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你這一個人究竟要怎麽樣才可以放過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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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得償所望,或許是已經是渡過了一個月,還是已經是渡過了整整三個月,在這一刻愛華已經是連時間都也不太能看得清了。雖然別人笑我太瘋癲,但我笑人看不清。在一般人的眼中或許是會困惑地認為既然是會感到那麼地痛苦,那麼為甚麼她仍然是要繼續這樣地堅持下去,不去拼命逃跑呀?或許他們是沒有想過若果她不堅持這樣下去的話的下場吧,覺得思考得很困難,簡單地這樣想像一下吧。想像一下有一個可以殺死她然後把她的血肉造成人肉叉包的廚師一直用着槍指着她的頭顱吧,你有可以拒絕的餘地嗎?這大概是若有人這麼愚蠢地詢問她的的話,大概這就是她的答覆吧,不過她不會回答得那麼抽象就是了。而這一次已經是愛華第N次試圖逃脱那一個人的魔掌了,但是這一次的結果仍然是和上述無限次的結果都是一樣,她仍然都是不能逃離班尼的手掌之中,甚至嚴格上來說這一次更加不能說是反抗,因為在她內心中她已經是毫無反抗的想法了。與其說是反抗不如是一種心理上的發洩吧,大概就是這樣吧。無數次失敗地反抗着,反抗着,到最終都只剩下反抗到只淪為毫無人格尊嚴的,情感上的發洩而已罷了,不過現在的她就是不太在乎她的人格尊嚴就是了。面子是別人給予的,丢臉是自己弄來的,大概這就是弱肉強食的萬物法則,也是現在她心底裡的想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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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認真對待烹飪的時候,那便是你自由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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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對待?不好意思,我真係對烹飪沒有太大興趣,這從來都不是我憧憬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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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真對待的話,那麼你是永遠不會得到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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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得到?我本來就是自由的,是你令到我失去自由的,明天再見啦,煩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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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柔滑聖手又要包扎啦,阿姨,你慢慢繼續和班尼老師一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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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這樣的情景不知道該要去怎麼樣去形容呢,大概就是一個黑色幽默版的虛假父親和患上青春期這一個先天性疾病的虛假女兒的完全可以說是吵鬧不休的家庭鬧劇吧。一個生來便帶着反抗自以為的命運的基因的女兒反抗着他的父輩指引她要去面對的天命。無限輪迴的人間喜劇終會有結束的一天,但可惜的是並不是今天。而伴隨愛華用着充滿敵意的話語失控地向着四方無情失控地說出,一邊收拾好東西快步地離開了這裡了。那麼當然對著歐陽盡情無情地進行嘲諷亦是常識吧,化為了理所當然的日常,把這一個在常人眼中完全是不恰當的行為當作是對自己日常這樣的不悦的安慰。這一種現象恰好可以用一個詞語去完美地形容,精神勝利法,大概就是這樣的說法吧。不過在其餘在場的二人眼中,這只是一個屁孩才獨有的行為就是了,還一直要忍受着這一種完全可以說是人格侮辱的瘋言瘋語。明明一直都是這樣但為甚麼仍然不願放下雙手順從她的意願放她一個自由?這一個困惑大概只有他的內心才能夠真正知悉得到這一個真正的答案吧。但是這時候的她也終於按奈不住了,但也未至失控到達到了破口大罵的程度。聰明人只會做聰明人才會去做的聰明事,說聰明人才會去說的聰明話。這一個道理她心底裡仍然都是理解得到的,但是現在的她心底裡是有一些說話現在是非說不可的。不是為了甚麼,單單只是想說出一句勸籲的說話而已罷了,除此之外她也不能也不太願意去說出其他更多的話語了,都已經是17歲了,理應都要有一些作為大人的覺悟和成熟吧,但可惜的是現在的她仍然都是只是一個屁孩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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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尼一直以來只會為他認為有天分的人教授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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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都是命運選擇了人,而不是人改變了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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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不好意思,我想成為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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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個屁孩呢,放蕩不羈,桀驁不遜,把輩分視為如地底泥般的事物,但其實這也是這一個世道的定律吧。畢竟曾經的她也是一個這麼瘋狂的樣子,只不過現在的她已經是完全化為了收斂的模樣了,又或許說是以另外一種的方式去發洩着自己的任性吧。把這一種的任性化為了渴求愛的依靠,即使是被世界隔絕,被命運所隔絕,但卻是以另外一種的方式去維繫的愛,這一種主動盡情破壞但卻仍然藕斷絲連的愛。可惜的是她從愛華那裡得到回來的,也只是一句簡單否定的說話而已罷了。而說完了這一句說話過後,她便頭也不回地獨步孤雲地離開了這裡了,只留下了班尼和她自己繼續留下了在這裡,當然還包括那些從窗外照進來的夕陽的陽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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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究竟是在哪裡呀......」「很眼瞓呀.......」在某一個幻想的世界裡,某一個純白虛幻的幻想空間裡,某一名總是帶着神秘的女孩神志模糊地現在慢慢地從這一個空間裡甦醒起來了。
「這裡是.......」穿上了她平常在學校穿上的灰色的學生制服,但現在並不是該要去上學的時候。淡金色的罕有地梳理得十分整齊的長髮和淡綠色的雙瞳,但是現在的她並不是那一個她,那一個她亦不是過去的她了。她拖着有些笨拙的身軀慢步在這一個江湖上,四周都是白濛濛一片純白的產物,心底裡感到的一直都只有無盡的困惑和迷茫,好像陷入了一個永遠不能走出去的迷宮,越走就會越陷入迷失,一生都不能走出這一個名為生命的迷宮。只有死去才能夠真正得救,不過現在的她當然是未至於去走到那一個地步吧。每一個人最終都會走到那一步,走出去這一個迷宮得到自由,不過在下一刻,她內心裡感受得到的情感便不是只有無盡的困惑和迷茫了,還有無盡的驚嚇就是了。
「媽媽!」那麼極度熟悉的身影,那麼令人感到倍感親切的臉龐,即使親密的記憶只有約13年的時間般那麼短暫,即使現在眼前的泡影那麼地虛幻和不清晰,看不清楚她真正的臉龐,但是只要是一殺那的光輝,這一殺那也足以化為她內心中的永恆,不論是美好的事物還是悲慘的事物,現在都混雜一起,帶着了複雜的情感化為了眼前如名為如奇美拉般的怪物的幻象,而現在她就是正在追求那一個幻象了。
「等等,不要走呀,不要離開我們呀。」不在乎那是否是真人或銅像,不在乎那是否是真身或幻象,現在的她肉身上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她靈魂上曾經擁有,看見着那轉了身正在慢步離開的泡影,那一名少女頓時間便馬上立刻拔腿狂奔了起來,希望能夠真正去觸碰得到她內心深處的欲望形成出來的幻象。
「求求你,停下你的腳步吧,媽媽。」
「對不起,因為我的錯!因為我的錯!」
「但至少求求你吧!求求你回到去友美姐姐的身邊吧!」
「媽媽!媽媽!媽媽!...」但到最終,迫於無奈也是要無奈地去接受這一個鐵一般的事實吧。夢境始終都是夢境,永遠都是不能取代得到現實的,即使在這一個純白的幻境裡拼命地向着眼前的那一個隨著自己的步伐慢慢變大的泡影發起了一個又一個的衝鋒,即使她拼命地去呼喚着希望能夠去得到那一個泡影的回望,一切的結果到最終都只會是徒勞無功。而正當她真的是能夠伸出手去觸碰那一個泡影的瞬間,不但是那一個泡影,連這一個夢境也頓時間化為了一團泡沫在這一個世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一個時候她也要醒來去面對現在在她顯現的現實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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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迷迷糊糊仍然都是感到疲倦不醒的感覺,靠在了桌子上睡著發了一個不太美好的美夢。一開始看見的仍然都是那麼十分熟悉的味道,那麼吵鬧不休的課室,在課室和走廊的各處同學們互相談着話,開着玩笑的聲音,看起來現在在牠眼前的景象好像是和上次她仍然是醒着的時候不太一樣呢。上一秒的時候明明是聽着老師的講話,上着上午的課堂,但是下一秒的時候卻是感知到現在的這一個瞬間已經午飯時間接近結束了的時候。而且現在她也顧不及那麼多了,因為現在她要去迎接她醒來後的第一個客人了。
「真的是很抱歉我現在和永遠也不是你的媽媽呀。」淺啡色的雙瞳,棕啡色的頭髮,那親切且十分真誠的微笑,那比起其他朋友更加熟悉的朋友。一同靠在友愛的桌子上以同一水平互相對視,額頭接近額頭彷彿真的是要親上去的感覺,不過現在的她們卻不是這樣的關係就是了。
「小心一起來的時候又撞到了我的頭呀,愛紗.....」「係,係。」
「我究竟是睡了有多久呀,現在是午餐的時間嗎?整個課室都是食物的味道.....」
「是呀,而且現在午餐的時間還有不足30分鐘就要結束了啦。」
「快點一齊去自動販賣機那邊去處理一下今天的午餐吧,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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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是等待我連午餐都還未吃呢。」
「那麼就當然不是這樣吧,我只是感到有一些口渴所以才出來的。」坐在販賣着熱食麵包和罐裝飲品的自動販賣機旁邊的北歐後現代風格的雙人沙發椅子上,到了現在仍然都是感到有些睡意的友愛現在正在和着正在使用着自動販賣機的愛紗自然而然地說起了話起來了。
「按照你的吩咐,你想要的東西現在已經是送達到這裡了,我的女皇大人。」
「不要再說着這麼奇怪的說話吧。」「係,接住。」愛紗單手拋過來那兩個炒麵麵包她也能夠出乎意料地輕鬆接到,或許這是只有她們二人知道,只屬於她們二人的不能說的祕密吧,連友美都不知道的,比起高度機密更加機密的高度機密。
位處於在這一個半戶外的走廊裡,淡綠色的雙瞳看向戶外的只屬於這一個學校的巴比倫空中花園,翠綠的草木,鮮豔的花朵,自然的石頭所形成的石徑,一切都彷彿真實到猶如是虛幻一樣,一切都是那麼地純真,單純,和現在她們活著的充滿骨感的世界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故事,到頭來這最終都只是美好的幻想而已罷了。
「美美和塔尼去忙著籃球隊的事情,至於愛華就去了圖書館自修,所以現在照顧你的責任就自然而然落到在我的手上了,不過當然我也是沒有拒絕的選項就是了。」
「你想喝甚麼呀,咖啡還是朱古力?」
「朱古力就好了,我仍然都是不太習慣喝咖啡。」
「是呀,那麼接住。」而友愛對着了愛紗說完了她自己的罐裝飲品的渴望過後,愛紗便拋出了那一罐她選擇了罐裝飲品,然後坐在了友愛身旁,看著眼前幻想的景色和坐在了她身旁的友愛說起了別樣的話題起來了。
「你怎麼樣呀?又好像沒有甚麼精神。」
「不是,只是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弄到了我心底裡有一點心很累了。」
「心底裡一直都是充滿了很不甘心的感覺......」一直吃着她自己的午飯一邊聽着愛紗第一個對着她所詢問着的問題,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不能對着最親密的朋友發出求救的訊息,只能透過這麼隱晦的方式去發洩出她內心裡最真實的情感,不過在愛紗的眼中這或許就只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的說話就是了。兩人的說話完全是處於兩條完全不同的軌道,又或許說是每一個人的痛苦都是他人完全不能真正理解得到了吧,痛苦除了是比較出來的,更加是有不同類型的,大概就是這樣吧。伸出了她的左手如爪般一直不自然地握着自己的脖子,而這時候愛紗擅自地說話的節奏和話題帶到去了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裡去了。
「你說甚麼充滿不甘心的感覺呀,你知不知道在別人眼中你早就已經是一個名符其實的「成功人士」了。又學生會副主席,又新東京十大杰青甚麼的,你都已經上岸了又要害怕甚麼呀。」
「而且只要認真地梳洗打扮一下更是美人一個,追求你的人一定會由這裡排到去北美洲的。」
「你是不是說得太過誇張了吧。」
「我是認真的。」
「ha…ha….果然是只有愛紗才可以說出那樣的說話呢。」但是不知道是運氣的幫助還是愛紗天生就是有這一種了解人心的超能力吧,雖然行走的方式是和最理想的完全可以說是天差地遠,但是到最終既然都可以達到最理想的結果的話,那麼以結果論來說的話就是沒有甚麼所謂吧。當愛紗說完了在友愛眼中那麼天馬行空的話語,或許這一切都是為了去搏君一笑吧,而這一次她的計劃可以說是十分成功了。彷彿只是只有一瞬間,彷彿只是只能作為如暫時的麻醉劑般的存在,但是即使是只有這一些奢華的瞬間,對於現在的她們而言,那已經是她們眼中其中一種最偉大的寶物了,也是她們仍然作為孩童才能夠繼續擁有的權利。那麼當然若果她們成為了大人的話,她們也會自然地失去了這一種與生俱來的權利了。真是十分殘酷呢,她們這一種不正常的人類,她們正在活著的這一個不正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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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都沒有只有我們兩個人一起說話了呢,上次應該是......... 」「爸爸葬禮的時候。」
「是呀.......」「不好意思,又讓你想起悲慘的往事了。」一邊看著眼前的巴比倫的幻象,彷彿在這一刻一切都變得十分夢幻。舉杯暢喝着回顧過去的日子,回想着過去的光景。一切只屬於她們二人的情感,只屬於她們二人的秘密,在這一個只有她們二人的場所的這裡,她們也終於可以這樣暢所欲言了,去盡情地歌頌出她們二人真正的情感了。
「不要再繼續說出這樣的說話吧。」
「為甚麼?」
「我都不知道呀,總之是聽到了這樣的說話無緣無故就感到了有一種很噁心的感覺吧。」
「很難觸摸呀。」
「我自己都也覺得很難用言語去形容呢,大概說是有一種說加油是難聽過粗口的感覺吧。」
「真的是很感到意義不明呢。請怒怪我沒有這一個智慧也希望我不需要這一個智慧去理解這一種情感吧。」說完了最後這一句充滿困惑的話語後又抬起了頭喝起了一大口罐裝咖啡裡的咖啡,而在這一刻,這一輪談論着的話題也終於在這一刻伴隨著愛紗喝完了整罐的咖啡正式畫上句號了。而這時候友愛也差不多吃完了愛紗買給她的午餐了,收拾好她們吃完了午餐的殘渣,然後就靜靜地等待着午餐時間結束的鈴聲響起,回到去課室各自的座位繼續下午的課堂,然後就下課回家,一週五次,這就是她們一生理應在這一個階段的循環。但對於她們各自五人而言的話,她們的循環就是比起其他的凡人們而言那就是有各自不同,非常特別的地方就是了,但是現在她們的對話仍然都是未正式結束的。
「那麼與其是沒有這一種智慧去理解的話那麼不如不去理解吧,這樣的話至少我的內心是不會感到那麼痛苦吧。」
「你這樣真的是可以嗎?在大人的世界那裡的話,你的原則仍然都是可以適用得到嗎?」
「我都不知道呢,不過我相信只要有恆心,鐵柱磨成針,只要是懷着善意,不忘初心地付出所有,那麼還有甚麼世間的事物可以對着我形成阻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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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世間的事物真的是如你所說能夠這麼容易就可以跨越得到嗎?愛紗。」
「真的是很沒有用呀。明明是理應該是我主動成為那一個尋求救贖的英雄,但是為何為甚麼反而是我被成為了那一個又被至親之人拯救的罪人呀........」
「他媽的......」被速度打倒在地上過後第一眼看見了的是又是鐵銀色的天空,脱下了她漆黑骸骨的頭骨露出了她汗流夾背的臉龐,但是今天的天空和她所看見的就真的是有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就是了,除了理所當然的不是主觀上所看見的,天藍色的,充滿無數個六角形互相連接的,擁有無限高度的天空。那麼當然是還有那一些飄浮的神秘黑色浮遊物和那一些像足球般大小的,純黑的且中心有一個鮮紅極度耀眼的機械眼的高智能機械生物。真的是一個十分奇怪的天空呢,充滿殺氣且和敵意的天空,這就是歷來企圖征服這一個天空的人們投放在這一個天空的情感。曾經是有無數的人企圖去征服這一個天空,但是到最終真正成功的就只有一人而已,又或許說是從來都只有一人真的是認真去挑戰吧。畢竟這一個挑戰真正的極限也真的是不太人道了,連死神也不太願意地花費時間去挑戰這一個毫不必要的不可能的任務。但是那一位凡人卻是做到了,而看起來現在這一個人們的定義要再添加多一位新成員了。不過這只是她主觀所認為的事物就是了,現在在某一個人眼中,他現在應該已經是驚嚇到不能夠再驚嚇吧。
「真的是很可怕呀,這一種極度變態的適應感。究竟她是怎麼樣做到呀,還是她鬼上身呀?」
「明明第一個星期的時候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個新手般似的完全毫無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樣子的先兆,連雙手的光劍都是不太敢握緊。但是到了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星期........」
「究竟她是吃了甚麼還是出現了人格分裂,明明我只是親口告訴給她已經是把她的光劍設置成安全模式而已,除此之外甚麼都沒有做過......」
「極度專注,極度專注,極度專注,她的雙眼就好像那一個人一樣,真的是專注到了一個變態的地步呀。」看見了友愛猶如是着了魔般的進化,古尼的內心也都是只能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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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sector竟然是做到了紫色,他媽的,但是以這一個速度衝進去第三個sector的話。」而在同一個天空下的另一個地方,某人的內心也是有了類似同樣的感受了。
站立在那一個被構造出來的幻想世界的天堂,而這一次的則是一個只存在於幻想之中的,只存在於某一條世界線之中的日出之國。但是訓練的計劃卻是仍然一樣,唯一的不同就只是只有環境的不同而已罷了。然而那一名漆黑紫色骸骨的女孩卻是仍然繼續風雨不改,繼續戰鬥在那裡,繼續像一頭野獸,在這一個由懸浮著的高科技圓環形成的半空賽道裡不停狂奔。
「求求你減速不及又撞上去那一個大樓吧。」
「求求你吧.......」而對於現在站在那一個幻想世界的天堂裡的那一位虛假的神明而言,現在的他內心裡或許就只剩下了無盡的擔憂和恐懼而已罷了吧。漆黑的空間上方的螢幕正在播放着那一名女孩的即時實況和她正在所造出的時間,幻想世界的光芒隔著幻想和現實的防爆玻璃穿透進去了這一個漆黑的空間,不過就不能穿透進去他現在充滿擔憂的內心就是了。淡藍的雙瞳看着現在眼前的螢幕上不停地變化着的,每一次都會比上一次更加少的數字,現在他內心裡的擔憂和恐懼已經是到達到了最極點了。連自稱是無神論者的他自己也開始對着不知道是誰祈求了起來了,祈求着她出現了甚麼樣的意外,祈求着她突然間出現了甚麼樣的不幸。感到了很噁心吧,竟然心底裡是出現了這一種那麼可怕的想法。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的自尊卻是不容許他這樣想的,簡單一句這樣的說話能夠去概括他現在的這一種感覺吧。若果現在的他連她們都可以超越得到自己的話,那麼現在他仍然活在這裡的價值究竟是還剩下了甚麼呀,這就是他的主觀感覺了。
「求求你吧.......求求你吧.......求求你吧.......」
「BAN………」而最終某種意義上來說的話,他心底裡的願望嚴格上來說可以說是願望成真了呢。迎臉如一顆人肉導彈般又直插進去那一幢模擬出來的摩天巨樓,捲起了滾滾的濃霧,而且這一次還衝擊力更大,破壞力更強,聲音也變得更加響亮了,彷彿是故意全力衝擊上去似的。這一次的痛苦應該是比起過去差不多這樣的經歷更加嚴重吧,現在的他大概是這樣想的吧和對此感到僥倖吧。但是在下一秒當他透過螢幕上的即時實況發覺到了這一次的撞擊並不是與他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的時候,這時候他再也不能再感到僥倖下來了,而且還要更加感受到了一種難以用言語去形容的驚嚇了。
「太好了啦.....等等,那不是........」伴隨著艾托斯他自己內心裡的沉默過後,他內心世界裡末日啟示錄的第二樂章也在這一刻正式奏起了。他瞬時間首先察覺得到有一條光劍連接上裝甲的特製鋼索插進了其中一個摩天巨樓的身體內裡,緊緊地呈一條直線般勒緊着,彷彿就在下一秒又或者是只要施加多一點點的壓力就馬上斷掉似的,但是現在的艾托斯卻是沒有甚麼多餘的心神去理解得到那麼細微的狀況了,因為現在他的雙眼已經是被那外一件更加恐怖的事物完全地被支配了。濃霧散去過後接下來的就是恐怖,這就是現在正在發生着的事情。
由在那一幢她撞進去了的建築裡大鬧了一番,發出了五聲巨響過後,在他的眼前出現的狂迷女孩作為這一場表演的大娛樂家。左手發射出的抓緊某一幢摩天巨樓的身軀的光劍化為了只屬於她的神的指揮棒,鋼索綁緊在自己左手上,燃燒中的腿部裝甲散發熾熱的紫色光芒,漆黑骸骨的紋路完全也是被那一種光芒完全遮蓋,甚至是連她的雙眼和頭髮也是這樣。猶如是一顆行走中的核彈,極度危險但又極度耀眼,令到人們也忍不住想去觸碰,而現在那一顆核彈更已經是蓄勢待發,準備去劃破長空,把自身化為超越光速的導彈,向着數千米之外的終點線發起了最後的衝鋒了。
「她瘋了嗎?!!」
「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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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吵呀,這一些警告的聲音...」散發出紫色火焰的天使在這一個無人的街道中高速傲翔,在高速的世界裡所看見的事物就猶如被奪走了時間般只能夠看見得到了每一件事物眼中一些稍微突出的特徵,但是在那一位正在慢慢地墜落的天使的眼中,現在的她卻是沒有那麼大的心神和精力去注意這一些細微的事物。急速不穩的呼吸聲和模糊的視界,這是現在她所身處的處境。
「四周都是紅色一片呀........」
「耳嗚很痛呀,很熱呀........」心臟一直猶如燃燒之心般熾熱地燃燒着,整套漆黑的裝甲彷彿化身為紫色的太陽般似的。急速的呼吸聲瞬間化為了他肺部的痛苦,灼熱且難以吞嚥。彷彿每一口吞下去的都是火焰般似的,從外到內再到外都在感受着被燃燒的痛苦,猶如是浴火重生的相反,在自己不能夠承受的火焰之中墜落滅亡,發出耀眼紫色光芒的雙瞳佈滿著挑戰着極限的血絲,發紅的雙耳代表身體不停地發出求救的耳鳴,刺耳痛苦,且流出代表警號的血液,神志慢慢地變得模糊不清準備陷入昏迷的狀態。心底裡說很想但身體卻很誠實,但即使是面對着這樣必然的命運,那一個女孩即使身體受到了那麼巨大的痛苦,但直到了這一個時間點的現在,她仍然都是沒有揮下了投降的旗幟,仍然是繼續對着眼前必然的命運發出革命的怒吼。
「但是要撐住呀,我的身體.......」
「左手都已經是沒有了知覺,雙腳彷彿都已經是沒有了知覺般似的。」
「但是仍然只是差一點點而已,仍然只是差一點點而已.......」
「我是絕對不可以被他看死的......」真的是一個笑話吧,用牛刀去殺雞,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為了一時之氣就去作出那麼危害自己的生命的行為,不過嚴格上來說用一時之氣這一個詞去形容他和她之間對立的關係好像是不太適合呢。畢竟都已經是接近四個星期前的事情了,已經不可以說是一時之氣更要說是發展成了一段恩怨情仇的關係吧。主觀上來說更可以說是彼此之間互相看不順誰,一種互相小氣的關係。真的是一種十分混頓且不健康的關係呢,人生中往往最憎恨的人很多時候都是自己,更何況是更完美和更有缺陷的自己出現在這一個世上且與自己有了某一種的聯繫。這一種情感是十分複雜且十分難以理解的,是難以用甚麼的言語去理解的,甚至是不能夠去理解的,不能夠去理解的。
「還有10個,9個,8個........」
「很痛苦呀,但是很快呀......」
「這一次不減速的話一定可以一次過穿過......」
「很暈呀,我的身體......」
「還有5個........」
「4個........」
「3個.......」
「2個.......」
「1個.......」
..
「雨水的聲音還有海哭的聲音......」
「真的是很久都沒有都沒有去過海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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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了事嗎?」被速度打倒在地上過後第一眼看見了的是佈滿了她視界上方的懸浮在空中的漆黑機械物,凌亂的淡金長髮散發落在地上沾上了機器的氣味,淡綠的雙瞳發呆地看着她不能征服得到的天空。自從她被這一個天空打倒過後,她便一直沒有再站立得過起來了。並不是因為她受到了甚麼的傷,只是單純地她不太想站立起來而已罷了。無緣無故之間感到了有一種充滿空虛和迷失的感覺,大概這就是孤獨的感覺吧。獨自一人去面對這一個殘酷的世界和這一個充滿絕望的天空,那麼當然這是用了誇飾的手法去形容吧,而這時候她眼中的天空也開始添加了一些新的元素進來了。穿著了純黑的運動背心和掛着了鐵銀色的軍牌,迷彩的軍用長褲和純黑的軍靴,雖然是沒有甚麼太結實的肌肉,但是至少是看得出來是有鍛鍊過的,大概是不偏向力量的方向發展反而是向耐力的方向發展吧。留著了烏黑的短髮,赤紅如沉默火焰般的雙瞳穩重地看向着她充滿迷茫不定的雙瞳。現在的他猶如是擔任着她在這裡的猶如是父親角色般的角色,出現在她的主觀天空裡,對着她發出了親切的問候了。
「要不要嘗試一下喝一喝呀?這是我特製的能量飲品,不過嚴格上來說的話其實不是我特製的,大家都是一式一樣的,沒有味道又難喝,不過都有好處的吧,一瓶大概700ml就可以支撐8個小時的運動量,當然你沒有那樣的運動量的話到頭來到最終都只會是變成肥仔水罷了。」
「好了只要加多一點葡萄就......」
「搞掂,接住。」「要不要一齊出去吹一吹風呀,這裡由黃昏轉到去晚上的風景真的是很漂亮的。」被古尼伸出了手拉了起來過後,然後跟着他回到去了古尼經常待命的機庫裡,又再看見了古尼從放置在這裡的迷你雪櫃裡拿出了一些新鮮的生果出來,切片,然後放進去了攪拌機裡去攪碎,然後加入在已經倒了能量飲品的沖劑和倒滿了水的運動飲品瓶裡,攪拌,然後蓋上了蓋密封起來,把一瓶拋給了友愛,一瓶留給了自己,然後就是現在正在所發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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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都是位立於在這一個面向跑道的機庫旁邊,看著「NET」的鋼鐵雄鷹們在這裡飛升降落,看不見的夕陽正在靜悄悄地降下,看得見的夜幕正在在他們眼前升起,紫藍色的黃昏在這一刻在他們的眼前降臨。友愛坐在了一個空置的彈藥箱上,雙手穩穩地拿着,喝着了古尼拿起給她的特製能量飲品,而古尼則是靜靜地站立在她的旁邊,一邊喝着他自己的特製能量飲品,一邊和在他旁邊的友愛說起了別樣的話語起來了。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呀。」
「不如你明天就出去走走休息一下吧。」
「這樣不是很好嗎?給自己去找一個去流浪放鬆的理由。」
「多謝你的好意了,但是現在的我仍然是不可以放鬆的。」
「是呀........」一開始聽到了的是古尼說出了希望她能夠放鬆一下的邀請,但是當下一秒他聽到了友愛迅速地說出了拒絕的邀請過後,這時候他反而是罕見地對於眼前在她旁邊的女孩出現了一些困惑了,又或者說是好奇吧。
「原來你真的不是一個啞巴呢。」
「對不起,對着你說出了這一種的說話,因為真的是太熟悉了。」
「請問這是有甚麼特別的意思嗎?」
「沒有,只是我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而已罷了,一個摰友過去的模樣。」
「請問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你是要決定要去聽嗎?要去說的話那就是一件十分漫長的故事。」看見了友愛這樣點頭的確認後,古尼便放心把話繼續說下去了。
「要怎麼樣去說呢?總之就是一件一言難盡的故事吧,畢竟我們一開始都是十分糟糕的人呢....」說起了第一個話題後又說起了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話題,看起來連是怕生的友愛在這一刻都彷彿都好像是能夠和他可以輕鬆地說起了話來。或許是因為古尼太平易近人,又或者說是因為友愛沒有背在了身上的包袱吧,所以她才可以能夠這麼神情輕鬆地說起了話起來了。
「對不起,是那一個曾經是十分糟糕的人打過來了。」但是正當他們仍然都是那麼輕鬆地喝着飲品,談着話的時候,這一個時候那一個包袱也是終於在無形之中要回到去她的身邊了。
「怎麼事呀,艾托斯。」
「甚麼?」
「我知道了啦,我現在帶着她馬上過來。」
「請問發生了甚麼事呀。」
「另一個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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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暈呀.......又是那一種味道呀.......」一開始身體感受到了的是那一種那麼熟悉的感覺,消毒藥水刺鼻的氣味,這一個以純白色作為主體的醫療室,這一個「NET」的傷者們的第二個家,身體感受到了的是睡在陌生的床上,新鮮,純白的且是絲滑舒適的觸感,不論是床褥,枕頭還是被鋪上都是能夠令到人感受得到那令到人安然入睡的感覺,但是在這一刻已經是不是她仍然是能夠安然入睡的時候了。
「但是為甚麼今天病房的天空是會有人臉的.....」雙眼一開始看見了的模糊的天空,神志不清,視界不清晰,這就是她現在正在經歷着的狀況。而伴隨着她神志慢慢地變得清晰,她眼前視界的變化也是變得不同了起來了。從沒有了甚麼的人影慢慢地變成了有一個充滿着憤怒的身影跨上了她的身上怒視着她,充滿了怒火的淡粉雙瞳,凌亂的淡粉長髮,躺下來看着那以這樣的角度顯得十分明顯的身材,但是現在卻不是她去欣賞她這麼完美的身材的時候了。
「3秒後馬上頭轉向右邊。」直到了那一個在上一次仍然是醒着的時候聽到了的聲音所訴說着的話語,這時候她的身體和意識才真正意識得到現在的她是在面對着一個大災難了。一秒聽到了那一把聲音的存在,一秒分析着那一把聲音所訴說着的資訊,一秒便身體作出了反應把頭轉向了右邊,只需要3秒的瞬間她便躲過了她眼前突然間向着她打出了的重拳,完美地避過了那可以令到她完全可以毀容的一拳了。
「你這一個人瘋了嗎?」而這時候她也可以真正看見得到那一個對着她揮出了重拳的兇手了,不需要去說出她真正的名字她也是已經她眼前的女孩究竟是誰,而現在她心底裡所剩下的,也就是只剩下無盡的困惑和驚嚇而已罷了,不過這也是只是短期內的事情就是了。因為那一把熟悉的聲音現在又在她的眼前為她解開這一個困局了。
「好了啦,由香組長,她已經是知錯了。」
「但是即使是這樣,她這樣那麼危險的行為我是絕對不會.........你們兩個又再這樣......用我的招式來對付我.......」而且不只是只有那一把熟悉的聲音,他從來都不是孤獨一個人,但這都只是只限於某一些類別的事情而已罷了。敵人就在本能寺,這就是現在正在發生着的事情。左邊是珍尼而右邊則是森 愛,一人一邊控制着暴走中的如狂犬般的由香。到最終在森 愛拿出了她沾上了迷暈藥的毛巾緊緊地蓋上了她的嘴巴和鼻子過後,由香最終都也迫於無奈地被馴服了下來,昏迷了過去。
「不好意思又要再麻煩你們兩個了。」
「要記住我們之間的交易呀,艾托斯。」
「知道了啦,30個帝國中心的和菓子明天會貼上了你的名字放進去茶水間的雪櫃裡。」
「多謝老闆,珍尼,我們快點拖着由香離開先吧。」到最後由香被森 愛和珍尼抬起離開這裡,一場交易便在這一刻順利結束完成,離開這裡後便剩下他們二人在這裡繼續他們的劇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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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嚇到了嗎?現在你也知道我的感受吧。」「要喝一杯熱水嗎?」「呀...多謝.....」看見了森 愛和珍尼一手一腳把已經是昏迷了由香像拖着活著的屍體般把她拖離了這裡之後過後,現在就是只剩下了他們二人的時間了。黑與白的碰撞,軍服與病人服的對立,這就是現在他們二人彼此之間的處境。一個受了傷的人和一個早就已經是受了傷的人,走到了她躺下了的病床的旁邊的床頭櫃,拿起了一個向下的沒有人用過的玻璃杯倒起了一杯温暖的熱水給他眼前受了傷的人,然後又倒起了一杯給自己去喝用。拿起了倒了熱水的玻璃杯走回了去他剛才站着的窗邊,然後接下來就是談論着剛才發生着的事情了。
「又是整個身體都是包滿了繃帶呀。不過都已經是很習慣了啦,只要是手腳還動得到的話就已經是十分足夠了。」
「已經是十分足夠了?你除下繃帶看一看裡面的皮膚才確定自己是否仍然要說剛才的那一句的說話吧。」
「原來是這樣,只是皮膚腐爛而已呀。」聽着了艾托斯所訴說着的話語,友美一半困惑和一半懷疑地用右手拆開着左手的繃帶,但奇怪的是能否是可以說是艾托斯說中了嗎,又還是艾托斯沒有說中了嗎。拆開了左手的繃帶看見了左手手掌以至是手臂附近的位置已經是腐爛變黑的皮膚,但是友美卻是沒有表現出甚麼驚訝又或者甚麼驚嚇的表情。反而是露出了一種好像是理所當然的感覺,頓時間反而是艾托斯感到奇怪和困惑了。
「請問我已經是和這一個時代脱了節嗎?不是呀,我和你之間的年齡差又應該不是相差超過了10年.......」
「沒有,並不是我心底裡有了甚麼和這一個時代脱了節的想法,只是我對於這一些的傷痕沒有了甚麼太在乎的想法而已罷了。」
「傷痕就是戰士的徽章,最多都只是植上人造皮膚而已的事情,雖然看起來的話應該會是很有違和感,但是這樣的皮膚難道你不覺得很有型嗎?很有高科技的感覺般似的...」
「當這一些的傷痕是落在你的臉龐上的時候,我看你是否仍然能夠說出這樣般的說話。」聽到了友美說出了彷彿是理所當然般的話語,艾托斯當初也是感到有些困惑地想說出了一些輕鬆的話語,想當作是聊天般談論一下別樣的話題。但是當他接下來聽到了的是友美那麼極度愚蠢的說話的時候,或者說是職業病發作了吧,又或者是即使沒有了職業病發作,說出了這一些話語也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吧。雖然年紀差相差不足以10年,但是經歷創造界限,也創造了高度,在這一方面,艾托斯一直都是比起友美站立在更高的高點,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終於是能夠閉上了你自己的嘴巴了啦。」一句充滿嚴肅意味的話語頓時間就馬上充滿殺氣地閉上了友美的嘴巴,然後現在是艾托斯對着友美說教的時間了。
「戰士的徽章.....好笑,當那一個戰士的徽章不似你預期的時候,你再好好地想清楚你剛才所說的話的合理性吧。」
「斬下了你的雙手就可以馬上夢想成真,雖然過程是痛苦了一點,但是若果是隊長的話應該是會連痛苦的感覺也沒有了吧,只要你是見識到她的分屍術的話你就會明白到了就是了。」
「雖然是想在之後才跟你去談一談剛才發生着的事情,但是看起來現在不說的話看起來是會很容易造成一發不可收捨的後果呢。」
「雙眼看著我,現在,馬上,立刻。」慢步地走回去了床頭櫃的方向,彷彿就在這一刻他化為了他所憧憬的死神的影子,虛假但又多了幾份真實的模樣。放下了他的杯子,坐了下來準備去審問他眼前所自以為的罪人,這就是現在作為審判官的他應該是要去做的事情了。散發出猶如是死神般殺氣的氣場,命令着她抬起了頭要求着她看著自己的眼睛,開始他自己的自白了。
「3.73秒,你知道這是甚麼樣的意思嗎?」
「是甚麼意思。」
「是你和死亡相距的時間。」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你看我的臉龐你還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嗎?」一同是在這樣差不多的劇情,一同是在同樣差不多的結果,唯一的不同或許就是這一次的角色是完全不同而已罷了吧。當友美心底裡還以為這只是艾托斯的誇飾法而已,是用來嚇一嚇自己的時候,當下一秒聽到了艾托斯這一次是認真的的話語和看見了艾托斯真的是憤怒了的臉龐過後,她神情輕鬆的臉龐便再也出現在他的眼前了,剩下的除了沉默也就是只有沉默就是了。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垂直90度全速過彎最嚴重的程況會是造成了怎麼樣可怕的後果呀。」
「是會造成了怎麼樣可怕的後果呀.......」
「你的左手會活生生地被扯斷,雙腳的跟踺會活生生地被壓斷,然後你接近整個身體都會被你自己的火焰完全地化為灰燼。最後的結局大概會是只剩下一個頭顱吧,不過放心,即使是只剩下了一個頭顱你都仍然是能夠成為警察的。」
「對比這麽最糟糕的結果,這樣的結果你已經是撿到了啦。」
「只是有部分的嚴重燒傷已經算是不幸之中之大幸了,到最終過了幾天的休息,完全康復過來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但是請問你認為你自己仍然是還有多少條生命去揮霍呀,年輕人。」
「你想怎麼樣去死去從來都不關我的事,即使是你的葬禮我也可能不會出席,就算是出席我也是不會為你而流下任何一滴的眼淚。」
「但是其他人呢,你所在乎的人呢。」艾托斯的自白猶如是一把狙擊槍不停地一發一發地射中了她自己的內心,看起來是冷血但卻是真實的話語不停地札根在她的內心之中,又或者說是對着在她的內心裡早已萌芽的種子裡不停地施加肥料吧,不過這都是艾托斯無心之舉而已罷了吧。他的內心中也有這樣的花朵,但是唯一的不同也只是他的花朵只距離達到了結果的階段的臨界點也只有一線之隔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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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走在同一條道路的同路人,唯一的不同也只是只有對比眼前的友美,艾托斯真的是走得太前了,而那一位死神也早就已經站在那一條道路的終點獨自一人地站立多時了,一直不停地渴求着至少直到在她死去的那一刻,那一條終點線也只會只有她一人而已。但是世間的一切真的是十分諷刺呢。就像是面對着一幅分為了四層高度的壁畫,每一層壁畫都畫下了完全不同的景象,你在世間所得到感悟決定了你所能夠看見得到的高度。而至於過了四層高度之後所看見的景象究竟是甚麼呢,或許只有站在那一個高度的人們才能夠知道真正的答案吧,不過對於現在的友美而言這一切都彷彿好像不太重要了,因為現在那一個人也終於奔往到了友美的身邊了。
「友美姐姐!!!」「友愛......」聽到了那麼熟悉的聲音過後馬上迅速望向大門的方向,是誰的到來友美的內心必然是十分清楚知道。
「我聽到你受了傷之後就馬上衝到來這裡了,你沒有事真的是太好了,你沒有事真的是太好了.......」
「友愛......」「沒有事,沒有事,我是絕對會在你身邊的,友愛,我是絕對會好好地在你身邊的........」馬上衝上前緊靠的擁抱彷彿是在感受着彼此之間的温度,彷彿在這一瞬間連友美在眾人眼前也完全地被破防,彷彿在這一刻她不是那一個理應是受了傷的人。她反而是化為一個好像是母親般的形象,正在安撫着在她眼前緊抱着她的,很像是她的女兒的自己。靜靜地看著眼前在他們眼中那麼奇怪和怪異的現象,在這一個時候古尼和艾托斯也靜悄悄地說起話了。
「你是故意的嗎?故意選擇在我說對了說話的時候才進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聽到了你傳送過來的信息過後她馬上像一隻野獸般狂奔過來了。」
「像一隻野獸?是我聽錯了還是你看錯了呀。」
「一會之後可以跟你談一些事情嗎?艾托斯。」
「是關於她們的事情嗎?」
「是呀。」
「15分鐘之後在老地方等。」「OK。」看著了眼前的雙胞胎猶如是久別重逢般緊抱在一起的畫面,本來艾托斯的心底裡也是在想着古尼想要和他談論着的事情究竟是甚麼,但是看見了眼前的友美和友愛,又察覺到了現在也已經差不多是接近入夜的時候,剛才被雲朵遮蓋的月亮現在也正式降臨在他們的身邊了。看見了窗外已經是變化了風光,現在也已經不是她們該要繼續留下在這裡的時候了,也是她們該要去回家的時候了。
「你呀,今天這一件事你下次再來的時候再跟你談吧。」
「明天你們兩個就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我再次嚴肅地跟你說多一次呀,這一次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你暫時在這裡看管着她們吧,古尼,我出去打一打個電話,這一個時候她也差不多下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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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這一匹純黑的汗血寶馬裡,在這一個夜裡奔去的三人行,鐵甲的軀殼沿着面向太平洋的海岸線不停地散發着野獸的咆哮,護送着它的至親們平平安安地邁步前往回家的道路。皎潔的明月,稀疏的車羣,這就是現在這裡今天晚上的景況,一個為心靈帶來了平安和安靈的晚上,一個大自然在今天為人們所贈予的禮物,但是對於今天的某人而言,她看起來沒有收到那一份禮物呢。
「究竟我在那一個時候是發了甚麼瘋呀。」
「回想起來的話,那一個時候的自己都也真的是幼稚呀。」
「明明我不應該那麼愚蠢地這樣做出會被那一個人渣有機會去佔便宜的事情,他媽的......」看着行走中不停在轉換着的都市風光,淡綠的雙瞳總是帶着了迷茫。月光對着她照耀出的金色和紫色的幻影為了她的內心更添加出撲朔迷離的感覺,內心的腦海裡不停地回想着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懊惱。為自己剛才的瘋狂行為而感到困惑,這就是現在她內心裡正在想着的事情了。不過在其他同在這一架車的人的眼中,她們當然就是沒有讀心術的能力去理解得到她現在正在想着的事情。只是看著現在她好像是感到悲傷的神情,自然而然就是會引起其他人想去關心就是了。
「友美姐姐........」
「你沒有事嗎?友美姐姐。」
「我現在還不是好好地仍然活著了嗎?好好地繼續睡吧,到了的時候我會再叫醒你的。」
「友美姐姐.......」或許是自誕生以來潛意識裡早已擁有了的心靈感應吧,完全同步了感受但不是完全同步了的想法,唯一能夠做到的也或許是只有來自無意識的關心而已罷了吧。但即使是這樣,對於現在的友美而言,這也已經是在她眼中現時最偉大的寶物就是了,永遠都是拼了命地去珍惜,永遠都是拼了命地去守護。撫摸著她沉睡了的女孩慢慢地又變長了的淡金色的長髮,這就是她現在唯一在乎的家人,藤澤友愛,另一個她的自己,她早10分鐘出生的妹妹,亦是她在這一個星球上,唯一仍然能夠繼續活著的家人。
「她真的是睡得很香呢。」
「是呢,她今天應該是很辛苦了吧。」
一邊撫摸着她可愛妹妹的頭髮和臉龐,這時候友美和眼前同坐在這一架野獸裡的女孩說起了別樣的話起來了。穿著上了下了班的便服,留着金灰色的頭髮和琥珀瞳的雙眼,微微淡白的臉龐猶如是一位高冷且美麗的天使,若果是扎起了單馬尾的話更是友愛更加熟悉的形象,不過現在的她卻不是以這一種形象示人就是了。長髮垂下在她的肩膀上,純黑緊身的牛仔褲,純白的長袖恤衫和純黑的女裝西裝外套,腳下穿上的則是一對純黑的長靴。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十分高冷的形象,但是其實她這一個人並不是如她外表般那麼高冷和冷漠的,至少現在在她眼前的友美和友愛能夠證明得到這一點就是了。
「幸好是坐在這麼行駛穩定的車輛吧,若果又是坐在那一架法拉利的話應該早就已經是嘔吐到不似人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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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保重身體呀,要不要紙巾呀?」
「不用了,占美,我自己有。」
「你們兩個真的是不需要咖啡嗎?」
「不用了,喝了咖啡有時候反而是弄到了自己的作息時間打亂了一番的。」目送了過來了這裡拿咖啡喝的占美和瞬過後,他們守夜的時間在這一刻亦已經是正式開始了。「Theq」的隊員通常都要每隔三天就要通宵留在這裡一夜,以性別分類每四人一組,由香和班尼獨自二人一組,不過隊長就必定是近乎每一天都在這裡就是了。真是一個充滿性別主義的分類呢,不過現實當然就是不是這樣吧,只是十分單純地他們懶得去進行分組而已罷了吧,事實就是那麼簡單,不用那麼不必要地去想得那麼奇怪。
「你想要吸嗎?」
「我就不用了,你有戒煙糖嗎?」
「THANK YOU。」坐在了休息室露台的木椅上,木椅上和木椅上之間的圓形木桌上放着了一個全新的煙灰缸和一包已經是打開了的戒煙糖,這一個時候他們反而要開始談論着一些在他們的眼中是十分奇怪的事情起來了。
「今晚的冷風真的是很舒服呢。」
「所以呢,你想和我談的事情究竟是甚麼呀。」
「...........」
「喂,你知道我是不懂得讀心術對吧。即使是已經是和你做了6,7年的朋友,但是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瘋狂到不用言語也可以溝通得到的程度的。」明明是他自己主動去和艾托斯去發起這一場的談話,但是直到了現在他卻是仍然處於沉默的階段,只是顧着自己吸着煙不去說出甚麼的話語。這一個時候艾托斯也是忍不住對着他至親的好友微微聲地抱怨了起來了。
「不是,我是感到了有一些害怕呀......」但是下一秒當聽到了古尼罕見地出現了充滿遲疑,因惑和恐懼的話語過後,他感到了輕鬆的笑容頓時間也不再變得輕鬆起來了,臉部的神情頓時間也變得不再臉露出微笑,反而是充滿着令人感到十分嚴肅和恐懼的感覺了。
「這是甚麼意思呀。」
「不知道是我的幻覺吧,還是她本來就是這樣的樣子吧.......」
「呀.......真的是呀,真的是很難用言語去形容呀。」
「直接一點用比喻吧。」
「要比喻的話.....大概就是忘我吧,又或者說是多重人格吧。」嚴肅的對話就在這一刻正式開始,不過現在的進行式與其說是對話不如說是雞同鴨講才是比較貼切一點吧。難以用言語去形容眼前所看見的奇怪景象,或許是在其他人眼中這也是不太能用言語去形容得到。只不過是對比其他人而言,古尼更加是不太能用言語去表達得到他眼前所看見的景象而已罷了吧。
「不如你直接說你看見得到甚麼吧。」所以在這一個時候某一種程度上來說艾托斯也已經是放棄了治療了,直接讓他去說出了他所看見了一切吧。這樣是對他自己而言也是一件很好地去了解事情的本質的方法,不過大概是在下一秒他便會馬上對於自己所作出的決而感到後悔就是了。無知就是最大的幸福,這就是他今天所學到了的最大的教訓了吧。
「你知道那一個放在我那邊的黑箱吧。」
「那一個不明的黑色高科技物體?是呀,怎麼樣呀。」
「我用了它來訓練了你交托了給我的孩子了。」
「那麼直接?她應該是會恨到心底裡把你的名字寫進去她自己的小氣簿裡吧。」
「那麼直到了現在她的進度如何呀,我也是要用6,7年時間才可以說是完全.....」
「她已經是完成了。」果然這一個回力鏢真的是應驗了,又狠狠地一巴一巴地打向了艾托斯的嘴巴上了,臉也紅了,嘴巴也爆烈了,既然艾托斯決定是要去渴求事實的話,那麼事實現在就在他的眼前降臨。鐵一般的現實,充滿殘酷意味的真相,這就是艾托斯剛才渴求聽到的事情。
「是我聽錯了嗎,還是你看錯了吧......」事實的真確性從來都不是由它究竟是不是真的是發生過和怎麼樣去發生,只是單純地取決於你是否願意去相信這一個事實和這一個事實所成立的歷程而已罷了吧。事情的真相從來都不是必要去注重的因素,一切都只是取决你決定去選擇相甚麼。一切都是那麼地十分簡單的道理,只要是站對了立場,一切都已經是不再變得那麼地十分重要了。真的是一個極度愚蠢的法則,不過現在艾托斯也已經是不見得去想得那麼多就是了,因為現在的他早就已經是比古尼所訴說着的話語弄到不知所措了起來了。
「我是認真的。」當第一次聽到了古尼所說着的話語的時候,艾托斯心底裡還希望以為是這是古尼的誇飾法,但這一切都只是他的自我催眠而已罷了吧,一種欺騙着自己的詐騙,夢終究都是夢,終有一天是必需要醒來的,而現在就是他該要去醒來面對現實的時候了。
「所以我才說大概就是忘我吧,又或者說是多重人格吧,一開始的時候真的是如你所說她是連握着光劍都是會感到害怕的。」
「但是不知道是我跟她說的裝甲設置成了安全模式,又或者說是有了其他某一種我們不知道的自我催眠吧。」
「直接說結果吧。」
「我好像是看見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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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真的是有一點累呢。」
「但是這樣累下去都也不錯吧,至少在第二天真的是可以很好地大睡一覺吧,真的是很羨慕呢....」繼續坐在這一個鐵甲的野獸的體內,現在她們的旅程也差不多該不多該時候到達去其中一個某種意義上的終點了。從面對着太平洋彼岸的海岸線轉換到了四行線道在住宅區內穿梭着的街景,現在在體內仍然擁有意識的二人們現在繼續談論着別樣的話題起來了。
「真的是感到很抱歉,要你到了那麼晚都要來護送我們。」
「不要一直這樣說吧,這只是我們一直以來應該是要做的事情而已罷了吧。」
「你是害怕了甚麼嗎?」談論着世間彼此之間經歷着的日常,她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彷彿就是一對能夠親密地互相交談的,超越了年紀關係的朋友。畢竟若果是要說在「Theq」的內裡誰是與友美和友愛擁有比較親近的關係的話,愛尼認第二也沒有人敢認第一吧。至少她擁有她們二人的電話號碼這一點她早就是立於不敗的景地就是了,不過作為「Theq」的對外事務聯絡官,在年輕人們之中最文武雙重的,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存在,這也好像是一件不太會感到意外的事情就是了。
「是又再被艾托斯那傢伙又再欺負了吧,希望你能夠去包容一下那一個孩子吧。雖然他平時的脾氣也就真的是比較臭了一點,但是他的本性真的是不是這樣的,至少在這一點上我真的是可以用生命去作出保證的。」
「不是,不是,與其說是又再被他欺負,不如說是這一次反而是完全都是因為我的錯吧。」
「都是因為你的錯?可以跟我說一說嗎?」
「請問可以不說嗎?」當友美聽到了愛尼說出了這一個正題的時候,友美的內心也是頓時間感到了有一些困惑又或者說是感到了有一些羞愧的感覺。每一個人的內心裡都是有那一種自尊存在,不讓自己醜陋和感到尷尬的一面曝光在其他不知情的人面前。每一個人都是有不能說的祕密,這大概就是人性的多方面的其中一個面向吧,而且友美去回應愛尼的那一段沉默更是能夠證明得到這一個觀點就是了。
「既然你是不想說的話我也是不要去強迫你比較好吧。」愛尼也是一個聰明人,盲目地去揭露一個人不願意去揭露出來的傷疤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的。所以在這一個時候的她也決定不再繼續追問下去了,就讓一切隨風飄揚吧,就讓風吹多一會兒看清楚一點眼前的風勢。只要是這樣的話,風向總有一天是會明確得到起來的,這就是她一直以來所確信着的事情。
「但是若果是有甚麼想說的話,有甚麼想說出來的話,無論是你最憎恨的人,還是你所愛所在乎的人,我建議你有甚麼說話想說的話就直接說出來吧。不論是怎麼樣的說話,不論是怎麼樣的話語,說出來的話整個人都是會身心上感到舒暢了一點的。」
「呀,到達了啦。」「你可以說是這是我的耳邊風,又或者說是一句影響你們人生的至理名言吧,聽了進去還是沒有聽了進去,至少你們聽到了這樣的說話對於你們而言已經是十分足夠了。」到最終,伴隨著她們之間談論着的最後一個主題,載着她們的野獸在這一個時候也已經是到達到了她們的第一個目的地了。率先下了車過後稍微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不過放心,新東京的每一個晚上都是十分安全的,不過在另外一個地方的話那就是一件完全相反的事情了。
「OK,你們可以下來了啦。」
「小心,小心。」
「要不要我幫你扶她進屋呀。」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那麼沒有其他特別的事情的話我就.....」
「!...請等一等。」
「有甚麼事呀。」
「雖然看起來是一個十分任性的要求,但是請問可不可以替我轉達給他呀,能否替我詢問他一下嗎?明天下午的時間,請問他有空嗎?」伴隨著友美對着準備離開這裡的愛尼發出了這樣的請求,看起來某人的明天必定是會變得不太愉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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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你今天又到來了這裡呀。」一個今天不理應在這一個地方出現的人今天在這一個地方裡出現,這大概就是每一個人的眼前看見了那麼樣的時候必然會產生出的情感吧。淡啡和紫金色的交融,天藍和淡綠的對立,又是那麼十分熟悉感覺,在這一個十分熟悉的人工半島裡,同樣差不多的劇情在這一刻,在這一個地方裡準備再次開始上演了。不過若是強行要說這一次的不同之處的話,大概就是這一次的地方不是在總部本體的大門前而是在總部一處大型的露天停車場,而且這一次作為旁觀的第三者更不是另外一個她,而是那一個她就是了。
「要那一個發出邀請的人去受接受邀請的那一個接受邀請的人的氣,請問在這一個世界上有這麼那不講理的道理嗎?」
「你這是甚麼態度呀,給你自己留多一點退路吧,你今天又是想要横衝直撞嗎?到時候的你那就真的是十分「火辣」了呢。」
「你這一個.......」「得了啦,得了啦,一個是接近20歲,一個是早就已經超過了20歲,你們兩個不要仍然都是那麼孩子氣吧,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但是這一個.......」「心情不好從來都不是能夠作為你可以隨意這樣胡亂發脾氣的理由的。」
「你再說多一句話的話,你在這裡所說的說話可能會用我的大腦作出紀錄以作為對着隊長報告的呈堂證供,請問你還認為你要繼續作出你的發言嗎,艾托斯·巴查先生。」看見了眼前這麼吵鬧不休的,如孩子般互相爭吵的情景,作為了某一種意義上已經是成為了大人的她,在這一刻看見了某種意義上是和她一樣是同類般的存在竟然是還作出了那麼愚蠢的行為,這時候的她心底裡或許也終於按奈不住地要去採取了她內心中的標準作業程序了。只要是以班拿拿之名,那麼一切正在發生着的事情就能夠輕易地得到解決了。艾托斯果然真的是一個乖巧和十分誠實的孩子,一聽到了愛尼對着他所說的親切問候,他便馬上閉上了他的嘴巴完全陷入到去了沉靜。愛尼又再成功地用着她的言語去馴服在她眼前的男人了。在這一刻她就是這一個舞台上的長頸鹿,在他們的眼前如此,不在他們的眼前更加就是如此就是了。
「對吧,這樣才是比較好一點吧,好好地談一談甚麼的事情都是能夠解決得到的。」
「那麼不好意思我就先失陪了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是要去做的。」
「你今天不是是來加班的嗎?」
「你看見了我有穿軍服回來的嗎?這一個答案應該是很十分明顯吧。」
「那麼我就先失陪先啦,不要打架呀,不過我是十分歡迎大家使用匿名舉報的。」
「快點走啦!」「안녕히 가세요!」到最終,彼此之間說完了一些閑言閑語,特別是最後和艾托斯的充滿怒火和歡樂的談話過後,愛尼便充滿微笑和風騷地坐上了她銀色的寶馬離開了這裡,只剩下了艾托斯和友美留下了在這裡繼續着他們的吵鬧不休了。
「你是坐在她的寶馬上來嗎?你們兩個真的是十分幸福呢,可以坐在有輪胎的車而且兩次。」
「是熊貓嗎?她給你的通訊號碼的頭像。」
「是呀,但是又.....」
「真的是他媽的,很明顯她真的是又沒有聽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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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那一個孩子仍然都是在等着我呀。」在望向太平洋彼岸的金河大道上高速地駕馭着她銀色的寶馬,看着她現在放在軚盤旁邊的手機上的某一個通訊軟件的對話介面,看起來現在的她是要去趕緊地上加快腳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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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今天竟然是你快過我過來。」「早起的雀仔才會有蟲吃的,塔尼。」又是某一個太陽仍然未升起的早上,清風送爽的涼風在這一片重生的大地上吹動,小鳥在天空中傲翔,流水在小橋上流動,車輪在大地下滾動,這就是在這一片大地上的某一處正在發生着的故事。櫻花早已落下而接下來的就是綠葉,淡黑和加上了一些深藍和深綠色混合而成的自然濾鏡。踏上了那一條上山的漫漫長路過後走進了那一個樹立在那裡的校園,把她用3D影印製成的充滿復古未來主義色彩的單車泊在體育館的旁邊,正式走入內去準備她今天的晨練。又是充滿日常的週末,一切都看似和平常沒有甚麼太大的分別,但是或許她猜不到的是今天竟然是有人早過她到來了這裡就是了。已經是變成了淡金和光紫色的頭髮化為了她最新的記號,淡綠的雙瞳凝視着眼前的籃框,站在罰球線的線後練習着一球又一球的罰球。而直到那一個人發出了對着她的呼喚,這時候的她才終於停下了她的動作和腳步,準備回過了頭起來去回應那一個人的呼喚了。
「為甚麼你今天的黑眼圈變得那麼大呀,而且你是不覺得冷嗎?冷氣究竟是開了多少度呀。」
「我都不知道呀,大概是17至18度吧。」
「17至18度?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天氣温度是有成整整22度呀,求求你的體感不要再像你現在的髮型一樣那麼糟糕吧。」
「我知道了啦。」「還有你不要那麼過份地操勞着自己的身體吧,即使是考試壓力也未至於把自己弄成了這樣吧,還有很快就是要去開始初賽了啦。」
「你等我一會兒,我換完了衣服和調整冷氣温度過後就馬上過來。」「OK.」伴隨著塔尼訴說完了最後的話語,她們今天早上的晨練也是終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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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個時候 戰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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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只有你嗎?還有另外一個你呢,她今天是會怎麼樣過呀。」「關你叉事。」站在了這一個純白的幻想空間,一切都彷彿猶如是和上一次在這一個世界裡所留下的紀錄一樣,一切都彷彿沒有改變過,又或者說是這是某一種故意吧,一切的答案或許是只有艾托斯的內心中才能夠理解得到真正的答案吧。畢竟這一切都是由艾托斯親自去作出的,至於真正的想法究竟是如何,我想只有親自去詢問艾托斯這一種方式才能夠真正去探究得到這一個道理吧。
艾托斯正在調整着把他們從戰鬥模擬室運送下來的懸浮平台,而現在友美則是靜靜地筆直地站在了她的旁邊。這時候由艾托斯主動帶起了說話的話題,彼此之間又開始了剛才在停車場那邊便中斷了的對話了。
「沒有,我只是單純地想問一問而已。應該今天也是會有人去看着她吧,若果真的是那兩個人的話那麼就的是有一點R.I.P的感覺就是了吧。」
..
「其實你知不知道我們今天是在工作的,瞬。」
「我當然就是知道了啦,所以我才是要去這樣做呀,占美。」
「一個最偉大的演員並不是要演戲演得出色,而是要演戲入神到連自己都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戲的,道理就是那麼簡單。」
「弊了,看起來她又是要去玩過山車了,快點戴上這一頂帽子一齊去追上她吧。」
「等等我呀,瞬,不要這樣地強行拉着我吧。」
..
「所以你是不用我去換上甚麼訓練裝甲嗎?」看見了穿上訓練裝甲的他,友美便發出了這樣的提問。
「不用了啦,除下了繃帶了啦,我忍不住也真的是很羨慕你的身體了呢。你仍然是有用着由香組長特製的除疤藥膏?果然女人渴求愛美的欲望真的是十分可怕呢。」
「請問我可以把你的話語當作是一種性騷擾去告訴給她嗎?」
「那就當然不能夠這樣做啦。設定好了啦,你現在上來了。」
「一齊去兜下風吧,一邊去兜風一邊去談論一下你的問題。」到最終,經歷完了那一段激情對話的下半場過後,談話完畢,現在就是該要去談論正經事的時候。一同踏上去了這一個懸浮的可移動式平台出發去探索一下吧,這一個早已經是探索過了的,充滿復古未來色彩的,某一個幻想過的,在某一條世界線上發生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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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有甚麼事情嗎?」站在了在這一個大型的懸浮平台上慢步地進行着他們沉默的遊行,彼此之間在這一個時候反而是陷入了一種無言的尷尬吧。彼此之間都站在了一段健康的社交安全距離,艾托斯靠在平台邊緣的欄杆享受着迎臉吹來的人造冷風,而友美則是靜靜地站在了平台中央的位置沉靜地看著眼前投影出來的,在這一個幻想世界的平面地圖。果然是如同同路人般的存在呢,都是不能好好地去說出自己真心說話的物種。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是充滿着痛苦的,只不過這一次是十分幸運地他們的痛苦是屬於同一種類別而已罷了吧。而在這一刻反而是友美首先心底裡終於按奈不住,主動說起了她自己的事情去打破現在這一刻的沉默了。
「真的是感到十分抱歉,因為是我的過錯......」「不是,你該要道歉的對象並不是我。」果然就是同類吧,或許在友美還未說出任何話語的時候,艾托斯早就已經是大概猜得到她接下來所說出的話語究竟是怎麼樣的類別吧,延遲了數秒的沉默大概也是因為他自己的心底裡也是很好奇究竟這一次她因為甚麼而去道歉吧,又或者說是為了甚麼去道歉吧。從她的言語中去感受她散發出的態度,看起來他也已經是大概猜到了答案吧。打斷了眼前的少女正在訴說着的話語,現在就是艾托斯表現的時間了,反駁着友美的邪道去訴說着自己的道路,這就是艾托斯接下來要去對着她訴說着的事情了。
「請問這是甚麼的意思嗎?不是因為我才勞煩到了你........」
「請你不要有甚麼誤會呀,我拼命地拯救你也只是因為這是我的義務罷了吧,只是一個單單純純的任務的義務而已罷了吧.....」
(他媽的,為甚麼我要去那麼不要命地去在乎我眼前那麼極度討厭的人呀........)
「總而言之,嚴格上來說的話你要道歉的對象從來都不是我的,而是你自己,不過你喜歡的話你可以在你的名單上加上你妹妹的名字吧。」慢步地走着了在不停地移動着的空中走廊,艾托斯一直不停地慢步地逆着他們前行着的方向走到去了友美的身邊,走到去了友美的面前。像是父親對着女兒的教悔,兄長對着妹妹的說教,前輩對着後輩的教訓,而說完了第一部分他對着友美的說話過後,他馬上走到去了平台的另一邊,走到了和友美面對面見面的彼岸,一邊準備着正式出發行動的信號,一邊對着友美說起了第二部分的對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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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很相似呢。」「這是甚麼意思呀。」但無論是說起了甚麼樣的話語,第一部分還第二部分,說起了第一次還是說起了第二次,自從友美首先說起了那一個道歉過後她便沒有再說出了任何的話語起來了。淡綠的雙瞳一直都是在散發出迷茫的光芒注視着正在移動之中的艾托斯的身影,她仍然未完全消除的黑眼圈更加能夠證明得到這一個觀點。一直都在沉默着,一直都在不停地接受着艾托斯的引導,聽着了艾托斯對着自己的自白,直到艾托斯對着了她說起了這一句的話語,在這一個時候她反而是對着艾托斯的這一句話語引起了意識上的反應起來了。
「看到了你現在這樣的臉龐,看到了你現在這樣的眼神,你昨晚是沒有好好地睡過嗎?這一個問題的答案應該是十分明顯吧,拖着疲勞的身體更加就像是一個命運的奴隸。」
「若果是這樣的你的話,我至少是會對你心底裡或多或少都會有一絲的尊敬。」
「請問你究竟是在說着甚麼樣的說話呀。」
「我想我們彼此應該是某種意義上的同類吧。」
「同類?你這一個人真的是會明白我的感受嗎?!....」是故意的嗎還是不是故意的嗎,這一個時候或許都已經是不太重要吧。彷彿就是猶如過去和現在的自己在這一刻正在互相談着話,聊着天,聊着和過去同類的回憶所引起的相似的共鳴和情感,其中一人還是更加親身經歷了兩次。短短一段空中的遊行,他們現在對話的頻道已經是轉換成了第三次了。
「我們都是曾經失去過了一些我們極度在乎的事物,但現在我們也是渴求能夠守護得到我們所能夠留下的極度在乎的事物。」
「現在的你究竟是在說着甚麼呀,意義不明。」
「而且這樣的案例在這一個地球上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啦。」
「我們的每一個人都是患上了同一種病.....」
「但是至少我們二人還更加患上多一種病,而且我們都清楚這兩種疾病一同治癒的方法。」
「那是甚麼呀。」
「為我們所在乎的事物而死,這就是我們所充滿罪孽的生命唯一仍然能夠活著的意義。」
「...........」「是呢。」即使是擁有了年紀的差異,彼此之間一直以來所經歷着的事情都是大相徑庭,但是正如上述所說的,從本質上來說他們二人彼此之間就是猶如同類般的存在,在這一條他們彼此之間的溝通頻道上,在這一刻他們也終於是能夠在真正意義上溝通到了起來了呢。真的是感到十分諷刺呢,唯一彼此之間能夠得到共鳴的事物卻是只有注定走在同一條步向毀滅的道路,真的是一個笑話,真的是一個他媽的笑話。
「但是像你上一次在這裡所作出的一切,我這一生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現在我們也該時候把話題回到去了正題吧。」
「Record On.」伴隨着艾托斯說出了最後的話語去總結他們彼此剛才激情對話着的第三頻道,現在在這一個時候他們也是終於到達了他們這一次空中的遊行的目的地。懸浮在空中的平台停下了它自己的腳步,然後上升了懸浮着的位置提升了至到所有摩天巨默的頂點,甚至是可能更新高的位置,然後平台的四角便放下了四個即時追蹤的攝錄裝置。艾托斯終結了在這一刻的對話,一邊說着了接駁到下一個進程的話語,一邊走到了這一個懸浮平台的平台的控制台,按下了自己的手印,啟動了其中一個這一個幻想世界的紀錄。伴隨着了他說完了最後一句很像是很帥氣的話語,在這一刻,在那一個時刻的世界現在就在他們的眼前降臨了。有甚麼該出現的事物現在都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再次顯現的飄浮在空中的圓環,當然還有友美那一個時候的傑作吧,準備已經完成,現在就是天使出發的時候了。
「現在你就靜靜地站在裡去看着我的表現吧。」
「天使又要準備在空中傲翔了。」
「等等!你不要做出甚麼傻事呀!」
「靜靜地站在那裡去看著我的表現吧,年輕人,現在就是我表現的時間了。」準備已經完成的艾托斯現在完全展開了他初生的翅膀,在友美仍然未從剛才突然之間的變化安定下來的那一個瞬間,艾托斯便衝過了友美的身旁,全速踏上包圍着平台的欄杆,在空中打起了一個向前的翻滾,像跳水般俯衝到眼下的大地。而正當友美仍然為現在在她眼中艾托斯猶如是自殺般的行為感到困惑的時候,艾托斯透過他自己訓練裝甲上的通訊器和平台上控制台的通訊系統連接了起來,把自己的說話宣告到友美的耳朵旁邊,宣告現在就是他表現的時間,要她靜靜地在這裡看着即時轉播過來的錄像,看著自己現在正確的做法,看著自己現在正確的行動。
「挑戰者,艾托斯·巴查。」
「接收指令完成,挑戰者,艾托斯·巴查。」
「最後倒數,5,4,3,2,1…..」「出發。」伴隨著天使所發出死亡宣告在這一刻發出,天使便從天堂上方迅速降落到模擬的凡間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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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 主題公園~~電光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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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去主題公園,是不是太可憐的吧。」若果是要說在這一個新東京裡有甚麼最具標誌性的現代娛樂產地的話,那麼電光聖地敢說第二任何人都不太敢說第一吧。位處於千葉區東南方的一大片區域,外觀像是一個大型的綠化圓型區域,任何主題公園裡理應是擁有的設施這裡都是應有盡有。特別是過山車和海盗船,特別是過山車和海盗船,特別是過山車和海盗船,因為這是很重要的所以要說三次。在某些快樂純真的孩子們眼中更是猶如永遠的天堂,現實世界的天堂,當然也是還有現在正在說着話的孩子吧。不過對於這樣的她而言,能夠令到她感到這裡是猶如永遠的天堂,現實世界的天堂的原因從來都並不是因為這裡的設施,而是這裡所代表的精神圖騰。在某一個人的筆下以某位傳奇之人作為原型繪製而成的精神圖騰,這一個以她為主題的樂土,這就是對她而言這裡就是永遠的天堂,現實世界的天堂的原因。
靜靜地站在了那一個樂園天堂的大門面前,不同組合的人們吵鬧不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一直不停地湧現。情侶,學生,孩童,家庭,每一種不同類型的組合一直都在她的身邊擦肩而過,懷着快樂和期待的心情穿過那一道的大門踏上通往天堂的天堂路,那麼當然買票是必需的吧。不過在這一個近乎甚麼東西都可以用網絡去解決的摩登時代,這一些事情那麼就當然是十分容易去做到和監察得到吧,通過掃碼穿過閘機,那麼就已經是擁有了踏上天堂的資格了。
戴上了純黑的貝雷帽,垂下了的凌亂的淡金色中長髮,純白淡黃的毛製長衣,純黑的牛仔長褲和皮革色的戶外拖鞋,頸上戴上了酒紅色的頸巾化為了一個孤獨的美人,孤自一人站在了這裡不知道如何是好。迷茫淡綠的雙瞳猶如是看見了眼前出現了一幅相隔着一個她絕對不可能跨越得到的牆壁,不敢踏前一步也不太敢退後一步。
「但是.......... 」
「克服恐懼的方法就是面對恐懼。」
「所以......... 」但是正當她下定決心去踏出第一步的時候,悲劇便就是在這一刻發生了。
「恭喜!!!!!!!」
「你是主題公園成立而來的第1000萬名客人。」
或許是她在這一個時候根本上來說是被嚇破了吧,又或者說是她在這一個時候應該是要感到極度地開心和快樂。一通過了閘機過後便突然間發生了眼前正在發生着的事情,放出了慶祝的炮杖聲和聽到了來自四周不知道究竟是工作人員還是路人的祝賀聲。這一個時候她自己的內心裡也已經是分不太清楚得到這兩者的分別吧,因為現在她的身心上從外到內再到外都已經是完全呆掉了,不過放心,接下來在她的面前正在發生着的事情更加令到她呆掉一段時間就是了。
「這位客人除了可以得到終生VIP門票之外,而且今天會有兩隻皇牌吉祥物,電光女超人和龍騎士一起和這個客人在電光聖地遊玩一整天。」
「吉祥物?」聽着了那一位好像是這一個活動的策劃人兼主持人訴說着的精彩話語,那一個扮演着龍騎士的樂園員工的身影便慢步地出現在她的眼前了。果然真的是做足了功課了呢。純白的好像是中世紀時代般的騎士盔甲,天藍色的皇者披風,黑髮藍瞳的嚴肅氣場,扣在左右兩旁的金黃色的星型髮夾更為了她的身影散發出猶如是神明降臨般的光芒。猶如這是真的是從輕小說那裡走出來的人物般似的,不過當然這些都是誇飾的形容詞而已罷了吧,這一個在這一個時代應該是十分適合的形容詞。這應該可以說是一種讚美吧,彷彿就是把原本理應是不應該存在的人物以她自己的身體作為了容器在這一個世界中誕生,在外人眼中完全是看不見這一個容器的氣息,這就是作為容器而言最偉大的稱讚。但是對於她這一個知情人士而言的話,那麼這一切都已經是頓時間變得不再重要了。
「愛愛!!!真的猜不到是你!!!」
「愛紗?你為甚麼在這裡?」
「原來你們兩個是認識的嗎?」
「這不是黑箱作業,我發誓!我發誓!」當她真正看見了那一個容器的那麼熟悉的臉龐的時候,不用去想都知道那一個臉龐的真身究竟是誰了吧。否則的話就真的不能說是心靈之交和青梅竹馬吧,只不過那一位好像是這一個活動的策劃人兼主持人要面對一個巨大的公關災難的世界線達成了的這一件事情就真的是確定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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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打工?」不過在她眼中那麼意料之外的事情看起來好像是在意料之中平安地解決得到了呢,一陣的風暴過後這一個天堂便又再重新恢復到了日常的平靜和熱鬧了。看起來應該是得到了適當的解決吧,在友愛心底裡大概就是希望事情就是以這樣的方向去發展吧。她們二人現在靜靜地坐在了員工休息區內的其中一角,那一個被當作是裝飾的木箱山,友愛優雅地坐在了第一層上而愛紗則是輕微有點粗魯地坐在第二層。喝着其他員工送來的珍珠奶茶,這一個時候她們一邊開始談着別樣的話題,一邊靜靜地等待着最後一個天選之人的到來了。那麼當然後者的話直到現在友愛仍然都是毫不知情就是了,連那一個人也是如此,準備又把驚喜變成了驚嚇吧,這大概也是她完全是想不到的事情就是了。
「為甚麼?你很缺錢嗎?你們的政黨是那麼寒酸的嗎?要淪落到要自己去打工揾外快。」
「沒有!沒有!只是.... 有些東西很想買而已罷了吧.....」「是呀。」而當一開始說到了這一輪說話的話題的時候,果然是躲不過關於她出現在這裡的理由。一開始說起了這一個話題的時候,愛紗仍然都是能夠安定自己的心靈去回應友愛所發出的來自靈魂的拷問,但是不知道是無意中擊中了愛紗內心的心之所想還是她心底裡是很焦急地很想去澄清一下吧。當她聽到了友愛的追問的時候,在這一刻愛紗頓時間心底裡感到了有一些不知所措的感覺,只能夠是心底裡感到了有一些害羞臉紅地去回應友愛所發出的追問,但幸好友愛聽到了愛紗有了擔憂的回應過後她並沒有再追問下去,這時候愛紗的臉紅也已經是頓時間緩和了下來,繼續喝着各自的珍珠奶茶和等待着那一位最後的天選之人的到來了。
「你真的是打扮得很似模似樣呢。」
「作為從小到大電光女超人的超忠實粉絲,你覺得是怎麼樣呀,我的這一個龍騎士。」
「若果不是我的話應該是沒有甚麼人猜不到原來就是你,這應該算是一種讚美吧。」
「不過氣場仍然都是差一點吧,沒有那一種既冷嬌但又充滿真誠的感覺。」
「喂,不用那麼認真吧,靈魂附身的事情我是做不到的。」從在這裡的理由說到了友愛現在的裝扮,在這一刻她們的對話也變得十分真誠起來了,就像活在這一個天堂裡的人民一樣,童言童語地說着了充滿快樂的話語,純真得像一個孩兒般玩耍嬉鬧。但是這些都只是暫時的狀況而已罷了,若果活着是這一個世界的可卡因的話那麼這一個樂園就是這一個世界的美沙酮。暫時放下生活在這一個世界的痛苦進入去這一個暫時的天堂裡死去,不過當然現在她們也是太年輕和純真,沒有足夠的智慧和成熟去理解得到這一個複雜的道理就是了。我們都是活在這一個社會之中,這也是這一個樂園設立的原因,不過某一個人的本意卻從來都不是這樣就是了。
「你今天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嗎?你這一個打扮也是很不錯吧,不過你頭髮的部分就真的是要好好地弄一弄吧。」
「想去找一天一起去電髮嗎?當然最好就是帶埋美美一齊去吧,那一段紫色的東西簡直是對她的髮型的侮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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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吧,你現在真的是感受到了你剛才是弄到了有多冷吧。」看起來愛紗無心的一句說話卻是令到身處在地球上另外一處的另外一個她無意之中再次受到了傷害呢。
「我發誓剛才的打噴嚏絕對不是因為剛才的冷氣溫度的問題,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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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究竟她是要弄到有多久才捨得出來呀,現在已經是接近過了20分鐘了。」
「你是弄錯了見面的地方嗎?說不定其實那一個人現在已經是在某一個地方等待接近過了20分鐘了吧。」
「明明我早就已經是留了訊息給她的,就算是這樣也是因為她沒有看到信息的錯而已吧.....」
一同坐在了這一個木箱的金字塔上,不知不覺間她們手上的珍珠奶茶也已經是喝到了見底了,膠杯外表上的水滴已經是因為杯內外的温差顯露了出來了。若果是要製作一個全世界的「好人」排行榜的話,那麼愛紗就一定會是在這一個排行榜上非冠即亞的存在,當然愛紗心底裡經常是對於這一些比較的感覺感到了有一些討厭的感覺就是了。但是即使是彿心底裡也是會有怒火的,守時是作為人類最基本的道德。若果是連這一種道德都不能很好地履行得到的話,這一些人簡直就是連狗都也不如。若果愛紗心底裡真的是憤怒起來的話,那麼這一些想法就真的是會在愛紗的腦海裡化為了現實。當然以愛紗的善良她是絕對不會把這一些的想法從她的口中說出了,更何況是對於她的朋友擁有了這一種充滿罪惡感的想法,但是這一些的想法卻是化為了她的惡意一直不停地在她的腦海裡反抗着她善良的壓抑,對於她而言可以說是一種極度的人格分裂吧。善良和惡意爭奪着她思想的靈魂,爭奪着成為愛紗這一個靈魂的唯一代表。不過這也是日後她要去面對的難題,不是現在,那麼我們還是回到去現在主線的劇情吧。
「你為甚麼今天自己一個人來呀。」「唉........」或許是已經是沒有甚麼說話可以說吧,又或者說是這是一個回力鏢的效應吧,昨天的因,今天的果,今天的因,明天的果,大概就是這樣的道理吧,面對着愛紗充滿好奇這樣的反問,友愛頓時間被愛紗的說話弄到心底裡感到了十分尷尬臉紅了起來,頓時間不知道怎樣回應了。
「友美姐姐今天有事做沒有空,所以便一個人來這裡消磨一下時間,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到你就是了...... 」
「很可憐呀.....」
「不要這樣說吧,愛紗......」
「總而言之,今天就由我和電光女超人一起陪你玩一整天吧。」
「一個人去主題公園,真是太可憐了吧。」
「如果讓愛華看到了這樣的裝扮,她一定說你不務正業,穿得不知所謂吧。」但是不知道是以禮相待還是不同的人卻是相同的命運吧,到最終愛紗也是沒有再追問下去,單純地只是在她的心底裡發出了她主觀所認為的悲傷的歎息而已罷了。左右搖一搖頭重新振作起來她內心的思緒過後,她便重新對着友愛說起了一些安慰的話語,希望友愛真的是能夠透過她的話語可以振作起來。但是不知道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吧,一句說話,兩種解讀,不知道是友愛內心裡的惡意的作為,還是其他她內心裡的想法吧,一聽到了愛紗所訴說出的話語過後,她的嘴巴便已經是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一句關乎第三者的話語去回應了愛紗剛才所訴說出的話語。頓時間把愛紗從身心上都已經是驚嚇到完全呆掉了,不知道該要說甚麼話才好了,到最終只有愛華受傷的世界線也是已經達成完成了,那麼當然直到現在的她也是仍然不太清楚她接下來要去面對的龐大的社交災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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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READY,準備好未。」「今天不是為錢而這樣虐待自己的,一切都是為了崇高的理念,一切都是為了崇高的理念,一切都是為了崇高的理念..........」
「只是這一天,只有這一天,只是在這一天為此虐待自己,只是這一天,只是這一天,只是這一天,只是這一天.........」
「歡迎光臨!!!我們的第1000萬的幸運兒,LOVE RAILGUN SHOOT,射進了你的心。」
「就讓我和龍騎士一起和你渡過這個美好的一天吧!」若果是要說是社會性的死亡究竟是怎麼樣的感覺的話,那麽現在的愛華應該是大概能夠從身心上感受得到這一種的感覺吧。除了尷尬也就是只有尷尬而已罷了,三人都陷入了無言的尷尬之中,她們三人都彼此相識,但是在這個地方,這個時間,在這種裝扮的情況下相見,這就真的是只有無盡的臉紅和尷尬而已罷了。一個人知情兩個人完全是不知情,這大概就是愛紗又一個純真的惡趣味吧。
「請問這一次的第1000萬幸運兒活動是一個黑箱作業嗎?還是這其實是一個整蠱這裡其中一位臨時員工的特別企劃嗎?」
「不是,不是,這不是一個黑箱作業,更不是一個特別企劃。」
「愛華?你為甚麼裝扮成電光女超人在這裡呀。」
「你才是呀,愛紗,裝扮成龍騎士在這裡。」
「原來你就是「特別的獅子」呀,你知道是我的話為甚麼要那麽麻煩地特意地用另外一個電話帳戶來跟我聯絡呀。」
「我都不知道呢,應該是純粹是為了好玩吧。」
「他媽的為甚麼一直以來都沒有察覺得到呀.....」
即使無論是怎麼樣地想着是否仍然可以是有其他合理的理由去作出解釋她出現在這裡的理由,在這一刻聽到了愛紗所說出的解釋過後,這一切都彷彿就是已經是不再重要了吧,原來這一切尷尬的成因都是因為愛紗的惡趣味。在這一刻愛華的心底裡究竟是有怎麼樣的感受,大概彷彿就是自己被小丑完全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受吧。而且那一個小丑更是對此完全沒有任何的自覺,更一直對着她自己臉露出純真無知的,對於惡作劇成功感到開心的微笑。不過對於另外一個在場的人而言的話,在這一刻她在乎的事情看起來是和愛華內心中所想的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事情呢。發光了的淡綠雙瞳一直目不轉睛地緊緊地盯着愛華現在的打扮,在這一刻友愛也已經是完全陷入了愛華的魅力之中了。
「厲害,真的是打扮得十分相似。」棕髮粉瞳的西洋劍士,鮮紅和漆黑交融的軍服,軍服的腰間上掛上了放入了彷製的騎兵刀的劍鞘,金邊線條的點綴更使她散發出皇者正氣的氣息。鮮紅的百摺短裙和深藍的長軍靴,左肩上披着了華麗鮮紅的阿提拉夾克。看起來也是打扮得似模似樣的,如果是不看身高,體重,身姿和神氣的話。沒有辦法吧,那麽高要求的話不如說埋是否能夠散發出閃電吧,不過大概都是差不多達到了合格的水平吧,在友愛的眼中大概就是這樣的評價吧。仍然演繹得那麼地十分美麗,當然也是包括愛華本身的美麗吧。
「好美,不拍下來的話是不行的.......... 」
「友愛,你在做甚麼,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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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甚麼跑法呀?看起來就彷彿是暴走的幽靈般似的,完全沒有散發出任何的聲音。」站在了這一個幻想世界的至高之處,腳下大地的事物彷彿只要伸出雙手便可以觸碰得到,不過在這一刻友美的雙眼已經是並不是繼續集中在這一個世界之中了。現在她的雙眼已經是被某一種魔力完全地被吸引過去了,即使是透過平台上的投影螢幕觀看也仍然是不能得到滿足。不如是透過她的雙眼親自去看清楚吧,這大概就是現在友美內心的潛意識裡正在渴求着的事物吧。這一種充滿神秘的魔力,這一種來自於惡魔之子的跑法。
「明明和之前的我一樣,都是高速地進行全速的推進,但是他卻是選擇了更加危險的跑法。每一次發射出光劍的時候都彷彿好像是十分地不穩定,彷彿每一次都是抓不緊支撐點般似的。」
「但是,他好像是故意這樣做的,故意抓不住支撐點來移動,完全是好像早就已經是在內心裡預想到了般似的,在接近衝到去下一個支撐點的時候光劍也會在那一個瞬間脱離了支撐點,在預定的支撐點附近凌空移動。在這一個瞬間可以用着兩把光劍來靈活選擇移動路線,增加靈活性,甚至可以跳上建築物頂端來高速移動。」
「加上腳下推進器的幫助,就好像是在城市裡高速游泳一樣。究竟是要花費多少的時間才能夠得到這麼可怕的身體協調呀。」以上就是友美正在觀看着的事情,幽靈在這一個世界裡高速地流動,接近無聲無色地向着一個又一個飄浮在空中的圓環發起了一個又一個高速的衝鋒。不過卻有一件正在發生着的事情只靠友美的雙眼是不能去看得見的,又或者說是現在只能夠看得見的就只有那一個現在正在在那一個幻想世界裡高速地移動着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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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友愛,我們今天先往哪裡玩呀。」
「弄好一點氣氛吧,精神一點,兼職員工都係員工,有一點專業道德吧。」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心底裡是很想即場狠狠地打你一頓呀,愛紗。」
「不要在這裡做着不符合劇情的事情吧,而且她今天只有她自己一個人來已經很可憐了。」
「一個人去主題公園,那也真是太可憐了吧。」經歷完了剛才在木箱金字塔的尷尬風波過後,現在她們三人也已經是各自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了。走回到了這一個天堂的大街上,現在電光女超人和龍騎士正在和她們眼前那麼熟悉的朋友繼續談論着別樣的話題起來了。不過說起了現在她們二人正在談論着的話題的話題的話,與其說是談論着某一個話題不如說是好像是正在看着一場相聲吧。愛紗是那一位負責搞笑的而愛華則是那一位吐糟役,心底裡一邊忍受着剛才才發現愛紗一直以來的都是在捉弄着她的怒火,一邊身體上忍受着愛紗一直這樣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後背。懷有惡意地翻着白眼,隨意地說着敷衍愛紗的話語希望她不要再這樣拍打自己的後背,不過到了最後若果是在方法論方面的話,這一個目的不但不能夠去達成得到,但是卻是又令到某一個人的內心隱隱作痛。在無意之中之間,某一個人已經是在今天被鞭屍了第二次了,但若果要說是從結果論來說的話,那麼接下來她的救星現在就在她的身後出現了。
「不好意思,請問我們可以和你們一齊拍一張照片嗎?」「瞬呀,你又搞邊科呀。」直到了某一種對她們而言是不太熟悉但對某人而言是有一點熟悉的聲音在她們的耳邊出現,她們的這一場吵鬧不休的鬧劇才可以得到了終結呢。電光女超人和龍騎士一同往後一看,她們便看見了兩個分別是留着金髮紫瞳,淡藍色短髮和烏黑色雙瞳的青年懷着了興奮和無奈的神情在她們二人的身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了,看著其中一位穿滿了樂園各種飾物的身影和另外一位完全是素色和簡撲的打扮,誰是被迫以這一種去作伴的,不用去多想,只要是看着他們各自的裝扮和他們各自形成了強烈對比的神情,這一個必然的答案大家心底裡都應該是十分清楚了吧,只是比一個人去主題公園這一個觀點稍微好了一點點的答案吧。
「算了吧,一會兒之後再去談別的吧。」「係,係,是不是想要找我們去拍照呀。」不過對於現在的她們二人而言,她們或許是不太在乎去回答這一個問題的答案,又或者說她們從來根本都沒有去意識到這一個問題的存在吧。對於現在的她們而言,現在是她們二人正在工作的時間。作為電光女超人和龍騎士在這一個天堂裡唯一的扮演者,去回應來到這一個天堂的其中一對的客人希望能夠同框的渴求而已罷了吧。不過對於現在靜靜地看着這一切發生的友愛而言的話,她只是對於眼前出現的那兩位少年心底裡無緣無故地出現一種熟悉的感覺就是了。
「他們兩個,我是曾經在哪個地方見過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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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仍然留下了紀錄呀,完全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站在了這一個會懸浮升起的平台上,正當艾托斯正在進行着最後的檢查工作,把控制室儲存下來的資料運送到這一個懸浮平台的操作系統上的時候,無意之間他發現到了上一次友美她花式自殺的紀錄了。
「真的是如古尼所說的嗎?我用年來計算的努力被她輕易地用月來計算的努力超越得到。」當他看見了這一個冰冷數字所編織而成的事實的時候,他沉默了,他也是呆掉了。他用血液和汗水編織而成的努力那麼輕易地就已經被她那麼兒嬉地完全打破得支離破碎了,雖然是同樣差不多的時間,但是聰明和明白事理的人不用去想也會知道誰的未來才是充滿光明吧,包括艾托斯自己內心裡也是如此,對於他自己而言,天空已經是屬於他的極限,但是對於那一個的她而言,天空只是她最平凡和最糟糕的下限。連浩瀚的宇宙星海也匹配不起她的光明,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這大概就是只能夠這樣地去形容着她的詞彙吧。
「所以你是不用我去換上甚麼訓練裝甲嗎?」
「不用了啦,除下了繃帶了啦,我忍不住也真的是很羨慕你的身體了呢,你仍然是有用着由香組長特製的除疤藥膏嗎,果然女人渴求愛美的欲望真的是十分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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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不會去承認的,我是絕對不會去承認這樣的結果的,這樣的結果,這樣用盲力去堆砌而成的成功,我死都要打破這一種他媽的虛偽。」
「快一點吧,再快一點吧,1秒,0.5秒,即使是十分之一秒也好,我不想再輸呀,我不想再這樣沉淪下去,沉淪到輸給那一個我討厭的人呀。」
「快一點,快一點,快一點.....」但是現在的他好像是不太想去承認這一個泳冷的事實就是了,在這一個某中一個復古未來主義的東京世界線,現在的艾托斯就像是一隻充滿着怒火的野獸般在這一個世界裡狂奔。純黑簡撲的裝甲頭盔裡,汗流滿滴的臉龐,疲倦急速的呼吸聲,腎上的腺數一直不停地上升得越來越快,心臟一直緊張地跳動着。彈跳的節奏配合着他內心的步韻,每一個跳動,每一步探戈,一旦失去了步韻,代價便就是他失去了的時間。出手移動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在他眼中的世界亦變得越來越慢。一切都是像平常練習般那麼普通,一切都是像平常練習般那麼普通,但是今天卻是完完全全是一個特例,或許是有了比較才能夠體現得到真正疼痛的感覺吧,而現在的他就是正在踏上這一個療傷的旅程了。看著裝甲頭盔內裡的顯示器上的時間計算系統,一個又一個計算出來的時間差,而看起來現在艾托斯是不太喜歡這一個結果就是了。就像是看著眼前一直追逐着的,看不見的幻影,對比起眼前紫色的光芒,現在他泛綠甚至是可能出現淡黃的光輝更顯得充滿了羞愧的感覺就是了。
「最後一個SECTOR,看見了啦,那一個她的破壞物,求求你保佑我這一次能夠快多一點點吧,神明大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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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兒,一個人去主題公園很寂寞?就讓電光女超人陪一陪你吧。」「愛華...... 」到頭來只能說是不愧是愛華吧,又或者說是這樣做才是愛華吧,真性情,簡單直接和固執,這大概就是愛華身上的三大特徵吧。怎麼說都是也不會去聽,怎麼說都是仍然那麼地十分直接。聽完了愛華完美符合角色形象但又是諷刺力十足的說話,愛紗只能心底裡也只能無力地發出了歎息而已罷了吧,不過都沒有所謂吧,畢竟友愛的玻璃心早就已經是破碎得甚麼都也不剩了,三人拿着了各自的士多啤梨奶昔,在這一個時候便是在談論着接下來的天堂遊覽指南了。
「那麼我們今天先玩甚麼?愛愛。」
「先去玩過山車,然後玩海盜船,之後再玩過山車,又或者先去玩海盜船,然後玩過山車,之後再玩過山車,或者先去玩海盜船,然後玩過山車,之後再玩海盜船.......... 」
「真的嗎....」而這時候迫害愛華的世界線在這一刻再次成功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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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好正呀!!!」
「要忍住,忍住,過山車而已,比在飛機上面跟本不算甚麼。」
「呀!!!!!!!爸爸,我好愛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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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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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aaaaaaaaa」(嘔吐聲)
「wuaaaaaaaaa」(嘔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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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呀!!!!!!!」
「集中,集中。」
「媽媽,我好想回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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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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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aaaaaaaaa」(嘔吐聲)
「愛華這個人身體是不是身體太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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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ho!!!最好的一天!!!」
「好怕,很高,很高,很高!!!」
「我現在終於知甚麼叫做生不如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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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華呢?」
「你沒有看見了她臉青口唇白的樣子嗎?她已經虛脫了,就讓她暫時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很想回家呀........ 」
「媽媽,為甚麼電光女超人好像沒有了靈魂坐在那裡呢?」
「那麼接著就去...... 」
「愛愛,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到最終,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個不停地無限輪迴的循環。每一個人內心的循環都是各有不同,有歡樂的,有害怕的,而且更加是有恐懼的。由過山車到洗手間轉換到去了海盗船,又或許是由海盗船到洗手間轉換到去了過山車,又或者是加入了不同的元素混雜成一個極度畸形的怪物,例如是海洋館和動物園區這兩個愛華和愛紗極度強烈建議的選項。而現在這一個循環也已經是不知道是在主動還是在被動之間無緣無故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某一個人現在已經是倒下喊着舉白旗投降。而現在就已經是只剩下友愛和愛紗能夠繼續站立在這裡戰鬥下去了,但正當友愛打算說著接下來去哪裡去重新開始這一個循環的時候,愛紗頓時間打斷了她的說話,把這一個說話的主導權,又或者說是這一個循環的開啟權從友愛手上搶奪了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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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靜,好舒緩心靈,只是看著這麼蔚藍的海洋,心裡就好像有被海風穿透身體的感覺。」
「但是這很不像平常的你,竟然喜歡這麼寧靜的地方。」聽完了愛紗的建言過後一同踏上了另外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踏上了前往山頂的觀光升降機到達了她們的目的地過後,這一個時候看見了眼前那麼美麗的黃昏海洋,蔚藍的海洋反射出黃昏淡黃的光輝,站在了主題公園面向海洋的圓環形的,與大自然融合而成的瞭望台上,平滑向前走動的水泥路,特殊金屬製成的欄杆,家人,情侶,朋友,每一個人無一個是不為眼前那一個十分美麗的黃昏震憾得到。這一個時候她們彼此之間的內心大概是會有一種完全釋懷身上所有壓抑的感覺吧,不過這裡只是暫時的天堂,不過對於現在的她們而言的話應該是不太在乎這一些以她們的智慧和不能去理解得到的事情吧。
「偶然一會兒遠離世俗的煩擾,亦是一件很開心的事的。」
「是呢....... 」
「你的心中有煩惱嗎?愛愛。」
「為甚麼你這麼問嗎?愛紗。」
「不,只是我的直覺而己。我看見你今天好像不是玩得很盡興,有甚麼煩惱的事嗎?愛愛。」
「如果你不想說出來的話,我不介意。」
「但是,愛愛,經常把煩惱擔在肩上不是一件好事。總有一天,煩惱會把你壓倒。」
「化為了你腦海中的死神,以人類的理智作為恐懼的食糧,以壓抑和害怕作為我們的毒藥,一點一滴地腐蝕着我們的內心,一點一滴地友配着我們的靈魂,直到我們的身體腐爛不堪,化為了我們最醜陋和最悲微的樣子,若果是直到那一刻才後侮的話,那麼一切都已經是變得太遲了,因為一切都已經是變得不可再挽回了。」伴隨著友愛的耳邊聽到了愛紗訴說出這樣的話語,友愛的思緒也是終於回到去了現在她所要去面對的可怕事情之上,破碎的街道,恐怖的死神,這一些便就是她現在必需要去面對的可怕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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