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吞下新型的手機、一比一的巨型手辦和活潑的小狗的玩偶打了個嗝,摸了摸剛脹起又縮了回去的肚皮。
「好,一切順利順利!哈啊、好想趕快回去吸我的小綿羊!啊,我的小綿羊──」
「──噫!吵死了,臭娃娃!趕快把我給放了!」
「咦?!!」
轉過頭去,才發現有一個停下了筆、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雙馬尾少女,出盡全力嘗試掙脫束縛著自己的無形力量,扭得脖子都冒出青筋。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更加接近那站在遠處,一頭金髮的少年。
「搞什麼啊!怎麼大家突然就都動不了了?這都不要緊,反正俊賢的大眼睛和鎖骨都在這裏,我可以這樣看一輩子!!!可是你放一個大叔擋在我視線前,到底什麼意思?!!」
這是最麻煩的那類型!玩偶捏著額頭,皺起眉頭來。以前並不是沒有遇過麻煩的少年少女,大多都是看到自己的畫後面紅耳赤,死命地捉緊畫紙不讓它吞下,甚至有些激動得在下筆畫的瞬間就把畫撕破。這時候只要使用「酷刑」:反覆高聲地朗讀他們的黑歷史,他們就乖乖就範。只是,眼前的這位少女,筆都不動一下,加上實在是難以想像她有羞恥心,幾乎無懈可擊,只能等待她主動露出破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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