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啪」地一聲關上，水流聲從花灑中傳來，細細的水珠打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滴答聲。洛萱轉頭看向班長，她站在一旁，身上還裹著那條洛萱隨手披上的毯子，手臂上沾著乾涸的血跡，眼神有些呆滯，像只被雨淋濕的小狗，茫然又無措。
洛萱忍不住笑了出來，靠在牆邊，手臂抱胸，歪頭打量著她。「喂，班長，妳這副樣子還真狼狽啊。」
她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滿是血污的手臂，嘴唇微微顫抖，像是要說什麼卻又沒說出口。洛萱瞥見她那副模樣，心裡湧起一股壞心思，於是慢悠悠地走過去，伸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頭看著我。
「怎麼，剛剛不是還一副精神錯亂的樣子嗎？現在又裝可憐了？」洛萱故意壓低聲音，語氣帶著幾分挑逗，嘴角微微上揚。
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眼神閃躲著，卻沒掙脫我的手。「我……我沒有……」她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在掩飾什麼。
洛萱眯起眼睛，手指順著她的下巴滑到她的頸側，輕輕摩挲了一下。她渾身一顫，像是被電了一下，下意識往後縮了縮。我沒給她退路，直接上前一步，把班長逼到牆角，笑得更深了些。
「沒有？」洛萱湊近班長的耳邊，低聲道，「那剛剛是誰在那邊喃喃『死了死了』，一副被嚇傻的樣子？還是說……」洛萱頓了一下，故意拉長語調，「妳其實是因為別的什麼事情，才變成這樣的？」
班長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洛萱的手指順著她的頸側往下，輕輕滑過她的鎖骨，停在她裹著毯子的胸口。班長猛地抓住洛萱的手腕，聲音顫抖著：「別……別這樣……」
「別哪樣？」洛萱挑眉，另一隻手撐在她身旁的牆上，把她完全困住，語氣裡滿是玩味，「我只是想幫妳洗乾淨而已，還是說，妳有什麼不能讓人碰的地方？」
班長的臉色變得更蒼白，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洛萱察覺到這點，心裡一動，卻沒停下動作，反而更靠近她一些，嘴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朵。「說啊，班長，妳到底在怕什麼？」
「我……」她的聲音哽住了，像是被什麼堵住，半晌才低聲吐出一句，「我只是……不想再想起來……」
「想起什麼？」洛萱輕笑，語氣故意放得更輕，像是在誘導班長，「想起剛剛那個男人？還是……別的什麼？」
班長的身體猛地一僵，眼神瞬間變得空洞。洛萱感覺到她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甲幾乎要掐進手腕裡。班長沉默了幾秒，然後聲音低得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他……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對我了……」
洛萱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什麼，嘴角的笑意淡了些，但手上的動作沒停。洛萱鬆開班長的下巴，改為輕輕撫過她的肩膀，低聲問：「妳說的是誰？那個男人？」
班長沒回答，只是緊緊咬住嘴唇，眼眶微微泛紅。洛萱眯起眼睛，手指順著她的手臂滑下去，輕輕握住她被繩子勒出紅痕的手腕。「說清楚點，班長，別讓我猜。」
她的嘴唇顫抖著，終於像是崩潰了一樣，低聲說道：「我爸……他……他以前就……強迫過我……」
這句話像是從她心底最深的傷口裡挖出來的，帶著濃濃的痛苦和羞恥。洛萱停下動作，盯著她看了幾秒，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點意外，有點憐憫，還有一點……說不清的興奮。
「原來是這樣。」洛萱輕聲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怪不得妳剛剛那麼瘋，看來我還真是幫了妳一個大忙。」
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順著臉頰滑落，混著浴室的水汽，看起來更加脆弱。洛萱沒說什麼，只是伸手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水，然後俯下身，嘴唇貼近班長的頸側，輕聲道：「別哭了，既然他已經死了，妳就該開心點。」
班長渾身一顫，像是想推開洛萱，但又沒力氣，只能低聲呢喃：「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就讓我幫妳。」洛萱低笑一聲，嘴唇順著她的頸側往下，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鎖骨。班長發出一聲細微的喘息，身體下意識繃緊。洛萱沒停下，另一隻手滑到班長的腰間，輕輕扯開那條毯子，讓它滑落在地。
「洛萱……」班長的聲音帶著顫抖，像是想阻止洛萱，但洛萱直接吻上她的唇，把她的話堵了回去。班長掙扎了一下，但很快軟了下來，像是徹底放棄了抵抗。
洛萱退開一些，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臉，笑著說：「放鬆點，班長，我不會對妳怎麼樣……只是想讓妳舒服一點。」
沒等班長回答，洛萱的手已經滑到她的腰側，然後慢慢往下，嘴唇貼上她的胸口，輕輕舔了一下。班長猛地吸了一口氣，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洛萱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抗拒，但也有一絲隱秘的期待。
洛萱沒急著繼續，而是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低聲問：「怎麼樣，要我停嗎？」
班長的眼神閃爍著，嘴唇顫抖著，卻沒說話。洛萱笑了，手指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摩挲了一下，然後俯下身，嘴唇貼近她的敏感處，輕輕舔了一下。
「啊——」班長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雙手下意識抓住洛萱的肩膀，指甲幾乎掐進洛萱的肉裡。洛萱沒在意，反而更進一步，舌尖靈活地挑逗著她，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絲顫抖。
班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聲音也從壓抑的低吟變成斷斷續續的喘息。洛萱能感覺到班長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抗拒被快感一點點吞噬。幾分鐘後，班長的雙腿猛地繃緊，整個人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顫抖著，然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高潮的餘韻讓她無力地靠在牆上。
洛萱緩緩直起身，擦了擦嘴角，看著她滿臉潮紅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怎麼樣，班長，舒服了沒？」
班長喘著氣，眼神迷離地看著洛萱，半晌才低聲說：「妳……妳真是個瘋子……」
「彼此彼此。」洛萱聳聳肩，站起身，順手拿過一條毛巾扔給她，「想要和我的男人交往，我總得先試貨一下。好了，快洗乾淨吧，小齊還在外面等著呢。」
班長接過毛巾，低頭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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