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 18 - 9 懷疑真誠的您，我真的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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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改變不了自己的話⋯我無法與你們⋯任何人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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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這樣⋯我想死⋯但我自己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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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冷冷一笑，知道責任歸咎於自己，自己的不作為，出於膽小的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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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的死亡會是某程度上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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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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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小聲，彷彿要把心音藏起來，要食言鼓起勇氣時所做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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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曾經⋯想你殺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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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氣，告訴自己再也不能什麼也不說了，難受也好，現實已經沒有任何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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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在努力為自己爭取機會，自己是時候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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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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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說出了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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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原諒了我⋯不對⋯總之你沒有殺我⋯這樣的我⋯我怎會⋯怎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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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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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是此真誠並非彼真誠，男子用帶點嘲笑的口吻接下這句，但他皮笑肉不笑，甚至有點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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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可沒有這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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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不是説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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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殺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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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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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無法處理這個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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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佐島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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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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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什麼意思⋯？」她自問，不是頭腦簡單的她很快便拆解並理解了語句的意思，她重複推斷，多重解讀，配合語境意識、已知客觀事實、提及過的主觀感受，計算分析再解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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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重拾思考的容量後的然後，少女看到了正確的公式，獲取奇異點的方法，她看到了簡單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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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自己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不是指思維阻塞的剛才，而是第一次，計劃如何面對怨恨，為什麼要假定情感的根源？純粹因為不符合公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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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使公式通順，不是重組算式而是更改未知數？狀況是沒有容錯率的時候，犯下這種低級錯誤時，責任是誰的？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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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早點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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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島的恨始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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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雪地的夢」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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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走到這步之前，戰爭開始的以前，這一場鬧劇還未開始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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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島和鈴木曾經相遇，吵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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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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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兩人的位置、態度，基本上也完全不一樣，基本上相反，只有兩個人，鈴木無法自盡，但知道自己所構成的危險，所以打算留下來，而佐島跟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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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接受罪大惡極的爱麗絲繼續無法無天，享受不應得的自由，也接受不到已經毫無支柱的鈴木就此死去，佐島自私地要求著少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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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鈴木為了讓他死心，特意吩咐仙境掘出少年最痛苦的記憶：雪地的夢 —— 過去，無法拯救妹妹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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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想讓他明白，自己不應該要求自己生存下去，反正一直以來也愧對死去之人，那麼時機成熟之際，報應便要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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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少年欺騙著自己後悔無用，淨說些好聽的謊言，活下去，叫自己活下去，和他一樣，承受著卻活著，即使痛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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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犯錯了，便不要再犯，而不是以死逃避問題，更要等待真正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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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問他：被復仇不就是正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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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島只是這樣認為：那樣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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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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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間，少女對那份刻苦，劣性的決心感到妒忌，如果當初自己也能像他一樣，對自己的錯誤不找藉口，那麼⋯她不會以「惡夢人偶爱麗絲」的身份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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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不用負擔這等重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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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罪疚感，傷害了親人的兩人其中一人，決定乾脆把罪疚當成正義，以「惡行」阻止不幸，這樣的話遭遇不幸的人也有憤怒的對象，有無助的藉口，除了KDUL之外，「爱麗絲」成為了藉口怪物，另類的怪物⋯另類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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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用痛恨宿主暴亂化的「不幸」，曾是珍重的人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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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悔疚感，失去了親人的兩人其中一人，決定把感情全都收在心底，甘願默默承受所有痛苦，孤獨地想象著如果的世界，卻又在害怕不幸獷散的同時，想親身實踐原則上無法被想像的恐懼，而這份失意，自己一個人承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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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無法預視未來不是世界的錯，也不是自己的錯，沒有值得後悔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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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的兩人多年不見，如今能觸碰的兩人不認識，彷彿對方只是同名同姓不同人的誤會，本人已與各自心中，和昔日的印象完全不同，從熟悉逐漸變得陌生的人，畢竟過了這麼長時間，人徹底改變了也是無可避免的發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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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兩人心中也祈求著，世界可以赦免自己不去回答這問題，連思考也能豁免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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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不是這樣重遇就好了」，這個想法卻被埋葬在瘋狂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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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地方，沒有一樣東西合乎常理，冰冷的環境俱極致的環境，對每一個人也是，只有不安包圍的世界不讓人透過氣來，只要皮膚有缺口，壓力便會鑽進傷口，以壓力差撕裂身體，一切如同是在逼人發瘋，強逼自己最醜陋的一面全都流瀉出來，要大家互相視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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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將這個問題先放到一邊去，重點問題可還沒有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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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過來，時間沒有過了多久，畢竟思考是⋯⋯不經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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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忘記了，如何忘記了，忘記到什麼程度，少年正在透露更多有關的提示，重拾理智的鈴木用好奇心壓住淚腺，尋求一線生機的決心固定已粉碎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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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真相之前，她不可以放棄，至少她要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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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說法無憑無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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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偷看他人記憶是你，也是這麼多人裏面只有你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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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島⋯記得少女的能力⋯而自己從來和他説過⋯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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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他是如何知道的呢？如果她從未對他提過的話⋯那麼即代表是推斷出來的結果吧？然而有什麼需要去推斷這東西，當目標是單純直斥自己的不可信，這明顯是多餘的理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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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在引起共鳴，在場的人中有一個進入過仙境，大和，佐島在用親身經歷來拉攏大和不信任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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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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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刻之前重遇過，可以肯定仙境沒有曾經要吞噬佐島 一茂的記憶，如果這個主觀現實是真的正確可靠的證據，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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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記得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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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我，她們也無從判斷其真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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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為什麼會對自己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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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想來想去，人總不會突然改變立場，所以想不到原因，或許他食言後悔，一切只是順水推舟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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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自己怎不一早跑進迷宮的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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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接受推測的結果，如果現實是自己根本不被重視，自己的覺悟不就什麼也白費了嗎？！想到這，不甘心湧至喉嚨的最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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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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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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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島的這句，又弄到少女的鼻腔一酸，不甘混雜憤怒的心情不是該展現出來的東西，但委屈的淚水止不住，明明已經哭到眼角發痛了，心情無法由破損的雙手捉拿，再者混濁的心靈是找不到迷宮出路，知道雜念不止的情況是思考不了，但是各種情感還是不停佔據大腦的容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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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助的這時，第三者的聲音前來拯救了，鹿波的聲音蓋過了所有噪音，叫止了一切，沒有呼吸聲，沒有靜止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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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佐島，用得著這麼『理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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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要怎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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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話？我們直接抬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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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是說好了一樣，旁邊的大和說，語畢，兩人外加人形走前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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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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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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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鹿波維持著壓力感說著的同時，大和在悄悄地打著手勢，示意鈴木趕快到這邊來，即使了解手勢和眼神無非是對著自己來著，但腦袋一時運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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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佐島背後，看著那熟悉而陌生的背影，記得他正對自己產生殺意，少女咬唇，鈴木她又記得自己還沒把要說出來的感覺道出，愚蠢的使命感形成了荒謬的合理性，繼而決定了，只見她對大和輕輕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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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見少年沒有答覆，眾人又向前走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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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大勢已去，既定的立場也無法改變，佐島只能實行下策的最後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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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迅速地從暗處的地上，拿了一件長條物，舉起武器，作勢要揮舞，威嚇對面的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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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的感覺笨拙，文書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樣，如是孩子學大人執起武器反抗似，稍微狼狽的他，卻是認真的，緊握球棒柄的雙手手背都出青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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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喝止對方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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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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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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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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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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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自從醒過來之後，總感覺好像缺少了什麼似，大和這時才知道自己忘記了什麼，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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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狼牙棒，粗劣的手工作，木棍加上鐵釘的武器，現在被他人使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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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佐島，結局已經不是由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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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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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的事情⋯感謝提醒，我們會注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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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根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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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繼續辯論，整件事的評價是對牛彈琴，根本不明白整件事的嚴重性，該死的孩子，他們完全不知道選擇的後果可以不堪設想到什麼程度，手執抉擇權的那面只是裝聽的模樣，實則左耳入右耳出，不思考不理解自己為什麼在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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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小國警告大國即將來臨的軍國掘起，沒人聽，袖手旁觀自己被侵入，還要大肆宣傳什麼「民族自決」的謊言，嫌自己還不夠傷，要撒鹽到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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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某個民國政府的殲紅政策，明明自己做對卻被「自己人」拖累，說什麼「槍口要對外」、「自己人不打自己人」，裝軍師來奚落失勢的自己，怎不知自己的視野是正確的，最後養老虎來咬自己，真不知誰愚昧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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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島內心燃點的紅焰已經沒東西可以燒了，只是拖延自己行動的無用耐性已經見底，沒有或許，根本就不應該忍耐的怒惱逐漸掌控了整個前額葉，說理無效，浪費時間，自己一早下手就不用給自己弄得那麼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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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這樣做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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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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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我是不會讓你們帶走我或是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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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過來！別再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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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島向後退，退到一個能揮棒至鈴木腹部的距離，至少眼睛是這樣告訴自己，儘管知道站在攻擊範圍內不安全，女性還是留在原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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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以退縮，她要面對，她不可以對佐島流露出任何一絲畏懼，畢竟這對鈴木的計劃而言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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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距離能鎮壓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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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個，我比較建議不被對方知道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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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不是在勸告鹿波，是在配合她，在瞬間，蛋白質為基築成的處理器已經分析完畢語境，少女是故意透露給對方知道自己的計劃，自己的手牌之中包括「武力施壓」這張皇牌，好讓佐島三思而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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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了正義？沒關係，誰大誰惡誰正確，拳頭火炮乃正義，少女在堅持原則方面有著絕對的「天生才能」，如果「如果」是可以的話，站在對面的人應該祈求少女的原則千萬不要是「達成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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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吧，為了保護一個不認識的小女孩，不惜和氛圍對抗的勇氣，這種極致的「粗神經」，對他人目光的忽視，用來做好事便是「英勇」，反過來，用來針對他人的時候，是用什麼詞語形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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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反社會人格、人格障礙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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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目標不惜一切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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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鹿波 依奈子的計劃：鐵腕政策，也許會傷害到感情，也許會傷害到關係，但在少女認定佐島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在那個瞬間一切已經決定好了，她會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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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過來我便把鈴木的臉打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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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裝腔作勢，這是鈴木主觀的判斷，畢竟一些小動作不是那麼輕易改變，例如聳肩，小時候每次逞強的時候佐島也會聳聳肩，感覺上是不安的表現，倒是當中沒有絕對的關聯性，推測結果沒有驗證的機會，至少現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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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只是，只能希望他不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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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愚蠢得過明知不確定因素在面前，少女還是呆呆地待在原地，彷彿在等待著什麼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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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的確，她在等待著什麼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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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也正在暗中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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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內人的她要處理的是更為複雜的人際關係，要計劃感情問題不是根源、解決的點連點，而是「讀心」的這個動作，要理解對方每一步的意義，推測下一步並做出判斷，可怕的是因為人的多變性，少許的分歧也可以導致完全不一的結果，答案的容錯率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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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女必須感受著背影的想法，克服無聊、反邏輯偏感性的人腦以及耗時的過程，理解其思維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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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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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話，但現在沒人在說話，僵持的局勢既非討論的時間，也不是該出聲的時機，不在自己找出適合的詞彙和立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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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個收集證據的階段，空氣的再次停頓代表是時候開庭，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控方辯方究竟有什麼可以用於辯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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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深吸一口氣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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