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光】系列之二- 《真狼傳說(上)》 - 第八話靈王與狼的對決 5.0 古戰座的沉恨宿仇

第八話靈王與狼的對決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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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戰座的沉恨宿仇

「呵呵……這套古蟒盔甲的威力真的不同凡響，身上的傷全賴闇力補助復原了大半，差不多花光的豹族力能，混入了靈王的盔甲後如脫胎換骨，成為一股新的闇獸力能，哈……小子，你這次死定了。」

索高身上的骨灰色骸甲，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尖刺，左肩頭是蟒蛇的頭骨，骨額前長了一根獨角，配上一根八呎長的蛇舌分叉戟，腐骨甲透出的強大闇力，令小豺陷於苦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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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軍服被割得支離破碎的小豺，手臂腿脛滿是血痕，可幸沒被戳中要害。

「可惡，這套骨骸佈滿尖刺，埋身肉搏實在不化算。」在十多步外與索高對峙的小豺擦一擦面上血漬，心中極是不忿，惱怒中想道: 「為了大局著想不得使出全力應戰，距Q開戰差不多三十分鐘了，美女少校怎麼攪的，還不發出退守據點的訊號? 是否出了什麼意外?」

小豺怎想到霧鴉為了解雪鈴的危困而離開了力能堡壘的控制室，現在身處狼字零號的機倉中，以機動模式與暴目團長展開了戰座間的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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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存疑惑的小豺，默默展開靈覺探視四周。

「猩族的五十多名軍人，正與隨索高殺將過來的豹族叛軍展開激烈駁火，埋身肉搏豹族叛軍那裡是猩族軍官的對手，不是被揍得負傷便是逃回己陣，雙方維持著百米的攻防射擊。」

「普特率領的正規軍絕非善男信女，猩族在特能軍中出了名攻擊力強橫，西面戰線該能打穩陣腳，索高的豹族叛軍看來遇上了尅星。哼，如非這傢伙在攪局，本少爺大可到南面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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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剛以狼奔避開了一記叉戟猛砸，心中靈覺一閃，月輪軌跡泛起了難以察覺到的漣漪，僅憑一點心有靈犀的感覺而捕捉到。

「月輪產生了感應，這感覺是什麼……對，是雪鈴，為什麼她的月輪力能強大了那麼多? 發生了什麼事? 竟然遠在里外的戰場也產生了共鳴?」

分心之下，「砰」，被索高的長戟掃中了手臂，即使只痛不傷，身形也呆滯了一下。

「臭豹頭!」，力能隨狼爪一吐，掌心擊出了一記力能彈，「噗隆」，索高以叉戟一撥把力能彈打散，獰笑道: 「看你這小子還有什麼板斧來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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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屢次和豹族作對，破壞他們苦心經營的邪惡勾當，新仇舊恨疊加起來，索高對小豺可說是恨之入骨，狂攻中暴喝: 「今天不拿你來祭旗，難洩心頭之恨。」

闇力在分叉戟的舌尖凝聚，「颼…」，闇力光線以接近1000P力能炮的威力，在近距離以絕殺一式發射。

黯色的光束瞬間形成，如把周遭空間扭曲般，視線中的物體好比泡在水中浮光掠影似的變形。

小豺頓感自己的頭面也開始被扭動，光束距離太近下根本無從回避，毫無選擇下心中打定主意:「拚了。」

狼爪在胸前一上一下掌心相對，運起月輪力能，以剛試驗成功的月輪破彈凝聚於身前，這次把力能儲而不發，硬擋以高速射來的闇力光線。

月輪光球如吹氣球般迅速鼓脹。

兩股力能在二人的十步距離之內，短兵相碰。

「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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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訝異間，預期的力能碰撞竟然沒有出現，而是光彈忽明忽暗，相反闇力光線驟強驟弱。

「這是明與陰之間的角力。」小豺盯著爪掌中的月輪，親身感受著兩股相對的能量在互相抵消。

黑暗正在吞噬光明，光明卻永不言敗地頑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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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數秒後，始產生強大的反震力，「波」。

「踏……踏……」，小豺失去平衡被彈退了十多步，索高的長叉戟也被反震出一百八十度轉向，令索高跌步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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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豈能放過這空擋。」

獵人的觸覺終較索高優勝少許，小豺原地轉了一圈卸去力道，向前貼地滑去，眨眼間來到索高下方，一記掃堂腳踢向小腿脛。

「砰」，索高看得見，卻避不過，還沒站穩便連人帶叉被掃跌。

狼爪豈還猶豫，「取他一只豹眼當利息。」狼爪上的指甲如一顆飛鏢疾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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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正喜得手間，手腕被什麼東西捲著了，有如被套上荊棘手扣，剌骨奇痛由手腕脈搏傳上來。

狼爪一圈，正欲把那東西割斷，「錚」，眼前物體依然堅硬無比，狼爪猛力刮割下濺起火花，與之掙持。

小豺定神一看，破口大罵。

「你奶奶的蟒骸尾巴。」

索高一聲獰笑，沉腰一挫，令長滿尖銳骨刺的尾巴收緊，鮮血由小豺的腕脈破口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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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快斷了。」斷腕之災迫在眉睫，忍著痛楚的小豺大哮一聲，忽然狼性大發，一雙狼目綻放出月輪芒光，嘴巴外的獠牙同時滲出寒芒，不顧一切張口便咬下去。

小豺以一排森森牙齒與蟒骸尾巴展開了一場角力。

「嘿……」，小豺展露出猙獰面目，為了保存不能失去的手腕，如失了性似的狂力猛扯，數下之後，「崩」，清脆的斷骨之聲響起。

索高的眼神流露出慌誕的意味: 「他……怎可能辦到的? 這骨骸的硬度能比之鑽石，他竟能憑牙齒把它咬斷?」

小豺得手後疾退，總算沒有被狂躁的意識侵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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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小豺把口中斷骨吐出，下顎在過度使力下猶自顫動，難以自控。

意想不到是剛才的全力一咬，令戰場上產生了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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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

潒力聖泉之下，岩層開始升起，並裂開，平原上的地殼開始滲現裂縫。

五道由數百丈高空傾瀉而下的水瀧，被一股由下方升起的力牆所擋，如流水遇上了大石向外激濺，在河套平原河套上灑起一場沒有烏雲的大驟雨。

「嚎……嚎……」

潒力往外流洩，猩族戰士在力能迸濺下紛紛搥胸大叫。

「隆……隆……」

河套的川流相繼陷裂，各路人馬爭相走避，平原進入了極度混亂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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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主將全都被驚天地裂所震撼著，第一個反應是和沽華激戰中的泰茵。

岩動令她感同身受。

「不好，鏃鑨蛟像被什麼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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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茵撇下與她實力不相伯仲的沽華，開動戰甲的引力儀升上高空向北面俯視。

「所有部眾退回北面力能堡壘，這是命令。」當機立斷下令後，心中暗自嘀咕: 「霧鴉那娃兒在做什麼? 看見這狀況也不下令撤退。」

通話器傳來各方回應。

「贊度收到。」

「普特收到。」

「里昂收到。」

「小豺……格格……也收……格……到了。」牙關打顫的他恨不得馬上插翼飛回力能堡壘，頭也不回的躍過裂開的河床，向北面狼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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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撤退北面。」霧鴉作為控制室指揮官，有必要作出'正式'指令，隨後道: 「上校，剛才狼字零號形勢危急，所以趕忙出來接管了機體。」

「少……校…格格…校，雪…雪鈴…格格…呢?」小豺聽了霧鴉報告，可不是一般的驚嚇，絕對是頂級的震驚，惟下顎還沒回復過來便勉強說話，挾著牙齒的碰撞聲，令人以為他真的被嚇破了膽子。

「小豺可以放心，她正在和在科圖一起戰鬥。」霧鴉怎知他的咬骨經歷，馬上作出安慰道。

小豺心中大定，惱怒中暗罵霧鴉:「這小妮子老是為本少爺帶來失驚無神的驚嚇，真的被她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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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抵達對岸後，把一截咬斷了的骨骸尾巴掉入深谷，向站在裂谷口另一邊的索高怒目對視。

雙方皆清楚目前形勢，聖泉的力能平衡，開始失控。

「看來是時候了。」小豺心中明白，能否完成契約的時刻，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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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高何嘗不是一樣的想法:「終於成功了，你們快要被古蟒戰座蹍壓成肉碎，豹族即將迎來地下山脈的大勝利，只要把'仿先天核元'放入鏃鑨蛟的體內，老大給下來的任務便大功告成，嘿……」

索高放聲道: 「小子，你們是逃不出這片平原的，和猩族的人一起葬送在闇力狂潮之下吧，你們一個都不用妄想可以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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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正要反唇相稽，胸口的光芒令他愣住了。

項鏈上的斷牙依然自動升起，像在數月前尋找不得少師時，在通道廟內懸浮在空中發出光芒，牙齒的尖端指向了一個方向。

小豺遁方向看去，竟是潒力聖泉下方的破口。

「斷牙為何會作出如此反應呢? 它的反應像被吸引過去的似的?」心中倏地一冷，轉念想到: 「不對，上一次是不得少師希望引令我們過去找到他，這是他作為通道者的使命，但這次不一樣，那股要引我過去的力能是一股怨氣，是一股仇恨的味道，絕對不會衝著什麼好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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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的岩層版塊正自移動，眼見己方大部份依然退回堡壘，只好按計劃行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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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起步狼奔，「嘭隆」，一片如十人圓桌大小的圓形齒輪破土而出，如鋒利的刀片急速旋轉飛割向小豺，小豺眼尾一瞥，「哇」的一聲，伏身恰恰避過開膛之災。

「他媽的，是什麼東西?」

一嚇未完，另一嚇又到。

這次是兩片，其中一片的體積更是先前的兩倍。「颼」，一左一右在半空中颳起勁風籠罩了小豺的退路。

「究竟是什麼東西，那麼一大片鋸齒?」睜眼看清楚來勢，始發現身體被一股力能扯動著迎向鋸片，靈覺告訴了他: 「是極強大的闇能吸力。」

還沒清楚什麼一回事，一聲冷喝由頭頂上方傳來，「臭小子，在發什麼呆?」

刺眼刀光攔腰一劃，兩片巨大鋸片從中一分，分開了四片飛墮入谷中。

「颼……颼……」兩大片鋸齒狀的東西又再破岩彈出，「吱……吱……」，這次在岩地上急速滾動，目標仍是追著小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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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潒力在小豺四周凝結，旁邊多了一名身穿古著的窈窕女戰士。

八呎鰐刀虛空交錯，含無匹的潒力刀光在虛劈中勁射而出，「錚」，眨眼間把急行滾動的鋸片分家，碎片散滿一地。

「是鏃鑨蛟身上的蛟鱗鋸片，臭小子，它依然認出了你身上的這一顆狼牙。」

來者，正是古戰場上三大惡之一的破君，她以潒力運起了一層保護罩，隔絕了狼牙的感應後，再沒有鱗片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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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哥哥。」

銀色的閃光在百米外奔來，人未到聲先行，小豺單憑熟悉的氣味，已經曉得來者是雪鈴。

雪鈴手中提著一部野蛇Battle ED的機械頭，在朗笑聲中出現。

破君撤走了潒力護牆，反過來以一團潒力泡泡把小豺胸前的斷牙包裹著，面色一沉: 「太強烈了，這一股是五億年前古戰場時的積怨，想不到會殘餘至今。看來本將也想漏了一點，若然這一顆真的是刑狼鎩的斷牙，那麼……不好了，地靈的記憶是永恆不滅的，靈王是有意喚醒鏃鑨蛟的記憶，要它記起當年是被什麼戰座所傷，才會被潒力所封印於聖泉之下。本將可以肯定，大戰時缺不了刑狼鎩的份兒。想不到狼犽與毒牙，五億年的宿怨糾葛，會令兩族在地下山脈再一次碰頭，來一次生死宿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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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妳……格格……獸化了? 噢，怎麼身材也…格格…」

大了一號的雪鈴依舊一撲而上，把小豺摟個結實，轉了一圈後，喜牧牧向破君道: 「大姐，認得雪鈴嗎?」

破君上下打量了雪鈴一會，盯著她一雙紅色眼瞳喃喃道: 「怎會是炎力核元，奇怪?」思索間，胸口負傷的科圖出現了。

跟在後頭的，是開動著狼字零號的霧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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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圖老兄，沒大礙嗎?」小豺拍一拍他的肩膀道。

「想不到蛇族的炮火有如此威力，不過僅是皮外傷而已，看來我們的策略成功了，他們在前方集結列陣，相信是等待總攻擊的時機。」科圖指一指大後方的敵陣道。

小豺一邊聽著雪鈴「吱吱渣渣」的描繪如何擊潰滅目團部，一邊向狼字零號上的霧鴉揮手，正自奇怪: 「為何狼字零號會讓她開動呢?」視線馬上轉到東面處，問道:「贊度巴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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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眾人向東面望去，竟失去了猩字零號的蹤影。

各人以目光搜索，平原上那裡還有體形龐大的猩獸物體?

「一頭巨獸怎會平空消失了?」小豺轉向霧鴉道: 「少校，用狼字零號的掃瞄器掃瞄戰場，看看能否找到巴打?」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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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圖往東面河岸一指，道: 「地面的猩族義軍回來了，大伙兒回堡壘再說。」眼神移向小豺後，向他打了一個眼色，並把目光轉向狼字零號的機倉上。

小豺微微點頭，心神領會: 「終於是決定性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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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退到猩族軍建立的據點前方，由普特帶領的一百名彪悍士兵及十台猩族Battle ED佈成孤形戰陣，相隔了北面河套區，以河流為界，與敵方在一里外相對峙。

「敵軍的蛇族十團部人數加起來約有一千二百人，豹族約三百，剛才合共被我們幹掉了差不多一千人，戰績算不錯。我方傷兵過半，義軍的情況如何?」泰茵以通話器向眾人提供簡報。

里昂答道: 「由地面來的部落義軍一直在後方為猩字零號壓陣，沒什麼傷亡，倒是不見了贊度。」

當眾人茫無頭緒之際，驚呼由狼字零號機倉傳來: 「小豺，不好了，猩字零號墜入了山谷，像被什麼困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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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出事，小豺馬上作出回應: 「少校，在什麼位置?」

「東北面五百米，深度一百五十米。」

「少校下來吧，是時候換我上陣了。」

「霧鴉，快回來控制室指揮，以後不可再擅離崗位。」泰茵不客氣道。

「遵命。」

雖然霧鴉是此戰的監戰官，但她一向階級觀念極深，加上自知理虧，對泰茵仍是不敢有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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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極是掛心贊度，正要登上狼字零號時，破君與科圖同時來到他的身旁，把他截下來。

破君瞅了小豺一眼，直截了當地道:「靈王交給本將來牽制，能否打敗鏃鑨蛟，要靠自己了。」話畢踏步迎向千軍萬馬的敵陣，把鰐刀擱在肩上，面上絲毫沒有一絲懼色，更有大開殺戒的意味。

科圖看著她豪情的背影，讚道: 「古族的戰士就是不一樣，是天生活在戰場上的料子。」

小豺輕輕推他一下，道: 「科圖老兄，有什麼策略可以打敗鏃鑨蛟?」

經小豺一問，科圖的一雙狼目終於閃出認真的神采，興奮起來道:「目標是取出先天戰座的核元，等於廢掉它的行動本能，明白嗎?」

小豺搔頭道: 「先天核元長成什麼樣子的?」

科圖道: 「老實說，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樣子，但可以確定的是，核元就是力能的來源，根潒力聖泉一樣，力能會源源不絕的被引導出來，只要鏃鑨蛟現身，該不難發現。」

小豺道: 「你跟來嗎?」

科圖笑道:「我當然要用岩風來為你開路。」

雪鈴不甘後人從後趕上，嘟起嘴兒道:「小豺哥哥………」

小豺暗歎了一口氣，鼻尖一仰，雪鈴一聲嬌笑，兩兄妹一前一後，奔躍上狼字零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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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鴉剛好打開了核心倉蓋步出，在胸甲上方遇著小豺。

兩人對視了數秒，突然間氣氛有點古怪，終由小豺開腔道: 「美女少校，我現在去把契約完成，放心吧，我們都不會死的。」並主動執起了霧鴉的手，道: 「多謝妳救了雪鈴，小豺看錯了妳，還一直以為上校只會秉公辦事，不會離開控制室一步，真想不到，原來少校都會擅離職守的。」

霧鴉自己也不能解釋清楚，為何會趕去營救狼字零號，也任由小豺執著她的手，兩頰一紅，帶點害羞道: 「我…我…怎能見死不救。」

小豺心中著實感激她，對他來說，他絕對願意以自己的生命去保衛世上唯一的親人。雪鈴就是他的一切。

「我去了。」小豺放開了她的手。

霧鴉眼中閃過一點點的失落，繼而衝前，不知那裡來的勇氣，俯身吻向小豺的前額，短促的一句「不要死。」，披風一揚，長髮拂盪，展翅往力能堡壘的方向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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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豺呆呆的撫著前額一會，看著她的身影，道:「大吉利是，這算是給本少爺去送死前的決別嗎?」手臂一緊，被撤去獸化的雪鈴拉進核心機倉，嘰嘰笑道: 「雪鈴什麼都看不見，快去救贊度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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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九話古戰之謎 1.0 甦活的古戰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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