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吳邪拖著疲累的身子來到了青銅門前,摸著兜裡的鬼璽說:小哥,我來了,我們回家吧….
將鬼璽按到對應的孔洞中,接著傳來鐵鍊撞擊以及號角的聲音,吳邪一點也不害怕,就算陰兵來了又怎樣?
小哥都為自己在這鬼不拉嘰的地方待了十年,區區的陰兵算什麼? 我吳邪不放在眼裡,來一隻打一隻,來一卡車打一卡車! 抱著忐忑的情看著青銅門慢慢得打開,迎面而來是那寒氣凍人的空氣,凍的吳邪都起了雞皮疙瘩,小哥待在這麼冷的地方,身子要不要緊? 看來回去得給他補補,把十年份的全補回來,吳邪心想著。在吳邪專心想著要幫小哥補身體的事時,完全沒注意到青銅門裡的動靜,有一個瘦長的身影站在門後,用著淡漠的眼神看著自己。
「吳邪」一聲低沉的叫喚,讓還在專心想事情的吳邪拉回了神智,心底顫了個顫,抱著不安又期待的心情慢慢的抬起了頭,印入眼簾的是有著及膝黑長髮、目光淡漠的男子,是自己心心念念許久的人。
「小、小哥」隱忍著發酸發疼得眼眶,快步的跑向目光淡漠的男子,用力的抓住他的肩,嘴吧不受控制的跑出一堆關心、詢問的話語,小哥你沒事吧?你有沒有吃飽?頭髮怎麼這麼長了? 你….還記得我? 手忙腳亂的。
「記得」眼光寵溺的看著眼前慌張的人兒,拉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十指相扣著「吳邪,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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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杭州後,我們休息了快一個禮拜,雖然我沒受多重的傷,都是大面積的破皮、瘀青和經骨勞累,最主要是因為一直提心吊膽著,當見到活生生的張起靈時,一下子太快放鬆,精神不能支撐下一整個變的病懨懨的。而張起靈雖然有沒受什麼大傷,但也因在青銅門待了將近十年,行動力也變得比較遲鈍,他是說他都一直坐著發呆,不過我也很佩服小哥,能在那鬼不拉嘰的地方發呆,發了要十年呆,還好他現在出來腦子至少是沒發壞。唉~真不知該怎麼說他,只能說他真的淡定得不像話,難道他在青銅門後都在喝紅茶嗎?
「小哥,要去剪個頭髮吧不?這樣太招人了,而且也不方便」狗腿的對小哥笑著,看著他淡漠的點點頭,立馬歡喜的拉起他就往門外走。
看著外頭和煦的陽光,心情大為愉悅,瞄了瞄在一旁享受陽光的張起靈,他一臉笑意的任陽光灑在他身上,心裡有麼說不出的幸福。「小哥,你看我們都在家休息了這麼久,要不等等剪完頭髮在一起逛逛買一下生活用具?」用愉悅的心情問著,就算悶油瓶拒絕也沒關係,反正他都出來了,有一生的時間可以耗。
「好」看著身邊一臉笑著幸福的吳邪,心悸動著,好想親親他、摸摸他,能和他過一輩子,那場交易真的太划算了。
不過,還是跟他說好了,當初在青銅門哩,自己就決定出來後,不要在當他口中說的悶油瓶子,什麼事都瞞著他,要和他無欺無瞞得過一輩子。
「吳邪,有事想跟你說」牽起一旁笑的沒心沒肺的人兒,輕聲的說著。
吳邪驚訝的轉過身看著張起靈,心想這悶油瓶子怎麼了?在青銅門淡定了十年,終於因為喝太多鎮定劑(紅茶)變得怪怪的?悶油瓶竟然會主動跟自己說有事要說? 冷靜、冷靜,吳邪你要冷靜,現在自亂陣腳會失去聽悶油瓶難得的金口瓶言,要用行動騙出悶油瓶裡頭的話!
「說吧,小哥」用自認為最為燦爛的笑容回答著,希望能把瓶蓋口撬的更開,身後的尾巴搖啊搖。
「我和終極作了交易」寵溺的看著眼前的人將話說了出來,吳邪聽到人一整個猛顫,顫抖得抓住張起靈的肩膀「做了什麼交易?」忍著顫抖咬著牙問了出來,心底一陣絕望,難道十年還不夠嗎?我又要失去他了嗎?
看著吳邪眼底絕望的神色,張起靈心疼了起來,都怪自己不會說話又讓他傷心了,用力的擁住還在顫抖的身子說「不要擔心,是好事情,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在耳邊廝磨著。
「真的嗎?那是什麼交易?」眼裡的水氣霧了自己的視線,想看清楚張起靈的臉,看他是不是在騙自己,自己再也經不起嚇了。
「我用張家一族的長壽還給終極,而它就再也不用擔心長生會洩漏出去,等我出去後它就開始沉睡」組織起語言後,耐心的解釋著和終極的交易,一邊摸的吳邪的背安撫著他。聽完張起靈的解釋,吳邪緊繃的身子就放鬆了下來,但是還有著疑問。
「可是終極有這麼好交易? 好吧,就算它答應了,但它會一直沉睡不再醒來嗎?」可能張起靈威脅它之類的,它才就範答應交易,但總不可能一直沉睡吧!有什麼契機還是會起來的,那以後….. 想到心裡擔心的不得了,「小哥,抱歉,能可以先跟我說麼?明天有時間再陪你去剪頭髮和買東西」吳邪小聲的說著。
張起靈點點頭,自己知道吳邪擔心的是什麼,也知道他不相信的原因,拉拉他的手,「跟我來」將他帶到附近的公園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不介意浪費一整天的時間將所有得事都說給他聽。
「張家和終極做了交易,所以張家人才那麼長生,條件是要張家人選出一位來保護終極,不讓長生的秘密外洩。之所以張家都逃脫不了終極的禁錮是因為他們不願意放棄長生不老以及權力富貴,所以才會落得人丁稀落的下場」摸了摸吳邪的頭,「而我只是終止了交易,將長生送了回去而已」露出如是負重的笑容。
「阿….恩….」吳邪納納的回應著,一邊努力的消化著剛剛張起靈所說的事,一道白光閃過,那不就代表他能跟自己一起變老?心裡激動著。
張起靈拉起吳邪的手,讓吳邪摸著自己的臉「不覺得我變了嗎?」眼底閃著溫柔的光芒。
細細的摸著張起靈的臉,認真的看著,吳邪發現,張起靈真的變了,不再是以前二十幾歲的青年,而是和自己一樣有著三十多的容顏「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都沒發現」吳邪喃喃的說著。
「我能和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不想要長生,不想要富貴權力,只想和你平平淡淡走完一輩子,生生世世不離不棄」輕吻著吳邪眼角晶瑩的淚珠,許下生生世世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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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吻上張起靈的唇,心底泛濫著好多好多的甜,終於讓自己等回了他,這十年的天真無邪不要也罷。
一開始只是唇貼著唇輕輕廝磨著,接著張起靈伸出舌頭,用舌尖描繪著吳邪的唇型,將舌尖探入微啟的唇,吳邪羞澀的用舌尖與張起靈的舌尖相觸嬉戲,漸漸的張起靈掌握住技巧,大力的吸吮、攪弄著吳邪的舌,
吳邪因舌頭被吸吮著不放而無法閉合起嘴唇,唾液延著嘴角流出順著脖子滴流到鎖骨上。
「嗚嗚~」吳邪因缺氧開始掙扎著,「小、小哥….」推拒著胸前溫熱的胸膛,看吳邪快喘不過氣,張起靈放慢吸吮的力度,輕拍著吳邪的背讓他能稍微順順氣兒,真的很捨不得放開著溫軟的小舌,舌與舌交纏的發出令人害羞的嘖嘖聲。
「恩~嗯…..小哥」吳邪用迷茫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張起靈,張起靈原本淡漠的眼睛裡,搖曳著溫柔、深情的火光,戀戀不捨的放開吳邪的小舌。趁吳邪喘氣時,俯下身順著吳邪的脖頸,輕輕的吸吮著滑下來的銀絲,在吳邪的鎖骨上吮上一個小小的紅莓。清理完後(?),張起靈將吳邪圈入懷哩,輕撫著他軟膨的栗髮,輕聲呢喃著自己眷戀的人兒。
吳邪窩在張起靈懷裡休息著,雙耳染上鮮艷的桃紅,「你、你都不害臊,這裡可是公園,大庭廣眾之下的…..」吳邪想到這,臉頰越顯發燙,將臉死命的往張起靈的懷裡縮,大有死都不出來之勢。
「恩」嘴角微笑著,摟著因害羞而發燙的人兒,低聲回應著。
「恩你大爺的!小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吳邪生氣的探出頭大罵著,但又想到可能有人在看,立刻很不爭氣的縮回張起靈的懷裡,心裡腹誹著:可惡,這死瓶子、悶瓶子、騷瓶子!!!
「沒人在」寵溺的笑著,看著那嫣紅嫣紅的耳垂,真想將它含入嘴裡,用舌尖滑過耳朵的輪廓,再探入耳蝸內描繪它的形狀。雖然張起靈一臉鎮定的說,但心裡卻想著悱悱豔豔的事。(爺請淡定ˊ_>ˋ)
等吳邪休息夠、害羞夠,張起靈幫吳邪拉拉衣服、摸摸頭,輕輕的笑說「還早,去剪頭髮買東西」吳邪瞪了瞪張起靈,氣鼓鼓著站起來說句還不走,就提腳走了,張起靈跟在吳邪身後,看著他的背影,覺得自己真是無比幸福。(是因為爺你吃夠豆腐了吧ˊ_>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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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程的路上,吳邪一直覺得很奇怪,為何今天一直感覺有很多視線盯著自己,轉過身去看卻又沒看到,有誰在盯著自己?而張起靈又一直在一旁發呆。等吳邪知道被盯的原因後,已經是一天過後的事,又華華麗麗的炸毛怒吼。((一大顆赤果果的草莓印兒~在天真白嫩嫩的後頸上
算了,不管了,提了提手中的購物袋,跟身旁的張起靈搭起話來「小哥,我還是習慣看你剪回原本的髮型」吳邪笑嘻嘻的說,張起靈也是一字真言的恩,但嘴角有著淡淡的笑容。
「小哥,為什麼要買驅蚊藥?」吳邪把心裡的疑問提出來,有張起靈這個避蟲寶血在,這藥不就無用武之地?戳了戳一旁淡定的爺,好想知道答案。((搖尾巴
「恩….我變回普通人」張起靈甩出七個字,又繼續淡定的走路。
嗯?變回普通的人?意思是說寶血也沒了?吳邪歪頭的想著,所以才要買驅蟲藥摟。想出這個結論,吳邪滿意的點點頭「小哥,沒關係,就算寶血沒效也沒差,不要太難過」拍拍張起靈的肩以表安慰,張起靈瞥了一眼吳邪,不做任何表示。
回到家,吳邪將東西交給張起靈讓他好好收整好,而自個兒跑去準備晚餐。歡快炒著菜的吳邪,不知道張起靈心底默默計劃著什麼。
「好飽~」吳邪拍拍肚子,窩到沙發裡翻著電視頻道,張起靈在廚房裡幫吳邪洗碗。
洗完碗兩人安靜平淡的窩在沙發一邊聊天一邊看電視,氣氛溫暖安詳著。差不多看完一齣連續劇,吳邪就有些睏了,大病初癒的人又出去了一整天下不累也難。「哈嗚~」打著哈欠揉揉眼,吳邪就催著張起靈去洗澡,準備早早休息去。
剛擦乾完自己的短髮,張起靈就頂著還濕濕的頭髮出來,吳邪皺了皺眉,拉過張起靈讓他坐在床邊,拿起毛巾幫張起靈擦乾頭髮「小哥,你也真是的,頭髮要擦乾睡,不然會頭疼」用力擦著張起靈的頭髮想讓他快些乾,「你都變回普通人了,可不是之前的銅牆鐵壁、百毒不侵,要好好照顧自己」小老闆碎碎念著。
「好」閉著眼舒服得讓小老闆幫自己擦頭,吳邪就是無邪,就算自己變回普通人,以前有的體力和能力還是不會變,都練了那麼久,哪說不見就不見,嘴角楊起淡笑。
「好了!」拍拍還在神遊太虛的張起靈,「乖乖給爺睡覺,爺累了!」說完,吳邪就爬到床部內部,躺在床上開始挺屍。張起靈沒說什麼,也乖乖爬上床挪到吳邪身邊,雙手一撈就把吳邪抱了滿懷。
「你!」正要轉過身,張起靈就用手指點住吳邪的唇說睡覺,抱著吳邪閉起了眼睛,吳邪無奈只好調了調身子,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窩著開始睡。
(完)
大家以為沒了嗎? 不,下面才是這篇的主題
我這話澇的傢夥,上面了落落長的文,竟然都沒打到主題((歐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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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吳邪覺得怎麼睡夢中,有什麼在嗡嗡叫「嗚~」怎麼覺得癢癢的?
吳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用手摸著覺得癢的的地方,嗯?怎麼有個小包?吳邪頓頓的想,想到張起靈變回了普通人,寶血沒用了,唉~真是的,沒寶血真不方便,晚上都睡不安穩,對了今天有買驅蚊藥,是時候用它了。記得張起靈跟自己說他把驅蚊藥放在床櫃邊,這樣方便拿。
「死悶油瓶子怎麼睡這麼死」吳邪小生嘟嚷著,掙了掙身子想跑出張起靈的懷抱,伸長手想摸索在床櫃的藥,但因為還愛睏沒分清楚摸得是什麼,手一直在張起靈身上摸來摸去,正覺得奇怪怎麼都摸不到藥。
「怎麼了?」張起靈瞇著清亮的雙眼,看著睡的迷糊得吳邪在自個身上摸著,嘴角掩藏不了深深的笑意。
「藥啦」吳邪不滿的說。
「好」張起靈起靈壓住吳邪,開始解吳邪睡衣上的扣子。
吳邪一整個驚醒,張起靈在幹嘛!?抓著自己的衣服,不讓張起靈解開「好什麼好!有-」蚊子還沒說出口,嘴就被堵了起來吻的昏天暗地,睡衣也被脫了下來。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滿足你的需求」張起靈瞇起眼睛,在吳邪耳邊輕聲說著,「你-」要怒罵的話語又被迫吞回肚裡,張起靈伸手從床櫃上驅蟲藥的隔壁撈過潤滑劑,今夜還長著呢…….
(完)
真的完結了歐!不要在往下拉了! 俺生不出肉來((羞逃
靈感來源的夫妻小對話:
老婆晚上睡覺被蚊子咬醒了。
記得老公枕邊有一瓶驅蚊藥。
就趴在老公身上尋找。
老公迷迷糊糊的問:「怎麼了?」
老婆答:「藥啦。」
老公輕拍了拍老婆的背:「卡緊睏吧,大半夜的,要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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