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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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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和武士刀在綱吉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史庫瓦羅和山本武不知何時掏出武器,獄寺也掏出VG在三人周遭架起防護用的圓形護盾。
「九世,你下令吧,瓦利亞會對任何劍鋒朝向彭哥列的人施以重罰!」史庫瓦羅在與山本對峙一番後,跳回自己的座位附近。
「師弟。」迪諾喊了綱吉一聲,原本以為會慌亂的綱吉卻表現得異常淡定,彷彿他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阿綱,你有必要為了六道骸做出這種決定嗎?」家光連喊十世都忘了,表情肅然地看著自家兒子。
「有,就像是我對史庫瓦羅說過的,為了的不是彭哥列,而是身在彭哥列的大家,這之中自然也包括了骸跟庫洛姆他們,我是不可能輕易捨棄他們的。」綱吉表情平靜地看著自己的爸爸,這樣的眼神頭一次讓家光感覺到綱吉的改變,在自己眼前的已經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新彭哥列的首領。
「十世……不,綱吉,你已經做好為六道骸與彭哥列為敵的準備了嗎?你要知道你現在只有兩名守護者,而這座宅邸可是滿滿彭哥列的人,你認為你能從這裡安然回去嗎?」九世雙手撐在桌面,淡淡地問著綱吉。
「是的,我已經做好了與同伴們一同踏出彭哥列的覺悟。」綱吉的頭上冒出橘紅色的火焰,雙眼跟外面初代的眼睛如出一致,彷彿初代再世般皺起了眉頭。
「既然如此,我們也沒有招待你們的義務,但彭哥列也不是以大欺小的家族。」九世的視線微微往後看去,跟身後的老搭檔交換了個視線:「你們請回吧,六道骸將由彭哥列親自帶回審訊,並剝奪其霧之守護者的證明。」
在九世的放行下,史庫瓦羅收起劍刃別過頭沒再看向他們,迪諾皺起眉頭,他想上前卻礙於自己加百羅列家族首領的身分,不能大辣辣跟同盟家族的首領唱反調,家光也沉默地看著他們離開,眼睛一直膠著在綱吉身上不放。
「史庫瓦羅和迪諾,你們已經知道彭哥列的意志,希望你們能做出最好的決定。」九世沉聲說著,先不論總是跟自己唱反調的兒子所帶領的瓦利亞,加百羅列只是同盟家族,彭哥列並沒有直接下達命令的權力。
「加百羅列自然尊重彭哥列現任首領,但阿綱跟我好說也是同盟師兄弟,看在家師的份上,我無意與師弟為敵,因此追捕六道骸的事情,加百羅列並不會參與,很抱歉。」迪諾對九世說道,這已經是他能為家族和綱吉做出的最好決定。
「我們瓦利亞自然是彭哥列底下的利刃,但這件事情……我想先請示首領再做決定。」史庫瓦羅說完盯著自己的長劍,方才與山本武的對峙還留在他的劍上,但在他的腦海裡忘不掉的卻是方才那擊時,綱吉朝他看來的眼神,明顯帶著歉意和決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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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就先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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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讓柯約戴送他們一程,在他們踏出屋內後,一個嬌小的身影坐上綱吉方才座位的桌沿,家光這時沒理會那身影,拿起電話直接撥給巴吉爾,讓他派人跟著綱吉。
「沒想到,連史庫瓦羅都動搖了。」九世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看著坐在桌沿的里包恩:「這也是你的教導?居然跟彭哥列為敵。」
「阿綱他可是說出要毀滅彭哥列,還獲得歷代首領們認可的繼承人,當然只能創立新的彭哥列囉。」里包恩拿著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咖啡悠哉說道。
「不是這樣的吧?里包恩,我那個本來乖巧的兒子怎麼變成這樣?你應該看看他剛剛對我的眼神,好像我不是他爸爸,只是某個古老頑固的長輩似的!」家光一沒外人就沒了樣子,哭泣著對自家老友控訴道:「奈奈啊,我們家綱吉學壞了,會忤逆爸爸了!」
「我可不記得蠢綱有聽過你的話。」里包恩淡淡地朝家光說出了重擊般的話語。
「這也在你的掌握之內嗎?里包恩。」九世無視於家光在一旁啜泣的模樣,自顧自地對著里包恩問道。
「阿綱如果就這樣放任彭哥列對六道骸的追捕那才奇怪,不過我也真沒想到他有這樣的勇氣,敢自己帶著兩名守護者就深入虎穴,但是他這一搞也成功的讓彭哥列內部出現異見,雖然是很高的一招,可是那傢伙大概只是無意識地做到這些。」慢慢有首領該有的樣子了呢,蠢綱。
「但是若沒有你把史庫瓦羅安排到綱吉身邊,這樣的動搖是不會發生的吧?」
「不論他想不想要,未來需要跟瓦利亞打交道都是不可變的,在此之前讓他跟瓦利亞的一把手見面,藉以拉近關係,不管對彭哥列或者阿綱都是好事,但能拉攏到多少還是得看阿綱自己的造化。」里包恩難得露出滿意的笑容:「那孩子已經開始朝著自己的首領道路邁進了,會成為比你更好的首領哦,九世。」
「你說這話還真是讓我傷心啊,老友。」九世淺淺的微笑道:「不過我想可以早點安排退休生活也是件好事。」
「既然這樣也得盡早決定門外顧問的人選才行。」家光終於自行從兒子叛逆的深淵中爬出,認真地開始暢想綱吉的未來,雖然有點憂傷兒子的成長過於迅速,但身為父親對於兒子的長成還是滿滿的驕傲。
那個連吉娃娃都可以把他嚇哭的孩子,居然已經長成這麼有擔當的首領了!家光回憶起記憶中小小的孩子,跟方才敢與他和九世對峙的少年,已經沒辦法再將他環在懷裡保護了,小獅子最終還是要離開父母的獅群啊。
九世拍拍家光的肩膀,兩位父親交換了個帶著淡淡憂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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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九世,阿綱還是比Xanxus那萬年叛逆的小子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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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受到了來自自家門外顧問的重擊,但平平都是兒子,自家那小子真的太難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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