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
「我拜託你,如果討厭我……請拒絕我,在任何地方自己或者,跟別人一起都好,不要用這種方式幫助我。」
晶瑩的淚珠滑落。
夏碎茫然的看著,伸手將淚水抹下,將沾濕的手指沾在唇上。
鹹澀的味道。
為什麼......會這麼悲傷呢?
為什麼要為我們哭泣呢?
已經放棄彼此間感情的羈絆了,為什麼還會悲傷?......
為什麼要在我們用盡所有守護珍惜的人時......哭泣?
【受傷】
既然夏天的孩子保護冬天的孩子,讓他能有千萬個季節走過雪野……那麼,他寧願不要那些時間,即使折半了都無所謂。
他現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同他的妖師朋友所說的一樣。
直到有一天,當他們都不再是現在這個時候了,他依然不會後悔所選。
那是他的決定。
他,不想再後悔。
即使遍體鱗傷、血流不止,他仍想和那人,併肩而行。
不是負累,不是需要被保護的人,不是需要為之犧牲珍惜的人。
他想,陪伴一生。
【眼神】
千冬歲抬頭,就看到紫色的眼。
這是,他和哥最大的不同。
伸出手,沿著眼睛周圍劃動,他看著紫色的眸裡有著寵溺。
溫和的眉眼,淡然的看著他。
就有種,他是最重要存在的感覺。
千冬歲微笑,抬起身,吻上兄長含笑的唇。
【工口】
「嗯、嗯啊......」
千冬歲咬著下唇想抑制住出口的呻吟,卻被突然加重的挺動逼的出聲,發出小貓般的嗚咽。
「不要......」
後穴的抽插讓他忍受不住的顫抖,雙腿撐不住自己的身軀,唯一依靠的只有錮在腰上的手臂。
電擊般的快感讓後穴抽動,卻讓進犯的人舒服的嘆息,更惡劣的侵犯。
「嗚......哥......」
千冬歲開口求饒,希望兄長不要再欺壓他,手努力往下伸去。
「歲,好可愛......」耳邊的呢喃讓千冬歲覺得耳朵整個都酥麻起來,雙手被拉回頭頂,他勉強的回頭看向夏碎。
夏碎看著被欺負到快哭出來的千冬歲轉頭,俯下身,吻著嫣紅的眼角:「不可以喔,只能讓我把歲插到射出來喔。」
【容顏】
夏碎將被子蓋到千冬歲身上,盤腿坐在一旁,伸手揉亂千冬歲的瀏海,又撥了開來。
轉頭看到茶几上沒有收起來的立鏡,剛好看到兩人相似的容顏。
--是血緣之下的相似容貌,同血緣的深厚羈絆。
夏碎細細端詳兩人的容顏;千冬歲對於過於強烈的視線,不安的醒了過來,就看到兄長透過鏡子盯著兩人的面孔。
千冬歲困惑的躺正,仰頭看向兄長。
「哥?」
夏碎彎著眼角,捏捏弟弟柔軟的臉頰。
【起床氣】
千冬歲抿唇,帶著哭腔的聲音嚐試喚醒壓在身上動手動腳的人。
「哥......起床......」
「唔......歲的這裡好可愛......」
「哥、不要......」
「歲在說謊喔!」
「早上有課......嗯啊......哥......」
「有課?......那是什麼?千冬歲把腿打開......再不打開,我會把千冬歲做到哭喔......」
「嗚、哥......」
「乖,不哭......我把歲做到射不出來就好。」
「!......不......」
【契約】
一滴血是走一步、兩人血是行一路、三落血是踏一處、四分血是跑一目,散佈歸人再不歸,鈴鈴叮叮追找回。
千冬歲將手中的陣法鄭重的放到被咒術困住、無法動彈的兄長面前,抿著唇、堅定的望著他。
夏碎低頭看向紙上的陣法,須臾,他抬起頭,愕然的望向對方,皺起眉:「千冬歲,我不同意。」
千冬推了推眼鏡,頓了下,又向重新凝聚起勇氣一般,昂起頭:「哥,你可以擅自當我的替身,那我也可以定下契約。」
「千冬歲,這是我自願的。」夏碎收起臉上的淡然,嚴肅地看向弟弟。
千冬歲點頭:「我也是自願的。」
夏碎凝眉:「我不會同意的,你能簽下,我就能找到辦法解開。」
千冬歲瞪著兄長半晌,瞥到一旁待命的搭檔,思索片刻,咬牙:「那......那我就傷害我自己。」
「......」
「你不答應的話,我就一點一點傷害我自己,只要不是致命的傷害,替身就無法發動,那我就慢慢傷害我自己,直到你答應。」
「千冬歲,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只想,和你同生共死。」
你能為我放棄所有,我,亦然。
【一生】
千冬歲,出生在冬季的千冬歲。冬之際,鬼出時節,一年當中冬天季節出生的孩子們總是特別虛弱,因為鬼怪們總在大雪當中窺視孩子,古老的傳說當中父母走出房外後,妖鬼便會侵進,火炕邊的娃娃因而哭啼。希望這孩子能度過百千個冬季,可以在雪野中奔跑著,健康地走過我看不見的地方。
夏碎,在一年當中夏之季節是最強盛的季節,流傳在我們族中的古老神話,盛夏時而妖鬼不出,炎夏之力能碎除所有惡鬼。希望出生在夏季的夏碎能擁有這份力量,走過我不能到達的地方,讓你珍愛的人不再受到惡鬼的滋擾。
他們的名字、他們的出生,讓他們的命運緊緊糾纏。
千冬歲握著夏碎的手,微笑的發動陣法,契約的光芒環繞在兩人身上。
彼此相依,同生共死。
「這樣,就可以了。」
「歲......滿意了?」
「嗯,滿意了。」
「接下來,千冬歲想做什麼?」
千冬歲抬頭看向兄長,伸出食指放在唇上,然後露出笑容。
「這是秘密。」
我們,有一輩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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