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司璘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喝茶,看著睡在窗邊的白觴,她有股衝動想要叫醒白觴,因為他的表情看起來傷心,有時候還會說出夢話,聽他說得好像是失戀的樣子,不是「對不起……」,就是「我在這……!」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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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白觴坐起身大喊,「那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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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被嚇到一口茶噴了出來,噴到了剛坐起來的白觴,白觴立馬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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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看著他什麼話也沒說,兩個人就這樣乾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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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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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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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司璘先開口,她很平靜的問,「你……失戀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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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不明所以,為什麼她要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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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手帕擦了擦臉,道,「我連戀愛都沒談過,何來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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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挑眉,「那你說對不起幹嘛?還有什麼……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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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皺起眉頭,思考了一下,他只記得他夢到了之前的事情,難不成他說夢話了?他問,「我哪時候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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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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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他好像真的說夢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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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很隨便的整理一下衣裝,其實也就是穿上了外袍,這時,在客棧大廳傳來了爭吵聲,房內的兩人皺眉,走到樓下看情況,走到一半,司璘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一個看起來很嬌弱的銀髮女人說,「白大哥、白二哥,你們……不要吵架好嗎?南璃就在這陪你們,哪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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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正在爭吵的兄弟,一聽到南璃說的話,馬上就停止了爭吵,白大哥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說,「既然小璃都這麼說了,好吧!抱歉,打擾到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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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哥笑瞇瞇的勾著南璃的手坐下,他夾了一口菜到南璃面前,嘴巴張開說了一聲“啊”,南璃臉上浮現紅暈,吃掉了白二哥幫她夾的菜,而剛坐下的白大哥則是裝滿茶遞給她喝,乍看之下,就好像兩個男僕在餵女主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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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冷笑一聲,白觴看向司璘,不懂她冷笑的意思是什麼,他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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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一臉不屑的看著樓下那女人,她說,「就是看到一個“老朋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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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看著樓下那兩個男人,皺起眉頭,「老朋友?什麼樣子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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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讓我失身的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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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暴怒,對著樓下那一桌三個人揮一揮衣袖,一陣強風的吹在他們三人臉上,女的“呀!”了一聲,另外兩個男的馬上衝向前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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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看傻了眼,她敢肯定,某人一定是誤會了什麼,她看著白觴走過去,自己也跟在白觴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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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黑著臉,一手拉著白大少的領口,另一手拉著白二少的領口,看向司璘,問,「是哪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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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呃”了一下,她現在的模樣是一個大男人,她用一種不會讓人懷疑性別和性向的方法說,「哪個都不是,你想啊……我可是男人!怎麼可能會是那兩個男的差點讓我……那個的?如果真有,我早就把他給殺了!」說完,她做出一個砍頭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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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懂了,司璘的意思就是“不是那兩個男人差點讓她失身,而是那個女的教唆一個男的在我虛弱的時候把我給那個了!而那個男的被我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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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你的理解能力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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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白大哥看著白觴,他不惱的說,「這位仁兄,方才打擾到你休息非常抱歉!請、請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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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地,白二哥憤怒地對白觴說,「你他娘的幹什麼!?想打架是不?還不快給老子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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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笑瞇瞇的放開白大哥,而白二哥被白觴甩到客棧門外,這時,剛剛被兩個男人護住的南璃,看到白觴這樣的英俊,和司璘那樣的美男模樣,馬上黏上了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司璘,她晃了晃司璘的手臂,很嬌弱的說,「這位公子,人家的腳踝好像扭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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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在心裡冷笑,她還沒回話,白觴就笑盈盈的走過來,「南姑娘,我們到旁邊坐著吧!我剛好有帶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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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害羞的點點頭,她在司璘的攙扶下坐了下來,白觴蹲下身子,脫掉南璃的鞋子幫她抹藥,白觴一邊抹著,時不時還會問南璃會不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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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南璃心裡想著,有兩個比白大哥和白二哥還有料的男人來了,得好好把握機會才行!男人嘛!最服軟了,明明不會痛的腳,硬是讓她表現出很痛,她哀聲,「……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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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哎了一聲,白觴就按的越小力,看著笑瞇瞇的白觴,司璘不禁打了個冷顫,這可怕的男人,不知道現在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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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他笑瞇瞇的臉,司璘忍不住翻了好幾個白眼,等白觴幫南璃上好藥後,南璃道,「這兩位公子,方才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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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微微點了一下頭,白觴還是笑臉迎人,「舉手之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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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的白大哥自知白觴的修為一定比他高,所以沒敢造次,但白二哥就不這麼想了,他一拳朝白觴揮過去,只見白觴還沒有動作,白二哥的拳頭就被接了下來,用手接住白二哥拳頭的正是司璘,司璘冷著臉道,「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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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哥脾氣暴躁的說,「想幹什麼?我才問你們想幹什麼,我和大哥好好的在跟南姑娘吃飯,你們做什麼攻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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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冷笑一聲,「你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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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哥確實沒有受傷,一時間他想不出什麼詞來回應司璘,他吼道,「那陣風你敢說不是你們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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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一臉無辜的說,「嗯?那是我朋友在練習扇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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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聽到這話,不禁笑了一下,但馬上就收斂了,白二哥怒道,「好一個練扇風,我今天不打死妳,我就不姓白!」說完,他拔刀就要往司璘砍去,司璘一個閃身,白二哥重心不穩撞到了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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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看著撞得眼冒金星的白二哥說,「就這點能耐還想打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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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哥晃了晃頭,站起身準備再次攻擊司璘,卻被自己的大哥攔住了,白大哥拉著白二哥,對司璘和白觴說,「二位失禮了,我們現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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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哥被白大哥拉著離開了客棧,白二哥離開途中還一直嚷嚷著要把司璘給砍死,司璘就靜靜的看著白二哥邊叫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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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靜了一點,南璃又跑上來勾著司璘的手臂,司璘微微偏過臉看著她,她說,「公子,妳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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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淡淡的回答,「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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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自己溫柔的白觴和對自己冷漠的司璘,她覺得司璘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畢竟她是南城城主的妹妹,別人看到她都會想要跟她打好關係,而司璘卻不是,她對司璘的態度很是喜歡,司璘越是不理她,她越要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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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黏著司璘問,「請問公子貴姓?我是南城城主的妹妹,南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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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只說了一個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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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月公子呀!不知公子……有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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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看了她一下,「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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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大喜,她道,「那不知公子可否與我去外頭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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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皺眉,白觴直接說,「好啊!我們跟妳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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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更開心了,她點點頭,心想,「這兩個男的真不錯,之後一定要叫南哥哥讓他們兩個來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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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不悅的看向白觴,「白觴,你這是何意?你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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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打斷她的話,他勾住司璘的肩,就像好哥們一樣的說,「哎呀!阿璘,去一下又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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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嘆了口氣,硬是被南璃和白觴拖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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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南璃看到吃的就嚷嚷著說要吃,當然,她不會直接說,「我想吃!」,她拐著彎對白觴說,「這個看起來真不錯!又好看又精緻,而且……」說了一大堆,白觴還是微微一笑的說,「我買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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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些首飾,她則是纏上了司璘,她說,「月公子,你看,這個……適合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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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手上拿了一個玉做的髮簪,司璘很隨便的拿起另一支銀灰色的髮簪說,「我覺得這個更適合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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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南璃開心的買下了那支髮簪,當然,是司璘付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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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司璘和白觴不曉得花了多少錢在南璃身上,到了傍晚,南璃跟白觴約定好明天還要再來繼續逛街,之後就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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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司璘沐浴完後,懶懶地躺在床上,她問,「幹嘛答應她?我們花了多少錢在她身上,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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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則是笑笑的擦著自己濕答答的頭髮,他回,「阿璘,人在死前總要活的開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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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抬起頭來看著白觴,她想起白觴為南璃擦的藥,問,「你……那藥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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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坐到司璘旁邊,他靠近司璘的耳朵,說,「很特殊的一種藥,可以引來邪靈,我保證她活不過明日!」那藥是可以引來邪靈的藥,所謂邪靈,也就是存有壞心思的魂魄,它通常看不慣活人,會非常想要弄死活著的人們,而白觴為南璃抹的藥,則是可以讓邪靈發狂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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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挑著眉看著他,「我以為你對女人都是一樣的。」一樣死纏爛打,開口閉口都是肉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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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觴無辜的看著司璘,「我只對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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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翻了個白眼,白觴繼續說,「哎!不過,妳說南璃她差點讓妳失身?哪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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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回答,「十年前,我剛到羽城接的第一份任務,就是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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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羽城大廳,司璘好奇的走到櫃檯,面帶微笑的問,「請問,有什麼適合我的任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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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櫃檯人員看到司璘的頭髮顏色還是金黃色,也就是才第二階段,他不屑的那出幾張較低等級的任務丟給她,說,「哼,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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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看到他這樣的態度,也就笑笑的帶過,看著那幾張任務單,她選中需要分組的那一張,她正想要去找人組隊的時候,一個女孩跑到司璘的面前,她手指著司璘手上的任務單說,「妳要跟我組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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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微微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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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接的任務是要去幫某個村子消滅“異類”,所謂異類,就是被魔術反噬的人,不過通常那些人都已經沒了人類的意識,這也算一張最正經的任務,其他不是什麼滅城啊,就是一些不正經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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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和女孩踏出大廳,一陣微風吹過,白瑀站在司璘面前,白瑀拿著一大袋東西塞給司璘,他說,「這些帶去,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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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打開一看,裡面有食物、水還有一些日常用品,她有些無言,但還是笑笑的說,「謝謝你,瑀,你總是這麼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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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揉揉她的頭,他說,「對妳怎能不細心?」我可是把妳當寶貝妹妹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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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嘻嘻”一笑,之後就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說話的就是跟司璘組隊的女孩,她說,「那個……我叫南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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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看到旁邊的小女孩,大約才六、七歲,他微微一笑,蹲下身子也摸了摸她的頭,說,「妳好,要和璘兒好好相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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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大力的點了頭,二人就立即前往目的地做任務,司璘和南璃在執行任務的期間,司璘進階到了第三階段,這次任務結束,白瑀很高興,就請了南璃跟自己和司璘一起吃飯,南璃看到白瑀和司璘的“親密”互動後,心裡總覺得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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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吃飯吃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道,「璘兒,魔女大人給了我和南城城主一個任務,妳要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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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想了想,多累積一點經驗也好,她點頭,「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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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在旁的南璃也說,「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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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和司璘都看向她,她說,「南城城主是我的親哥哥!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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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正想反對,司璘就說,「就帶她去吧?累積一點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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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看司璘都答應了,自己也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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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任務當天,四人在傳送點集合,南穆看著司璘和白瑀有說有笑的走過來,心裡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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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在南穆旁邊很高興的喊,「璘!瑀大人!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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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有一瞬間想要打死他妹妹,他清了一下喉嚨,「璃,要叫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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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撇了撇嘴,司璘走過來笑著說,「沒關係的,初次見面,我是月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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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點頭致意,嘴角揚起,「我是南城城主,南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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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奇怪的看著南穆,哥哥居然會對司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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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由白瑀開始解釋這次的任務內容,「這次魔女大人叫我們做的是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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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好奇的問,「尋什麼寶呀?魔女大人不是什麼都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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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對她微微一笑,「這次尋的寶是一本禁術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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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看著白瑀的笑容後,害羞的躲到南穆背後,害得南穆差點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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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走到傳送點中心,輸入了一些魔力,他說,「那我就直接設定到目的地了,我先說,目的地是座迷宮,我會把我們四個隨機分成兩組,分別由不同入口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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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其他三人都點頭後,南穆才啟動傳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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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只覺得自己好像一瞬間飛了起來,下一秒,司璘和南穆來到一個森林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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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東張西望,她正想開口,南穆繞繞頭就說,「……運氣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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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看著他,歪頭問,「這裡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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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與她對視,認真的說,「這裡是……異類森林,就是被反噬的魔術師聚集的地方,偏偏是迷宮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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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嘻嘻笑著,「好啊好啊!這樣才刺激嘛!」說完,她向入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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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掛著笑容,跟著她一起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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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白瑀跟南璃一起走在冰天雪地裡,南璃緊緊的抱著白瑀,心裡還有些得意,她依偎在白瑀的懷裡,說,「好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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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笑了一下,用一層魔力包住她後,把她輕輕推開,道,「這樣就不會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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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還不想離開他的懷裡,就算不冷了,也要找個藉口窩在他身邊,她假裝腳拐了一下,用很可憐模樣看著白瑀說,「我好像……拐到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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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無奈地笑著,之後他蹲下身子,讓南璃給他背著走,南璃一臉幸福的趴在白瑀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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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怎麼會不知道南璃對自己的感覺呢?他可是這魔術界公認最溫柔的男人,但他卻對那些愛慕他的人沒感興趣,也就只能笑笑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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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司璘和南穆走進了一個山洞,司璘雖然怕,但卻沒有待在洞口不敢進去,南穆看到司璘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禁露出和藹的笑容,走到她身旁,輕聲道,「別怕,有我在,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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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南穆一直保持友好態度的原因,但短短幾個字卻讓她心情放鬆了一點,她微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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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著走著,停在了山洞的盡頭,司璘正想要伸手摸那面石牆時,剛伸出去的手就被南穆截了下來,南穆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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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退了一步,南穆在牆上摸來摸去,摸到一塊微微凸起的地方,一按下去石牆就打開了,但因為太久沒人進到裡面的關係,一些沙塵一瞬間佈滿整個空間,接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二人困在幻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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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在幻境裡看到了自己最嚮往的生活,有家人、朋友和她最熟悉的一切,但她卻沒有沉浸其中,她知道現在的自己還不能擁有這一切,等到一切都結束後才能安心的過著安逸的生活,她微微一笑,眼前的幻境跟著她的思想消失不見,之後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本書,上面寫著“幻之禁術”,她記得這是這趟任務中的目標物品,所以小心的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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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轉頭一看,南穆正呆呆的看著前方,司璘想拍醒他,但又怕會造成什麼傷害,她走近一步,看到了困住南穆的幻境,她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因為南穆正站在另一個她面前,那個她是她,卻又不像她,另一個自己身穿黑色長袍,有著微捲的銀灰色長髮,眼神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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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嘻嘻笑著,她對南穆說,「要跟我一起玩捉迷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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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無奈的笑了一下,他說,「魔女大人,您多大歲數了?少說也有五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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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指著身旁那群“人”,失落的說,「好吧……,那我去找他們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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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摸了摸“司璘”的頭,「等等,我陪您玩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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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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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司璘”便拉著南穆往別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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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著這幕的司璘,腦袋有些混亂,她皺眉道,「南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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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聽到了司璘的呼喚,停下了腳步,“司璘”疑惑的看著南穆,南穆也看著她,眼神有些複雜,他果斷的揮掉“司璘”的手,幻境也隨之消失,南穆望著司璘,他說,「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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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聽起來是想要滅口的感覺?她乖乖地點頭,後面還多加了一句謊話,「看到了,但我沒看清那個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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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就是另一個自己,南穆聽到她這樣說後,放鬆的吐出一口氣,接著他說,「幻之禁術拿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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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點點頭,拍拍自己的胸口,「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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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點頭,「那就好,收好了,回去記得修煉,我們回去吧!我已經傳音給白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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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帶著司璘走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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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走著走著,她就覺得南穆的話有哪裡怪怪的,她問,「這……這禁術不是要給魔女大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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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回頭看著她,只回了她一句,「別給敵人更多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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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聽到他的話驚了一下,難道他知道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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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趕緊轉移話題,她道,「那位大人對你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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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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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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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令人尊敬的人,雖然因為某些緣故,讓她變成一個像孩子的大人,但不管是哪個她,什麼時候的她,我都會永遠陪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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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有些自嘲的說,「可是她卻認為我們都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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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好奇心旺盛,她很想問那個她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變成那樣,但她還是忍住了,她問,「你怎麼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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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聽到這個問題,原本有些嚴肅的臉緩和了許多,他溫柔的笑著,「那是什麼感覺呢?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樣……或者我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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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挑眉,「她像南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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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突然覺得好像有火燒在他身上一樣,他收起笑容,臉色平淡的說,「一點都不像,而且我很不想認璃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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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看著他,「哇!超狠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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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雖然在笑,但眼神充滿殺氣,他道,「她做了一件讓我發飆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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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醒司璘,「小心她,防人之心不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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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點頭,「好!我會防著點,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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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皺眉看著她,司璘哈哈笑道,「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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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這才緩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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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集合點,司璘一看就看到南璃被白瑀背在身上,白瑀溫柔的笑著,「你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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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看著南璃有點無語,他有些緊張的看向司璘,他驚訝的是,司璘的表情可以說是一點嫉妒心都沒有,欸,奇怪了,她不是白瑀的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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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開心的跑到白瑀面前,「瑀,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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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點點頭,回到羽城不久,司璘就被她的“好友”南璃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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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坐在一間包廂裡面,一邊吃著甜點,一邊聊著天,突然南璃說,「璘,妳很喜歡瑀大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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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一點猶豫都沒有的點頭,「喜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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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看著司璘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銳利,她道,「那……妳喜歡我這個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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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喝了南璃幫她倒的一杯茶,點頭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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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璃靠近司璘,她說,「那妳……就把他讓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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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正在思索她話裡面的意思,突然就感覺到頭暈目眩,她震驚的看著南璃,只見南璃笑著看著她,「好好享受。」語畢,她便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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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癱軟在桌上,身體還有些發熱,她心想,「好熱……她給我吃的難道是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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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門口有五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看到面色通紅的司璘,各個興奮的開始脫衣服,最後爭吵著誰要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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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為比你們都高!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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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為低,應該讓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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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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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人人有份,我們猜拳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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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來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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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難受的喘著氣,恨恨的瞪著那五個男人,她搖搖頭,心裡想著,「南城主說的沒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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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著快不受自己控制的身子,走到那五個正在猜拳的男人們面前,她微微拉開自己的衣服,誘惑似的說,「呀!你們誰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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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看到司璘微微露出的那一點女人象徵後更加興奮,他們乾脆不猜拳了,五個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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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在心裡冷哼一聲,當那五個男人撲到她身上時,她的身體就自己爆開,那五個男人死不瞑目,現場一度塵土飛揚,這麼大的動靜,讓所有人都圍著了那間店,這時,一個男人撥開了人群,衝向司璘所在的包廂,他打踹開已經快爛掉的門,一進去就一直在鎖定司璘的位置,但不管怎麼看就是沒看到司璘,這時的司璘把自己困在幻術裡,如果不是自己解開的話,誰也沒辦法找到她,她一看進門的人是南穆,就解了幻術,她痛苦的說,「南、南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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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看到坐在角落的司璘,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剛剛的爆炸炸的幾乎一絲不掛,全身也血淋淋的,隨著血的流失,存留在體內的藥也跟著失效,南穆脫下自己的外袍,把外袍披在司璘身上,遮住司璘的臉,抱起快昏迷的她衝出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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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看著南穆的殘影,個個都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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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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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抱著的應該是傷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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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那人傷的可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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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無良的人傷的?老子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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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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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殿內,南穆把受了重傷的司璘放在床上,白瑀走到南穆旁邊問,「怎麼了?剛剛聊天聊到一半突然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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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看著司璘心疼的說,「你看看床上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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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這才看向躺在床上的司璘,他看到司璘血肉淋漓的樣子,慌張的坐在床邊檢查她的傷勢,「這是怎麼啦?誰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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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穆一想到始作俑者,就非常憤怒,「她今天跟璃出去,而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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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恍然大悟,心疼的看著司璘,怒道,「南璃……死賤人!我就知道她不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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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璘在昏迷前,她對白瑀說了一句,「賤人由我來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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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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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之後,司璘每次出任務都會跟別人組隊,為的就是觀察“人性”這個東西,漸漸的她發現,就算自己對別人好,也是自己的事情,別人根本不會領情,像是幫隊友的忙,卻被誤認為搶功勞,被算計,被陷害,一次次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漸漸的,她變得不愛笑,變得不再想以前一樣開朗,因為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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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要化身成惡人才能活下去,自己對別人的信任根本是屁,只要有信任自己的人便足夠,溫柔?善良?那都是多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