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人因為眼鏡被毀而死?第二階段?眼鏡持有者尚有五位?
即使資料齊全如娘子也不知第二階段的事,如今除了娘子和陳立鋅,所有人的起步點總算稍微貼近一點。
親手擊殺目標推進事件的黑柴,得到娃娃能力資訊作為獎勵,原來對她特別有感覺是因為受能力影響。可是這有什麼用?當務之急就是盡快清理現場,要是被警察拘補回去審問,肯定會弄壞眼鏡,單憑眼鏡可沒法從這事脫身。
幸好娃娃沒有任何傷口,黑柴要處理的部份比較簡單,唯獨仍存有自己基因的娃娃屍體最難搞。
此時黑柴想起某套電影,那故事講述親遠未來的科技發達時代,某個犯罪組織為防止被查出真相,將受毒打而死的男受害者從山上掉落,全身創傷無法判斷死因。而被性侵過的女受害者,則偽裝成跳海自盡,經過海水長期浸泡,幾乎找不到任何證據。
就在黑柴準備開始清掃屋內指紋時,忽然閃過一道念頭,回心轉意,覺得自己錯下去。
「我根本沒有殺人,為什麼要多此一舉,自尋煩惱?」既然自己沒有實際下手,如果貿然將娃娃丟到海裡,反而可能引起懷疑,被抓到還會犯了非法處理屍體罪,倒不如光明正大報警才能消除自己嫌疑,畢竟最真實的謊言才不會被拆穿。更何況警察總不會知道眼鏡規則的事吧?就算知道也無法核實娃娃就是眼鏡持有者。
於是黑柴拿出火機抽了口煙,在腦內預演一遍劇情,然後伴裝緊張報警,靜候警察到來。
未幾,已有警察接報到場,黑柴初步交代自己曾與娃娃發生性關係,然後對方在交歡時突然死亡,於是被帶返警署作詳細筆錄,同時封鎖現場。
在警署調查室內,黑柴將整段過程鉅細無遺描述,甚至大方叫警察檢查屍體還殘留自己的體液。大家都是男人,自然越說越興起,警察也逐漸放低對黑柴的戒心。安全起見他並沒有指出撕眼帶與死亡同時發生,而是若無其事地改為共浴完畢就撕掉,合情合理。
「長官,我這樣會被控謀殺嗎?」臨完前黑柴當然演戲演到底,假裝緊張追問。
那位警察聞言,嘴角上揚,風趣回道:「你真幽默,這種案件頂多算是意外罷了,要不要申請創傷壓力評估?」
「哈哈哈,這倒不用。呼,可以鬆一口氣了。」隔著黑柴尷尬陪笑,逐漸恢復笑容,看似一切正常,毫無疑點。
當黑柴施施然離開調查室時,卻被陳立鋅在不遠處看到。他已經忘記自己上次在甜品店與黑柴對話的事,卻依稀記得此人。他遂向剛才負責筆錄的同事打聽。「師兄,他犯了什麼事。」
「哦,他真厲害,把女伴給幹死了。」
雖然失去記憶,卻無損陳立鋅的多年經驗。他看見黑柴神情,竟絲毫沒有半點擔心,完全不像剛經歷死亡的表情,直覺告知他這事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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