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撿回條命的許文一段時間仿佛人間蒸發,胡剛只探聽到他成天悶在家裡不出門,覺得這王波曾經的小弟就那樣,日子久了,也沒再關心他的死活。
劉曉華定期去省城陪老胡練雙修。這晚,她在別墅客廳意外撞見滿面潮紅的吳茜。
吳茜對她友善的笑笑,突然說:“老爺子在等你。”
劉曉華有些尷尬的紅了臉,大家都是女人,但被老胡拿來當藥引子的只有她。
吳茜走上前輕輕抱抱劉曉華,管家走過來,吳茜放開劉曉華,提高聲量說:“快去吧,胡剛也在樓上等我呢。”
說著,吳茜走樓梯去胡剛的臥室。
劉曉華坐電梯來到練功房,看見老胡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緊閉雙眼,一副往日裝模作樣的練功模樣。她甜甜喊一聲“乾爹”,脫去衣物,嫺熟的騎在老胡身上,嫺熟的轉動細軟的腰肢,嫺熟的緊咬牙關發出酥麻的呻吟。
直到劉曉華的花瓣又開始顫抖著大量噴灑,老胡卻反常的繼續硬挺挺在身下,但仿佛沉睡般一動不動。她疑惑的前後運動,老胡仍然沒反應,她從老胡身上下來,惶恐的試探出老胡微弱的鼻息,一道閃電在腦子裡炸開,她渾身哆嗦的滾到角落,瘋了般抓起手機聯繫許文。
許文沒給劉曉華開口的機會,直截了當的問:“死了嗎?”
劉曉華手腳並用的爬回到老胡身邊,顫抖的手再次探去。她對那頭的許文“嗯”一聲,她突然會想到剛才滿面潮紅的吳茜,她仿佛明白過來今晚的冤孽,噤若寒蟬的等待許文對她命運的最後處置。
許文;“保持平靜,穿好衣服,慢慢離開。出大門向右兩個路口,十字路口旁邊有個小公園。”
劉曉華有氣無力的穿戴整齊本不多的布料,她很想走出練功房就飛快地逃跑,可守在客廳門口的管家讓她不得不強裝鎮定。
“胡先生累了,要躺一會。我明天有接待,不在這睡。”劉曉華輕聲告知管家,如常的扭著小碎步一路離開別墅。
劉曉華的步伐越來越快,最後近乎於跑起來。她感覺自己跑了很久很久,仿佛這輩子都跑完了,她終於來到小公園,惶恐的四下張望卻怎麼也找不到除她之外的人影。
突然間,她覺得腦袋後面一陣風,還沒反應過來,膠帶黏上她的嘴又反纏她雙手,黑色頭套籠罩她全部視線,。
劉曉華受驚過度,未發出任何聲響昏厥過去。她慢慢蘇醒過來,發覺自己被平放在車子的後座裡,後座很軟,躺著很舒服。她放棄掙扎,世道如此,只能憑天由命。
車子停下,劉曉華聽到車外的海浪聲。救命啊,我不想死。
求生的本能驅動劉曉華拼命的扭動身子,確實動作過於激烈,活像條出水的鯉魚不好對付。臀部挨了重重兩巴掌,她安靜下來,不是害怕挨打,而是認出打她的是再熟悉不過的許文。
頭邊的車門打開,頭套拿下,確實是許文站在自己頭前。徹底被解放後,劉曉華爬到車外,撲進許文懷裡放聲大哭。
許文輕拍劉曉華笑說:“沒事了,沒事了,我今晚送你走。”
劉曉華回想起老胡的死,抽噎著問:“是不是永遠回不來了?”
許文:“送你去曼谷。老胡長期吃藥慢性中毒自己作死,但胡剛面上不會放過你,否則老胡兒子的頭銜要被摘掉。”
劉曉華靠在許文的肩膀上又哭起來:“那藥丸不是?不是?”
許文壞笑說:“那麼一大把年紀,是藥三分毒。”
劉曉華腦子一片亂糟糟的:“那,那,那。”
“你在曼谷等我一年,我帶白珊珊去找你,或者就我一個人。”許文拿出一個鑰匙包交在劉曉華手裡:“如果一年後我也沒出現,房子和房子裡的隨你處置。”
“不要,我等你,你一定要來。”劉曉華緊緊摟住許文不鬆手。
一艘漁船靠近,放下一隻橡皮艇靠岸,今晚特別的風平浪靜,橡皮艇很快接近沙灘,許文回身對橡皮艇揮揮手,又回身,愛惜的撫摸劉曉華光滑的俏臉。
劉曉華鑽回車後座,脫下內褲,分開雙腿,嬌羞的說:“半年後才見呢。”
“只能十分鐘。”許文又回身揮手示意對方稍等,橡皮艇很配合的都留在原地,看出許文要做什麼,橡皮艇上的人趕緊背過身去。
許文鑽進車裡,劉曉華吐出翹舌和他激烈的舌吻,緊接著,她濕潤的花瓣被許文的豪壯填滿。
“啊,老公。”劉曉華伴著嬌喘試探的喊許文,許文含住她的殷紅用力吸吮,用猛烈的進出予以回應。啊,頂到深處了,啊,怎麼辦,啊,要等一年才有,啊。
“啊,老公,都給我。”十分鐘很快過去,天旋地轉的劉曉華感到許文的汩汩暖流,她儘量高抬起臀部,花心張開,將暖流統統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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