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我對著趙凱傑這樣說著。

「我喜歡你」聲音浪蕩在耳際。我看見趙凱傑的錯愕，但我還是想說，因為我知道現在不說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我知道現在說很不好，但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從來沒把你當同學、朋友，或者是什麼哥哥，我一直……一直……都是喜歡你的，是情人的那種喜歡啊﹗」在趙凱傑的眼裡我看見了自己布滿淚水的臉框，此時此刻卻是笑得如此艱難。

那一刻，時間過得很慢很慢，幾乎是凍結了般。我只聽到了我們兩人的呼吸聲，跟自己那顆不顧一切顫動的心跳聲。

過了良久，趙凱傑緩緩地說。

「對不起。」

那一刻我終於明白……

在愛情裡，除了接受，其餘都是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