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本能 - #13第六章殺人犯

　　咖啡廳。

　　（我怎麼就那樣丟下森跑掉了，不過，幸好沒有像今早一樣尷尬的感覺，森也回到平常的樣子，真是太好了。）

　　雪到了上班地點，回想起剛剛的事，完全沒發現客人就在面前。

　　「您好？」

　　「啊！不好意思，請問需要點什…是你！」

　　雪抬頭看向那人，竟發現是上次阻止雪的那位客人柚䔳。

　　柚䔳笑笑的。

　　「妳還記得我啊？我的公主殿下。」

　　「什麼公主殿下，別那樣叫我。」

　　「那我就直接叫妳雪可以嗎？」

　　「那當然可以，不過，你是柚莉的哥哥柚䔳吧？上次沒認得你，之後才想起柚莉有跟我提過你。」

　　「我妹妹竟然會提到我的事…」

　　「對了，上次謝謝你幫我解圍，我想報答你，不知道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小事不足以道謝。不過妳真想報答我的話，我希望妳能跟我來場約會。」

　　「什麼？！約會？！」

　　雪感到非常驚訝，但柚䔳就只是笑笑的。

　　「沒錯，這週末早上10點到這個地方來，上面還有我的LINE。如果找不到我就聯絡我，那就那時見，我就不打擾妳上班了，再見。」

　　「啊！等等！」

　　柚䔳遞給雪一張地址與自己的LINE，迅速的就走掉了。

　　雪還沒有答應就不見人影，讓雪一整個很頭大。

　　「這是…花展？」

　　雪看著紙上的地址，回想起曾經在電視上看過這裡的地址。

　　那裡是一座有名的花展區，但那裡的門票非常貴，所以雪說真的沒有很想去。

　　醫院。

　　「媽媽，我又來看妳了。」

　　柚莉正探望著自己的媽媽。

　　「我的乖女兒小莉，今天帶來了什麼啊？」

　　柚莉媽媽一副寵溺的笑著。

　　「我今天還是帶飯糰給妳吃，這次我學乖了不再放包包，而是裝到袋子裡，這樣就不會被壓爛了！」

　　柚莉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滿臉燦爛的笑容。

　　媽媽看了也開心的笑了下。

　　「小莉真厲害。不過就算是壓爛的，只要是小莉做的我都愛吃。」

　　她接下柚莉做的飯糰幸福的笑著。

　　「媽媽。」

　　此時，柚莉回想起亞夜的話。

　　「其實妳可以不用故作堅強，我相信妳媽媽一定也希望，妳能在她面前放開自我，放聲的哭泣。希望妳能對她吐露妳內心的聲音，而在這期間雖然可能會放聲大哭，但是哭完一定就能露出更燦爛的笑容，而不是強顏歡笑。妳媽媽一定也想看妳真心的笑容。」

　　柚莉想起這段話，陷入了沉思，表情顯的相當凝重。

　　「小莉，怎麼了？」

　　媽媽看到柚莉的樣子跟平常不同，感到有些擔心。

　　「媽媽，我其實一點也不堅強，我…我很害怕，我害怕媽媽有一天會離我而去。我沒有辦法承受，我不想獨自一人回到那個家，那個空虛又寂寞的家，我…」

　　柚莉講著講著哭了出來，眼淚不斷湧了出來。

　　媽媽則是沈默不語，抱住了柚莉，讓柚莉盡情吐露自己的內心。

　　等柚莉冷靜了一些這才開口。

　　「小莉，我一直都知道妳在媽媽面前表現的很堅強。但妳別忘了，我可是妳媽媽啊！養育妳那麼多年，還不知道妳是個愛哭的孩子嗎？」

　　「媽媽…」

　　「而且，我一直希望妳能像現在這樣說出妳內心的話，生怕妳憋在心裡憋到生出病來。妳爸爸跟哥哥一定也不希望妳這樣。媽媽很愛妳，小莉，妳就盡情的做自己。一定也有像雪一樣的孩子喜歡妳，因為妳是我的乖女兒啊！」

　　媽媽安慰著柚莉，寵溺的摸著柚莉的頭。

　　「媽媽，我也最愛妳了！可是爸爸跟哥哥都不回家。」

　　柚莉露出燦爛的笑容，很快又悲傷了起來。

　　也許只有柚莉能夠做到心情跟翻書一樣快的能力。

　　「小莉，妳有跟爸爸哥哥像現在說出你的心裡話嗎？」

　　「沒有…」

　　「那我相信妳跟他們說的話，絕對會理解妳的。」

　　「真的嗎？」

　　「小莉，妳要相信自己，還是說妳連媽媽的話都不相信了？」

　　「不不不，我相信媽媽！謝謝妳，媽媽！」

　　柚莉露出燦爛的笑容，緊緊的抱住媽媽，差點讓媽媽喘不過氣，但也讓柚莉內心的恐懼釋懷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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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夜今天在不在醫院，我得好好謝謝他，因為他我才能向媽媽說出我的心聲！）

　　柚莉在醫院裡尋找著夜。

　　幸運的是剛好在上次相遇的地方，看到夜一人坐在椅子上。

　　「啊！夜，終於找到你了…！！」

　　柚莉跑向夜的地方，不料，卻在平面的地方摔倒了。

　　也許只有柚莉會在沒有坑也沒有凹凸不平的平面摔倒吧？

　　（怎麼辦？！好丟臉！偏偏還是在夜的面前摔倒。）

　　柚莉覺得有些丟臉，遲遲不起身。

　　「學姊？！妳沒事吧？」

　　亞夜見狀趕緊跑到柚莉面前，打算扶起柚莉。

　　「我…我沒事。哈哈哈…」

　　柚莉尷尬的起身，尷尬的笑了下。

　　亞夜看到柚莉膝蓋受了傷，感到有些擔憂。

　　「學姊，妳的膝蓋都受傷了，我去拿藥給妳擦吧？妳先坐著。」

　　亞夜把柚莉扶到椅子上，按住柚莉的肩膀讓柚莉坐下，轉身跑去拿藥。

　　（傷口明明沒有很嚴重，他這麼擔心會讓我會錯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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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姊，會痛要告訴我。」

　　亞夜匆促的跑回來，立刻蹲下拿出優碘輕輕的擦著柚莉的傷口。

　　「嘶…」

　　柚莉感受到疼痛不自覺叫住聲來。

　　亞夜見狀馬上停下了動作。

　　「抱歉，學姊，弄痛妳了。」

　　亞夜擔心又帶點內疚的說著。

　　「沒事沒事，用優碘擦本來就會痛，正常的啦！我反而要謝謝你。」

　　柚莉忍住疼痛對著亞夜笑了下。

　　亞夜沉默不語的幫柚莉貼上ok繃，坐到了柚莉身旁。

　　「呃…夜，謝謝你。」

　　「這點小事不用謝，不過就是幫學姊擦藥而已。」

　　「不是！我不是說那個，雖然這個我也要謝謝你！不過重要的不是那個，謝謝你上次對我說的話。」

　　「上次說的話？」

　　亞夜有些疑惑。

　　「就…你說我不用故作堅強，叫我吐露自己內心的聲音。因為你的話讓我有了信心，我才可以跟我媽媽說出我心裡的話。而且你說的對，哭完過後心情好了許多，我也真心的對我媽媽笑了出來。真的很謝謝你，夜。」

　　柚莉燦爛的笑容又再一次打動了夜的心。

　　夜害羞了起來，愣了幾秒才開口。

　　「不用謝。」

　　夜低著頭不看柚莉，生怕柚莉看到了自己臉上的紅暈。

　　「那個，夜，我想報答你。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或是想吃什麼嗎？我請客！還是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什麼都可以哦！」

　　「什麼都可以？」

　　亞夜抬起頭看向柚莉。

　　「對啊？」

　　柚莉疑惑的看向亞夜，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又回了句：「你…你應該沒有什麼奇怪的企圖吧？！」

　　似曾相似的話在今天又出現了一次，一樣的話一樣的舉動，讓亞夜有些不知所措。

　　「沒有，妳誤會我了，學姊。」

　　亞夜急忙解釋。

　　「呃…妳可能會覺得有點難以做到，而且這要做滿久的。」

　　亞夜欲言又止的行為讓柚莉的想法瞬間爆發。

　　「難…難道要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是需要我殺人詐欺？！還是要綁架？！難道說是要我做…做做做做…做性愛的工作嗎？！我的天啊？！我可沒辦法！非常抱歉！我…我先走了！」

　　柚莉一連串的語言攻擊讓亞夜無法開口說話。

　　在柚莉正準備起身回去時，亞夜緊張的抓住柚莉的袖子。

　　「學姊，妳真的誤會了，不是妳想的那種事。」

　　亞夜誠懇的聲音，讓柚莉頓時放下戒心。

　　「那…那是什麼事？」

　　柚莉轉身面向亞夜，心情有些緊張。

　　「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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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要我當武術道館的經理？！」

　　柚莉驚訝的站起身看向亞夜，又再一次的吵到醫院裡的人，立刻整理好情緒。

　　「咳…我們去外面再講好了。」

　　柚莉與亞夜走出醫院，柚莉馬上開口問亞夜。

　　「所以，你要我當武術道館的經理。因為前經理要去留學所以目前職位是空著的，然後剛好我說要報答，所以你就找上我了？」

　　「對…如果學姊覺得困擾的話可以不用沒關…」

　　「誰說我不要了！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要去，還可以賺錢不是嗎？！剛好我也想說要打工，反正經理應該只要做些雜事，紀錄一些事而已吧？！」　　

　　柚莉在亞夜說完之前立刻回答。

　　亞夜聽到柚莉答應了自己，顯的有些開心。

　　「確實是做些雜事，紀錄學生的武術有沒有進步，但那些打鬥畫面不知道妳能不能承受。」

　　「欸？！打鬥畫面？！我沒有想到這個…不過我想我應該可以承受！別看我這樣，我可是會看拳擊賽的人！那種血腥的畫面我一點都不怕！」

　　柚莉得意的看向亞夜。

　　「也沒學姊說的那麼血腥。」

　　「對了！你剛剛怎麼會一個人坐在那？難道你知道我要找你？」

　　柚莉不等亞夜說完就立刻轉移話題。

　　「呃…因為，我有預感學姊會來找我，所以我就在相遇的地方等妳了。」

　　亞夜有點害羞的摸著脖頸。

　　「欸？！只是因為這樣？！難道是所謂的直覺？！」

　　柚莉感到有些驚訝。

　　「可以這麼說，不過有一方面是我想見學姊…」　　

　　亞夜最後一句講的特別小聲，讓柚莉聽不清。

　　「你說什麼？」

　　柚莉有些疑惑。

　　「沒什麼。學姊，妳家到了，那我先回去了，再見。」

　　亞夜送柚莉回到家後，急匆匆的走掉了，再次留下還在困惑的柚莉。

　　（什麼啊？真是，不過他幫我擦藥的樣子好帥…等等！我覺得他帥？！不對不對！一定是我太久沒有跟男生相處了！才會覺得這種面癱又是年下男的學弟帥！一定是錯覺！沒錯沒錯！睡一覺就忘記了！一定是這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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