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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預料上次的故事有那麼多回響。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F9O6gFZ0j
謝謝給我回饋的各位。
某些人說的沒錯。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TNpm1EYZG
在「滌水庵」老闆說完那晚的故事後。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C4i5IEvpn
我還額外地從他那裡取得一些資訊。
那一晚,我的母親離開前。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grkOlMi2W
「花鯡太郎」的老闆關心對方在風雨之夜的去向。你們知道的,就是那種陌生人的好奇與關切。
根據老闆所說。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KFWZXoZay
美麗的女子一邊穿上雨衣,一邊說自己沒問題。
「我待會就搭車到香美市。」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ZZo9CGSsG
她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LHAOAwi88
「別看我這樣,還是能保護好自己的。謝謝您關心。」
這是母親說的原話。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kkVeoaRdP
乍聽之下只是很普通的回應。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jaehgYaoP
但是經過上次的故事後,不禁讓我背脊發寒。
我也問過老闆,關於那些手指的事情。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uk4OcGJqM
他說後來父親將那盒東西交給了警察。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58lpGxuMA
可是具體來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以及案件的後續。當時還小的他並不知情,父親也不願意提起。
這條線索,似乎到這裡就斷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HkcEuUB8q
我在網路上也搜尋過土佐市的孩童失蹤案。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fJ8Vg7IXX
但是並沒有得到什麼特別有用的資訊。
母親沒和我提過香美市的任何話題。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Mxf9AABVA
這個鄰近土佐市的小鎮,本身也沒什麼特點。但是看了地圖以後,我不禁冒出一個想法。
首先,從我有記憶以來,老家就在廣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oZMLRKlqr
我們不曾搬過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xNjzjvIPl
所以代表自我1986年出生前,母親就住在廣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CaMql1Ijt
(至少產前住在這吧,老家是自有房喔)
其次,根據老闆的回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7aEuzn4FY
年輕時的媽媽大概在1979年出現在「花鯡太郎」。老闆的回憶不完全準確,我想頂多前後誤差一年吧。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XERxD4vC1
我沒辦法確定母親那時幾歲。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3fSETloqB
但是能進行長途旅行的話,應該是大學畢業後的年紀吧。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THSPuKZB4
(實在很愧疚,我連母親的出生年都不知道)
若母親所言屬實。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l3JkByrIR
那麼她在抵達香美市後。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tQ0bVeKyg
最有可能的就是搭乘土讚線列車,一路抵達第一個分岔點。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gRKTNtRUO
也就是香川縣的琴平站。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ZC71aSgGL
但我認為母親不可能在這裡轉乘。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pQroWpqi5
因為在這裡分支出去的,是距離廣島更遠的高松市。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I4KD3STAE
我想她更有可能在宇多津站換車。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wrhk2rTHM
因為這裡無論是要搭船前往本州,或是要繼續四國之旅都很方便。
考量到我們家一直都沒有自用車。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MRZz6s4yE
所以我認為母親最可能的就是搭乘船隻跨越瀨戶內海。最後在廣島市落腳,直到1986年我出生為止。
而最後一點,就是母親曾跟我提過某個地點。
她描述過那裡的晚霞與落日,是自己這輩子看過最美的。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o5FcvImrS
然後還跟我稱讚過,她在那裡吃到極美味的茶泡飯。在我的印象中,母親說那家店叫作「禾合一椀」。
記得年紀尚小的我不懂漢字。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VLhh7R6CU
母親還寫給我看,說這是一句地方諺語。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Uj307HBMY
「禾合一椀」是指「把食材全都裝在這一碗裡」。之後衍生出「將食材的美味以這一碗呈現」的意思。
她說過去四國的人民比較貧窮。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zXE5aGEA6
多數耕田務農的家庭是吃不起肉類的。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HP9bm9d6V
因為主食都是來自大自然產的蔬果雜糧,所以用「禾」統稱。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0MGfBuiqs
從前的普通人家用的也多為木製器皿。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rOzpPexGs
所以「禾合一椀」就是人們每日飲食的象徵。代表著就算只是吃飯,也追求著將素材的美味發揮出來。
小時候的我並未明白這句話。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aKzegZxle
不過此時回憶起來,覺得倒是很有深意。
做出決定時,我的假期還有兩天。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pYdRhNFec
我於是決定在回大阪之前,沿路去探訪這家「禾合一椀」。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P29ckmGhO
路途中我先搜尋了這家店名。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u46PH4l1d
完全不讓我意外,又是沒有符合的資料。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uimZWrXl2
畢竟母親到此旅遊時,已經是距今四十多年前的事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Wh4BF3YAf
許多事物變遷,應該也沒什麼好驚訝的吧。
我接著嘗試尋找從香美市出發後,關於夕陽的景點。很快地我就找到,母親說的應該是「滿濃池」。
那是位在香川縣滿濃町的水利設施。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INxIo0JiM
正好是土讚線沿路上能到達的地點,符合我對母親行程的推測。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H10KIi06N
就算沒找到餐廳,我應該也能觀賞母親口中那美麗的日落吧。
這次和土佐市不同。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zXAwF4f7C
我很快就從路人口中,問到了這家「禾合一椀」。原來這家店在當地人間還小有名氣。
只是現在已經更換地點,改名叫「漬之茶寮」。
我來到店前就發現,母親喜歡的地點似乎都有一樣的風格。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nWfKgCXiG
這家「漬之茶寮」也是規模小、看起來溫馨的店家。門口還有非常復古的藍色暖簾,以及木頭長板凳。
「歡迎光臨!」
一走進店裡,老闆就活力十足的招呼我。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4J93nq4vh
可能就是這股熱情的魅力,當初吸引了母親吧。
菜單上有好幾種茶泡飯。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6SwMMGhGB
甚至還分為用清爽風味茶頁的「淡口」、偏好濃郁口味的「重口」,以及喜好鹹味高湯的「鹹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kQwAJGDgj
每一種茶泡飯底下,也都說明著用料與口味。真的能充分感受到店家的用心。
最後,喜歡鹹食的我選擇了「月見鮭魚親子湯泡飯」。
餐點送上來時,我被這家小店出色的擺盤所精艷。復古的大木盤上,盛裝了看起來美味又好看的料理。
表面粗糙的手工碗內,裝的是表面炙烤過的帶皮鮭魚肉。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jF27REORg
以及讓人垂涎、非常新鮮的鮭魚卵。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26ExIPLOQ
除了鮭魚本身的味道外,還能聞到帶有醃燻的木質香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On6ptadIp
應該是加入了炒過的鮭魚碎肉吧。
作為茶泡飯主角的米飯,也看得出來非常用心。是拌入了白芝麻的雜糧飯,不過多數還是以白米為主。
擺放一旁的配菜。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d83JDSs9q
則是裝在長盤中的醃小黃瓜、嫩筍、佃煮。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RdbjYNOXR
以及裝在小缽中的蛋。
「客人是第一次來本店吧,那跟您介紹吃法好嗎?」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lNUj0ZnUA
年輕的女孩微笑著對我說。
她說所有的「鹹口」,都是搭配「土瓶蒸」。就是客人除了能享用濃郁湯汁的茶泡飯外,也能品嚐土瓶中精心燉煮的佐料。
或者也能按自己的方式,將土瓶中的料配飯乾吃。
雞蛋是可生食的等級。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sELaHIdfR
所以有等待米飯泡軟了之後,再加入蛋的「拌飯」吃法。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DTtWjyMtm
或是直接加入碗中,用熱湯澆注的「半熟」吃法。
總之是讓客人充分享受、能自由變換的隨興料裡。
另外,也能將桌上的小菜拌入茶泡飯中。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ScOXxHirI
或者各別享用,都可以吃到不同的風味。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3jQuS8omf
店員還特別提到,店內供應的小菜每天都稍微有點不同。
除了隨當季食材而變化外。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1py2fhLyA
也會根據餐點與流行做適當的變更。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VpjT25kRF
還有就是依據老闆的心情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rFjVGaQ4t
(說到這一點,她笑得特別開心)
老實說,我原本只預期會送來普通的茶泡飯。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HsEjpcK9Q
結果經過她這麼充分地解說。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6F7FoD9R3
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品嚐比較好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WCFhwnfES
最後我選了比較傳統的吃法,將蛋倒入碗中、澆上湯汁。
母親說得沒錯。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bTLmzqqKn
雖然我不敢說自己吃過全日本的茶泡飯。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aJmiNxOA3
但是單就料理本身的味道,「漬之茶寮」絕對能列為頂尖。
事前加熱過的雜糧米,原來是白米、糙米和紫米的組合。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xR4FYvh7Y
在口感恰如其分的白米中,點綴著紮實、較硬的糙米,以及更鬆軟、有黏性的紫米。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mvsO5P9Np
這種組合真的堪稱一絕。
而且表面微焦的鮭魚,淋上湯汁以後更是散發出鮮美的香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TixqKHhT4
焦脆的魚皮香酥可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L7gTYb6fl
鬆軟的半熟魚肉,飽含著鮭魚香甜的風味。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GIxGMr5FB
這兩者又再度被澆入的湯汁融為一體。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2E8vXTLFs
真的是無比美妙的味覺饗宴。
搭配上充滿大海鮮味的鮭魚子一起入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1aY1UZHVl
則是有別於剛才的甘甜豐潤,轉變為充滿潮水鹹味的野性風格。
最重要的是,我必須提到「月見」。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uGvCcrtg0
日本的「月見」,其實就是打上一顆生蛋。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W9daWFH8y
有些講究的店家,則會只使用蛋黃的部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OcnIsfsFk
無論如何,「月見」就是譬喻蛋黃如同滿月一樣。
我過去也吃過一些相似的料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TuXN5JMJl
不過我認為,「漬之茶寮」與它們相比都毫不遜色。
首先雞蛋的品質很好,能聞到香味。生蛋在湯汁的澆灌下,蛋黃的表面被燙熟、不過內裡仍是半熟的蛋液。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MWbAImDTr
偏紅的金色圓球表面轉變為淡淡黃色,中央仍是微紅的色澤。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xdZlbK3Z8
我捨不得將蛋黃弄破,於是用湯匙舀起一口吃下。
香甜的蛋液充滿了整個口腔,實在是太美味了。彷彿整隻雞生命的能量,都濃縮於這顆蛋中一般。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bdZekAKZv
我覺得在此之前,我都沒吃過如此可口的半熟蛋。
一整個套餐料理,幾乎在轉瞬之間被我一掃而空。我依舊沉浸在剛才那多層次的美味當中。幾乎都要忘記自己當初來到這家店的目標了。
此時店內已經沒有其他客人,於是我上前跟老闆表明來意。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jbgYSPLWn
對方依舊很熱情,跟我說明了遷店的原委。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SQEZy1IHA
大致就是世代交替,他將老店當作住所、另尋了這家新店。
「您母親說得沒錯,我們這的晚霞與落日很有名呢。」
老闆還補充道。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5bgiIsK1a
若是帶個花見便當去坐在堤壩處。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ElfG7rYIF
(就是日本傳統上賞花吃的一種便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XjTadcoPI
一面聽著潺潺流水、一面吃著美味的便當,是最美的體驗了。
「話說我們店最近也在考慮推出花見便當。客人不嫌棄的話,要不要買一個試作品呢?本店算您半價就好了喔!」
阿,原來是藉由這個話題,順便推薦自家產品。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C6jSaD8Sf
雖然驚訝於老闆帶節奏的銷售功力。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8DATWJVnv
不過實在難以抵擋這股熱情。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lJhCRA3iW
加上想到了剛剛美味的茶泡飯,我於是外帶了一份。
等等,這下不就什麼都沒問到了嗎?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nGvpO9I0u
我來這裡,可是為了母親的事情呀。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ZWuGWOwM9
於是我詢問了過去是否有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來店裡。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J668EUAWG
還描述了她大概的模樣。
「你說在瀨戶大橋蓋好之前嗎?天啊,客人,那很久了喔。」
老闆雙手抱胸,看來很努力在思考。
「對不起呀,我沒特別記得有什麼事情。」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67mIMhV1V
老闆陪著笑臉說。
以為這趟旅程會有點發現,結果什麼資訊都沒有。但是在土佐市與滿濃池,都吃到了很美味的料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zQ7yrWON4
這也算是美好的經驗吧。
因為才剛吃飽,我便繞著池子走了一圈。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BY5bvf7Ie
還到鄰近壩堤的公園去悠閒地散步。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g1m9sRhbs
最後我坐在壩堤附近的長椅上,靜靜地看著夕陽。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DpZjdhiCA
由橘紅轉為紫色的天空的確很美。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0UElm4Ocl
那逐漸變化的色彩,我認為是任何技法都無法再現的。
此時我想起了那盒花見便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IoaFzPI75
於是從背包裡拿出來,仔細端詳。
塑膠盒裡裝的是九個手鞠壽司。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olsSlUCaB
也就是做成一口大小、圓球形的迷你壽司。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Q7oTk1xoh
印象中,母親也曾給我做過一樣的料裡。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2pBCNyRit
作為我們母子共同出遊時的便當。
就在我打算開動時,一位老人家走到我身旁。
「年輕人,你真有雅興阿,帶著壽司便當在這裡看日落。」
面對陌生人,還是位長輩,我只能禮貌地回應。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想要就此結束的意思。
「看你自己一個人的樣子。這裡晚上比較暗,獨自一人小心點比較好喔。」
雖然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建議,覺得很冒昧。可是這番耐人尋味的發言,似乎話中有話的樣子。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bk7rl9mHY
我於是問老先生為什麼這樣說。
各位,你們要知道。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g9h3AuNjY
這篇文章是我回大阪的路上寫出來的。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mhCZKz5OL
老實說,我現在很後悔自己當時開了這個話題。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跟各位一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W7UKVlmSc
認為自己離母親過去的真相又更靠近了一點。心中五味雜陳,實在很難用言語完全表達。
總之,老人家跟我說了個故事。
滿濃池很早就有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7yleFdrtx
四周的公園卻還沒有建立得很完善。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z6PsAfD3U
所以雖然落日餘暉非常美,但是晚上沒什麼燈光。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6gql5QJwO
以前就發生過意外。
但是真正讓香川縣政府下定決心展開建設的。是附近發生了一系列「神隱」事件。
「那都是我年輕時候的事啦,距今已經好久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z0tn2m4dS
隨著夕陽落下,老爺爺的臉上逐漸黯淡了起來。
第一個失蹤的小男孩,並沒有引起當地警方的重視。直到附近地區發生第三起事件,大家才終於發現不對勁。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vJbazsBrA
相關單位大動作調查時,已經發生了四起失蹤案了。
被「神隱」的全都是入小學前的孩童。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H8XNLjyTJ
三位是男性,一位是女性。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aG1h74mqS
他們有跟隨家人到附近的遊樂園或景點玩的。也有一位是居住在附近的孩童。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0a7XLXngg
而小女孩則是隨家人到附近的金刀比羅宮參拜。
他們的唯一共通點。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8vVgDslpY
就是最後被目擊的地點都在人跡較少的近山地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sA6IsYd9i
老爺爺是當年的警察之一,如今他早已退休了。
「我們不只沒能找到這些孩子,而是連一點痕跡也找不到。」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YZq47YP8a
他語帶惆悵地說。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tKzkO7irV
「身為警察,這真是一件讓我們顏面無光的醜事。」
然而即便在引起警方的重視之後。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VY1JP7yxI
這一連串的神隱事件卻並沒有結束。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Mw9t5BfVQ
之後鄰近區域就以二至三週的速度,傳出有孩童「神隱」的事情。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vjlPstaYJ
這還是其中真正查無音訊的。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KJoQ3yN2P
實際上誤報或被找到的失蹤案,則遠比這還要多。
「那最後您有查到些什麼嗎?」
老人家搖搖頭。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PQG4ObDSt
在風波過去之後,總共有七位孩童被「神隱」。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CU1x23COL
警方又陸續搜索了兩年,但是沒有人被找到。而造成事件的兇手、無論是單獨、團夥,或各自作案。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ZaDhqspLy
始終都沒有被抓住。
接著,老先生好像突然記起什麼似的。
「我們找到過其中一個疑似是失蹤的孩童,但他當時已經死了。」
孩童的遺體已開始腐爛。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zzTaCneo3
一條右臂和左手的五根手指也不見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6JthDH4i5
鑑識的結果,應該是被山裡的動物吃掉了吧。不過什麼動物,會只挑這些部位吃呢?
「對不起阿,年輕人。」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vYBlcFVin
附近的照明亮了起來,但是老爺爺的臉仍被黑影籠罩。
「突然纏著你說這種話,實在很冒昧。」
我客氣地回應。
可能是看我並沒有生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u9B5inMep
所以對方又繼續開口解釋了。
「原諒我這個老警察,對過去的事件還念念不忘。而且我看到你一個人拿著手鞠壽司,就想到我們找到的那個孩子。」
聽到這句話,一股寒意便竄入我的體內。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uSzp6EvYa
恐懼開始滋長,冰冷地揪住我的內臟。
「是什麼讓您想到過去的事呢?」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i1ui04REC
我鼓起勇氣,強裝鎮定地問。
老人伸出手指了指我的花見便當。
「我和同事找到那孩子時,在屍體旁發現一些圓球狀的物體。」
當然那些東西並不是手鞠壽司,完全不是。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HyVVRxKjZ
它們是用泥巴、樹葉、小石子、草等等材料製作的。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N7tsrZfEl
無論是誰、是什麼東西做出這種事。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Q78lDUSyE
都仿彿是用這些材料,想要捏出類似手鞠壽司的物體。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GiltJqjca
就像小孩子在玩扮家家酒那樣。
「同事認為是那個孩子做的,但是我不這樣認為。我想是有某種東西在掠奪孩子。牠抓走孩童,可能還飼養著他們,就像我們養家畜那樣。」
當時的我,實在沒有勇氣再聽下去。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rDUShBsvX
現在的我,也不想再回憶當時的情況。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4D8CUK6gT
全身已經被恐懼緊緊攫獲的我,只能狼狽地趕快逃跑。
對不起讓大家讀到這種沒頭沒尾的故事。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v4DxKNI3x
我如今也不知道這個神隱事件,是否和母親到這裡旅遊有關。
如果兩者之間確有關連,加上土佐市的老闆證詞。那麼養育我的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呢?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8aoWJ2PTp
母親在養大我的過程中,又是對我抱持著什麼想法?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1kjYQ7U9x
我真的、真的不敢去想這個可能。
不過也和各位一樣。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p3fW0h44i
我好像又無法忽視這兩個故事之間的關聯。
列車還剩半小時抵達大阪。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y3pTjn2AG
我的這趟「尋親」之旅也即將要結束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FkOsgiEJv
工作上暫時無法再請這麼長的假期。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i62sZ0jiw
所以短時間內,我恐怕是不能再更新這篇故事吧。
不過,也許之後的某一天。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D5Hn1He11
我會回來繼續把故事講完的。
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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