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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李靖和紅拂女在一唱一和，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5d8HNXULnZ 維尼

「喬扮作進香人離了都下，我本是江海人到處為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9htFngQXG4 維尼

我兩人同心意夫妻非假，莫教人猜做了野草閑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vg5mDBcXOL 維尼

出了北平，殷稚芙生了兒子，柳秀昆靠著妻子帶出來的一點錢銀和首飾，居然能把一家三口養得好好的，殷稚芙半點沒吃苦，十根手指依舊像不沾陽春水的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EYuli6vFTl 維尼

過了一年，等殷稚芙父母消氣，他們才帶著兒子柳驚鴻回殷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GS9EuXgvaO 維尼

殷家見女兒過得好好的，還抱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兒，哪還會計較那麼多？只是他們始終不願意和戲子住一起，就分給女兒和女婿一個繡莊和一處宅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U7mTdpX8X8 維尼

那時清朝剛亡，很多清朝遺老不擅理財，要維持體面生活，就得變賣部份家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9uh30u8sQy 維尼

柳秀昆為人精明，低價購入繡貨，再高價賣給洋人，賺了不少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yQLN1zwNzW 維尼

戲不知道什麼時候散場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QeqKPgICvG 維尼

柳驚鴻眨眨眼，眼前一片朦朧，茫然間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枕在誰的腿上睡著了，做了個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KVic2dfoiw 維尼

不對，這不是夢。他明明就枕著一個人的腿，那是他的母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0AOqWjPI3I 維尼

他才幾歲，還在牙牙學語，枕著殷稚芙的腿撒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W7GB7ZYqJo 維尼

「想聽爹爹和娘親說故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jBF7j71JFg 維尼

「哦？」柳秀昆正在稍遠的地方撥著算盤算賬，聽到了這話，興致勃勃地湊過來。「就說爹爹和娘親的故事，可精彩了，富家女思春姘窮戲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CQbmqpXbB4 維尼

殷稚芙笑著打斷：「哎，別讓小孩兒學這麼粗俗的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p9F8tyvgnf 維尼

「唉──呀──奴家不敢──」柳秀昆捏了個蘭花指，一開嗓，高高低低，婉婉轉轉，殷稚芙笑得更歡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kvDyJrHbDf 維尼

柳驚鴻聽著有趣，也張開嘴巴，用稚氣的聲音跟著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cKs99SQRoT 維尼

「唉──呀──奴家不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BBNPKCteJ4 維尼

「咱們這孩子，瞧著是個祖師爺賞飯吃的，才幾歲就能唱這麼準，這麼響。」柳秀昆換回清朗的男聲說。「學一學，以後準成紅角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DTVK06tEHm 維尼

殷稚芙笑著搖頭：「一日有繡莊在，他就是柳小少爺，怎用得著學唱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i5j0uYA3tS 維尼

「學幾句，消遣消遣嘛。我也有段時間沒開嗓了。小柳兒，爹今兒個就唱一出『紅拂夜奔』，唱一段，說一會爹娘的故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693ＰＥＮＡＮＡPu0mIF4O3r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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