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西亞視角
我落座於餐廳的角落,看著眼前的一切,即便我身處這樣吵雜的環境還是能用我極好的聽力聽到我感興趣的話題,他們不斷說著今天有新轉來的學生,伊莎貝拉•史旺本地警長的女兒。
我還沒看到她所以不知道她確切的樣貌,不過見過她的人類這樣描述著,她喜歡別人叫她貝拉,不斷糾正叫她全名的人,棕色的長髮、棕色的雙眼,聽起來長相平凡並沒有特別出眾,只因為她是新來的學生而引起不小的風波,畢竟在福克斯這個小鎮上,能夠作為新聞的事情並不多見。
我並不想再聽他們的談話,將視線移向眼前令人作嘔的學校午餐,忍不住皺了皺鼻子,那些食物氣味令我感到滿滿噁心,能吸引我的也只有附近新鮮的人類氣息。
我的喉嚨燒灼疼痛著,即便經過87年來的練習我還是很討厭這種感覺,我並不想把人類當成食物,我比較想將人類視作朋友,當那些我認為是朋友的人類去世時,我總會感到傷感,我跟他們之間的回憶我可以永遠記得,但我卻無法死亡,畢竟我是吸血鬼在各個故事中被譽為惡魔的怪物。
除了我以外我的家人們都是吸血鬼—我名義上的家人為了在人類世界生活而組建的家庭—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我們理念一樣渴望回歸人類的生活,永生對我們來說是種詛咒,對大部分同類來說是種祝福。
我的家人愛德華、羅絲莉、艾密特、賈斯伯、艾莉絲,正百無聊賴的度過乏味的時光,我看著眼前的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顏色都是像煤炭般烏黑。
我們跟其他同類很不一樣,大部分同類都是吸食人類血液雙瞳鮮紅,我們則是吸食動物血液有著蜂蜜色般的金瞳。我們把自己稱為素食主義者,過著這樣無法充分緩解喉嚨燒灼的生活,只有在阿拉斯加州如同我們表親的德納利家族可以理解我們。
黑色的雙瞳是危險的象徵,我們現在都是飢渴的狀態,整整兩個禮拜沒去狩獵,我們之所以沒去狩獵是因為賈斯伯決定試著忍耐飢渴的感覺,他之前一直過著吸食人血的日子,直到55年前他跟艾莉絲一起加入我們,他才下定決心為了艾莉絲過上素食主義者的生活,我很佩服他為了心愛的人這樣克制自己。
至於我們其他人能夠堅持下來,都是因為我們視為父親的人卡萊爾,卡萊爾是我們所認識的同類當中,最善良最慈悲也最像人的吸血鬼,我只感嘆他在經過300多年的光陰沒有遇到一個能夠陪伴他並愛著他的伴侶。我們一家除了他以外身邊都有伴侶,我和愛德華、羅絲莉和艾密特、艾莉絲和賈斯伯,我們彼此相愛,永遠愛著彼此,遇到伴侶是種永恆的祝福,我很希望卡萊爾能有這種機會,但遇到對的人總是需要時間。
我將注意力拉到現在,看著眼前帶給我永恆祝福的人,他看著我的眼神即便經過87年來的的光陰,還是一如當初充滿愛戀。
愛德華容貌英俊五官深邃,大理石般的肌膚是吸血鬼的象徵,早上幫他梳理的紅棕色頭髮還是一樣有型,烏黑的雙瞳溫柔凝視我,濃密的長睫毛輕輕地眨動著,他的臉龐永遠都是那樣俊美,即便當紅的男模特要跟他比也是遜色不少。
他溫柔的笑著,雙眼盈滿深情,我可以從他的瞳孔中看到我的臉龐。棕色的長髮,外貌姣好,雖不如羅絲莉般出眾,但也是非常漂亮的容貌。
接著一直看著我溫柔笑著的臉龐,皺了皺眉嘴角下垂,我想他在跟艾莉絲秘密談話,愛德華跟艾莉絲的能力都很特別。愛德華可以聽到在他範圍內所有的心聲—他是人類時總能很快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所有神情都被他看透—艾莉絲則擁有查看未來的能力,一旦一個人下定決心,她就能去看那件事引發的後果。
愛德華緩緩搖動頭並嘆氣,我看著他的反應,大概知道艾莉絲正在查看賈斯伯的決定,我朝他看去纖瘦的身軀僵直一動也不動,金色的頭髮只受到吹風口的微微吹拂,漆黑的雙瞳緊緊盯著在他眼前四處走動的人類。一個人類的氣息透過暖氣吹送到我們這裡,喉嚨燒灼著,我看著賈斯伯的反應他緊繃住身體一副就是要準備狩獵的模樣,愛德華踢了他椅子一腳,他惱怒的看向他,隨即賈斯柏表情羞愧的轉頭低聲說了一句抱歉。
「你其實不打算做那些事,我看的出來。」艾莉絲寬慰道精靈般的面龐微微笑著,手覆上他的手背。
「你把他們當人看待會比較有幫助。」艾莉絲快速的說著,人類一定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她叫惠妮,她深愛她年幼的妹妹。她母親還邀請卡萊爾參加花園派對,但被他拒絕了,你還記得嗎?」
「我知道她是誰。」賈斯柏咕噥的說著,撇過臉看向別處,口氣明顯的就是不想再繼續討論。
艾莉絲輕輕地嘆口氣,拿起滿是食物的餐盤—僅僅只是我們扮演人類的道具—離開這裡,我看著嬌小的她離去的背影,黑色的短髮隨著她走路步調跳動著,她知道賈斯伯已經受夠鼓勵,他們之間非常瞭解彼此,知道彼此每個眼神代表什麼。
我轉頭看向愛德華,他並沒有將視線放在我身上,反而看向別處,我看向他凝視的方向,一雙棕色的雙眸好奇的注視我們,她肯定就是今天新轉來的學生伊莎貝拉•史旺。我看著她的臉龐白皙的瓜子臉、厚重的棕色直髮、大大的巧克力色雙眸、寬寬的額頭有著美人尖,顴骨明顯雙唇的比例不太對,她的臉龐在人類當中算漂亮,在我看著她好奇的眼神時,她雙頰紅潤默默的低下頭,隨即有另一個我很久沒想起的臉龐跟她重疊,她們之間並不相像但卻帶給我莫名的熟悉,沉寂的傷痛衝擊我的內心,我忍不妨想起那已經將近要淡忘的回憶。
回憶的視線非常模糊用著我曾經人類的雙眼看著那一切,那天是一場舞會我好不容易勸服我的好友瑟琳娜•柏格陪我一起參加舞會,她不喜歡跳舞對她來說那非常彆扭。
「艾麗,我真的很不會跳舞。」瑟琳娜皺起她淡金色的眉毛,看著她身上的普魯士藍禮服非常彆扭。
「妮娜,妳可以的,我們不是練習很久了?妳要相信自己。」我鼓勵著漾起大大的笑容,勾起瑟琳娜的手,踏入舞會現場。
舞會現場是滿滿的人潮,今天是我父親威爾森上校,為了即將展開的第一次世界大戰所舉辦的派對—我們的國家美國一直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處於中立派,直到前陣子德國煽動墨西哥反美的電報公開,在憤怒之下我們正式向德國宣戰—我看著那些圍在我父親身邊的軍官嗤之以鼻,拉著瑟琳娜往別處走去。
在我拉著她在偌大的大廳走時,愛德華攔住我們對我們紳士的行禮向我提出邀舞的請求,我滿臉通紅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他,只是不太確定他對我是不是一樣的感情,瑟琳娜推了推我想讓我答應他的邀約。
我點了點頭愛德華紳士的勾起他的手讓我挽上,帶我來到大廳的中央,大家都在這裡跳舞,我們愉快的跳著舞並聊著天。在舞曲進行到一半時,他聊到我一直都很討厭的話題,愛德華想要去徵兵,我一點也不想他去,我從父親那聽到太多悲劇性的生離死別,我一點也不想跟他分開。
當舞曲結束後,我沒有想再繼續跳舞的心情,愛德華知道我現在心情並不好,不斷想方設法逗我開心,我轉過頭不想再看著他的表情,我一定會對他心軟不再對他想去徵兵的事情生氣,我淑女的對他告別,轉身朝瑟琳娜走去。
我在一處角落發現了她周遭沒什麼人,在我即將接近瑟琳娜時,一個舉著步槍身著軍裝的男子發了瘋一般嚎叫著闖進現場。他將槍支瞄準我的位置,我不理解為什麼我是他的目標,我跟他素不相識毫無交集,接著他按動扳機,我還來不及尖叫就被人推向一邊,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望向我剛剛所在的方向.
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瑟琳娜趴倒在地上流了滿地的鮮血那個發瘋的男子已經被現場的男士撂倒,但那個男子不是我現在在意的重點。我驚慌失措的朝瑟琳娜爬去我抱起她,她還留有一絲絲的氣息,我的雙眼盈滿淚水,不斷說著不要死要撐住這般話語,我看著她嘴角帶起一絲笑意手顫抖著想舉起隨即很快的便無力放下,她大大的棕色雙眼變得無神,我失聲痛哭,我知道她已經走了,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斷怪罪自己為什麼要把她帶過來。
我從回憶中回過神,看向那個女孩,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讓我想起那段悲傷的記憶,眼睛如同想流淚般刺痛著但我已經失去眼淚,我已經不能像人類時一樣流淚。
愛德華將我擁入懷中輕輕地安撫著我,親吻我的頭髮。
「沒事,那都過去了,瑟琳娜已經好好安葬了。」愛德華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我在他懷中還是感受到那難受的滋味。
「艾麗,怎麼了?」我聽到羅絲莉的聲音,她擔憂的詢問著。
「她想起瑟琳娜過世那天的事情。」愛德華解釋著,我將這段故事告訴過其他人,他們都知道那是我曾經的痛。
我稍稍離開愛德華的懷抱轉頭看向擔憂看著我的家人,賈斯伯的能力逐漸影響我—他擁有能夠察覺別人情感,改變情感的能力—一股開心的情緒油然而生。
「謝謝。」我開朗的說著,我知道只要脫離賈斯伯給予的情緒,我又會回到剛剛的狀態。
「怎麼突然想起那件事了?」羅絲莉語帶溫和的問著。
我告訴他們起始,他們紛紛看向低著頭吃著午餐的史旺女孩,隨即又轉頭看向我。
「她會是瑟琳娜嗎?」艾密特猜測著。
「我不知道,只是看著她的時候很懷念。」我淡淡的說著,沒有看向史旺女孩。
「我聽不到她的心聲。」愛德華說著表情沮喪,我驚訝的看著他,他從來沒有過像這樣的失誤—他跟艾莉絲是家裡的守護者,一個負責看未來,一個負責看人類有沒有對我們產生懷疑,人類時常會將我們當成小說或漫畫裡的角色,但未免夜長夢多我們都會搬家另尋去處—他為什麼會聽不到,我不能理解。
「愛德,你聽不到她?」艾密特驚訝地說著,隨即笑了出來,愛德華氣惱的瞪了他一眼,隨即他又變回原先的樣子。
艾密特交叉雙手環在胸前,充滿肌肉的身軀往後靠在椅背上,羅絲莉對他翻了個白眼神情氣惱,艾密特對她露出大大的笑容帶起酒窩,她一看到他這樣對她笑著羅絲莉就會心軟,她摸了摸他的頭,原本就捲曲的黑色短髮打了一些細微的結。
羅絲莉轉頭看向我,美麗的臉龐擔憂的看著我,她順了順她金色的長髮將額前散落的頭髮往耳後放去。在她加入我們的那段時間羅絲莉非常依賴我,畢竟是我把她從街頭帶回家,羅絲莉那時受到欺辱被人丟棄在路邊等死,那晚我準備回家時看到她倒在路邊渾身鮮血,衣著凌亂四周滿是衣物的殘骸,我大概知道她發生什麼事火急火燎送她回家讓卡萊爾拯救她,當羅絲莉變成吸血鬼時她只讓我靠近而我們也就這樣成為知己。
我對羅絲莉微微笑著:「我沒事,我現在只想離開餐廳。」他們點頭,起身倒掉沒吃過的食物離開餐廳。
羅絲莉、艾密特、賈斯伯前去上12年級的課程,我跟愛德華和艾莉絲則是11年級。
我牽著愛德華的手,低著頭看著地板的木頭紋路緩步走著,愛德華不會打擾我沉思,他知道我需要時間想事情。我們在走廊交叉路分別他要去上生物課,我則去上海洋科學,我沿著路走著腦海中全是瑟琳娜的最後一刻,如果有那個機會我真希望我們兩個都能活著,她或許就不會那樣死在我懷裡。
我來到教室落座於我的位置,坐在我隔壁的萊拉•馬丁內斯對我微微笑著,我也回以一笑,我雖然是吸血鬼人類害怕我們,但我貌似比較特別還可以跟他們和樂相處。
布朗先生從位置上起身要我們安靜下來,他要準備開始上課,我在課堂上發著呆,布朗先生很少點我回答問題,因為他知道我都知道正確解答,這樣的課程我不知道上過多少次。
隨即一股奇怪的感覺充斥我的內心,我感到非常難受,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的直覺一閃而過想起愛德華,他該不會出事了?
我非常焦急,我不知道愛德華怎麼了?我想著我該用怎樣的理由離開教室,我痛苦的摀住肚子趴在位置上,萊拉察覺到我的異樣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詢問我,我只告訴她我很不舒服想去醫務室,她舉起手將我的狀況告訴布朗先生,她要求萊拉帶我去我回絕了,我佯裝步履蹣跚的離開教室。
在離教室有段距離後,我趕緊奔向生物教室,即便有人看到我也只會當作自己眼花看到一抹白色身影—理論上我不應該這樣狂奔,但我知道人類總會為了那些他們不懂的奇異現象自圓其說,找一個適合的理由。
我來到生物教室輕輕的將門打開留一條縫隙,從縫隙中看到緊抓著桌子邊緣的愛德華。
(愛德,你還好嗎?)我焦急的看著近在眼前的愛德華為了幫不上忙而非常懊惱。
愛德華微微的搖著頭(你要出來嗎?說你感覺很不舒服之類的。)我提議著想讓他出來。
愛德華舉起手:「班納先生,我不太舒服想去醫務室。」他講話時聲音快速,語氣痛苦,班納先生點頭允許,原本想再張嘴叫人陪他去,但愛德華搖了搖頭壓著聲音說了一句不用,他收拾東西起身,緩緩的朝我的方向走來,我離開門口靠在旁邊的牆上。
愛德華從教室出來帶上門抓著我一路狂奔來到學校停車場,我們上了Volvo S60R他的車當門關閉後,愛德華深深的呼吸著,他剛剛肯定一直在憋氣—我們一族可以永遠不呼吸,但不呼吸會讓我們感到不適,聞不到周遭的氣味喪失一種感覺,對我們這種生物很不妙—我擔憂的摸著他的臉龐。
愛德華漆黑的瞳孔看著我,眼神中帶著痛苦和慾望:「生物課上史旺女孩坐在我旁邊,她是我的歌者,我從未聞過像她這樣好聞的味道,我差點就想殺了她。」他痛苦的說著,將臉埋入手掌中。
我震驚的看著愛德華,歌者對我們一族而言是非常珍貴的鮮血,能嘗到歌者的血液對我們是一件難能可貴的體驗。
我撫摸著愛德華的喉嚨,他剛剛肯定被燒得很難受:「你要跟我換課程嗎?下課後我們去跟科普太太說讓我們換課程。」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他現在只想冷靜心裡的惡魔,那很久沒有糾纏他的惡魔,我開啟音響播放會讓他冷靜下來的旋律,愛德華將椅背調低修長的身軀緊靠皮革座椅,右手遮住漆黑的雙眼。
「我差點就要因為慾望殺了她,如果我真的做了卡萊爾不知道會有多失望,如果不是妳來找我,我可能還在糾結痛苦。」我想著如果卡萊爾知道愛德華殺害史旺女孩的反應,他會諒解也會寬慰愛德華,因為他知道歌者的價值,卡萊爾當然會為了失去的生命感到難受,但他永遠都不會苛責愛德華,他知道愛德華盡力了。
「但你沒有,卡萊爾一定會覺得很驕傲,你在那樣折磨人的氣味中,還有一絲屬於自己珍貴的人性。」我傾身輕撫他的臉龐,我對愛德華感到很驕傲,他沒有做那樣的事,如果她把史旺女孩殺害我也會為了她的離去痛心,堪比失去瑟琳娜的痛苦。
愛德華將右手拿離開他的雙眼,看著近在眼前的我微微笑著:「我知道她對妳很重要,她讓妳想起瑟琳娜,我在當下想起妳痛苦的神情還有卡萊爾失望的表情,我就在內心糾結痛苦,我不想看到卡萊爾失望的神情更不想看到妳再度痛苦。」漆黑的雙眼帶起一絲明亮,他知道那女孩現在對我的重要性。
「謝謝。」我真誠的說著,看著眼前跟我有著濃烈感情的人,我總是會為了他的一切感到驕傲,我親吻愛德華的雙唇,沉醉於雙唇中的觸感。
我稍稍離開他:「艾莉絲沒看到嗎?如果她知道她一定會來幫你。」他們總是互相扶持保護屬於對方的秘密,艾莉絲看到那一切一定會設法阻止他或是在愛德華那樣做之後掩蓋真相。
「她在看賈斯,艾莉絲怕他做出什麼事情,畢竟今天對他來說很重要。」今天是賈斯伯第一次決定這樣挑戰自己,如果他失敗了,他一定會很懊悔。
我點點頭:「畢竟他們深愛彼此。」
愛德華輕輕撫觸我的臉龐:「就跟我們一樣。」我微笑著再度親吻我眷戀的雙唇,愛德華拉著我來到駕駛座坐在他身上,我將身上的上衣褪去。
「又想在車上來一次?」愛德華抬起一邊眉毛問著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手伸進內衣愛撫我的柔軟。
「想,只是這次不能再弄壞車了,而且動靜也不能太大。」我將內衣褪去,感受來自腿間那頂住我的堅硬。
愛德華激烈的吻著我,手愛撫我裸露的酥胸,手指揉捏著那挺起的敏感,他對我身體的愛撫深入骨頭。他的唇離開我親吻我敏感的乳尖,舌頭打著圈舔弄敏感的堅挺,手指還不忘揉捏另一邊,我低低的呻吟著。
(我們不能在車上太激烈,其他人上車時會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會非常尷尬。)我提醒他,雖然我也很想再要更多,但上次在車上就已經把上台車弄壞,羅絲莉看到時非常驚訝,艾密特爆笑不止,我倒是為此尷尬不行,自從那次過後我們就很少在車上做了。
「回家再要妳更多,現在先這樣。」他在我耳邊低聲說親吻我敏感的耳垂,舔弄我的耳窩,輕咬我的耳輪。他知道我的耳朵非常敏感,我止不住呻吟放任他繼續這樣對我。我們就這樣待在車上等待下課,我們不能冒險下車回到學校,畢竟還是有可能會遇上史旺女孩。
在經過一段時間後,一台救護車的聲音打斷我們的繾綣纏綿,我看著救護車開到體育館,醫護人員快速帶著擔架下車,我疑惑的看著那一切。
在我身下愛德華繃緊身體,雙手緊擁我的腰:「那女孩受傷了,被排球砸到頭流了血,現在正在昏迷。」我驚訝的看著體育館大門,很快的史旺女孩被推了出來,她躺在擔架上意識不清,鼻子上有明顯包紮的痕跡,滲出點點鮮血,從車廂縫隙我可以聞到那血液的氣味,如花朵般的芬芳,非常好聞的味道,我喉嚨燒灼疼痛著。
我緊張的轉頭看向愛德華,他眼神中充滿吸血的慾望,我雙手放在他的臉上:「沒事的,不要去想不要聞。」他看著我肌肉緊繃屏住呼吸,努力冷靜自己。
愛德華緊緊擁著我比剛剛更熱切的親吻,更深沉的愛撫,我知道這是他對於痛苦的需要,他不斷親吻愛撫直到救護車駛離,愛德華鬆開我深深的呼吸著。
「沒事的,我們今天就去狩獵,只要我們不要靠她太近就好,我們也可以去阿拉斯加州待在譚雅家直到那女孩畢業。」他點點頭緊擁著我閉上雙眼。
他腿間的堅挺消去了,我們現在都沒心情繼續,我將衣服穿回,閉上雙眼擁著他。愛德華待在車上冷靜自己,我們等到下課後才從車裡出來,來到辦公室說服科普太太讓我們換課程,幸好在我們努力說服下她同意我們交換課程。
我們再度回到停車場,其他人看著我們沉重的神情疑惑的問著我們,我們快速的解釋決定今天就去狩獵。
我們上了車艾莉絲跟賈斯伯坐在後座,羅絲莉跟艾密特則坐在Lamborghini Murciélago羅絲莉的車上,我們離開停車場將車駛向回家的方向。
艾莉絲雙眼空洞查看著未來,賈斯伯則用著他的能力讓艾莉絲情緒平靜下來,讓她可以看到更多的幻像,我緊張的看著愛德華,他會同艾莉絲看到一樣的場面,愛德華緊緊的皺著眉雙手緊握方向盤。
「夠了。」他嘶聲說著緊咬著牙。
「抱歉。」艾莉絲低聲說著,解釋她剛剛看到的場面:「愛德很有可能會殺了史旺女孩,她的香氣對他來說太誘人。」
(沒事的,我相信你不會去做任何事。)我信任愛德華,他不會想去做那些事情。
「我也想相信自己,但那個香氣如一顆鐵球衝擊我,我很難不去想那個味道。」愛德華緊皺眉頭語氣痛苦:「我心裡那個惡魔不斷拉扯我,想讓我失去最後的人性。我不想讓妳難過,我知道妳會有多痛。」他看著我雙眼痛苦還隱含著一絲對鮮血的渴望。
「我們可以去阿拉斯加州直到你冷靜下來,我會陪著你。」他點點頭接下來的路程我們一路無話,艾莉絲還是不斷看著各種未來。
在要轉向通往家的路口時,艾莉絲說著:「不能殺了她,卡萊爾他……」她欲言又止,史旺女孩跟卡萊爾怎麼了?
「艾莉絲什麼意思?」賈斯伯疑惑的問著。
艾莉絲跟愛德華交換了一個眼神,她開始解釋著:「在將來卡萊爾很有可能會愛上那個女孩,但那幻想非常模糊,我不知道那到底會不會成為現實。」我驚訝的看著艾莉絲,卡萊爾會愛上史旺女孩?他等待了整整300多年他終於可以擁有一個永遠相伴的伴侶?
「所以她會成為我們的一員?」我驚訝的問著。
艾莉絲皺著眉搖了搖頭:「我不確定那未來太模糊我完全看不清,有太多複雜的事情讓那未來變得越來越淡。愛德華很有可能會殺了她,卡萊爾也有可能會疏遠她,整個未來太複雜,我完全抓不住。」她氣惱的看著擋風玻璃。
「沒事的,不要心急。」賈斯伯寬慰著。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現在變得太複雜了。」艾莉絲說著搖了搖頭閉上雙眼,兩手壓在太陽穴上。
我看著艾莉絲的神情心裡有了一絲計畫,如果貝拉跟卡萊爾彼此相愛,那我一定要讓他們終成眷屬,我不想再看到卡萊爾孤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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