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鋅翻看著剛才的筆錄口供追問:「慢著,女伴?他們是什麼關係?」
「他只說了自己不是嫖客,或許是交友軟件認識吧,這倒是沒問清楚,有關係嗎?」那警員剛才因為紀錄交歡過程太入神,忽略了過程以外的事情。
得知口供竟如此敷衍,陳立鋅雖然屬於不同分隊不便介入,但仍面露笑容,以那疊口供輕拍對方手臂善意提醒:「試試從他們的關係入手,可能對案情有幫助。」
有幸得到奇探親自指點,此事非同小可。那警員隨即追上去,要求黑柴再補錄一段口供。
黑柴折返,再次回到調查室,明顯這點子並非出於那警之手。雖然他不期望警察查案會太細心,但仍沿途四處張望,搜查提出意見關注自己的高人。要是黑柴察覺奇探也同時身處警署,就會肯定是他,可惜陳立鋅沒有現身,因為剛才偷望口供內的推斷死亡時間,與眼鏡傳來啟動第二階段的時間接近,說是巧合也太剛好了。
於是在警員審問下,黑柴詳細解釋他與娃娃是性伴侶關係,沒有任何金錢交易。他表示自己清楚知道娃娃是性工作者,且不會接回頭客,而自己與娃娃並不止發生過一次關係,也不涉及金錢交易。
「為何要挑選你?」那警員果然忍不住追問,此舉正中下懷,準備跌落黑柴的圈套。
利用他的色心,黑柴再次藉機說明兩人契合度,仔細描述娃娃臨場反應,加上她今天允許自己親蜜接觸的舉動,足以證明黑柴在娃娃心中有特殊地位,並非普通嫖客。而黑柴這番解釋亦完美解答警員提問,他言之鑿鑿的神情語氣,令急於結案的警員降未有產生疑心。
「長官,沒有其他問題了吧?我是良好市民,全力支持警民合作。」然而當黑柴再次離開,陳立鋅卻在旁偷偷觀察,他這次幾乎可以斷定黑柴是清楚對方因何事而死。
這時陳立鋅決定不再出面介入,因為自己在暗對方在明,進入第二階段,減少接觸隱藏身份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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