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胡和杜二商議了一會兒,決意隔天再啟程前往邵逸夫堂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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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著天,偶爾喝著酒,聽聽文衣頭前輩說說江湖的趣事,這一下來,梁胡總算體會到闖蕩江湖的瀟灑快活。然而一旦想起小蝶的事情,他的心情就又變得忐忑起來,有些無從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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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二一下子就看懂梁胡的迷茫,他趁著酒興喝道:“你一個大男人的,為一個女人哭哭啼啼的,至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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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沒有哭哭啼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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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是嘛,”杜二越說越起勢,“我們就去一趟青樓,去完保證你一下子就忘記那個小蝶。哎呦,青樓的女子,他奶奶的,真是銷魂,真想摸一摸那個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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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去好了,我才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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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是嗎?那我就把你因為小蝶而哇哇大哭的事情傳遍江湖,讓你的名聲徹底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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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杜二的半威逼半利誘下,最終梁胡還是答應了,畢竟對於一個熱血青年來說,倒也想見識一下青樓內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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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二和梁胡去的青樓是位於圖書館地下的一帶名為進學園的地帶,這一片區域是眾多前輩在地底挖掘出來的,而後因冬暖夏涼的關係吸引了許多江湖人士前來,也變成了龍蛇混雜之處,因此聲名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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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片區域的通道沿著花崗石蜿蜒著,時而寬闊、時而變得狹窄,一眼無法望到盡頭,傳聞中這裡還隱藏著許多通道,足以通往山城的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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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怎麼進去進學園?”梁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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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你這都不知道,”杜二流露出疑惑的目光,“你是主修煉器(engine)之人,應該時常都會因為壓力太大而去進學園尋歡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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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由於梁胡在煉器和武功上並沒有太大的追求,都是得過且過,因此倒是沒有那麼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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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從那邊的垂直梯下去。”杜二最終還是領著梁胡前去進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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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胡跟著杜二,從垂直梯下去,當到達垂直梯的底部,梁胡便見到一條小樓梯,順著樓梯下去便是一片碩大的空間。在這片空間裡,有著各式各樣的攤檔,而在攤檔的兩側便是直達洞頂的建築,一片片燭光點亮了這裡,再加上兩旁不斷呼喝的人們,與百萬大道的繁華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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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要小心別亂看,不然的話可能會得罪人。”杜二在一旁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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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胡的確發現周圍的人與平常行走在百萬大道的正派弟子有所不同,他們大多兇神惡煞,喜歡用黑色面紗遮住自己樣子的一部分,貪婪地打量著每一個行走在這裡的人,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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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不一會兒,杜二指了指眼前頗顯豪華、依著地下岩層而建的數層高的樓閣,他的眼裡充滿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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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胡也仔細打量了這座建築,確實氣派,在正門的懸樑上掛著一塊牌閘,上面寫著“泉清閣”三個字,而且一看就是由書法大家提筆,筆勁鋒利卻又不乏溫柔,讓人忍不住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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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進去,又是別有一番天地。裡面設計得如同江南庭院,既有小橋流水,也有在水道兩旁經過修剪的雅枝,帶有淡淡的香氣,一褪去塵世的庸脂俗粉。小小的蠟燭遍佈在各個位置,巧妙地平衡黑暗與光亮的地方,既給人遐想,又讓人得以攬一切入目,實在有巧奪天工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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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胡他們剛走進去後,便有一位穿著旗袍的女子迎了上來,她的面容姣好,在旗袍根來到大腿位置方肯分開,胸前開了一個小口,能夠窺見裡面的一絲雪白,而在耳飾和髮飾上也是下了不少功夫,與旗袍的湖藍色一樣,更顯出幾分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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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請問你是要雅間,還是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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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好了。”杜二拍了拍梁胡的肩膀,“這次我可是帶這個小弟來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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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愧是杜老板。”旗袍女子捂著嘴淺笑了一下,接著她便在前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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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沿著小橋緩緩向正中央走去,整個大廳裡似乎按照著五行八卦的規律來設計,以水道為邊,把一片片區域分割成如同一個小島,小島上只有客官和陪酒陪看戲的女子,這樣一來客人之間酒難以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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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越往中間則地勢越低,而在正中央的位置則是一個舞台,此時的舞台上已經有四個也是穿著旗袍,身上戴著淺黃色薄紗的女子在彈著雅樂,饒是動聽。而在這些小島的外圍則是一層層如同騎樓的建築,在每一扇窗戶的旁邊都有一個陽台,若是仔細看去,還能見到有男子摟著女子依傍在欄杆聽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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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們,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有什麼需要的,都可以向我提出。”說完,旗袍女子便悠然離開,在離開之前,杜二趁機往對方的腰部一抹,引得對方發出陣陣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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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你覺得這裡怎麼樣?”杜二回味完之後,便拿起放在桌上的小酒壺,倒了一杯酒給梁胡,再倒了一杯酒給自己,“這裡個個女人都纖瘦苗條,又充滿著女人味,這怎麼都比那個青澀的小蝶好上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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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這樣的。”梁胡反駁道,不過他的反駁卻沒有過往那般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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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江湖的外面是多麼多姿多彩的,就不要為了一小片樹葉而放棄了整座森林。”見梁胡沒有說話,於是杜二繼續說下去,“你看,這裡多麼美麗,這些流水,還有,你抬頭看看,這裡專門打通了頂上的洞口,讓這裡也能夠看到星星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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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胡的視線跟著杜二一指,從頂上的洞口看到外面的星空,再配上眼前的奢華,的確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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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對得上泉清閣三字吧!”杜二哈哈笑著,“要不要給你叫幾個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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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胡從來沒有嘗試這樣的事情,因此支支吾吾地無法把聲音匯成一個句子。而為了逃避杜二,他的視線看向了別處,而這時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讓他震驚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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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影到底是誰呢?
梁胡在泉清閣裡又會有什麼奇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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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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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內容:進學園,engine學生經常要去進學園溫習寫c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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