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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伊夫柯特雷是想要顛覆彭哥列?」獄寺聽完一連串的解釋後,轉頭跟索魯堤求證。
「他們本來只是想獲得力量,但是現在因為六道骸的事情,所以現在計畫是想從內部分化彭哥列的同盟。」索魯堤坐在位子上被獄寺盯得有點坐立難安。
「這……好像有點難懂啊,哈哈哈。」山本聽完後跟了平露出差不多的表情。
「極限的難以理解啊。」了平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
獄寺給了他們兩個一種「我已經不想理你們了,笨蛋們」的冷酷眼神。
「獄寺君有什麼想法嗎?」未免三人一言不合就拿這間房間開刀,綱吉趕緊介入。
「是,十代目,我認為十代目您實在是太英明了!」獄寺轉向綱吉時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好像變成了一隻大型犬,身後正冒出一根不斷搖擺的大尾巴。
我做了什麼嗎?綱吉不解地看著獄寺,只見他立刻滔滔不絕地開始稱讚起綱吉。
「十代目果然思考深遠,藉由幫助六道骸,假意跟九世起爭執,讓這件事情變成您跟九世之間的意見分歧,反而讓彭哥列內想引起紛爭的人不好出頭,將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實在是太偉大了!」
不,獄寺君,你想多了,我沒有這個意思。綱吉有點難以招架的在心裡吐槽道。
「阿綱,原來你這麼厲害啊!」山本露出驚訝的表情看向綱吉。
等等,你真的是這樣覺得嗎?你不是一路跟我過來的嗎?綱吉快速轉頭,驚訝地看著山本。
「澤田也已經有首領的風範了。」了平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嘴角還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大哥,你誤會了。綱吉欲哭無淚急於解釋,但大家像是突然說好了一樣,沒人把他的辯解聽進去。
「我說,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綱吉無力反駁,但又馬上被打斷。
「我有事情想跟各位說,剛才醫生來過,診斷過後澤田的身體沒有大礙,這裡的飯店退房時間是到明天中午,有早餐可以享用。」草壁交代著後續的事情,但其他人卻聽出一絲異樣,紛紛看了看彼此,但沒立刻出口打斷他:「不過,要是各位沒地方可以住的話,風紀財團可以延長飯店的時間。」
「草壁學長,雲雀學長要離開是嗎?」綱吉乍聽聞有些驚訝,但又覺得似乎是情理之中,對方會來義大利本就是為了風紀的業務,中途出手幫他們已經很感謝了,只是還是有點……失望吧?
「是的,因為事情有了進展,恭先生想早點完成這項專案。」草壁看得出綱吉情緒微微的失落,心裡也有點掙扎於該不該跟恭先生溝通一下,跟澤田好好相處的時間不多,他旁邊又都是情敵,這樣對恭先生是大大不利啊!
「風紀財團的專案是什麼?」獄寺的表情冷了下來,漂亮的祖母綠轉向草壁:「就我之前在日本所知,彭哥列只委託風紀財團在日本和鄰近國家調查,並沒有涉及到義大利,也就是說你們收了別人的委託吧?」
「風紀財團身為一個自行營運的公司,自然不會只收彭哥列的委託。」
「那你要我們怎麼看待你們?你們真的是站在十代目這邊的嗎?」獄寺的聲音聽不出憤怒,反而顯得十分冷靜。
草壁閉上雙眼:「是嗎?即使有過十年後一起對抗白蘭的經歷,也沒辦法讓你相信我們是嗎?」
「這是兩碼事,不論是六道骸還是雲雀,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跟十代目刀劍相向,我可還記得彩虹戰那時的狀況,十代目明明相信著他們,可是他們卻還是選擇了與十代目站在不同隊伍。」獄寺說到這裡,突然轉身向綱吉單膝跪下:「很抱歉,如果是十代目的話一定會選擇相信他們吧?但是身為左右手的我,還是沒辦法全然地信任會對十代目出手的人。」
「……也就是說只有我信任是不夠的嗎?」綱吉吞下本來想幫雲雀學長和骸說話的話語,轉頭看著其他人:「你們也跟獄寺君一樣嗎?」
「哈哈哈,我是相信雲雀和六道骸不會傷害阿綱,但是會不會協助我們就是不同的事情了。」山本維持著爽朗的口氣,但說出的話卻跟他的語氣截然不同:「因為他們都很有自己的主張嘛。」
「我極限的聽不懂,但是獄寺你怎麼能不信任同伴?同伴間如果不彼此信任那怎麼行?不管是雲雀還是六道骸一定有他們的理由!」了平握拳對獄寺說得話全然不苟同。
「吶、吶,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蠢寺在那邊跪著?他終於知道我藍波大人的厲害了嗎?」像是對哥哥們凝重的氣氛渾然未覺,藍波吸著手指困惑地看著綱吉。
「那澤田你是怎麼看的?」草壁睜開眼,嚴肅地看著眼前略帶慌亂的綱吉:「你是首領,你需要為這件事定奪。」
「我當然是信任雲雀學長和骸,這次的事情就已經做驗證了。」綱吉轉頭看向其他三位守護者:「不管是骸還是雲雀學長,只要我們遇到困難都鼎力相助了,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我們的夥伴!」
「既然首領都這麼說了,那就沒問題了吧?」草壁露出欣慰的笑容。所幸恭先生並沒有看錯人,澤田的確在在這次的義大利行中有所成長了。28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41jX5C5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