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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老掉牙的偶像劇劇情,最平凡的相遇方式,十五歲的杜薔薇第一次遇見十七歲的涼冰,只是因為她們讀了同一所高中。她是她的學姐,薔薇在高一新生入學典禮時見到她們-學生會的三巨頭,學生會會長凱莎、學生會副會長鶴熙跟風紀委員長涼冰。有頭腦有身材,有顏值有能力,多少學生對她們投以欽慕的眼神。說實話,薔薇一開始對涼冰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覺得她是一個漂亮的學姐罷了,而且薔薇當時對她們三人略帶高傲的姿態表示不喜歡。
兩人的第一次交談是薔薇那天籃球隊訓練結束,在回教室的走廊上沒穿著校服,正巧被涼冰這個風紀委員長撞見。
「我有原因,不是故意的。」薔薇緊張的搶先說。
「不用那麼緊張,我什麼都沒看見,快點回教室吧,汗都沒擦乾,小心著涼,杜薔薇。」涼冰笑道。
彼此擦肩而過,這件事證實了傳言-風紀委員長很少管事,總是隨心所欲。這個第一印象深刻了,因為球衣上的名字被記住了。又後來某一天,薔薇練球練到很晚才回家,在離學校不遠的街道上,看見一台黑色重型機車,涼冰靠著那台重機看書,非學校的制服外套披在肩上,她的褐色長髮垂落,外套尺寸明顯不合涼冰,也不像是她的氣質會穿的衣服。那時街燈照著涼冰的側臉,似乎很開心的樣子,這畫面有種特殊的美,薔薇深深記得。
「喲,這麼晚才回家?」涼冰注意到薔薇,放下書對她打招呼。
「學姐,這是妳的車嗎?」薔薇對重機有興趣,想過將來買一台。
「是朋友的,我在等她。」
沒有字幕跟解釋,薔薇聽不出涼冰口中「她」跟「他」的區別,只是心想自己的問題很爛,普通的高中生怎麼可能有錢騎這種重型機車,而涼冰這樣優秀美麗的女生,有男朋友也很正常。薔薇當下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這麼失落,直到下一次在籃球大賽的路邊攤販見到涼冰買燒烤,莫名的衝動,她上前攔她。
「薔薇,妳今天很厲害,MVP對吧?得分最高。」
薔薇那時只在意涼冰來看自己比賽,忽略了她買了兩串的烤肉。
「學姐,妳也喜歡籃球?」
「不,我是喜歡吃這個。」涼冰拿起手中的烤肉示意。
薔薇尷尬的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我朋友喜歡運動,她還教我射箭跟射擊。」
幸而涼冰先圓場,兩人聊了幾句,薔薇這次勇敢的問了她的名字。
「我以為妳知道,我的制服上有繡名字,妳的公假單上也有我的名字。」
學姐留下這些話,學妹定格在原地,涼冰消失在人潮中,而薔薇迷失在她的黑眸中。
隔天,薔薇問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好友小倫:「喜歡同性別的人,是對的嗎?」小倫反問她:「妳覺得不對的地方在哪裡?」薔薇沒有回答,小倫追問對方是誰,讓她魂牽夢縈,把課本都翻顛倒看了。薔薇臉紅,堅持不說,此時風紀委員們來班上做例行的服儀檢查,嚇了大家快速整裝,薔薇卻垂頭喪氣,因為風紀委員長沒出現。
「原來真是涼冰學姐,我當年也懷疑她,但我想妳應該不會笨到選一個有女朋友的人,畢竟橫刀奪愛不是妳的強項,所以就把涼冰屏除在外了。」
「你是怎麼知道她那時有女朋友?而且你的口氣聽來讓我好火大。」
薔薇瞪小倫,兩人在便利商店前喝咖啡,聊起剛才偶遇涼冰,她約她晚上去參加凱莎生日派對的事。
「很多人都知道啊。涼冰她們高中畢業典禮那天,那女的就騎著重機在大門口接她。我記得是黑長髮,長得很俊俏,可惜就是左臉上有條淡疤,她抽根菸坐在重機上,穿著敞開的白色襯衫內搭黑色背心跟牛仔褲。我不誇張,那女人一笑,我知道了什麼是迷倒眾生,我要是女的也……」
小倫本想勸薔薇放棄,若是涼冰還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但看杜律師低頭難過的神情,他也不好繼續落井下石。放下咖啡,小倫看了看手錶,他該回警局了,巡邏得太久,會被罵的。
「不過我猜她們應該已經分手了,而且很久了。」小倫說出此話,薔薇猛然抬頭看他。
「但妳也別高興得太早。薔薇,妳不是說涼冰學姐騎著那台黑色重機嗎,而且沒有染頭髮。」走出超商,小倫騎上警車。
「你什麼意思?」薔薇跟著走出商店。
「薔薇,站在朋友的立場,我希望妳不要去,妳絕對會受傷的。但我若是妳,我會去,因為這恐怕是妳這一生唯一可以接近她的機會,就一晚。別太貪心,有些人注定就只能在妳的生命中成為一陣風,有一晚就該滿足了。」小倫好言相勸,薔薇聽了很不高興。
「你以為她是什麼人?她不是那種人。」
「妳還幫她說話?薔薇,我就事論事,她一見妳這樣天真可愛的女人就約妳晚上有沒有空,妳以為她是什麼人呢?妳捫心自問,妳很了解涼冰嗎?這不過是妳的一廂情願。我嘴賤我知道,但我實話實說,明天見。」
小倫最後一句「明天見」,看透了薔薇的心,她蹲在便利商店的門口,將臉埋入雙膝裡,腦袋一團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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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老掉牙的偶像剧剧情,最平凡的相遇方式,十五岁的杜蔷薇第一次遇见十七岁的凉冰,只是因为她们读了同一所高中。她是她的学姐,蔷薇在高一新生入学典礼时见到她们-学生会的三巨头,学生会会长凯莎、学生会副会长鹤熙跟风纪委员长凉冰。有头脑有身材,有颜值有能力,多少学生对她们投以钦慕的眼神。说实话,蔷薇一开始对凉冰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就觉得她是一个漂亮的学姐罢了,而且蔷薇当时对她们三人略带高傲的姿态表示不喜欢。
两人的第一次交谈是蔷薇那天篮球队训练结束,在回教室的走廊上没穿着校服,正巧被凉冰这个风纪委员长撞见。
「我有原因,不是故意的。」蔷薇紧张的抢先说。
「不用那麽紧张,我什麽都没看见,快点回教室吧,汗都没擦乾,小心着凉,杜蔷薇。」凉冰笑道。
彼此擦肩而过,这件事证实了传言-风纪委员长很少管事,总是随心所欲。这个第一印象深刻了,因为球衣上的名字被记住了。又后来某一天,蔷薇练球练到很晚才回家,在离学校不远的街道上,看见一台黑色重型机车,凉冰靠着那台重机看书,非学校的制服外套披在肩上,她的褐色长髮垂落,外套尺寸明显不合凉冰,也不像是她的气质会穿的衣服。那时街灯照着凉冰的侧脸,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这画面有种特殊的美,蔷薇深深记得。
「哟,这麽晚才回家?」凉冰注意到蔷薇,放下书对她打招呼。
「学姐,这是妳的车吗?」蔷薇对重机有兴趣,想过将来买一台。
「是朋友的,我在等她。」
没有字幕跟解释,蔷薇听不出凉冰口中「她」跟「他」的区别,只是心想自己的问题很烂,普通的高中生怎麽可能有钱骑这种重型机车,而凉冰这样优秀美丽的女生,有男朋友也很正常。蔷薇当下也不晓得自己为什麽这麽失落,直到下一次在篮球大赛的路边摊贩见到凉冰买烧烤,莫名的冲动,她上前拦她。
「蔷薇,妳今天很厉害,MVP对吧?得分最高。」
蔷薇那时只在意凉冰来看自己比赛,忽略了她买了两串的烤肉。
「学姐,妳也喜欢篮球?」
「不,我是喜欢吃这个。」凉冰拿起手中的烤肉示意。
蔷薇尴尬的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麽。
「是我朋友喜欢运动,她还教我射箭跟射击。」
幸而凉冰先圆场,两人聊了几句,蔷薇这次勇敢的问了她的名字。
「我以为妳知道,我的制服上有绣名字,妳的公假单上也有我的名字。」
学姐留下这些话,学妹定格在原地,凉冰消失在人潮中,而蔷薇迷失在她的黑眸中。
隔天,蔷薇问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好友小伦:「喜欢同性别的人,是对的吗?」小伦反问她:「妳觉得不对的地方在哪裡?」蔷薇没有回答,小伦追问对方是谁,让她魂牵梦萦,把课本都翻颠倒看了。蔷薇脸红,坚持不说,此时风纪委员们来班上做例行的服仪检查,吓了大家快速整装,蔷薇却垂头丧气,因为风纪委员长没出现。
「原来真是凉冰学姐,我当年也怀疑她,但我想妳应该不会笨到选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毕竟横刀夺爱不是妳的强项,所以就把凉冰屏除在外了。」
「你是怎麽知道她那时有女朋友?而且你的口气听来让我好火大。」
蔷薇瞪小伦,两人在便利商店前喝咖啡,聊起刚才偶遇凉冰,她约她晚上去参加凯莎生日派对的事。
「很多人都知道啊。凉冰她们高中毕业典礼那天,那女的就骑着重机在大门口接她。我记得是黑长髮,长得很俊俏,可惜就是左脸上有条淡疤,她抽根菸坐在重机上,穿着敞开的白色衬衫内搭黑色背心跟牛仔裤。我不夸张,那女人一笑,我知道了什麽是迷倒众生,我要是女的也……」
小伦本想劝蔷薇放弃,若是凉冰还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但看杜律师低头难过的神情,他也不好继续落井下石。放下咖啡,小伦看了看手錶,他该回警局了,巡逻得太久,会被骂的。
「不过我猜她们应该已经分手了,而且很久了。」小伦说出此话,蔷薇勐然抬头看他。
「但妳也别高兴得太早。蔷薇,妳不是说凉冰学姐骑着那台黑色重机吗,而且没有染头髮。」走出超商,小伦骑上警车。
「你什麽意思?」蔷薇跟着走出商店。
「蔷薇,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希望妳不要去,妳绝对会受伤的。但我若是妳,我会去,因为这恐怕是妳这一生唯一可以接近她的机会,就一晚。别太贪心,有些人注定就只能在妳的生命中成为一阵风,有一晚就该满足了。」小伦好言相劝,蔷薇听了很不高兴。
「你以为她是什麽人?她不是那种人。」
「妳还帮她说话?蔷薇,我就事论事,她一见妳这样天真可爱的女人就约妳晚上有没有空,妳以为她是什麽人呢?妳扪心自问,妳很了解凉冰吗?这不过是妳的一厢情愿。我嘴贱我知道,但我实话实说,明天见。」
小伦最后一句「明天见」,看透了蔷薇的心,她蹲在便利商店的门口,将脸埋入双膝裡,脑袋一团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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