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轉九生 - 五十一，有精靈族當然就有他們

如果說狂戰士是戰鬥狂，那麼龍族本身的血肉就是由戰鬥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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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茶座，有兩位身處帝國最高權力層的女士，開着隔音聊天，咳，是遙距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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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門內，是老闆十年前模仿麥基斯快餐店裝潢過的用餐大堂，坐滿了應屆精英班學生，兩位導師當然是去排隊送交關文，這些工夫難道給皇后娘娘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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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怕綠夫人一接近，乖乖排隊的人龍立即變成拍馬屁的人圈，迫使西城城衛官下令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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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好不容易建立的另類“魔法”呢？這種不費魔力的魔法，即是“秩序”，就會由皇后自己破壞。這也許又是另一種“以力破法”的效果，學習過異世界文明智慧，加上仿效皇帝的睿智，怎可能犯這種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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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餐廳的樓上，仍然是演化自矮人酒館文化的傳統風格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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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長身人以往的各式房子，和半身人依山洞而建的房子，技術和風格都是自矮人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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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家由自由民開辦的餐廳，顯然對學習上層社會比較盡心盡力，樓上只有兩家客房，卻均有獨立洗漱間和壁爐。而且嚴緊的窗戶不會漏風，不過氣溫怡人的春季氣候裏，壁爐只能作自行加餐和另一種高大上的裝飾作用，為了美觀，老闆娘親自在窗框內佈置了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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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也是為了三年一潤的商隊而設，平日這客房，基本上生意淡薄，一個月能入住一兩隊冒險者也就罷了。何況還有麥基斯集團無形中的催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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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租出去了，大小各自能躺下三十口成年平民的兩間客房，今天只住了四位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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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四位矮人組成的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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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矮人在艾爾文大陸中自稱遠祖族，經常自吹自擂，是繼精靈族之後全世界第二種人類文明，而不像精靈族一樣死板固執，抱殘守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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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爽脆點的，還會說：“遠祖族自由奔放，意志堅定，豪邁而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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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半身人，巨人，小人族之類在坐各位，立即投以一雙翻上天的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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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白眼圍攻，卻渾然不覺的矮人通常還會繼續堅持己見，發表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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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着一個長身人早就會被白眼視線射個千瘡百孔，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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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這些“種族特性”都是相對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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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種族，包括被指為固執守舊的精靈族，均一致評價矮人都是固執得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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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同一件事情，用第二個詞語說，那就是“意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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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這個是矮人們也會衷心自認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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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固執可是有歷史和現實見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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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被戲稱為“西大陸戰爭暗殺陷害紀錄大全”的“西大陸權力誌”，這本被注譯加印無數次，修習政治的格蘭帝國長身人必讀歷史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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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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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龍戰爭中遠祖族的旗幟一直固守前方，如最堅不可摧的地核磐石。對抗力量與龍息，阻擋魔力和奴役於第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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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存戰爭中，萬族戰士借助遠祖山天險，尤其是矮人們依靠據點固守，成功將巨獸們阻擋在西方，予以萬族得一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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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固守，還要兩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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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王之亂中，矮人們關門閉守遠祖山脈，無論文書與財富，箭矢或魔法，均沒有任何其他種族能敲開矮人們的防線，闖者即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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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關門閉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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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種族戰爭中，矮人接納半身人和小人族遺孤，緊守政治與城塞，排清抹黑和刺殺，閉口不談戰損賠償問題，堅拒長身人和半獸人們基於貪婪的骯髒索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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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種族戰爭中，矮人們緊守山脈線，堅拒其他所有智慧種族染指遠祖山脈，讓好勇鬥狠的獸人從此離開平原，受群山阻隔，重返西荒，面對巨獸日夜求存，宣洩過於頻繁的戰鬥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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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種族戰爭就是七國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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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緊守，堅拒。只看這幾條歷史欄目，也說明矮人們多固執和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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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兩條說到其他種族的天性？請不必在意，說回正題。歷史是過去，智慧總會令生命隨環境改變，所以又來說說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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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生活中，能證據確鑿地指出矮人們固執守舊的，就是六十多年來開辦了二十多次格蘭帝國商業貿易大會，矮人族參與者基本上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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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銀行業體系搞弄甚麼“大陸經濟”達到二十年來的今天，才第一次以“種族”的名義，派出四位有地位的矮人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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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百年間，矮人他們之前一直在堅持，堅持半身人的小鹿鎮才是所有智慧種族的交易點。但是半身人自己都開飛空艇到格蘭城這裏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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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某些記憶力卓越的矮人長者們，仍然在記恨戰爭的仇恨？也許是一直遵從前兩代的矮人王命令？也許純粹沒有想法而跟隨族群？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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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自從半身人小人族遺孤們，重新立足於世，聚集成小鹿鎮開始，各種種族的冒險者們就已經被利益帶動，無視甚麼歷史戰爭，忘記了甚麼國仇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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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精靈族三個權力機構都開過會議，認同長身人“銀行業貨幣政策”，等同無視貪婪者掀起的“貨幣戰爭”，甚至組織精靈族使團兼任商隊，二十多年來都派出使團來格蘭城，矮人才第一次派出“比較高級的交易商隊”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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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守舊，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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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空中航線的人文聯繫，冒險隊和各大商隊的努力，矮人出產的各種金屬器具都流通泛大陸了。但這些東西的生產者呢？幾百年來，矮人們最遠還只到過小鹿鎮靠拍賣會，親自“離岸出貨”免蝕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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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固執嗎？誰說只是“堅定的表現”？你來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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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以後的歷史研究者眼中，這餐廳客房會真正成為了一次歷史性建築物。不過，現在的四位矮人們都非常低調。雖然，他們已經算是“維新派”，不過仍然有種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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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矮人，其中一位是僕從，與另一位明顯是護衛的矮人，都屈身在堆滿貨物的一間客房中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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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嘔，這是一陣浸泡隔夜的嘔吐兼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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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種族特色的另一個標誌性行為：“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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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矮人有三好，堅韌，好酒，好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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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脈矮人有三寶，穩固，好鎚，好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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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韌的精神和肉體，精於鍛煉金屬鑄造器具，連帶大型建築、伐木和挖礦，所以用的一手好斧頭好鐵錘，又嗜酒成風，所以擅長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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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到鐵爐山和酒桶山兩個矮人主城交易的冒險者和商人透露，矮人佔據酒桶山之後，更喜歡在溫泉中邊泡邊喝。而“泡溫泉”不過是這幾百年的事，那些水用來喝可是會死人。而泡水，已經令到一直被嘲諷觸水即死幾千的旱鴨，出了一批通水性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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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足以證明”，這次證明固執是會被環境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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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改變的群體，被改變的人，被改變的世道，當中穿插一切的就是環境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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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甚麼原因令終日嗜酒的遠祖族人，來到格蘭城門外竟然會被灌醉？這是因為一種介乎於煉金藥物與用餐飲品之間的新產品：“蒸餾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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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並不是新東西，矮人自家就是製造蒸餾酒的好手，只不過那是用來做加到藥劑用的，味道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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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降低酒精濃度，加入香味元素，再以大批量出貨，包裝妥當作餐飲出售，是一件新鮮事情，簡直令酒徒們樂而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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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包裝上的商籤繪畫着個美美的穀物圖案，依稀看到這是史提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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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比蒂的父親。那穀物商標還是比蒂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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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史提芬只是將思維轉了一個角度，酒精，本身就是製造很多低階免魔煉金產品的材料，一次朋友飯局中哨牙標的一句醉話，就成了史提芬的新財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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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因為女兒搭上了莫非斯家的線，賣給麥基斯，基本上不愁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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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種白酒，經麥基斯一個不經意的宣傳，加上貿易發展，讓格蘭城附近的所有酒肆興起了另一種進酒模式：“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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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和酒館的差別，源自於不同來歷的酒類。矮人自己的麥酒，精靈族的果酒，半身人的葡萄酒，現在再加上長身人新加入市場的蒸餾酒，讓一些老闆腦袋一跳，就弄出個酒吧吧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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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有地，這構思並非來自次元魔法塔手底故意漏出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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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顯示，“酒吧”非常成功。先是帶動氣氛的溫和音樂，調暗燈光，不太吵鬧的情調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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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行業帶領格蘭城這一年出生率上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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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是開始調配起混合酒類，音樂劇烈澎湃，燈光迷幻，加上一些如猜拳的小玩意，吵鬧如舊式酒館，興奮起來一樣是喝醉就操的“拳頭酒吧”。這類型酒吧帶給格蘭城的，卻是晚間治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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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其實和老式酒館一樣，治安隊並沒有取締這些新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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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酒吧的客人，也拒絕連鎖經營模式，麥基斯集團只是低調開立了一間情調酒吧算是參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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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門外，這是全名“平民自發組建市場”的“自民鎮”，就是最先遍佈這兩種酒吧的地方。無他，繁業鎮經歷二十多年高速發展，無論市場或其他形勢都已經飽和，後來者總要想方設法開新路線。鄰近格蘭特城的國都西城門外，就成為發展的新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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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們由於攜帶大量笨重貨物，來時沒有乘坐空中航線，而是用負重能力極高，難得馴化為馱獸的一種西荒巨獸雷霆蜥蜴，算是亞龍的一種。昨晚剛穿越格曲特城，到達格蘭國都城，雷霆蜥蜴體積和威勢太大，安置到村莊中也費了點時間，又留了兩個人手看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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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批把貨物運到外城時，晚上城門只准持有居民身份證者出入，結果矮人自然是投店用餐，緊接着就自不其然，陷進了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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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另一間客房，卻是一對矮人夫婦。他們是來自於森林矮人高層中的較年輕一代，男的是長老會議員之一，女是推動社會改革的維新派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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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太醉，正在這午後時間掙扎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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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像僕人和護衛一樣喝得爛醉，但是一時間面對幾十種酒品，看得他們眼花撩亂，嚐得他們神昏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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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日夜嗜酒的矮人，都跪倒在存放各種不同程度或濃郁或香醇的酒櫃門前。何況還有花樣百出的雞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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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了，這次回酒桶山前，一定要得到蒸餾酒種的地區專賣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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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為甚麼不是乾脆回去自己弄？釀酒加點鍊金術，我們自己不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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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長老會就是這樣，甚麼都要搶到自己家中搗弄。我們要參與大陸的新圈子，就要作出應有的妥協。像和半身人一樣，和長身人建立固定貿易線，然後將我們的黑麥酒和酒桶等東西交易回去。難道長身人不懂得釀葡萄酒嗎？精靈更懂。我們要想得更高一個層次，拿專利權，拿微薄的分成，這樣我們就可以擺脫中間的走腳行夫，花少一層冤枉錢的同時，操縱下面的酒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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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親愛的老婆大人，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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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公事。早餐前來說點別的，老公，你說，蘇菲現在在哪裡？自從那年將她交給那頭龍女後，我們八十多年沒相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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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老婆，女兒她每個季度都有來信的，只是你太忙碌了。她現在應該是在東城門門外的繁業鎮，當個餐廳的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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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忙碌，不就是因為你們長老會庸碌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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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親愛的，又是你說不談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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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說說，為甚麼我們好好一個女兒，這樣一個人材，要去長身人的地方當一個餐廳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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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自有孩兒的路，當年不是說好了的嗎？唉，親愛的，我頭還在痛，那個蒸餾酒很是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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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覺得是那些雞尾酒有些神奇...好吧，我去招呼人送點解酒的飲食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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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矮人顯然狀態比較好，思路清晰，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洗潄着裝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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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這位女矮人一打開她的房門，一柄斧頭就迎面向她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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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有精靈族當然就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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