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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是相思是蠢

烏童

Feb 16, 2019

424

4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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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吳炁推開房門準備喝水。

宋一源啞著嗓：「早，早點在桌上。」

順著目光看去，包子堆得跟山一樣，豆漿還疊成金字塔樣式。

客廳散滿各種被揉爛的紙張，范智雯直接躺死在沙發，宋一源的眼睛腫得像被人揍，垃圾堆裡還直挺著一隻手，張著五指等待結合，於是吳炁拿起其中一個包子放進去。

吳桑掀開紙堆，「…讓你放龍珠，你放包子？」

昨天的上衣，昨天的褲子。

吳炁放下水杯，拎著自家姊姊的衣領，快狠準扔進浴缸。

「我不想洗。」

「我知道。」

吳炁接過熱水洗好毛巾蓋在吳桑眼上。自己拉過小椅子，往手裡擠洗髮精開始搓。

吳桑很喜歡吳炁幫她洗頭，手勁特別輕。之前聽朝暘說過，吳炁打起架六親不認，沒想到洗頭居然這麼溫柔。

「幾天了？」吳炁問，「睡幾小時？」

「兩天，六小時。」

原本在髮梢裡搓揉的指尖剎間停下，吳桑睜開眼直接對上吳炁的雙眸冷地發寒，趕緊抹開泡沫說：「洗完頭我就睡！」

等吳炁的時間裡，朝暘已經吃完三個包子兩杯豆漿，一看見他出來，立刻拿著包子飛奔過去，「好了？」

「你怎麼在這？」

「源哥說早點買多了，讓我過來。」

宋一源順利成為沙發第二位忠實顧客，累得只能在心裡表示：「我沒有」

隨後吳桑被強行吹完頭髮，關上房門，就寢。

吳炁重新開啟吳桑電腦，郵件提示不斷冒出，桌面全是報告跟檢討資料，打開行程表提醒「明天直播學生會辯論」。

朝暘坐在一邊看著吳炁，吳炁平常就沒什麼表情，現在看來更加冷淡。

細數吳炁笑的次數，一隻手就能結束。生氣幹架的次數，數不了。

朝暘撫著吳炁眉間輕笑：「皺眉了。」

吳炁看了他一眼，「手洗了嗎？」

「？」

「我問你吃完包子手洗了嗎？」

「阿…」

沒洗。

吳炁沒有說話繼續埋頭，順手扔給他一堆問卷。

朝暘摀著嘴偷笑。真可愛。

「統整好問題再給我。」吳炁說。

隨手拈起一張，上頭寫：請給我吳桑弟資料。

朝暘直接揉爛，光速扔進垃圾桶，淡定喝口豆漿。

不慌。

過了三小時吳桑才惺忪的揉著眼，十點了。

客廳已經收拾整齊，沙發的兩位常客依然是爆睡狀態。

辯論會資料全都歸檔完畢，翻開桌上的資料夾，內容整理的有條有理。

吳桑給吳炁發短信：醒了。

吳炁：記得吃飯。

吳桑：打球？

吳炁回了朝暘舉球的照片，過了一會設成桌布。

有點帥。

范智雯面目呆滯吃著包子，吸管還差點插進鼻孔。

「資料整理好了，你們先回學校，我還有事。」

吳桑拿過鑰匙匆匆出門。

從學長出院到現在整整七十二小時，沒有學長的七十二小時，呼吸困難、食慾不振、輾轉難眠。

相思病阿…。

才準備發動車子，就聽見宋一源在後面喊：「手機沒帶阿！」

「…」

看來不是相思病，只是蠢。

「展烈剛來電話，妳趕緊回他。」

「你怎麼不接？」

宋一源替她整理好頭髮，淡淡的道：「不合適。」

吳桑急著撥給學長，沒聽見宋一源說什麼，便阿了一聲。

「沒什麼，小心騎車。」

吳桑表示知道後，電話剛好接通。

「學長？」

「嗯。」

「你找我？」

「起床了嗎？一起去吃早餐。」

「起床了！我現在過去。」

展烈笑了笑，說聲好後結束通話。

吳桑一邊發動機車，宋一源在一旁檢查嘮叨：「口罩戴了嗎？外套呢？不要騎太快知不知道！」

「知道了，你趕快進去！」

就算機車騎遠了，宋一源依然站在原地看著。

范智雯站在他身後，「你真捨得？」

「她從來都不是我的，何來捨得？」

「你知道你缺點是什麼嗎？」

「？」

「帥又專情。」

宋一源苦笑，這難道不是優點嗎？

作者有話要說：吳桑：準時更新阿你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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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該燦爛

#2 這人有毒！

#3 把你送我吧！

#4 吳炁和他的傻逼

#5 不是相思是蠢

#6 那家蛋餅

#7 宋副直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