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所欲的短篇 - 雜-最後一次，生日快樂（完）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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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雜-最後一次，生日快樂（完）

青

Jul 18, 2022

179

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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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上提前了許久的，生日快樂。

雖然對我而言都這算是延後許久就是了。

畢竟這篇文章早就已經完成了，只是我一直放不下。

不斷刪減增添的文字，我不知道在挽留著誰。

是自己喜歡你的模樣？

還是喜歡你的模樣？

想來，曾經想要挽回的美好，其實好像也就那樣而已。

也不是忘記了，就只是感覺好遠好遠。

看見你的訊息或是傳給你訊息，都有種陌生的感覺。

已經不會為此愉悅。

也不會為此緊張。

一切都如此平淡。

畢竟你已經離開了，我也沒必要自娛娛人。

至少我是這麼努力說服自己的。

#

每次的開場似乎都一樣。

我看著別人留在你身上的傷，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能看著重複的台詞你說了一遍又一遍，而自己的回應不斷跳躍和逃避。

如果我和你是從過去到現在都只是朋友，又或者再給我多一點的時間，讓我忘卻那些記憶。

也許我可以溫柔的聽那些煩躁不安，甚至是給你一些建議。

但事實上這些假設現在都尚未成立。

我只能繼續轉移話題，繼續不知所措。

你說你的她，會嫉妒過去的我。

我要說什麼才好呢？

「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過去。」？

「很抱歉讓她吃醋了」？

「你們會幸福的」？

這種開放式問題，真的很困難呢。

重複的對話，只讓人感覺到那些曾經純白的美好，一次又一次的被玷污。

#

果然還是會有點疼痛，即使已經自己先掀起傷疤複習了一次又一次。

也許是時間過得還不夠久，所以還沒醞釀出單純的回憶，那些曾經的情感像是懸浮的雜質一般，徒增混亂。

是我和你把選擇變成了二擇一。

所以似乎也沒必要責怪誰。

看著你重複著得到與失去。

我從停下腳步當位看客，逐漸學習當位過客。

畢竟早在那一次的對話，一切就都已經髒掉了，不是嗎？

結果都是一樣的。

像個幼稚小孩，偽裝成大人的樣子。

我跟你的反應都是。

#

成熟一點吧。

從只是口中說著「祝你幸福」，到心裡想著你會幸福。

從你會幸福，到你們會幸福。

走到最後，知道自己也可以幸福。

幸福……

如果我今天還活著，這也許就是幸福吧。

我不曉得是自己說著痛，所以才會感覺得到。

又或者是因為已經痛了，所以才喊出聲來。

不過，僅僅是目前那些潛藏的一切還沒將我壓垮，不覺得就十分幸福嗎？

我記得你說過「我記得我上個月還很喜歡傍晚的天空呢，到底是什麼時候不見了呢。」

當時的我，覺得是自己的錯，是我沒有讓你感到溫暖，是我讓你看不見天空的美。

現在想來，那是因為你決定閉上了眼，而我做什麼，早就是徒勞無功了。

#

天空很美。

蔚藍的。

灰暗的。

純白的。

你喜歡的跟我喜歡的。

就停留在這裡吧。

我想，你的朋友將會越來越多，目前應該不缺一個前女友當朋友吧。

雖然蠻討厭自己被當作工具，但你要對你未來的女友說些什麼，我都不在意了。

要不要讓她吃醋在乎你，本來就是你的決定。

「從你的世界消失會比較好嗎？」是我曾經的挽留。

幼稚的希望你能多看我幾眼，就一再的這麼說。

雖然沒有明確說出「分手」這兩個字，但其實就跟鬧著分手的女朋友一樣吧，只會讓雙方都厭倦。

如今承諾也該完成了吧。

不斷的在文字之中把自己當作受害者，真的是很無趣呢。

差不多了，我想走了。

在一切尚未完全變質之前。

遠去。

#

張愛玲說過：「真正愛過的人，是做不了朋友的。因為一見面就心軟，一擁抱就淪陷，多看一眼就想重新擁有。所以要麼一生，要麼陌生，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愛也不是恨，而是熟悉的人漸漸變得陌生。」18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UAX6gZJjw

這段期間，我一直不斷質疑自己是不是愛過你。

我想現在有了答案。

這篇文章，你是不是會看到，你是不是會讀完，都與我無關了。

我已經結束了這趟旅行，也提前結束了對你的承諾，祝你一路順風。

#

流螢斷續光，一明一滅一尺間，寂寞何以堪。

很漂亮呢。

一直很喜歡這種文學的事物，就跟我當初喜歡你的心一樣。

安安靜靜的，在世界的角落，溫柔的破碎。

最後一次，生日快樂。

雖然提前真的很多，但你會幸福的吧。

當然。

我想你會這麼說的。

我也是。

#

一直以來我都十分戀舊。

但我發現這樣好像不行。

哭不出來，卻也無法將這些放下。

對於這些全都感到有點疲倦了。

難得的失約，我很抱歉。

不過就讓這些結束在今天吧。

謝謝你。

你辛苦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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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詩-舞姬（完）

#2 文-月（完）

#3 文-口罩少女（未完）

#4 雜-社群媒體下的留言（完）

#5 練-早安(1)（完）

#6 練-早安(2)（完）

#7 詩-遲到，早到（完）

#8 詩-失眠（完）

#9 歌-聽說（完）

#10 文-鳶尾花( The Iris ) 1（完）

#11 文-鳶尾花( The Iris ) 2（完）

#12 文-鳶尾花( The Iris ) 3（完）

#13 文-鳶尾花( The Iris ) 4（完）

#14 文-鳶尾花( The Iris ) 5（完）

#15 文-鳶尾花( The Iris ) 6 最終章（完）

#16 雜-失眠(1)（完）

#17 文-流浪貓（完）

#18 雜-學測結束（完）

#19 雜-失眠(2)（完）

#20 詩-很長很長的假期（完）

#21 雜-近況（完）

#22 雜-雨（完）

#23 文-但願（挑戰的題目）（完）

#24 練-誰給你520，今天是世界計量日！（完）

#25 雜-那我不當人類可以跟你說話嗎？（完）

#26 雜-最後一次，生日快樂（完）

#27 雜-那些年，寫在考卷後面的文句（完）

#28 雜-破碎的日常（完）

#29 雜-對我而言，你是蘇格拉底（完）

#30 雜-無奈的日常（完）

#31 雜-2023國曆新年連假（完）

#32 雜-建構的日常（完）

#33 詩-困獸（完）

#34 雜-離（完）

#35 雜-沒關係（完）

#36 雜-我看見一個人好像你（完）

#37 詩-歇斯底里（完）

#38 雜-軟體動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