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遊戲 - 第六章山小蕾的盛會

接下來幾天相當平靜，沒有異獸出沒、也沒有人來打擾，只有龍凌的手下一直在周圍巡邏，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抓到幾個壞人。

在家好幾天，灩灩終於悶壞了。

「都沒有點有趣的事嗎。」

一旁的季川闔上帳本，看著癱在餐桌上的灩灩。

「我有件特別的事情可以說。」

灩灩聽了總算提起點精神。

「什麼事情，快說給我聽。」

「嗯，這幾天我們家少了一個人。」

「繪兒！」

灩灩最後一次見到繪兒是在幾天前，當時繪兒打扮成黑衣人的模樣，在旁服侍自己用餐。

「繪兒沒回來。」

「對，只有寄來一封信。」

季川拿出一封紙本信件。這是很稀奇的事，因為芳園的人都用超時空飛鴿聯絡。

「快看看上面寫什麼。」灩灩催促著。

『致吾可敬的商場敵手：吾誠摯地邀對你們發出邀請，於十六日晚上到寒舍用餐……』

「這是繪兒寫的？」灩灩相當懷疑。

「拿錯了，這封是山老頭寫的。」

「肯定是場鴻門宴。」

「我認同。」

然後季川又拿出一封信，確認是繪兒寫的才開始唸。

『親愛的朋友們，你們好嗎？我在芳園遇到我的乾媽，這幾天都住在她那裡。很抱歉沒有事先跟你們講，因為件到乾媽實在太讓人開心了。我們聊了很多、也說了很多你們的事，乾媽聽完以後對你們很有興趣，說一定要邀請我的朋友一起吃頓飯。不過家裡有點小，所以乾媽向一位老朋友借場地，老朋友也很樂意幫忙，相信對方已經寫邀請函給你們了……』

「邀請函在哪？」灩灩問道。

「這幾天只收到兩封信，一封是繪兒寫的，另一封……」

是山老頭寫的。

「感覺很不妙。」

「是因為山老頭有問題嗎？」

「嗯，山老頭有問題，他朋友也有問題。」灩灩就是這樣的感覺。

「不過我相信繪兒。」季川相信自己的朋友。

灩灩沒說的是，繪兒竟然是黑衣人。她不禁在心底滴下冷汗。

「為了繪兒，就去吧。」灩灩希望可以把繪兒帶回來，不然至少也弄清楚繪兒的狀況。

這時灩灩注意到桌子上還有一張紙。

「那是誰的信？」

「這個喔，也不算是信，是我偷撕回來的公告。」

季川將那張紙交給灩灩，灩灩帶著好奇看了起來。

「這……」這張公告讓灩灩感到五味雜陳。

上面寫的是──嘯日帝後繼有人，一個叫龍凌的孩子成為嘯日帝的太子。

公告上還有一個人像圖，說是太子像，老實說畫得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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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門前有小河，後面有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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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音樂嗎？」

季川示意灩灩檢查飛鴿，聲音就是從這裡傳出。

「原來還可以改來電鈴聲。」季川失聲笑了出來。

灩灩對季川吐了舌頭，然後接起飛鴿。

『灩灩姊姊，喜歡我的放的音樂嗎？』是山小蕾。

「妳動了我的飛鴿？」是什麼時候動的？

『才沒有，這是最新的付費功能，接到我電話的人都聽得到。』

「……」

『姊姊看到邀請函了吧？』

「妳偷窺嗎。」

『爺爺有派人送信，還要確保妳們有打開來看。』

「這麼說來，今天早上那些黑衣人有點吵。」季川在旁插話。

『然後送信人就被揍一頓丟回來了。』

「所以妳才需要親自確認？」

『對呀。』

看來龍凌的人管制出入很嚴格。

『所以妳們會來嗎？』

「不會。」灩灩秒回。

「會的，我們會去。」季川又插嘴。

『太好了，記得帶禮物來喔，因為那天是我的生日。』

通話終了。

「不是說好為了繪兒一定要去。」季川以這句話回應灩灩的眼神。

灩灩只能拿起桌上的點心洩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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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名叫黃金的狗狗趴在地上，身邊有一隻新來的同伴。聽說新同伴的名字叫淺淺。

淺淺剛回到這個家時，全身毛髮又長又糾結還髒兮兮的，勉強能看出是白色。

現在的淺淺真的很好看，毛髮已經清洗乾淨並剪短，只有尾巴和四肢保留部分的毛並剪成球形。每當牠走動時，毛茸茸的小白球就跟著晃動，可愛極了。

只是有一點讓黃金不太開心，那就是淺淺長大的速度太快了。第一天只有黃金的一半大，今天卻是快追上黃金的大小。

而且淺淺吃得很多，還會跟黃金搶肉吃，沒幾天就讓黃金瘦了快一公斤。

「嗷嗚！」黃金再說我餓了。

「嗷嗚？」淺淺問你餓了？

「嗷嗷嗷嗚！」還不都是你害的！

「嗚嗚嗚。」你好兇喔，我好害怕。

「汪！」我沒有！

黃金欲哭無淚，早知道不要答應幫忙照顧淺淺。看著淺淺可憐的模樣，黃金決定把肉都留給淺淺，自己出去覓食。

沒想到的是，淺淺也跟出來。

『黃金等等我！』

『你放過我吧！我不跟你搶肉吃。』

『可是主人叫你照顧我呀。』

『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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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人來人往的街上，兩隻狗用狗語交談幾句，然後一起往小吃攤走去。

小吃攤攤主看到黃金帶著一隻白狗，便熱情地打招呼。

「阿金今天帶朋友來啊，你會把我給吃垮的。」

說完隨手拿起一段豬大腸丟給黃金，黃金叼起大腸走到一邊，和淺淺一起享用。

不遠處走來一個少女，頭髮綁成兩根麻花辮並在頭上纏成圈，穿著粉色裙裝，她就是山小蕾。

小蕾看到路邊有兩隻漂亮的狗，一蹦一跳地來到狗所在的路邊。

「乖狗狗，來吃飯。」

可是小蕾拿的是糖葫蘆，兩隻狗聞一聞，對她露出嫌棄的表情。

「你們不喜歡糖葫蘆嗎？可惡！」

小蕾隨手抓了個東西扔出去要打狗，結果那東西被黃金叼住並吃掉。

啪啪啪拍掌聲，來人是彌彌。

「好一個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小蕾看著那顆包子，表情是泫然欲泣，看來也是個貪吃的孩子。

「山小蕾？」

彌彌伸手揮一揮，確認小蕾有看到自己。

但見小蕾眼神茫然，看著彌彌好一會，然後說……

「你是誰？」

「哈哈哈！人家不記得你。」夏敦志在一旁爆笑。

「你又是誰？」這次是問夏敦志。

「妳爺爺可敬的敵手。」

「原來是灩灩姊姊的朋友。」

彌彌不滿了。

「妳記得我姊姊但不記得我？」

「那你的名字是什麼？」

「他叫彌彌。」夏敦志還在看熱鬧。

小蕾不理夏敦志，自顧自跟彌彌說話。

「彌彌哥哥，你準備好要參加宴會了嗎？」

兩人無法回答，其實他們今天出門前並沒有跟灩灩交談過。

「沐沐會來唷，還有阿豹、龍哥哥、繪兒姊姊……」

彌彌只對繪兒的名字有反應。認識的人會去，這點還是比較令人安心的。

「我會穿好看的衣服去參加。」彌彌隨口回應。

「太好了，記得我的禮物喔！」

小蕾快速地抱了彌彌、然後是夏敦志，就又蹦跳著離開。

「這到底……」彌彌迷迷茫茫。

夏敦志則是去追狗。

「黃金！這個不能吃。彌彌你也管一下你家的淺淺。」

一人一狗在路邊糾纏，淺淺無視那邊，專心在吃餿水。

最後夏敦志只好跟攤販買了肉包，兩隻狗狗才乖乖跟他走。

他們一路走回家，在家門前的巷子口，兩名黑衣人從街角陰影中浮現。

「有誰來過？」夏敦志詢問黑衣人。

「早上有山老頭的送信人，按照你的吩咐揍一頓了，信已經交給季先生。」

「瞭解了，這個給你們吃。」

於是黑衣人捧著肉包，緩慢融入陰影。

兩隻狗對著陰影吠叫，彷彿在控訴黑衣人拿走牠們的肉包。

「這裡還有，兩隻笨狗。」

夏敦志先把一顆肉包拋進家門，狗狗馬上衝上去搶食。

「你們回來啦！」季川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

「嗯。」

兩人走進屋子，發現所有人都在，獨缺繪兒。

「繪兒還是沒回來？」夏敦志問道。

在這眾人團聚的時刻，缺一個人就是感覺不協調。

「但是有新消息。」

季川拿出信件，並描述山小蕾說的話。

「小蕾剛剛還跟我們要禮物。」彌彌說。

「小女生的禮物很簡單，麻煩的是那些大人物。」季川思考得很多。

「話說龍哥哥是誰？是那個當太子的龍凌？」問這個問題的是灩灩。

「比起那位太子，你們這對姊弟更可疑……」

「真知！你還沒告訴我最新劇情。」夏敦志突然打斷真知的話。

「不就是我跟你亂搞的劇情，那種小說一點也不好看。」

「可是我現在想看。」

「自己去書店買。」

這時季川掏出一本書。

「我這有，女生們塞給我的。」

真知直接搶走書並奪門而出。

屋子裡沉默了一會。

「那麼要參加宴會嗎？」季川問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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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來參加了呀。」

「都是為了繪兒。」

「希望有好吃的，山老頭應該不會太小氣。」

「在門口的那一個好像是繪兒。」

「還有山小蕾。」

遠遠可以看見繪兒穿著粉藍色裙裝，小蕾則是穿著可愛的粉色裙裝、正一蹦一跳過來迎接眾人。

「灩灩姊姊！」

小蕾先抱了灩灩，然後開始打量眾人。

「你們穿的好難看，都是便宜貨吧。」

「是嗎？我特地請人繡圖案上去。」

季川想說周婆婆家的技術應該沒那麼糟，但小蕾不聽。

「姊姊跟我來，男生去那邊。」

小蕾拉著灩灩進去一間房，在出來時身上換了套服裝。只是有一點令人很不滿。

「怎麼是紅配綠。」

衣服是不難看，但配色很糟糕。

「姊姊穿起來很好看呀。」小蕾眨巴眨巴著一雙無辜大眼。

「我要回家了。」

「不要走，我幫妳換一套。」

這回的衣服是一套綠色旗袍，看起來很好看，就是衣服曲線比較貼身。

灩灩還在思考要不要在換一套，小蕾又說話了。

「姊姊，禮物……」

「喔！這個送妳。」

灩灩隨手脫下自己的綠色翡翠珠鍊，小蕾卻不肯接受。

「我是要說，妳們的禮物龍哥哥已經送給我。而且這是姊姊很重要的東西吧。」

的確，這串珠鍊是嘯日帝失散的皇子皇女戴在身上的信物。彌彌的是紅色琉璃，灩灩的是綠色翡翠。

但現在灩灩一點也不想要。

「妳等我一下。」

灩灩命令小蕾在原地等待，然後自己去找彌彌。

男生換衣服的房間很近，灩灩一下子就看到彌彌。他穿著一套黑色西裝，金色的繡線讓和造型，讓衣服充滿中國風。

「姊姊！」

「手伸出來。」

彌彌還來不及打招呼，就被灩灩拿走手上的紅色琉璃珠練。沒多久，這串珠鍊就到了小蕾手上。

「這個是一對的，我戴綠色、小蕾戴紅色。」然後再找機會把綠色這條也脫手。

小蕾當然沒注意過彌彌配戴什麼飾品，就這樣高興地接受了。

「那姊姊為什麼還讓龍哥哥送禮物過來？」

灩灩哪會知道，只能轉移話題。

「我想看男生穿的衣服。」

「姊姊想穿男裝嗎？」小蕾雙眼放光。

「我只是想看那些男生多帥。」這話說得灩灩自己都想吐。

「好喔！」小蕾不知道這點，一蹦一跳地上前帶路。

不過彌彌似乎已經離開，只有龍凌站在門口。

「龍哥哥。」

「阿龍。」

龍凌穿著大紅色服裝，紅色的料子上繡上金色刺繡，在鑲上白色滾邊和白色絨毛，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很浮誇。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定是小蕾準備的。

「大姊頭、小蕾。」龍凌是個很溫文謙遜的太子，會主動打招呼。

「龍哥哥，你看姊姊送我的禮物。」

小蕾展示手上的紅色琉璃珠練。

「這不是……」彌彌配戴的信物。

看到灩灩的眼神，龍凌把接下來的話吞進肚子裡。

「真是好看的珠鍊，我很喜歡。」

「是我的，龍哥哥別打壞主意。」

龍凌只能放棄物歸原主的想法。

小蕾又帶著他們來到大廳，大廳中央堆滿禮物。其中由龍凌送的禮物特別顯眼，是一隻麒麟雕像。

「麒麟可以讓事業順利、財運好轉，很適合生意人。」龍凌解釋禮物的寓意。雖然做生意的人應該是山老頭、而不是山小蕾。

「客棧應該也可以放一個。」灩灩喃喃唸著。客棧是她的金錢來源，客棧生意好對她只有好處。

「我再送一隻過去，大姊頭生日哪一天？」

「今天。」剛好跟小蕾相差三百六十五天。

「哇！姊姊跟我同一天生日，當然要送禮物。」

紅色琉璃珠練就這樣回到灩灩手上。

在小蕾蹦跳著去看其他客人時，灩灩把兩條珠鍊都交給龍凌。

「這是皇子信物，你留著。這條也給你，留給你未來的女兒。」

龍凌捧著珠鍊一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收下。

這時一股味道飄來，濃烈的香味並不像是食物，而是香水一類的。

「大姐頭我先去那邊喔！」龍凌拋下這句話就落荒而逃。

下一秒，灩灩被大團大團的肉給淹沒。

「小灩灩來啦！好想妳唷。」

沐沐從背後抱住灩灩，豐滿的身材讓灩灩喘不過氣。

「唔喔喔喔……」灩灩掙扎著。

「妳說什麼？」沐沐稍微鬆開手，但沒拉開多少距離。

「灩灩不能呼吸了。」

繪兒及時提醒，讓灩灩免於窒息命運。

一得到自由，灩灩馬上跳開。大口呼吸時吸進一股味道，是從沐沐身上傳來的。

「這是我自己做的香膏喔，這瓶給妳，祝妳生日快樂。」

灩灩忍住嫌棄的感覺才能接過這過於濃郁的香膏。

「繪兒妳幫我帶回家。」

繪兒先轉頭看沐沐的反應，見到沐沐點頭才放下心。

「我今天晚上就會回家。」繪兒接過香膏，像沒聞到任何味道那般神色自若。

「小灩灩，我明天再請妳吃一頓飯，這次會找大家過來聚一聚。」沐沐語氣相當歡快。

「妳的大家，我都不認識。」灩灩只想找機會落跑。

「就妳爸爸媽媽還有……」

「我會去！請一定要邀請他們過來。」

灩灩態度大轉變，因為她和彌彌實在不知道，該上哪找這兩個人。

「那就說好囉，來給沐沐姊姊親一個。」

沐沐快速親了一口，快到來不及讓人反應。

「乾媽，依妳的輩分應該是沐沐阿姨吧。」繪兒掩嘴輕笑著。

「別那麼計較。妳先幫我照顧小灩灩，我去找那老頭，他才是真的老。」

沐沐踩著輕飄飄的步伐，前去尋找山老頭敘舊。

也不知道沐沐跟山老頭說了什麼，山老頭一臉嫌棄並拉開距離，接著便宣布宴會終於開始。

賓客移駕飯廳、寬敞的主位坐十個人都不成問題，但主位只有三個人，山老頭、山小蕾和龍凌。

山老頭起身發表談話，講來講去都是些懷念和祝福的話。就當山老頭談到小蕾的未來婚姻，有人來到底下的座位尋找灩灩姊弟。

「是誰？」

是李飛蘭在拍灩灩的肩。灩灩本來心情還不錯，看清是誰馬上改變臉色。

「不去。」

一句話堵住對方的嘴。

可憐兮兮的李飛蘭改去找彌彌。彌彌聽山老頭說話聽到恍神，有人拍肩讓他清醒過來。

「殿下，求您幫幫我。」李飛蘭把姿態擺得很低。

「我不是殿下，現在不是了。」他連信物都不知被拿到哪兒去了。

「但您和皇上的關係還在。」

「是嗎？可是我幫不上任何忙。」彌彌想盡推託之詞。

「只要您答應幫忙就好，其他的我來辦。」李飛蘭又說。

「這樣啊，也不是不行……」

「謝謝殿下。」

李飛蘭快速握住彌彌的手晃了晃，然後就一溜煙跑掉。在這狹長的室內空間，有眼睛都看得到飛蘭往主桌而去。

「……我很榮幸能夠宣布，我的孫女──山小蕾，將在十八歲時和兵部尚書大人的弟弟──李飛蘭聯姻。」

現場響起如雷掌聲。

「請等一下！」

是李飛蘭。

「抱歉，我哥哥可能沒有跟您講：其實我已經和嘯日帝的女兒訂婚……」

賓客議論紛紛，灩灩的臉色尤其難看，山小蕾則是一臉空白不知所思。

但山老頭臉色不變。

「我想飛蘭大人是指擁有嘯日帝信物的乾女兒吧。」

「咦？對。」李飛蘭哪知道什麼信物，連忙點頭稱是。

「那你看這是什麼？」

山老頭抓起小蕾的手，手上赫然戴著綠色翡翠珠鍊。

「另一手也有。」是紅色琉璃珠鍊。

「飛蘭大人和小蕾真是命中註定……」

山老頭還在滔滔不絕，兩位主角卻沒有喜色。

接下來是一場鬧劇。李飛蘭在主桌前支支吾吾、山小蕾抱著龍凌不肯放手，說信物是龍凌給的定情物。而真正的公主冷著一張臉在台下看戲。

最後是龍凌站出來，宣布所有的婚事都由嘯日帝最後發布的聖旨為準。

遠在皇宮內的嘯日帝本人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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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外！皇太子牽扯進樸朔迷離的三角戀！』

『太子、皇帝乾女兒和兵部尚書的弟弟，三人愛恨糾結的戀情。』

『本社讀者普遍相信，太子和乾妹妹之間有著不倫戀，所以皇帝才會急著想為乾女兒尋求親事。』

『一些讀者認為其實是四角戀！相信嘯日帝和山小蕾之間一定有什麼，才會收她當乾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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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樣對我們也有好處，現在應該沒人會想挖我們跟嘯日帝的關係……」

彌彌闔上報紙，試圖安撫姊姊。

「你確定他們不會想到一人娶一個？」

彌彌想想，似乎有點道理。

「那妳還是逃吧，我會幫妳擋住追兵的。」

灩灩把手舉到半空，最後覺得打人就輸了，讓彌彌逃過一劫。

這場盛會唯一的收穫是他們把繪兒帶回家。

說到繪兒，她有很多事情需要跟大家解釋。面對大家的追問，繪兒這樣說：

「好吧，那你們做好準備，我也要想想接下來怎麼說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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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山小蕾的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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