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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同人 > 再一次

莫語

May 28, 2017

434

10 分鐘

x

◎

→擷取：犬夜叉

→配對：殺生丸×小鈴4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FLFUhjINW

→背景：架空，黑道梗，BE

　　看著窗外的景象飛逝，男人靜靜的閉上了眼。

　　三年兩個月十六天。

　　腦海不斷浮現一名笑的天真燦爛的女孩，攬著他做許多從未嘗試過的事情，從剛開始的麻煩無趣，到現在竟會覺得懷念。

　　人性還真是奇特呢。

　　「下一站……」列車的廣播女聲傳不進他的耳，他依舊靜靜的回想，靜靜想念。

　　倏地睜眼，鵝黃色的雙眼透露出些許落寞，拿起口袋裡的手機，男人修長的手指在上頭點了又點。

　　『突然很想妳。』

　　看著螢幕上的字眼，他片刻的苦笑，隨後將沒能傳出去的訊息放入已經存上百封的草稿區裡。

　　他有什麼資格按下發送呢？又有什麼資格說想念呢？明明當初最先放棄這段關係的人就是他自己，那孩子哭著鬧著喊著說不想離開，而他還是狠心的放開了她的手。

　　－－妳跟著我不會幸福

　　輕笑，男人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是啊……不會幸福的，放手是對的，不讓她受到威脅是對的，讓她去找尋光明的未來也是對的。

　　「下一站……」廣播響起，又過了一站，男人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哪裡，他只是一昧的坐著列車，一昧的看著窗外，一昧的思念著她。

　　眼前倏地晃過一幕熟悉的景象，那是她拉著他，第一次去的地方，還記得那時他正因為被人背叛，導致心情非常低落。

　　啊……這麼說來，她好像都知道自己的心情呢……。

　　如果她靜靜的，不說話不亂動，就這樣坐在他附近陪伴他的話，就是他心情憤怒的時候。

　　如果她積極的，拉著他到處跑、看看風景、吹吹風的話，就是他心情悲傷的時候。

　　如果她貼心的，做些不會太甜、又合他胃口的小點心給他吃的話，就是他心煩的時候。

　　嗯？好像，還沒有看過自己開心時，她會做的事呢……突然想知道如果他開心的話，那她會有什麼舉動……呵呵，癡人說夢吧。

　　三年兩個月又十六天，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那麼久。

　　她好嗎？現在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按時吃東西？沒有人陪她會不會睡不著？這麼久沒見，會不會想起他呢……？

　　"鈴～鈴～"

　　手機忽然不識相的響起，他抬手一看，是那些人的號碼。

　　皺眉，他並不想接起這通電話，所以就這樣放著讓它響到掛掉為止。

　　這節車廂內不知何時就只剩下他一個人而已，可能真的要坐到總站吧？他輕笑，畢竟現在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身處在哪裡，自己又該去哪裡。

　　一年前離開了幫派，為此還鬧出了一大風波，逼得他只能改頭換面，將自己的一切全部歸零，包括姓名。

　　「這什麼怪名字，看了就想笑。」拿起上頭印著"中井鈴司"的身分證，他噗呲了一聲，「怎麼看怎麼怪。」

　　他不否認這個名字是因為想念她才取的，但他也對自己取名字的品位感到無言。

　　非常大眾名啊！

　　手機又再度響起，他不悅的又皺起眉頭，想了幾秒，他還是將電話接起，「我說過不要再打……」

　　「喂？喂！大哥嗎？」電話那頭的聲音聽來倉促，「請問您現在在哪裡？我們有消息了！」

　　「是能有什麼消息讓你們一定要打給我？而且都已經交接了，有事就去找那傢伙。」說完，他作勢要結束通話。

　　「等等！我們有小姐的消息了！大哥！請不要掛斷！」

　　聽到"小姐"兩個字，男人的大拇指硬是停下了準備壓下結束通話的動作。

　　「……什麼消息？」他暗自嘲笑了自己的眷戀以及不灑脫。

　　「小姐人在東京的川崎市……大哥，我們都知道您是因為小姐的關係所以才選擇脫離幫派，所以拜託您去找小姐吧！把她找回來吧！我們知道您原本就不打算對她放手！」

　　「閉嘴！」握緊了拳頭，他的聲音輕微顫抖，「閉嘴……」

　　「大哥……小姐她，並沒有跟那個男人結婚。」

　　……什麼？男人的腦子裡現在亂哄哄的，他只能沉默。

　　「我們也是查出來的，這個消息確信，小姐她並沒有婚籍……大哥，小姐或許在等您接她回來吧，所以請您……不！求您去找她吧！求求您了，大哥！請把小姐帶回來吧！」

　　「……我……」哽住的喉嚨讓他感覺不太舒服，但他卻吐不出一段完整的句子。

　　「不管您有沒有脫離，您都是我們的大哥，永遠都是。」那頭的聲音，在男人聽來似乎非常遙遠，「我們一直希望您能夠獲得幸福，但我們也知道幹這行的很難放下心房去與人相處，也很難遇到認真想相處認識的人，但在看到小姐的努力，以及大哥的改變之後，我們知道的，大哥……我們都知道您愛上了小姐。」

　　我改變了？我愛上那個傻丫頭了？我並沒……

　　－－殺生丸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在男人的腦海裡，那聲音既甜美，又能撫慰他心，啊啊……為什麼呢？為什麼就不能對自己誠實一點呢？

　　「大哥，您……」

　　「你剛剛說在哪裡？」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

　　「咦？」

　　「回答！」

　　「是！東京的川崎市！」

　　「掛了。」不等那頭的答覆，男人便自行將通話切斷。

　　川崎啊，現在在哪了？希望不要離太遠……一抬頭，男人看著跑馬燈一愣，他笑了。

　　下一站，川崎市。

　　站在門邊，男人不斷壓抑自己衝動的心情，他現在就很想就直接破門而出，不過他不能這麼做，他不想帶著傷去見她，不然又要惹她擔心，惹她哭了。

　　「川崎市到了，列車即將入站，請……」現在不管是什麼都無法入他的耳，他只迴響著她的聲音。

　　門一開，男人立即奪門而出，三步併兩步的快步走著，他終於衝出了地鐵站，用力的深呼吸、緩緩的吐氣，他直起身子邁開步伐，卻又倏然停下腳步。

　　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距離他幾步之遠。

　　原本想上前喊對方的名，卻在這個時候膽怯了，看著那幾步而已的距離，他忽然想起那些讓這女孩遭受的危險，以及這女孩受過的屈辱。

　　他有什麼資格站在她的身旁？

　　默默看著她的身影，他想要離開這裡，不該來的……應該說，連他們的相遇都是一場錯誤，雖然當初真的非常感激她救了他，但他卻不該將她留下……不該因為心軟，就收留她。

　　苦笑著，他知道他該退出她的人生，她擁有更亮麗的未來路，正當他轉過身的那一秒，身後卻響起了不該響起的聲音。

　　「殺生丸先生？」

　　不能回頭，不可以！

　　「您是來找小鈴的嗎？殺生丸先生……」

　　聲音聽起來有點哽咽，難道又哭了嗎？我只能惹妳哭泣呢……。

　　「殺生丸先生，能不能請您看看小鈴？」女孩很想走近，可是卻又害怕再一次的被他拋下，「……小鈴很想您。」

　　「……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他始終背對著她，他怕自己一轉身，一對上對方的眼眸，他會情不自禁的衝上前緊擁住她。

　　「……嗯。」她回，「小鈴知道，小鈴也懂，可是小鈴只是想看看殺生丸先生的臉，就這樣而已，小鈴不會貪心的。」

　　不可以，殺生丸！如果你轉身了，一定會克制不住自己，不可以……

　　看著那人仍然沒有要轉身的打算，女孩輕輕的開口，「殺生丸先生，請聽小鈴說，小鈴……」視線忽然被一旁的黑影吸引過去，她赫然的狂奔起來，「殺生丸先生！」

　　女孩叫的大聲，這促使他回過身來，不過就在側身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苗頭不對了。

　　有人在這！

　　反射性的將手伸進夾克內，他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手槍，不料卻被一股力量從背後狠狠的撞擊，他和她，雙雙往前傾。

　　"砰"

　　然而同時間，耳邊傳來了令人畏懼的槍聲。

　　「呿！」在落地的前幾秒鐘，他騰出手擁住了這個整個重心都在他身上的人兒，另外一隻手則瞄準好敵人，熟練的扣下扳機。

　　一槍、兩槍，他的槍準依舊，但當肩頭撞擊在地面時，他悶哼一聲，錯失了第三次扣扳的時機，進而跑了一個人。

　　「可惡！」最好不要讓你的敵人活下來，否則那人往後會找機會上門復仇，這是他一直掛在嘴邊的忠告，「小鈴，沒事吧？」

　　這下可好了，雖然做掉兩個跑一個，但現在這個情形，讓他放手看著她也不是，讓他抱緊著她也不是，兩難！

　　「殺生丸先生，您沒事嗎？」懷裡的人兒幽幽出聲。

　　「嗯，沒事，妳……」他選擇鬆開她，但也藉此看見了那染上他整個手掌的鮮紅，「……鈴、小鈴！妳中槍了！？」

　　「小鈴沒關係……」她緩緩將頭抬起仰望，「能再見到殺生丸先生，小鈴……已經很滿足了。」

　　「說什麼傻話！」他著急的想拿出手機叫救護車，但無奈，越是著急，手機反而越拿不出來，「該死！」

　　「殺……生丸先生，請聽小鈴……說……」雙手攀上了他寬厚的肩，女孩逼自己坐直，「小鈴從來沒有忘記過您，即使小鈴知道您不會喜歡小鈴，但是……呃！」鮮血緩緩從她的嘴角滑落。

　　男人緊張的一把握緊女孩纖細的手臂，「夠了！不要再說話了！我現在就叫……」一隻小手忽然按住了他手上的手機。

　　「請聽小鈴說完，好嗎？」女孩不知何時流下了眼淚，她推開了男人手中的手機，再捧起男人俊俏的臉蛋，「小鈴啊，真的非常……的珍惜那段日子，那是小鈴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唔……」一個不穩，嬌小的身軀又跌回那溫暖的臂彎中。

　　「小鈴！可惡！」他還是堅持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但他依舊不能如願的將手機放置到耳朵旁，他氣急敗壞的喊著，「小鈴！放手！」

　　可惜懷中的人兒臉上的紅潤漸漸淡去，慘白的雙脣勾著淺笑，她其實已經聽不太到這男人在說些什麼了，不過，她還是得把想講的話，表達給他知道。

　　「殺生丸……」這是她第一次呼喊這個男人時，不帶任何敬語，「我……愛你……」

　　擱在胸膛上的手最終無力的滑落，帶著淚痕帶著笑，懷裡的女孩面容安詳。

　　「小……」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抱著她，唇就貼緊在她的額間上，「一次就好，再看著我一次就好！我還沒跟妳說我想說的事情！妳不准睡，起來！睜開眼睛！小鈴……」

　　緊擁著已經沒有了呼吸心跳的人兒，男人情緒悲痛萬分，他臉上掛著兩條明顯的淚痕，這是女孩第二次救了他，但為什麼這次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多麼希望被那顆子彈射中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一幕幕兩人共處的回憶湧上心頭，他輕撫她漸涼的臉蛋並抬起，然後，他吻上了她的唇，那兩片毫無血色的冰唇。

　　良久，他離開了她。

　　「我還沒跟妳說啊，鈴……所以，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再一次就好……我還沒有告訴妳啊……」

　　我愛妳……

　　－－小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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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同人 > 我就站在這裡

#2 同人 > 再一次

#3 同人 > 即使我們最終還是要分離（微18+, 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