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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都回來了

銀河

Apr 29, 2017

273

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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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好像很乏味。」

「看你怎麼說囉！」

「應該這樣講，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故事，而我的故事，最近正重新整理中。」他看著她，她只給了他微笑。

「我和他們的故事是在國中快結束時展開。」他稍為停頓，眉頭皺了皺，隨即舒展開。

「這之前我有一段痛苦的往事。」

「應該說我的ㄧ開始。」

#

「誒！你在這裡作什麼？」

「我跟妳說，這裡有一隻毛毛蟲喔！」

「真的耶！可是在這裡會被踩死吧！」

「所以我們應該把它放在安全的地方。」

「Ricky、妮妮，我們要去找威哥了！」

「阿奇來幫我們，有隻毛毛蟲，我們正想辦法要把它放到安全的地方。」

「毛毛蟲？」看起來大概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一臉疑惑的趨近路邊蹲著的兩人。

「毛毛蟲喔！用葉子就好了呀！妮妮妳腳邊的葉子給我。」

阿奇拿起葉子，不一會讓毛毛蟲爬到葉子上。拿到路邊的樹根上放著。

「阿奇好棒喔！」

「走吧！」

一手牽一個，兩個人還矮他一個頭。

#

又過了幾年

「啊～啊～!」

「妳這個瘋子！我們走！」

妮妮用力尖叫。

兩三個國中生，放開緊抓著的小男孩。一失去控制，小男孩猶如布娃娃般，倒在地上。

「Ricky!他們做什麼對你這樣？」

妮妮蹲著扶起他。

「喔～我只是要他們不要欺負小狗而已。」拍拍身上的灰塵，對她笑了笑。

「小狗？」妮妮的眼睛亮了起來。

「咦！我記得就在旁邊哪！」

「嗚嗚～」一隻小黑狗，把自己塞在車子縫裡，大大的眼，有些戒備的看著兩人。

「狗狗～來呀！我不會傷害你的，來嘛！」

「來呀！」兩人蹲著，等待小狗的信任。

「哎唷！乖狗狗！」小黑狗小心的走出來，妮妮把小黑狗抱起，小黑狗舔了舔妮妮，溫馴的被擁著。

「現在怎麼辦？」

「找威哥想辦法！」妮妮沒多想，只有想到威哥。

#

「牠沒事！餓了而已！」一個男生，端了個盤子，放在小黑狗的面前。

威哥其實只大他們幾歲，理了個小平頭，看起來有點兇，但這一區孩子有什麼事都找他。

「野ㄚ頭！你又闖什麼禍了啊！」

一個跟威哥差不多年紀，有些帥氣的男生從樓上走下來。

「大笨蛋！我沒有闖禍！」

「看這ㄚ頭，到底你是她哥還是我是她哥啊！」

擺手看向威哥那邊。

「你不要欺負她就好了！」

撇撇嘴，一付不置可否的樣子。

「Ricky!好久不見吶！好像又長高了耶！」單眼瞇著，用手量了量。

「硯律大哥，你實習回來了喔！」

「嗚～Ricky都會關心我，不像那個笨蛋妹妹。」他跟威哥無耐看著兩兄妹，眼神的戰爭。

「狗狗怎麼辦？」

齊又開口把大家的注意拉回來。

「我要養！」妮妮興沖沖的。

「得了吧！妳要養？媽媽不會答應的！」

「我要跟爸爸說。」

「真是的！老爸太疼妳了！」

妮妮對他吐了舌頭。

「Ricky!我們走吧！」

「妳要叫牠什麼名字？」

「小又！我決定了！」

#

「我都跟她一起看著這世界。」

「但有天我們從此不再往來。」

「為什麼？」

「應該說我們無法面對吧！」

他斂下眼，呼吸低沉。

#

「其實她有來找過我！」

「什麼意思？」

三個人隨著齊又先走，隨意的在路邊咖啡店坐下。

「你們的朋友，安平心有來找過我。

」Kate平靜沒有情緒。

「我就覺得奇怪，妳怎麼對於很多事都很清楚的樣子！」

她看向元儒，淡淡的笑。

「我剛剛回來，得知他有未婚妻了！我很開心。」

「你們對認識他以前的事，清楚嗎？」

「大概知道。」元儒皺著眉頭。

「所以妳就是她吧！」李勝峰一反常態，低聲問著。

「我是個粗心的人，而他是個細心溫柔的孩子。」

「我跟他一起長大。」

「所以妳才突然出現，也不突兀。」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們別相見，至少別這樣見面。」Kate有些哽咽。

「那時候我根本天真很不懂別人，所以我只有Ricky這個ㄧ樣年紀的玩伴，而威哥和阿奇都比我們大⋯。」

「我爸爸你們大概知道，尤其元儒⋯」她停頓看向元儒，元儒疑問著。

「楊衛賢，大家都稱他楊先生。」

「你爸爸就是那個楊先生？他救過我們耶！」

「這件事我知道。」Kate笑著。

「我還賠了半個牙。」李勝峰咕噥著。

「我們家族和齊又家是世交，家庭背景都是有些複雜。」Kate的眼神似乎在搖遠的某方。

自然而然，我們彼此都有些孤單，幸好還有彼此，按慣例我們讀的是所謂的貴族學校，其實同學間只有普通的互動，倒也相安無事。

國小的最後一年，學校來了新校長，新校長的小孩也跟著轉進學校，本來沒事，新同學有些孤單的感覺，齊又那時跟我講，我沒想什麼，後來他們越來越接近，而他也會過來和我們聚會，他陳永棋⋯，慢慢的我覺得奇怪了。」

#

「妮妮！我覺得你們的新同學，怪怪的呢！」

「為什麼這樣講啊？阿奇。」

「我覺得妳要注意喔！」

阿奇沒有多說，只是看向，齊又和陳永棋，一場聚會的一角，他們拿著飲料，對視而談，陳永棋突然拉著齊又往樓梯走去。

妮妮和阿奇對看一眼，遂也跟上，兩方消隱於樓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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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2 時間是？

#4 過去如同幻影。

#5 跟回憶擦肩而過

#7 泡沫中的依戀

#9 第十一封信

#10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女孩⋯

#11 青春的假牙！

#12 嗷嗚～大野狼？

#16 都回來了

#17 平行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