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具》-我無啦啦做左個道士，仲要係全香港最大粒果個 ! ? - 《畫符 ? ! 》

小藍送我上的士後便走了﹐臨走前小藍千叮萬囑我不要把協會的事情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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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士上的我看著自己的雙手﹐回憶起剛剛的經歷。我的內心有莫名其妙的躁動，那種殺殭屍的興奮在我的心中揮之不去，就好像覺醒了我內心沉睡已久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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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yo yo yo ～少理阿爸正」聽到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我竟有一點點的期待。但看到來電顯示並非小藍而是泳姐，我轉而有點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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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行，大後日得唔得閒呀？帶你去玩啲好刺激嘅嘢。」呀泳壓低原本的聲線，語氣中帶點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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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刺激野先？」我相信經歷過這兩天已經再沒有比這更刺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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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唔記得以前舊校？」阿泳陰聲細氣地說，試圖營造詭異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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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記得以前中學的時間，學校已傳出過不少的鬼故事，例如晚上會出現日軍步操的聲音、會看到對面墳場有人跟你揮手等等的故事。之後隨著搬遷校址，舊校的校舍亦隨之而荒廢。那所學校便是香港仔聖伯多祿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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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以前開始咪已經傳出好多鬼故嘅，聽講而家有一個真實發生左，仲已經死左幾個人。教會方面完全束手無策，大後日請左個道士上去開壇作法。不如我地潛入去睇吓。」阿泳本身對靈異事件有濃厚的興趣，他的語氣由神秘逐漸變成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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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着是兩日前的我，第一時間便會一口拒絕。但現在的我開始對靈異事件產生了興趣，並沒打斷阿泳的說話，讓他接著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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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好彩可能今次真係可以見到吸血鬼或者係殭屍，諗起都興奮。」阿泳的語氣難掩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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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殭屍」一詞，我內心剛才開始平覆的燥動又再次泛起波瀾。我恨不得立刻告訴他，就在剛剛我才親手解決了一隻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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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咁地大後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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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真係嫁 ?! 你第一次應承我會去﹐你唔係好驚嫁咩 ! 」阿泳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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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睇下殭屍。」其實我真實想看的不只有殭屍，還有那「道士」。畢竟小藍前衛的造型的確是很難令人聯想到傳統的道士。我想看一下傳統道士是如何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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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保證睇到嫁，不過我幫你準備好曬d野先。到時見！」阿泳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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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我依舊收到小藍電話﹐去到靈異協會跟小藍學習對付鬼怪的基本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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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一堂便是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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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符係一個道士基本中嘅基本。」小藍一改以往前衛的造型。穿上白襯衫、黑色西裝裙、戴上眼鏡，一副老師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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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今日要學畫符！」小藍手中的間尺一下子大大力地拍在手上。「拍」的一聲，小藍吃痛立刻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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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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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行聰！你笑咩呀！！」小藍鼓起臉做出生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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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愛的樣子，看得我面紅耳赤，我變得像一個乖學生對老師所說的一切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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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唔住！小藍老師～」我故意把最後四字放慢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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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張都畫唔到你就唔洗走啦！」小藍有點害羞，立刻把符紙從褲袋中拿出﹐並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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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的是四張不同顏色的符，分別是黃色、藍色、白色、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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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日你畫到張似樣少少嘅就過關，不過都應該冇咩可能。」小藍的語氣仿佛瞧不起我一般，認為我一張都沒辦法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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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最簡單嘅爆炸符開始。」小藍把桌上的黃符推向我﹐並不知在那拿出了四種「墨水」。我留意到不同的符是用不同的字﹐黃符紅字、藍符金字、白符藍字、紅符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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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見爆炸符我完全沒有頭緒，不知從何開始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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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畫了無數的符後﹐終於有一張感覺上跟小藍給的有點相似﹐我難以掩蓋心中的興奮。原來不知不覺已過了兩個小時﹐桌上的符紙少說也有接近三四百張。我立即把已經睡著了的小藍拍醒﹐逼不及待要讓小藍看我努力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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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係啊呀依張都叫似。哈哈~」小藍絲毫沒有給我面子﹐只有無情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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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冇咁差呀 ! 」畢竟是兩小時的心血﹐雖然不是百份之一百的一樣﹐但沒有九成也有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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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係覺得似?」小藍仿佛看穿了我的內心。我點了一點頭﹐我對自己畫的符紙有一定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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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揀多幾張自己滿意嘅﹐揀完叫我。」小藍拿出手機慢慢等我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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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到紙符山中找尋的滿意的符紙﹐但能夠令我滿意的多不勝數。過了一會兒我便選好了。我把所有滿意的都拿給了小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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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 ! 我叫你揀幾張﹐唔係叫你揀幾十張呀 ! 」小藍從我手中隨機抽了三張便走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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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把我帶到協會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那裹有一扇看起來很普通的木門。沒想到打開後又是一個全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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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面積近千呎的地方﹐其實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協會的地方比起外表看起來大出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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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其實點解依度大過出面咁多嘅 ? 」我忍不住問了小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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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結界 ~你有無聽過西貢結界?」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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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原理係一樣﹐只係施術者同方法有啲唔同。而我地依度就係靠曬可可佢地。」小藍邊說邊擺弄身旁的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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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係咪好靚嗰個﹐佢唔係前枱姐姐黎嫁咩?不過我記得佢唔係...有條尾.....」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他時隱約看到他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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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好睇少可可﹐佢係全協會最強嘅結界師。唔好睇佢咁可愛就想蝦佢﹐佢以前係日本有另一個名叫葛葉。」小藍故意在最係一句壓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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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葉?」雖然我明白小藍最後一句是想告訴我可可有多利害。但葛葉這個名字我聽都未聽過﹐在我腦海中不斷番查也沒有一點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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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聽過 ?自己番去google下﹐ 咁佢個仔安倍晴明聽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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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好出名嗰個陰陽師﹐佢唔係死左好耐啦咩?佢呀媽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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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佢都未死﹐佢狐妖黎嫁 ! 邊有咁易死。」小藍反了一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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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掂！」小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並按下了身邊機器上紅色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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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按鈕按下的瞬間﹐在一個很遠的地方彈起了三名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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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住啦 ! 依張就我嘅。」小藍拿出剛剛作為示範的那張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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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爆炸符﹐急急如律令！」小藍手中的黃符以極快的速度飛向百米外的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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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符直擊中間的假人﹐黃符發出一道黃光。「轟隆」一聲響起﹐耳朵都快震聾。我連忙用雙手掩著雙耳﹐爆炸的熱浪撲臉而來。再次望去﹐三個假人被炸得屍骨無存﹐一點存在過的痕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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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前天在戲院中﹐小藍在我身上的爆炸符。只有當時令小藍有一點不悅可能便與假人同一下場﹐想到這開始有點不寒而慄﹐不敢再住下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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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住就係你畫嗰啲啦。」小藍再次按下按鈕﹐三個全新的假人再次出現。小藍拿出我最滿意的符紙﹐以一模一樣的對白和動作飛出符紙，但效果卻有着天淵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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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紙以一個極慢的速度飄向目標。假若小藍的符是一台法拉利﹐那我的便是一架已經報廢的老爺車。我默默在心中幫符紙打氣﹐但符紙堅持了一會兒便再也冇力前進。飄到地上發出了極其微弱的光芒﹐隨後有一絲白煙從符紙中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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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其他唔洗試啦都差唔多嫁啦。」小藍笑得不亦樂乎。一手搭在我的肩膀﹐另一手拿出剩下的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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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爆炸符﹐急急如律令！」我把小藍手中的符紙拿過來自己嘗試﹐這次甚至連飛出一點點也沒有便原地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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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情此景﹐小藍笑得更加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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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未 ? 」過了一會兒小藍依舊正在恥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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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笑啦 ! 噗嗤...依度有本書你慢慢睇曬佢﹐番到屋企慢慢畫。」小藍拿出一本《符咒大全》﹐這書跟牛津字典差不多厚。要我全部看完﹐我相信都要百年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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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係屋企唔好玩爆炸符﹐唔係屋企都炸埋。」小藍邊笑邊說﹐並從口袋中拿出一張藍色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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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靈獸﹐八方神明﹐白虎聽我號令﹐急急如律令！」一道刺眼的藍光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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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聲﹐憑空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白虎﹐好生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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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過黎。」本身很威武的白虎﹐在小藍的臉前就像一隻大貓一樣。番身露出雪白的肚皮﹐任由小藍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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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到去就試下畫依張﹐聽日記得同樣時間番黎。」小藍攞出另一張藍符和一大疊藍紙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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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我看著字典般厚的《符咒大全》﹐我連看的動力也沒有﹐再加上有一點疲倦。很快我便把《符咒大全》當作枕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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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戒指發出紅光﹐仿佛把《符咒大全》一頁一頁慢慢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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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一覺醒來時﹐己發現《符咒大全》消聲匿跡。我不斷在房間內翻找﹐也沒有一點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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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時很快便到﹐我還未想好如何跟小藍解釋整本《符咒大全》不見了。穿著教師服的小藍便依時出現﹐我只好先跟著小藍學習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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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拾起毛筆，戒指開始發出紅光。伴隨著紅光的出現，我立即有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仿佛腦海之中瞬間出現各式各樣的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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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筆的一瞬間，我的身體像有了肌肉記憶一樣。隨著腦海的畫像，一筆緊接著一筆。不出數秒便畫好爆炸符，而感覺上畫出來的比小藍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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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我親手畫出來的東西，我再畫一張作為試驗。果然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戒指照樣發出紅光，而我畫的符每一筆都近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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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不及待把符拿給小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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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張真係你畫嘅？」小藍用一個疑惑的眼神望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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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真價實，童叟無欺。」我雖然有少許心虛，但畢竟兩張都是我親手所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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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咁即場畫一張黎睇睇。」小藍並不相信我所說，認為我是不知在那找來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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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吖。」我的聲音略帶一點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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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雙手抖過不停﹐額頭不斷冒出冷汗﹐擔心戒指突然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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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揮下﹐戒指沒有令我失望。戒指再度發出紅光﹐我每一個動作再次不受自己的指揮。一筆緊接著一筆﹐每一筆都接近完美。小藍看得目瞪口呆﹐眼前發生的事令他難以置信﹐但小藍好像看不見戒指的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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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可能嫁 ! 點解會咁.....」小藍攞起我剛畫的符紙﹐微微顫抖的嘴唇已經足以證明小藍的震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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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一個道士要畫三個月﹐我當年都畫左足足一個星期點會....」小藍同微弱的聲線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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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黎..畫其他。」小藍再次拿出不同顏色的﹐準備教我第二款符的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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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戒指這作弊神器﹐任何的符紙在我的臉前也只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果然拿起毛筆的我如有神助一般﹐每款符紙每一筆都接近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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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畫了快要50張符﹐我的心臟突然開始隱隱作痛。但只有一瞬間﹐我也沒有多在意。此時我並不知道﹐體內金色的符開始有些鬆動﹐開始有一絲絲的血紅的光滲出。但符再次發出金光﹐把那一絲的紅光壓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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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畫啦~再畫都冇意思。講到底點解你咁快學識 ! 」小藍的語氣變得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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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係我勤力?」我嘗試假裝天真﹐但很明顯是沒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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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小藍一個冷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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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係你師父嘅肌肉記憶?」當然我不會把戒指這作弊神器供出﹐所以臨時想了這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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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藍有些半信半疑﹐但他也沒想到更合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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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數~依樣比你。」小藍拿出一張普普通通的黃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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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張就叫無字符﹐佢可以隨時隨地幻化出你想要嘅符紙。原本呢張符要滴血認主﹐不過本身都係師父用開應該就唔洗。」小藍把無字符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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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諗住等你學識曬先比你﹐睇黎可以提早。」小藍拿出另一張無字符。無字符在小藍的手中,神奇的一幕在我臉前發生,符紙由黃色瞬間變成了藍色並己畫好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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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運用係你嘅想像力。只要你腦海中出現左咩符﹐無字符就會幻化出咩符。所以基本功係好重要。」小藍的語氣十分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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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下。」我在腦海中出現了爆炸符﹐果真手中的黃紙出現了紅色的字。這意味著我不再用畫符了﹐我內心的喜悅難以掩飾全都寫了左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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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有位五支旗都係師父嫁﹐不過佢未係我面前用過我都唔識用﹐所以唔好問我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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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依支旗唔好隨便攞出黎﹐師父講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連我都係見過一次。」小藍把旗給我﹐便繼續教我其他鬼怪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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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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