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面具和手套放在桌上,然後走到廚房。她從櫃中拿出了一個茶壺和杯子,然後用燒好的水泡茶。她放入一些菊花在茶壺裡,然後倒入熱水。她把茶壺和杯子放到桌上,然後開始工作。她從旁邊的樺木造的木櫃中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和一個筆袋,接著打開了新一頁。她從筆袋裡拿出一支鉛筆和一塊橡皮,然後替自己倒了一杯菊花茶。
鉛筆在紙上飛舞,一條飄逸的裙子,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一個冷淡的眼神。裙子沒有華麗的裝飾,沒有浮誇的花紋,是一條素雅的群子。「蘭」在那頁的右下角畫了一隻飛舞中的蝴蝶,那是她的品牌標誌。
她喝了一口茶,在新的一頁繼續作畫。散發著香味的茶,寧靜的環境,一筆筆的線條,人類的本貌。
「鈴鈴……」有人推開了店門。「蘭」立刻把筆記本閉上,然後把手套和面具戴回去,才跑了出去。「客人,今天我們不開店的。」她客氣的說。一位拿著一個手提箱,穿著全身黑衣的人在她的面前拿下了面具,說:「「蘭」,是我。」她的臉和「蘭」有五六分相似,但表情卻是很虛偽。「蘭」問:「姐,你來有何貴幹?」她握著「蘭」的脖子,從口袋裡拿出一支毒針指向大動脈,回答說:「「蘭」,你可否給我你的命?」當她準備刺下去的時候,「蘭」把針節斷了,說:「姐,每一次你對我有所企圖的時候,你就會對我很好。如果是舊時,我或許會給你我的命,但現在就不會。」她的手無力的垂下,說:「是呀,那你憑什麼制遇比我好!光彩的人生。」「蘭」回她說:「姐,你要記住光越強,影子越大,所有事是有代價的。你走吧,回去你的主人身邊吧。我不會為了你這種人而沾污自己的雙手。」她狠狠的說:「「蘭」,你放我回去,你會後悔的。」然後她帶回面具,離開了。
「蘭」撿起了地上的針,把它裝在一個密實袋中,然後走回工作室內。「烏托邦呀,真是個虛偽的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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