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一首音樂寫一個故事 - 人類，天黑了。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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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人類，天黑了。

@Est

Jan 31, 2022

493

6 分鐘 1,704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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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無翻唱】怪物大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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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喀搭、喀搭，時間指針的挪動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的響亮。

　　艾瑟絲側靠在窗邊，極冷的風彷彿刀一般穿過未關上的窗削進脖頸，帶來冰涼的疼痛感。瞳孔望向窗外，是像赤紅的彷彿能滴落血液的月。

　　「噹、噹、噹。」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穿透佔領整個房間。

　　細膩的呢喃聲，像是甜蜜卻又富含危險的毒藥，緩慢而如流水的傳進耳內。

　　『怎麼不睡呢？』

　　「睡不著。」她開口，自言自語似地回答。

　　『什麼不值得的東西侵占了你的思緒？』

　　「重要嗎？」

　　『並不。』竊笑聲，驚悚而讓人毛骨發麻，艾瑟絲卻仍是面不改色只是望著外頭。

　　床邊的藥錠撒出幾顆，她忘記自己有沒有吃過，也忘記是不是自己其實已經吃超過數量。但，無所謂。

　　『玩個遊戲吧，猜猜我是誰？』

　　「……」艾瑟絲沒有回答它。

　　『真掃興啊。這麼美好的夜晚，但可愛的女孩，不屬於妳的。』

　　「憑什麼如此斷定？」艾瑟絲眼神微微偏移，看向房間的角落。

　　艾瑟絲的房間並不大，或者說艾瑟絲的病房並不大，東西也不多。被限制活動範圍的艾瑟絲，房內只有床、一個櫃子、一個擺著水的水瓶，沒有鏡子的浴廁。

　　連本書都沒有，食物也都是被定時放入房內。

　　被囚禁？被管制？被保護？被畏懼？被陷害？被…………

　　無所謂。

　　『因為，現在是我們的時間，而妳，可愛的女孩，還不屬於我們的行列。』

　　狂舞的黑暗從影子內竄出，看不出面貌，氣息骯髒而混亂，彷彿沾染後就是面臨地獄。但艾瑟絲仍是面無表情，眉毛眼皮都沒動半分。

　　「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那我睡了。」

　　艾瑟絲雖然不感覺到睏，但那聲音實在太無聊了，所以她選擇睡覺遮蔽。而那張牙舞爪的黑暗竄到她的床底，勾起陰冷而誘媚的笑容。

　　啊，來了。

　　啊，是呢，王啊。

　　是我們的王！

　　次日，艾瑟絲清醒，今日她被允許走到房間外頭，然而手上必須戴上拘束環，嘴巴必須戴上口枷，腳踝必須扣上電擊圈。雖然行動困難，但她仍是緩緩地走入電梯，陰冷的黑暗躲入了她的陰影，冷冷地看著打量艾瑟絲的人們。

　　聽著他們低低細語說著艾瑟絲有多糟糕，說艾瑟絲是毫無人性的魔鬼，說艾瑟絲……

　　今天仍然沒有半點陽光，艾瑟絲卻覺得再好不過，陰涼的風吹拂過她無血色的臉頰，帶來冰冷的氣息，像是被惡魔親吻臉頰。

　　黑暗快速竄過艾瑟絲走過的任何一處，在一處處留下痕跡，伴隨著人們的尖叫、玻璃碎裂的聲音。

　　「啊啊啊今天居然是那個魔鬼出來的日子！」

　　「放過我！放過我啊媽媽不要打我！」

　　「去死－－去死吧！該死的男人，我的寶寶嗚嗚－－」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嗚嗚嗚我的臉我的臉嗚嗚哈哈哈－－－」

　　艾瑟絲閉著眼睛，緩慢地想打個哈欠，吸收更多一點似乎能刺破她喉嚨的冷空氣，卻因未戴上口枷而只能動動鼻子。

　　「她！怎麼能讓她出來！明知道她會讓病人們都不穩定妳們還放她出來！」

　　「可是，病號六六六她並未做出任何動作，而且相當乖巧配合吃藥啊。」

　　「這不是重點！她就是個災害！她就是個惡魔，能引起所有人所有的黑暗面！」

　　艾瑟絲側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一群的醫護人員紛亂，最後是兩個強健且滿是防護裝備的人員過來，毫不客氣地架起她。絲毫不顧她膝蓋撞到石階留下鮮血。

　　甩到地板上後，「碰！」的一聲毫不留情地甩上門。

　　黑暗嗤之以鼻，隨後看向躺在床上膝蓋仍流淌鮮血的艾瑟絲，她手腕上的手銬與嘴上的口枷雖是拆掉了，但那群人卻似是刻意的沒有拆除腳上的電磁圈。

　　緩慢地蠕動，艾瑟絲終是能打出一個小小的哈欠。

　　真是，無聊。不管是那群人還是……

　　煽動？引發？勾引？誘惑？迷惑？

　　藉口，滿是藉口的人類。

　　又是晚上，黑暗這次化作大致能看出身影的模樣，卻仍沒有半點面貌，非常優雅而虔誠地彎下腰，伸出手對著那又坐到窗邊，膝蓋沒有處理卻已經止血留下血痂的少女作出邀請：

　　『請來到我們的派對。』

　　「好玩嗎？」

　　『如果您願意放棄您的心臟與大腦。』

　　「好啊。」少女笑了，輕柔的像是風又像是天邊的雲。

　　『那麼歡迎您來到我們盛大的宴會，請享受這讓人欲罷不能的一切！』

－－－

　　端坐在黑暗支撐起王座的少女，笑容甜美而可愛，雙眼卻半點沒有光澤。

　　她輕巧地跳下王座，像跳舞一樣，即使在落下王座後她所有的舉止都變得僵硬而詭異。

　　我們異於常人，是我們的錯嗎？不是！

　　我們不安於室，是我們的錯嗎？不是！

　　引人誘惑，真的是我們作的嗎？不是！

　　勾人墮落，真的是我們作的嗎？不是！

　　是你們，愚蠢的人類！將所有的黑暗掩藏在皮囊下罷了！我們只是你們的藉口！

　　艾瑟絲看著人們在它們的動作嚇尖叫而四處竄，大喊著救命。

　　沒有人會敢拿著口枷與電擊圈困住它們，子彈穿過胸堂不再帶來疼痛，穿過腦袋撒出的腦漿也沒有阻攔住它們的步伐！

　　啃食！撕咬！摧毀！復仇！佔領！

　　從此，這是我們的世界－－

　　『你們才是異類！』

　　少女發病的那刻，所有隱藏在醫院中的黑暗被一個個引發，暗藏在平靜表面下的瘋狂，彷彿被點燃，引起戰亂似的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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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元二四八九年，人類心靈病毒徹底爆發，發病者逐漸喪失正常思緒，有時面無表情平靜似是常人，有時癲狂的有如毫無理性的野獸。

　　這是一場心靈的革命，心靈上的病態，不再是人口終會被嘲笑乞憐、報以異樣思考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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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映塵（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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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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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位貢獻者)

參賽作品

#1 投稿範例《歡迎來到馬戲仙境》

#2 一牆之隔，他與她

#3 親愛的女兒

#4 《錯位時空》

#6 《那個夏天，我騙過了你，卻騙不過我自己》——《騙》張碧晨

#9 《回來了》

#10 少女之夢

#11 人類，天黑了。

#13 錯位時空

#14 學長，我喜歡你。

#16 光年之外

#17 kill the one

#24 那顆名為她的星星

#25 荊棘花園

#27 All Too Well

#28 給那個我從未忘記的妳

#29 告白之夜

#30 白月光與硃砂痣

#31 雖然世界十分殘酷即使如此我也會深愛著你

#33 枯塚鮮花

#34 Christopher-Ghost 過往回憶

#38 人生中第一次想裝作不識字衛蘭Janice - 大哥

#39 《驕傲與傲慢》-九九組

#40 業火焚世

#41 《別離的夏天》

#42 憶與夢的意象／異相：Outline of memories／Outside of dreams

#43 Every Summertime

#44 白衣渡我

#45 他不重，他是我兄弟

#46 與你的命中注定

#49 衛蘭街燈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