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想把我推給兒子 - ６９　遠見．．．結婚的誓言

　　◇清水遠見１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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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享用完可麗餅以後，感覺像是吃了開胃菜一樣，接著還想再吃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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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時間快到了，妳有想要吃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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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既然都來到這裡了，就順便去大學參觀一下吧，大學的正門口可是有很多便宜又好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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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正門口可以消耗多餘的熱量，運動量也有達到標準。

　　估計時間上也可以接著吃午餐，這行程安排得還真不錯！

　　只是肚子要再忍一下而已，畢竟夕日胃口不像我這麼大……

　　算一算，還得走個十幾分鐘才能到達大學的後門，先來聊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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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妳該不會是約會專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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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是專家，也不是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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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仔細回想一下，從旁人來看，我們就跟約會沒兩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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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可是心動十幾次了，就連公車上坐在一起碰到也會心跳加速！真該有人來稱讚我的忍耐能力才對。

　　所以也要讓她意識到這跟約會沒兩樣才行，只有我心動就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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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約會的話，男方要主動規劃行程才好。

　　　今天這算是教學，是爸爸傳授給兒子約會技巧的教學，給我好好學起來，然後討個好媳婦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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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這不就間接承認是專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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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只是因為各種原因比較常出遊，才有點心得的。

　　　以前的話，和琉璃約會大多也只是去咖啡廳，或在她的房間讀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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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有看到照片，女裝約會是相當高級的玩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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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她給你看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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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小心踩到地雷了！作為紳士這時該說些圓場的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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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女裝而已就別在意了，男人一生中多少都會穿過女裝的吧？

　　　妳看，我三歲不也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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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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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沒穿過女裝的男生才是多數，如果不是的話，我可能要重新審視這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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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回去我拿幾件我的衣服給你試穿看看好了……雖然想這麼作，可是你的體型已經穿不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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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穿得下我也不會穿！穿女生穿過的衣服比單純女裝還高一級吔，上個世紀的人也太勁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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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勁爆的是你媽，別算在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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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光是願意穿就夠厲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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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只是因為愛情使人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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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媽媽才是最強的。

　　唉，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佩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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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夕日買了小瓶礦泉水以後，我們就一起走進大學。

　　沿路所見大多是比我們大好幾歲的便服學生，感覺像是走錯世界一樣。

　　還好假日還有許多父母帶小孩來玩，也有老年人在湖邊散步，所以我們混進來應該也沒違和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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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愛的小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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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我高中時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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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不同方向的女大生和男大生的對話聽來，我們是違和感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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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說是小情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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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是從升學壓力解脫、正處於戀愛敏感時期的大學生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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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又沒讀過大學，妳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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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媽私奔以後，是在大學附近包住宿的餐廳全天打工存錢的，大學生我看的可多了呢～

　　　而且那些男大生還飢渴到連我也來搭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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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爸爸男裝也好看，但是應該不至於到想搭訕才對，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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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該不會連打工都穿女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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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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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撇過頭去，假裝在看湖面划水的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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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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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夫妻說穿女裝工作就加薪，那時就很缺錢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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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湖邊繞了一圈，最後在蘑菇涼亭處找到空位就一起坐著休息。

　　而坐我左邊的她視線看向遠方，彷彿是在遙想不堪回首的往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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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虧妳沒暴露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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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主要是負責內場的，琉璃則是外場，所以我一天露面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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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樣女裝還有意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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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物以稀為貴嗎？

　　　偶爾露臉，然後總是害羞又可愛的女服務生可是很稀有的……老闆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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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概懂老闆的想法，不過就我看來媽媽也很漂亮才對。

　　她在這時停下來喝了一口水，而我則是看著她濕潤的嘴唇，看來是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樣子，就趁這個空檔問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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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應該人氣很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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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是這樣，不過我存到足夠的錢之後，就去買結婚戒指來跟她求婚了。

　　　所以琉璃和我公證結婚以後，戴著婚戒工作就沒有多少人會向她搭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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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忌妒卻又管不到外場才這麼急著結婚的，話說這是十八歲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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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就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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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所以才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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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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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我的感受已經從約會氣氛變成探究父母的戀愛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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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我們都睡同一間房了，總要有個名份才不會被說閒話。

　　　……話說遠見，你知道結婚的誓言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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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略知道，電視上有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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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婚的誓言可是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為止的。

　　　既然即使死亡也沒能分開，那我就會履行誓言。

　　　所以……不要太讓我困擾，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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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帶著淡淡的笑容。

　　真要說的話，最困擾的人是我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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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無法保證，我可是比妳還要困擾十倍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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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果然是這樣，我就覺得你叫爸爸叫得有點敷衍……

　　　要是能夠出現像小雪一樣積極，但是血緣比較遠的女孩來吸引你就好了。

　　　不過如果不是小朝或小夜的話，感覺有點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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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真的是那樣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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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可得要在不誘惑她的情況下，滿足她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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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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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點水補充水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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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喝了一半的礦泉水遞給我，我用左手接過來之後，就盯著瓶口思考該怎麼喝？

　　注意到我的異狀以後，她就動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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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兩歲的時候看到琉璃在親深海，還模仿來親我吔。

　　　那時候你在長牙、口水流不少說，所以口水早就碰過很多了，就別在意口水髒什麼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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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呀，妳都對人妻做了什麼啊？

　　還有做得好，幼兒的我！

　　雖然我完全沒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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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還有，你嬰幼兒時期臉頰胖得有夠可愛的！我也偷親了好幾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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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我早就被她親過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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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要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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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伸出右手摸她的左臉頰，防止她轉頭回去，感覺她好像抖了一下？

　　然後慢慢靠近她的右臉頰，直到距離十公分時才被她的手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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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虧你敢在人來人往的大學校園裡這樣玩，我的教育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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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在妳不自覺地誘惑我時就已經出錯了。

　　她邊說邊用她的小手掌把我的嘴推了回去，我的右手也為了撐住後傾的身體而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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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在測試可以接近到什麼程度而已，而且這種事我也只會對妳作，再說白雪也說親臉頰在家人之間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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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有被小雪親臉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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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誓絕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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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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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回來，我剛才算是親到她的手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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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性真不知道是遺傳誰？

　　　呃……我以前也在琉璃午睡時偷親她的額頭，還有同居以後的早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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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聽著夕日說著和媽媽恩愛的過去，就有種能夠把她當作爸爸看待的錯覺……

　　於是我就趁著錯覺還在時，一口氣灌完了剩下的礦泉水，而她只是滿意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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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要跟我說那麼多過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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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大概是確認自我的同時，也讓你了解我。

　　　不然我和琉璃都只說我有前世的記憶，然後我就要你接受我是爸爸，從你的立場來看的話感覺應該有點薄弱吧，你不接受也是正常的。

　　　如果再早個三年讓你知道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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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夕日有點多愁善感呢，大人在回憶久遠的過去時都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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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覺得妳想太多了。

　　　我從小想要的就是爸爸、媽媽和妳的陪伴，知道妳有爸爸的記憶對我來說正好，而且不管什麼時候知道我都有自信不會改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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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呀……只是陪伴就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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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伴是最低要求，以此為基礎能得到更多就努力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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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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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我理想中的幸福家庭，這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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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固執的孩子，我也是有我的幸福家庭必須要重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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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固執也是遺傳的，不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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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叫妳今天一直擺出大人的高姿態，就別怪我拿遺傳這招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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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這個話題就到這，反正一時半刻也沒辦法改變的。

　　　既然今天都買新衣服了，下次就穿著新衣一起回去看你曾祖母吧，我上次回老家有跟她約好要找時間帶全家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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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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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呀，她一見到我就把我當成遙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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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祖母還真是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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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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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得有點久了，在夕日說了這一句話之後，我們就起身往正門行進。

　　然後在離正門不遠處的水餃店吃了蛋花湯餃，搭配店內免費供應的蘿蔔泡菜作為午餐。

　　餐後，我們就搭公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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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我正想找媽媽要昨晚夕日留宿時拍的照片，媽媽就先傳給我了。

　　那是她穿著愛麗絲洋裝、綁著大蝴蝶結、臉紅抱著布偶的照片，真是可愛！感覺年齡像是倒退回到國一時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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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仔細一看，這好像是用我們國中的制服下去改的？

　　因為制服是天藍色的，所以確實很適合拿來改……

　　這麼說來，今年媽媽開始學習裁縫就是為了幫夕日扮裝的吧？

　　不知道未來還會出現什麼樣的新服裝？真是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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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中興大學和餃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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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９ 遠見．．．結婚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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