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挪拉夫 🟪(Instagram)🟨(Penana)34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FIH6nbO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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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正如我所說,在大學裡人們說的「經歷」到底是真是假其實很難考證,想必也有人會質疑我:既然泰文是我大學才結識的朋友,前面兩章所述、有關於泰文很純潔之類的故事,也不過是泰文的片面之詞,或者也給他添加了不少修飾,要得到事實的全部,我必須要取得車厘甚至佐山遙香的證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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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贊同這種觀點,泰文可能只講了對自己有利的事,但我還是打從心底相信泰文的。我深信一個連「車厘」那種糗事,「佐山遙香」那種隱敝事都可以對我傾囊相授的人,是不會對我隱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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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泰文是我的好兄弟,我覺得總有義務站在他的一方替他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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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人際關係和中學的始終不同,能相熟得比較快,但相對也薄弱得多,可以說是華而不實的。正因為進大學以後有了太多點頭之交,我才能肯定泰文是我的重要伙伴。
我和泰文是開學的一個月後,在生命科學系的戶外遠足BBQ活動中認識的。雖然我們都有參加迎新營,但由於所屬的「組」不同,在那次活動之前,即使見過他,我也不知道他同是生科系的成員。泰文最初給我的印象是個熱情、單純、氣量廣闊的人。後來在課堂再遇上幾次,臭味相投的我們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我的迎新營組包容力較強,起碼組員很少在背後數落其他組員,彼此之間的磨擦也比較小。大家都有一致的共識,都想把「摺」的組員拉到大群體之中,而非排斥離群分子。我們那一組也有個很強凝聚力的「組爸」,也因此我們組的「壽命」比泰文那組要長得多。
泰文的組員不久之後就在群組發生了激烈罵戰,加上有的成員專注在其他學會的活動,頓時成了一盤散沙。於是泰文和其他幾個組員,包括一個叫「雪梨」的女孩被我那組「吸收」了,成了我們群體的活躍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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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文和雪梨跟我很投契。而且我們都是住宿生,雖然住在不同的宿舍,但有時候會約在我所住的宿舍五一起煮飯之類的,間中又會通宵打牌和談夜話,所以關係一下子就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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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泰文和雪梨他們連出席生科系活動時也是黏着我們組員一起活動的。學期開初時我還未清楚了解泰文和雪梨,直到第一次的「Sub-com」活動,我們幾個就在短期內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摯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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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Sub-com」活動,就是聚集一大群新生,讓他們統籌一個全新的活動,除了現役幹事會給一些建議外,活動內容和籌備過程都是由被稱為「Sub-committee」的新生全權負責。幹事們雖說「Sub-com」和「上莊」──也就是成為來年的學會幹事,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但通常「Sub-com」的活躍分子基本上就是來年度「上莊」的骨幹成員了。所以我們姑且可稱「Sub-com」為「準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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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幹事活動還有個特點,就是過後你可以認識大部分活躍的同系新生,一窺他們是什麼樣子什麼性格的,更重要的是取得聯絡方式。
那次準幹事kick-off meeting(初次會議)不久之後,泰文和雪梨來了我的房間裡各自用電腦,泰文忽然開口問。
「雪梨,你跟黛絲是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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