有人,閉上了雙眼,不想面對這份現實。
教祖走到靈幻面前,對著壓在他身上的信徒揮揮手,他們乖順的站起身,整齊列隊的站到一排等待著指示。用手背抬起靈幻的下巴,從面具後深深地看著那深邃的眼眸。
「怎麼,不願接受現在的本大爺?」靈幻艱難的仰起脖子,負氣的望著面具後的眼眸,倔強不服的眼神盡收教祖的眼底,他輕笑一聲揭下頭上的面具。
靈幻抿著嘴不願回答小酒窩的話,眼前帶著笑意的中年男人笑咧著嘴,隨意的撥著額前中分的黑髮,他彎下腰湊在靈幻的面前,用指腹磨蹭帶著鬍渣的下巴。
「還是,你喜歡的是這副面容?」中年大叔的臉跟著一沉,在靈幻的面前換成了他所熟悉的面孔,臉頰上熟悉的紅色酒窩,以及日日陪在身側的守衛身軀。
小酒窩低吟下一聲,鬆開磨蹭下巴的指腹,將雙手背負於身後,他歛下眼眸望著趴覆在地的人,嘴角邊揚著清冷的笑意,隨意的揮起手袖。
「將他關起來,雙手雙腳都上銬,讓他不能逃離這裡。」站立一旁的信眾聽聞,每人都加快腳步衝到靈幻的面前,有人扯住他的西裝外套、有人扯住了他的手腕,簇擁著將他推進一間小小暗室。
聽著門上鎖的聲音,靈幻的心跟著平靜下來,胡亂的摸索著四周的地勢,直到掌心摸到冰涼的牆壁,他才鬆口氣靠上冰涼的牆壁。
望著小門邊露出微弱亮光的門縫,靈幻閉上了雙眼,不在想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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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亮的光從打開的小門外照了進來,靈幻難受的皺起眉頭,抬起手臂遮掩著眼前刺眼的光芒,男人的低笑聲隨著腳步聲緩緩的傳進這小小的房裡,他歛著眼眸看著靠在牆邊的人,嘴邊滿意嘲諷。
「願意臣服在本大爺之下了?」靈幻依舊倔強的沒有回答男人的話,他只是靜靜地垂著頭,望著印襯在地板下的影子。看不願配合的靈幻,男人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身走回到小門邊,「沒關係,本大爺有很多的時間,可以等你褪下那層防備的自尊心成為本大爺虔誠的信徒。」指尖輕輕敲打著木門的邊框,響起陣陣的扣扣聲。
「到那時,本大爺會讓你成為我的頭號信徒,一直祀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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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光線再度從小門灑進黑暗的小房裡,靈幻拱起身背對著已經不知是第幾次探訪。男人的話語,一次又一次的磨卸掉心裡的抗拒,日夜不分的黑暗中,讓他的體力和知覺漸漸的流失在這黑暗的流沙裡,他始終知道自己所要的是什麼,而他也從來沒有回應過男人的任何一句話。
從他進來到這裡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內心已經做好堅決的抵抗。
「詐欺師,我從沒想過你的內心會這麼的堅決。」披著紫色教袍的中年男人再次拜訪了這間小小的暗室,嘴邊揚著苦澀的笑容,望著縮在角落的背影,眼眸跟著緩緩的歛下,「這都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本大爺。」
男人動作輕緩的蹲到靈幻的身後,寬大的掌心蓋在溫熱的眼皮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靈幻悄然無聲的軟倒在他的懷裡。眷戀的抱著溫熱的身軀,男人拿下臉上的面具,虔誠的親吻著還在輕輕顫動的眼皮。
「れいげん──」抱著昏睡的人,讓他靠在自己的懷中,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條黑色的布條,指尖輕緩的替靈幻的雙眼蒙上一層層的黑布,直到手中的布條用盡,才他依依不捨的在他的後腦勺綁上一個小結。
環抱起昏迷不醒的人,男人帶回面具,踏出這間小小的暗室。
「你們今天過得開心嗎?臉上有笑容嗎?」沉穩的聲線從丹田發著音,傳達到在場每個人的心底,信徒們高舉的雙手,放肆的大笑著。
靈幻是被瘋狂的笑鬧聲給吵醒,他不解的搖著頭,眨著雙眼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能感覺到自己已經離開了那間小小的暗室,自己身處在外頭。傾耳聽著四周的聲音,跟著緩緩地讓自己放鬆心緒。
他睜開雙眼,發現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心慌著張開口想要呼救,那慌亂的顫音剛擠上喉頭,便被他強硬的吞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氣,他讓自己穩定著心裡的恐懼,抬起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指尖在皮膚上的遊走發現了綁在眼上的布條,讓他鬆下了提在心口的氣。
在鬆懈的瞬間,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身處在何處,頭頂傳來熟悉的男人,他正諄諄的向人傳導著他的信念,靈幻抿起唇瓣忍著心底奔騰的情緒,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抬起手的當下,熟悉的男聲傳入了他的腦海,對著他笑出摸不透的笑音。
『別想離開,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哪裡?』男人的低笑聲若有似無的撩撥著他的心緒,不打算理這個惡靈的挑釁,靈幻倔強的伸出手摸索著四周。
當他的掌心摸到溫熱的腿部皮膚時,靈幻僵直在原地不敢置信。耳邊全是信徒們信高彩烈的歡呼,那聲音離自己絕對不遠就在跟前,而男人的聲音又從自己的頭頂傳了出來。
靈幻難受的閉上雙眼,咬著自己的雙唇,不由自主地併出一句細語。
「沒人性的惡靈……」小酒窩輕笑一聲,傳導的聲音再度傳進靈幻的腦海裡。
『本大爺從來都沒有你所說的人性,我只是一只飄盪在人世間的惡靈。』低揚的笑聲一點一滴地滲入靈幻的心底,讓他心底跟著發寒,『你不是早就知道結果,為何還要問本大爺,你說是嗎?』
『在你屈服前,我都不會放你走的,親愛的詐欺師。』
吵雜的人群漸漸散去,男人站立在台上,四周寂靜無聲,只剩下兩人淺淺的呼吸聲。他拿下臉上的面具,嘴邊都是諷刺的笑意,彎下腰撩起下身的紫色教袍,看著縮在他兩腿之間的人,那脆弱的模樣,男人嘴邊嚐到了絲絲鐵鏽的味道,原本堅決的心意跟著崩落。
「回去吧,靈幻。」
他手上的手銬以及腳鐐已經消失不見,中年男人往後退了一步,放下手中的教袍下擺,指腹輕輕磨蹭著手中的笑臉面具。
「你說的對,我們身處在不同的世界,你既不願意留在本大爺身邊當信眾,而我也不願留在你邊渡過漫漫的時光。」堅決的轉過身,彈指響起的瞬間,前開打開了一道小門,外頭的光似乎正等在指引著人往前走。
「本大爺要留在這裡當這個世界的神,而你就回去該回去的地方。」門外傳來急切的呼喊聲,仔細的聽是焦急的茂夫以及芹澤的叫喚。靈幻緩緩的站起身,腳步輕緩地朝小門走去,他每走一步,蒙在眼眸上的黑布就跟著落下一截。
當他到小門前,蒙在眼皮上的黑布已經全數的掉落,他睜開雙眼,轉過身望著站在高台上的男人,微微的笑瞇了雙眼。
「就算將我囚禁起來,至始至終,你沒有逼迫我做任何事,就只是嘴上說著惡毒的話。」男人背對著靈幻沒有回頭,他輕笑一聲,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又如何,這並不能證明什麼。」堅定的踩出腳步,靈幻朝著台上的男人緩緩的前進,原本消失的信眾們突然湧現,一一的扯住靈幻的手腳,阻止著他的前進。
對於聚集在身側的群眾,靈幻毫無畏懼,眼神直直地望著台上著人,直到他擺脫信徒的阻撓,衣衫不整的踩上最後一個台階,拉住男人垂落下來的掌心。
「小酒窩,跟我回去吧。」虛幻的世界漸漸的在崩毀,信徒們的笑聲及尖叫聲在耳邊迴繞著,穿著紫色教袍的男人身形跟著扭曲,產生一個小小的黑洞。
惡靈低笑一聲,甩掉靈幻的手,遍體鱗傷的眼神悲切的望進靈幻的眼底,他無奈的笑了一聲。
「沒想到,最終還是本大爺輸了,輸給了你這個人類。」一幕幕爭吵的畫面如放映畫的展現在這個巨大的空間中,靈幻仰著頭驚訝著看著一人一靈的爭吵,以及事件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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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你就不要給我回來了,混帳惡靈!」靈幻拿下手中的報紙,對著飄在半空中的小酒窩冷冷的譏諷了一聲,小酒窩看著一臉欠揍的靈幻,不屑的呸了一聲。
「不用你說,本大爺也不屑跟在你這個沒用的詐欺師身邊,我可是還有成為神的目標。」靈幻挑起眼眉,收起手中的報紙對著眼前的小酒窩笑了一聲,「有這能力你早當成了,不會像現在一樣需要路人的幫助。」小酒窩回望著靈幻,一人一靈陷入沉默。看著小酒窩受傷的雙眼,靈幻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太超過了。
但他卻又拉不下自尊心,說出那句抱歉。惡靈咧嘴譏笑了一聲,身形跟著緩緩變淡。
「你不也是靠著謊言欺騙著茂夫才得到現在的所有?」靈幻抿著唇看著眼前的惡靈沒有回答,看著消失在眼前的綠色煙霧,他倔強的扯起嘴角。
「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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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小酒窩都失蹤了兩個多月,你難道都不擔心嗎?」茂夫收起桌上面的作業,對著看著報紙的靈幻詢問著。芹澤也跟著抬起頭看向靈幻的方向,有些欲言又止。
「別管祂,反正祂是個上級惡靈,用不著我們去擔心祂。」茂夫抿抿嘴,望著躲在報紙後的人,無奈地和芹澤互看了一眼。
明明他是最擔心小酒窩去向的人,每天都會注意小酒窩有沒有回來,但當他們詢問時,他卻嘴硬的裝作不在乎,就連他現在報紙都是拿反的狀態,茂夫和芹澤都不忍去戳破靈幻的嘴硬。
「那個……」芹澤有些看不下去,他撓撓臉頰,拿出手機放出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視評遞放到靈幻的面前,「最近在網路上流傳起一個很新奇的宗教,教名叫(笑),那裡的教祖似乎有著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不開心的人展露笑顏。」看著那模糊不清的視評,那對鮮紅的酒窩讓靈幻移不開眼。
而靈幻在看完這段視評的隔一天便消失的蹤影,留下焦急的兩位徒弟四處找尋著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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