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今天會有一個訪客過來,你們給我安份一點!」安德魯在五樓走廊來回走,停在475號房前,大喊。
他瞄了瞄可柔,繼續說:「客人待會就到了,所以今天早餐取消。」
「為什麼?那是我們唯一一頓飯啊!」五樓隨即吵鬧起來,抱怨的聲音越來越多,所有人好像忘了昨天安德魯那心寒的笑容一樣。28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BoKwDbhDt
安德魯開始不耐煩,他走到走廊的末端,握緊拳頭,打在石牆上,他翠綠色的眼睛反射著燭光,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用陰沉的聲音道:「是你們自己決定當一個政治犯,那你們應該要知道,所謂的民主和自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獲取,所有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的。」
「咚、咚、咚」腳步聲從樓梯傳來,腳步聲愈來愈大。
「啊啊,來了嗎?歡迎、歡迎,吳先生你好。」安德魯快步走到樓梯,對吳先生微微彎下腰,露出了一個應酬的笑容。
吳先生是一個典型的富二代,他咬着雪茄,每隻手指上都戴著戒指,有的銀色,有的金色,有的更鑲上了鑽石。他身穿西裝,皮鞋也是名牌的,胸口有一個襟章,是一間地產公司的標誌,看來他也是個老闆呢。
可柔看到吳先生後立刻退到牆壁,可惜吳先生早已看到她了,他對安德魯說:「你可以先走了,謝謝。」
安德魯離開後,他向475號房慢慢走去,他揚起了嘴角,他的笑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向日盯着吳先生,他的眼神依然很兇惡,臉上還是沒有那種父親的温暖。隨即,一大堆零零碎碎的記憶浮現出來,吳先生暴打向日,完全毫不留情,每次向日都在死亡的邊緣。
「吳可柔,你看到爸爸來了還不快點打招呼?!」鐵欄自動打開,吳先生踏進房裡。
「只是個禽獸罷了,對牠有禮貌也沒啥用。」可柔貼著牆壁站起來,瞪着吳先生道。
吳先生把雪茄丟到地上,踩掉火種,貼近可柔,大聲吆喝:「你找死啊?我專為了你遠程過來,不打招呼也至少『服務』一下吧!」
可柔低著頭,咬著下唇小聲地說:「我是你的養女,不是一個工具。」
「我叫你脫衣服!快!」吳先生一拳打在可柔腦袋旁的牆上,不滿地大喊。
「你有需要就去找媽媽吧,別再找我了。」可柔用正在抖的手試圖推開吳先生,但卻被打了一巴掌。
「閉嘴!你明明就知道她去世了!嘖,還以為你住在這𥚃一會會聽話一點。」他脫了自己的外套,再強行撕破可柔的襯衫,他的眼神變得瘋狂,笑容變得扭曲,仿佛是個看到獵物的猛獸般。
「不要碰我!快放開我!向日,救命!」吳先生無視了可柔的尖叫聲,繼續不斷親吻他女兒的脖子。
向日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他撲向鐵欄,怒吼:「你給我放開可柔!」
吳先生把可柔壓在牆上,回頭狠狠瞪著向日,像瘋了一樣對向日大喊:「哼,王向日,又是你!我警告過你了,别再接近可柔,她是屬於我的!是我的!」
「你錯了,爸爸,我不屬於你,也不屬於向日,我不屬於任何人,我只屬於我自己,永遠都是。」可柔對着那個一直侵犯她的爸爸微笑,沒有一點虛偽,沒有一點怒氣,一點都沒有。
吳先生眼神還是非常瘋狂,他並沒有放開可柔,更把可柔推在地上,不停地踢她的肚子。不久,可柔已經不再反抗了,血從她的嘴角流出,她的眼神空洞,沒有任何精神,手腳都放軟了。她現在正如一個人偶,被人任由擺佈的人偶,毫無尊嚴。
向日看着可柔的臉,很白,白得好像已經沒血色了,更可憐的是,她還要活在這世上,繼續被人操控,不論是男人還是政府都是。
完事後,吳先生把衣服都穿回去,又點了一枝雪茄,一言不發地離去。
現在的475號房裡只剩下光着身體的可柔,她慢慢把頭轉向向日,用手擦了擦眼淚,虛弱地說:「向……日,我……想死啊……」
當向日想開口說話的時候,一枝手槍出現在他眼前,安德魯有鐵欄前取出那枝手槍,冷冷地道:「成全她吧,既然她那麼想死。」
向日呆了呆,用雙手拿起了手槍,看着安德魯,只見他點一點頭。
向日的手在抖震,根本瞄準不了,這樣一定不可能一槍就殺死可柔,完全不可能。
「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向日把保險按鈕瑣上,低下頭道。
「唉,膽小鬼!等我來了結她吧。」安德魯搶回手槍,無奈地搖搖頭。
「那……還是……等一下吧。」可柔看着槍頭瞄準她的額頭,她馬上感到恐懼,冷汗從臉頰流下,恐懼感不繼上升,最終還是放棄了想死的念頭。
不過,被侵犯的事已經令可柔不想再被傷害,不管是身體或是內心,她的內心已經非常累了,而且脆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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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要考試啦,更文可能會比較慢,抱歉啦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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