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重塑 - 選擇「不要」 <劇情分支D>

還是，下不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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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要嗎？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計劃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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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底是多期待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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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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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們就會想起以前的回憶，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有辦法讓她們死在我眼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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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該去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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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從這間學校開始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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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萬一錯過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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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徹底瘋成那樣，

我還保有人性，在保持理智的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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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嗎？聽到的話回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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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覺得有沒有可能還有教職員之類的留在學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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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那麼多，先找到人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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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做事還真的都不管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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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拖得越久就越不利，

有辦法在半小時內找到所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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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她們有傳訊息給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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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人說她們在趕來這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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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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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沒有回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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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訊息？那她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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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妳打算說什麼，妳給我閉嘴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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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想這樣思考，但就是這樣沒錯，

就算不說出來，事實也不會因此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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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uri，不要管那個白目說的話，妳別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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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妳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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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妳這次被罵真的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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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妳也這樣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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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想點輕鬆的事，

話說回來，我真的完全沒辦法融入她們的話題呢，

果然還是分開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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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妳們有沒有聽到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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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明顯誰會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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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吵了，快點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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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就更沒辦法看著她們去死了呢，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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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了，怎麼會是這種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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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跟妳說還有教職員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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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發出腳步聲的人是學校的老師，

我沒看過他幾次，但聽說是輔導老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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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還害我白白浪費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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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妳自己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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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發現我們之後，正準備要逃跑，

然後就被我身邊那位生氣至極的朋友一槍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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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根本活該，身為老師看到學生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逃跑？我們是什麼殺人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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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讓我不知道要從哪裡吐槽起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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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了，我記得他好像是輔導老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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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啦，那不就更該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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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沒說錯，看到學生拿著武器後竟然逃跑，

這確實不是理想中的輔導老師該做出的反應，

但卻是正常人會有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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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太多時間在這裡了，快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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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還是有點生氣，早知道就不要一槍殺死他了，應該再讓他多體驗一點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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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就這麼做吧，我也覺得該再多做些什麼才能洩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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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個老師的遺體被我們丟到樓下去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natsugi跟我說的那個輔導老師，

如果是的話就當作幫她報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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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要到了，再等我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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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還要多久才會到，

那就當作是10分鐘之內吧，大概計算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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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安全，不用太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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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把剛剛那人落地後的照片傳了過去，

要是運氣好我們沒殺錯人的話

這應該能大大激發natsugi的鬥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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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monika跟我的教室前找她，

以我對她的了解，這是她現在少數會來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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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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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用問的，直接進去找不是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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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充斥著消毒水氣味的教室，

穿過血跡已不明顯的走道，

跨越部分翻倒的課桌椅，

我憑著直覺，逕自走向教室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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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妳了，果然在這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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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後方的小空間，這個不起眼的小角落，

此時正有一個人躲藏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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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找到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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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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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ka此時蹲坐在地上，

表情看起來非常害怕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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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妳們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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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妳了，對不起讓妳等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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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下才剛加入社團沒幾天的她獨自離去，

要不是她足夠堅強，大概早就去自殺了吧，

讓事情變成這樣完全是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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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吧，這次我們會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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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離開了，只要我還活著，

那種遺憾的事，我不會允許它再次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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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根本就沒辦法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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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要，再失去朋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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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了，就是她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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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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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monika後，

我們就在校門口等natsugi她們，

然後過沒多久她們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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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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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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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 一直在逃跑… 差點就被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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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妳們要不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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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辦法，因為有人一直追著我們，應該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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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sugi看起來已經累到快說不出話了，

反而是yuuri她看起來跟平常沒什麼不同，

這就是會讀書又會體育的資優生的素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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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不用擔心喔，因為我們有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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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一下，妳們是誰？妳們又為什麼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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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欸，忘了自我介紹，我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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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明了一下，這些人是我以前的同學，

雖然很久沒聯絡了，但她們也是支持我們計畫的同伴。

而其餘的人，則是她們招募到的有相同理想的學生們，

至於槍枝，是她們這段時間偷偷買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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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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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要用用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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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談話的時間裡，

已經能看到yuuri她們說的人追來了，

於是我們便遞給她們一人一把槍，

讓她們自己操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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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這樣使用，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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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打中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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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的話我們會直接殺了他們，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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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們毫不猶豫地舉起槍，

進行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的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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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好勇敢喔，明明是第一次拿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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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似乎理解為什麼sayuri會這麼重視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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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目標已經全都倒在了地上，

同時也順利的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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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座力比想像中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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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這點需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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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第一次來說妳們算做得很好了，不像這個人一開始完全在描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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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是，這種事有必要說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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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我們又像這樣聊了一段時間，

直到natsugi她們休息到體力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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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該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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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能夠找到所有人呢，

現在這個狀態，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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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真的拖了太久，

路上的支援警力已經形成了包圍網，

現在到了連突破都成問題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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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明明射中了啊！為什麼他們一點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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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有防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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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們無法強行突破，

他們便圍了上來，想當場把我們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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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一直開槍總能打中吧，就算用光子彈也要衝出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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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是槍聲四起，

如今情況已經演變成了大混戰，

需突破的警察幾乎沒事，

但經過的路人和周邊建築物卻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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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到底該怎麼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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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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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執意要找到所有人的代價嗎？

花了太多時間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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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就靠近戰，一定要突破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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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打得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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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試試怎麼知道，反正也沒其他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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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要被抓住的前一刻瞄準沒有防具的部位開槍，

這麼做確實是有了效果，

但代價就是得承擔可能會被當場制伏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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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有人被抓住了！快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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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的狀況還是發生了，

現在只能靠著不斷攻擊對方幫助學生掙脫，

大大增加了誤傷同伴的風險，

也會因為分心而更容易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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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過來！要不然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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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死了！不要妨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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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學生一個接著一個被抓住，

一個接著一個受傷，

我真的好生氣，但又無可奈何，

沉重的無力感讓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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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個槍聲是怎麼回事？跟我們的槍聲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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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是怎樣？他們竟然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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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的槍聲，伴隨著身旁朋友的倒下，

在那一瞬間我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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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殺了我們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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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個人愣在原地，

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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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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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在血泊中，

雙眼空洞的就如同我第一次見到她那時一樣，

對未來不帶有期待，對生存不帶有渴望，

她的人生，結束在了充滿絕望的這瞬間，

永遠停在了未獲得救贖的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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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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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妳要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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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時一樣的感受啊，

因為我的種種決定，間接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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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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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我害死的，就是我殺了她，

害死她一個人還不夠，現在又害死了monika，

我根本就是死神吧，不斷地殘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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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從沒見過她就好了，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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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朋友之名的利用，

將她們推入深淵，摧毀她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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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個，自私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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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發生的事，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心理徹底崩潰後，回過神來已是這副慘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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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所有人，

不論是第一次見面的新同伴，

或是國小時的那些朋友，

就連秩序重塑社團的其他人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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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失去溫度的鮮血流淌在道路上，

大家不是身體冰冷早已斷氣，

就是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已經沒救了，全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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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怎麼死的？

同伴的誤傷？放棄後自殺？

還是像monika一樣，被鎮壓而死？

又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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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殺了大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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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到處都好痛，

遍佈全身的傷口不斷湧出鮮血，

沿著手臂，流向手中那把血跡斑斑的水果刀，

血從刀尖滴下，落入腳下的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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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 做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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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結束了，以這樣的悲劇收尾，

我果然… 是專門殺害朋友的死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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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這種人… 根本不該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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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事件因未成年持有槍械而獲得極大的關注，

警方殺害未成年人也引起執法過當的輿論，

政府部分正積極追查槍械來源，

並封鎖道路，進行事後清理及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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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教育部的部分，則是幾乎未受影響，

即使有部分言論指稱需改正教育體制，

也未獲得關注及正面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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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過了約半個月，道路重新恢復交通，

輿論近乎平息，此事件漸漸被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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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親眼目睹的人卻會永遠記得這件事，

只有他們才知道，隱藏在此次事件下，

學生的真正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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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鎮壓願望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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