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ee Red - １５．兩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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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薔薇不是第一次被人喜歡，不管哪種性別都被喜歡過。每一次她都輕鬆面對，可以輕易說出沒興趣，不想戀愛，滾開之類的詞。但對琪琳，薔薇抓不準她對她是不是愛情的感情，很模糊，不過很奇怪，她就是沒辦法直接了當的拒絕她的靠近，也許是因為那天不小心看見琪琳發情，聞到她費洛蒙的關係，那發狂的獸慾讓薔薇對她有罪惡感。

「這一題就是這樣解開的，可以理解嗎？」

　　在教室正常的課業討論，琪琳感謝她，這時教室只剩她們兩人

「聽蕾娜說妳想考警大。」薔薇隨意跟她聊，琪琳點頭。

「但給Omega的名額很少，女性比男性又更少了。」琪琳說的感傷，薔薇聽著對她很是同情。

「要有信心。只要有心，有朝一日一定可以的。」薔薇鼓勵。

「就不知道那一日是哪一天。」琪琳自嘲。

「對了，薔薇，假日妳有空可以幫我補習功課嗎？」面對琪琳突然的請求，薔薇很明確的說不能，琪琳假裝失望。

「妳假日都在做什麼？一個人念書？」

「有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

「不能說。考完試會再跟妳、跟大家說。」薔薇態度堅決。

「是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薔薇低頭摸了摸鼻子沉默，沉默就是默認。

「上次在天台聽到妳說妳喜歡的人不是Omega，這是真的嗎？」琪琳提到那個人，薔薇的眼睛瞬間有亮光。

「不怕被人笑嗎？」

「笑？我喜歡她，她喜歡我，我們沒傷害其他人，為何要怕。」薔薇突破盲點，琪琳開竅了，也迷惘了。

「妳告白的？」

「算是吧。」

「對方怎麼說？」

「她沒拒絕我。」

「但有說喜歡妳嗎？要跟妳交往？」

　　薔薇愣著，思考了一下。

「沒有，但我感覺的到她也在乎我，不管怎樣，我不會放棄的。」

「妳好勇敢，薔薇，我應該學學妳。」

　　薔薇被稱讚，笑了一下，卻沒想到下一秒，琪琳會上前親她的臉。

「謝謝妳今天的指導，這是補習費。」

　　薔薇還在狀況外，此時聽到腳步聲，兩人轉頭看－憐風站在教室門口。原來憐風還是不放心，結束相親後回來學校，她的醫師袍上還有水滴。薔薇大驚，退開好幾步，琪琳的吻擺明就是故意，她瞪憐風，想看她的反應，希望她有反應，然而憐風什麼表情都沒有。

「我在外面的車上等妳。」語畢，憐風掉頭就走，薔薇立刻衝到走廊要解釋，憐風一把揪起薔薇的衣領，她雙手舉高投降。

「杜同學，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憐風沒有大吼，但語氣的力道是凶狠。薔薇似曾相識，因為她跟涼冰打架時也感覺到過這種強烈的怒氣與不甘。

「真好，杜同學，別浪費妳們的費洛蒙，這可是命中註定的浪漫相遇，像狗一樣的……」

　　憐風沒說完最後一句，那句是最傷Alpha跟Omega自尊的話，薔薇怒不可遏，也抓起憐風的領子，怒視她。

「我有說錯嗎？杜同學，妳要記得了，她可是我妹妹。」

「妳竟然說自己的妹妹是……」

「夠了！」

　　琪琳出來阻止，薔薇冷靜下來，不願考前節外生枝，放手後回教室拿書包就離開，剩下憐風跟琪琳面對面，世界頓時安靜的可怕。

「回家吧。」憐風假裝一切沒發生過。

「談戀愛不要太過火了，至少等考完事再進一步。要是一時沖昏頭懷孕了，妳就不用讀書……」

　　話語未完，憐風睜大眼睛，琪琳在她面前把書包打開翻過來，鉛筆盒、課本、講義、參考書落地，最後還用力把書包往地板丟，咚的一聲迴盪走廊，此聲重擊彼此胸口。

　　憐風看琪琳自顧自地走，她蹲下身撿起那些散亂的物品，一個一個收回書包，同時暗罵自己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到頭來還是讓最重要的人受盡傷害，算了吧，就當是妹妹鬧脾氣了。憐風揹起琪琳的書包，走在她身後。

　　碰！碰！碰！

　　夜晚，涼冰戴耳機正在看影片，房門被人大力敲擊。

「三姊！涼冰！開門！」

　　聽這熟悉的聲音，涼冰無奈，說好了假日再來，果然是沉不住氣，年輕人就是年輕人。

「怎麼了？薔薇，妳不回家……」

　　涼冰應門，話沒說完就被薔薇吻住，她嚇得趕緊拉妹妹進屋。

「啾……薔薇，妳給我等一下！」涼冰不要這不明不白的糾纏，很快把她妹妹壓倒在地。

「妳怎麼回事？」薔薇在地上動彈不得，看上去很不開心。

「沒怎樣，就是想妳，所以來找妳。」

「不是，妳是偷吃了，所以心虛來求心安的。」

「偷吃什麼？心虛什麼？」

　　涼冰輕笑，整個人貼上小妹的背，嘴唇在耳邊。

「妳身上有Omega的香味，新的，跟之前的都不一樣。」薔薇無法反駁，臉部微微泛紅。

　　看薔薇的態度，涼冰傷心，從妹妹身上起身，一句話都不想講，回到床上繼續看她的影片。薔薇覺得意外，放下書包過去。

「妳不生氣嗎？」

「妳不是吃醋我跟彥嗎？這次還妳，我們兩不相欠。」

　　薔薇見涼冰無所謂，心裡很不快，感到不平衡。

「三姊，妳不想知道對方是誰嗎？」

「然後我去揍她嗎？像妳想扒了彥的皮那樣？」

　　涼冰太理智了，那不是薔薇認定的愛情的反應，感覺自己是個不被重視的情人。

「為什麼妳就不能多在意我一點呢？」

　　這話就有意思了，涼冰放下手機，盤腿坐在床上，看她妹妹哭起來，也是很心疼。

「我如果愛上別人妳都不在乎嗎？」

「在乎，當然在乎。薔薇，但我不是跟妳說了，考完試再說，妳怎麼就聽不懂，妳在急什麼？我又沒跑。」

「真的嗎？」薔薇啜泣。

「真的。」

「那可以……」親親嗎？

「可以。」

　　薔薇抿唇，涼冰雙眼瞇成一條線，早知道她不索個吻絕對不會回家。涼冰微笑，揮手要妹妹過來床邊，薔薇聽話，涼冰用食指勾起薔薇的下巴吻她，不知為何，薔薇覺得這個吻甜甜的，又有點色色的。

「唔……三姊。」

「嗯？」

「妳、妳在看什麼影片？」

「呵，色情片。」

　　蔷薇不是第一次被人喜欢，不管哪种性别都被喜欢过。每一次她都轻鬆面对，可以轻易说出没兴趣，不想恋爱，滚开之类的词。但对琪琳，蔷薇抓不准她对她是不是爱情的感情，很模煳，不过很奇怪，她就是没办法直接了当的拒绝她的靠近，也许是因为那天不小心看见琪琳发情，闻到她费洛蒙的关係，那发狂的兽慾让蔷薇对她有罪恶感。

「这一题就是这样解开的，可以理解吗？」

　　在教室正常的课业讨论，琪琳感谢她，这时教室只剩她们两人

「听蕾娜说妳想考警大。」蔷薇随意跟她聊，琪琳点头。

「但给Omega的名额很少，女性比男性又更少了。」琪琳说的感伤，蔷薇听着对她很是同情。

「要有信心。只要有心，有朝一日一定可以的。」蔷薇鼓励。

「就不知道那一日是哪一天。」琪琳自嘲。

「对了，蔷薇，假日妳有空可以帮我补习功课吗？」面对琪琳突然的请求，蔷薇很明确的说不能，琪琳假装失望。

「妳假日都在做什麽？一个人念书？」

「有很重要的事。」

「什麽事？」

「不能说。考完试会再跟妳、跟大家说。」蔷薇态度坚决。

「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蔷薇低头摸了摸鼻子沉默，沉默就是默认。

「上次在天台听到妳说妳喜欢的人不是Omega，这是真的吗？」琪琳提到那个人，蔷薇的眼睛瞬间有亮光。

「不怕被人笑吗？」

「笑？我喜欢她，她喜欢我，我们没伤害其他人，为何要怕。」蔷薇突破盲点，琪琳开窍了，也迷惘了。

「妳告白的？」

「算是吧。」

「对方怎麽说？」

「她没拒绝我。」

「但有说喜欢妳吗？要跟妳交往？」

　　蔷薇愣着，思考了一下。

「没有，但我感觉的到她也在乎我，不管怎样，我不会放弃的。」

「妳好勇敢，蔷薇，我应该学学妳。」

　　蔷薇被称赞，笑了一下，却没想到下一秒，琪琳会上前亲她的脸。

「谢谢妳今天的指导，这是补习费。」

　　蔷薇还在状况外，此时听到脚步声，两人转头看－怜风站在教室门口。原来怜风还是不放心，结束相亲后回来学校，她的医师袍上还有水滴。蔷薇大惊，退开好几步，琪琳的吻摆明就是故意，她瞪怜风，想看她的反应，希望她有反应，然而怜风什麽表情都没有。

「我在外面的车上等妳。」语毕，怜风掉头就走，蔷薇立刻冲到走廊要解释，怜风一把揪起蔷薇的衣领，她双手举高投降。

「杜同学，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怜风没有大吼，但语气的力道是凶狠。蔷薇似曾相识，因为她跟凉冰打架时也感觉到过这种强烈的怒气与不甘。

「真好，杜同学，别浪费妳们的费洛蒙，这可是命中注定的浪漫相遇，像狗一样的……」

　　怜风没说完最后一句，那句是最伤Alpha跟Omega自尊的话，蔷薇怒不可遏，也抓起怜风的领子，怒视她。

「我有说错吗？杜同学，妳要记得了，她可是我妹妹。」

「妳竟然说自己的妹妹是……」

「够了！」

　　琪琳出来阻止，蔷薇冷静下来，不愿考前节外生枝，放手后回教室拿书包就离开，剩下怜风跟琪琳面对面，世界顿时安静的可怕。

「回家吧。」怜风假装一切没发生过。

「谈恋爱不要太过火了，至少等考完事再进一步。要是一时冲昏头怀孕了，妳就不用读书……」

　　话语未完，怜风睁大眼睛，琪琳在她面前把书包打开翻过来，铅笔盒、课本、讲义、参考书落地，最后还用力把书包往地板丢，咚的一声迴盪走廊，此声重击彼此胸口。

　　怜风看琪琳自顾自地走，她蹲下身捡起那些散乱的物品，一个一个收回书包，同时暗骂自己读那麽多书有什麽用，到头来还是让最重要的人受尽伤害，算了吧，就当是妹妹闹脾气了。怜风揹起琪琳的书包，走在她身后。

　　碰！碰！碰！

　　夜晚，凉冰戴耳机正在看影片，房门被人大力敲击。

「三姊！凉冰！开门！」

　　听这熟悉的声音，凉冰无奈，说好了假日再来，果然是沉不住气，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怎麽了？蔷薇，妳不回家……」

　　凉冰应门，话没说完就被蔷薇吻住，她吓得赶紧拉妹妹进屋。

「啾……蔷薇，妳给我等一下！」凉冰不要这不明不白的纠缠，很快把她妹妹压倒在地。

「妳怎麽回事？」蔷薇在地上动弹不得，看上去很不开心。

「没怎样，就是想妳，所以来找妳。」

「不是，妳是偷吃了，所以心虚来求心安的。」

「偷吃什麽？心虚什麽？」

　　凉冰轻笑，整个人贴上小妹的背，嘴唇在耳边。

「妳身上有Omega的香味，新的，跟之前的都不一样。」蔷薇无法反驳，脸部微微泛红。

　　看蔷薇的态度，凉冰伤心，从妹妹身上起身，一句话都不想讲，回到床上继续看她的影片。蔷薇觉得意外，放下书包过去。

「妳不生气吗？」

「妳不是吃醋我跟彦吗？这次还妳，我们两不相欠。」

　　蔷薇见凉冰无所谓，心裡很不快，感到不平衡。

「三姊，妳不想知道对方是谁吗？」

「然后我去揍她吗？像妳想扒了彦的皮那样？」

　　凉冰太理智了，那不是蔷薇认定的爱情的反应，感觉自己是个不被重视的情人。

「为什麽妳就不能多在意我一点呢？」

　　这话就有意思了，凉冰放下手机，盘腿坐在床上，看她妹妹哭起来，也是很心疼。

「我如果爱上别人妳都不在乎吗？」

「在乎，当然在乎。蔷薇，但我不是跟妳说了，考完试再说，妳怎麽就听不懂，妳在急什麽？我又没跑。」

「真的吗？」蔷薇啜泣。

「真的。」

「那可以……」亲亲吗？

「可以。」

　　蔷薇抿唇，凉冰双眼眯成一条线，早知道她不索个吻绝对不会回家。凉冰微笑，挥手要妹妹过来床边，蔷薇听话，凉冰用食指勾起蔷薇的下巴吻她，不知为何，蔷薇觉得这个吻甜甜的，又有点色色的。

「唔……三姊。」

「嗯？」

「妳、妳在看什麽影片？」

「呵，色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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