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夕趁著碉堡內所有人正忙著準備明日大婚之事時來到了月柔然的房間。她輕車熟路的翻找月柔然房裡的所有櫃子,因為畢竟她有好長一段時間都在服侍月柔然,所以她知曉她的一切作息及習慣。不一會兒功夫她就找到一個象牙白的瓷瓶,打開瓷瓶她將瓶裡的東西倒到她手上,她低頭聞了聞那褐色的藥丸,她必須確定這是她要找的東西,正當她聞完味道滿意的將藥丸倒回瓷瓶時猛地有把匕首抵在她的後脖子上,那冰冷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顫著身子。
「看來妳找到了我想找的東西!」她身後之人出聲。「把東西交出來!」那人要她交出東西,但是她仍緊緊攥住瓷瓶硬是不動。
「我勸妳最好交出來!」身後之人刻意將刀尖抵在她的皮膚上。
感受到刀尖的銳利,她只能將瓷瓶交出去但同時她也想看看身後之人到底是誰?
「欸,別急,慢慢轉過來!」
月星夕依言緩慢轉過身,當她看見眼前人時她簡直不敢相信。
成布泊又看了眼月星夕後便將匕首收起。「妳能連夜將這藥送去曦氏部落嗎?」他問她。
「連夜!」月星夕咽了口口水。「恐怕有難度!」因為從月氏到曦氏去起碼也要費時快一日的時間,就算再快也要十個時辰,她本就是要送藥過去,可是她並不覺得自己能這麼快速。
「我給妳匹快馬,無論如何,請務必盡快把藥送到赫雨曦手上,倘若妳做得到,我保證海那查會原諒妳!」成布泊提出海那查做誘因。
成布泊的話讓月星夕的心顫了一下。「我明白了!」她露出堅定的神情說,因為她知道這關乎她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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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睿背著手看著天邊的太陽,今日他就要與月柔然成親了!他看向床上的人,似乎已經醒來,因為他見她正蠕動著身子。
張開雙眼後月柔然看向裹在被子裡的身子,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看來昨晚她已與冬里木行房了,只不過對於昨晚的事她一點感覺也沒有,她記得冬里木吻向她的雙唇……
忽地房間外響起敲門聲。「月女,碎末城的尤塔木已到來!」門外之人向她稟報。
尤塔木!冬睿聞言心情激動,因為這即代表冬里木也快到了!
「冬里木!」月柔然輕柔喊他。
一聽見這嬌柔的聲音冬睿眉頭微蹙,他見她還慵懶的側臥在床上。
「你能幫我將衣物取來嗎?」她指著散落一地的衣物,那些衣物即是證明他們昨晚一夜春宵!
「柔然王,既然我父王已到來,我想我必須前去迎接,以免讓他責罵,要不妳先喚人前來服侍妳,而且妳不也要一番打扮嗎!妳可別忘了,今日是妳我的大婚之日。」他刻意這麼說。
「也對!那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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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睿來至前廳,只見一個雄偉壯碩的背影正矗立廳上,他朝那個背影走去,背影的主人似是聽見腳步聲轉過身來,一轉過身他便看見一位和冬里木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打量眼前人,發覺這個人在看見他後似乎比他還震驚。
的確,冬睿此刻已慌了心神,他身子不由自主微微顫抖,他難掩激動看著眼前所謂的尤塔木,如果這個人是冬里木的父親,那他就真的和冬里木是兄弟了!因為眼前人和他父親宋念祖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孔,沒想到他居然在另一個時空見到了他思念已久的父親!
「冬里木,一段時間沒見了,怎麼顯得有些陌生了呢?」尤塔木首先開口,他張開雙臂。
冬睿朝他走進。「父親近來可好?」冬睿語氣艱澀詢問,他是真心誠意的問。
父親!尤塔木對這位假兒子對他的稱呼有點不習慣,因為他們西疆人稱呼自己父親都叫『阿爸』,看來這位假兒子應是中土人士了!於是他配合對方點頭認同。「好的很!」他再次打量這個假兒子。「你沒有一點是不像我兒子的!」他覺得眼前人和冬里木簡直如出一轍。
「那是當然的,因為我本就是你兒子!」冬睿現在已將他當成宋念祖了,他自十三歲宋念祖死後就再也沒有享受過父愛了,他內心激盪,他好想向眼前人訴說對他多年來的思念之情。
「冬里木王子,月女請碎末城主移駕至草原,那裡已經備好上賓之位給城主了。」一位侍衛特地前來帶領尤塔木前往大婚地點。
正當冬睿準備和尤塔木一同前往時,那位侍衛卻攔住他。「請王子回房並換上喜服!」這是月柔然吩咐的。
於是冬睿只能眼睜睜看著尤塔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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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雨曦看見眼前不斷喘氣的女孩,這女孩一看見她後便二話不說遞了個象牙白的瓷瓶給她。
「這是……」她疑惑看著瓷瓶。
「這是月狼草的解藥,快給善存勇士服用!」月星夕邊喘氣邊說。她沒想到她只花了一夜便趕來這裡,那個成布泊給她的馬也未免跑太快了!
「這是解藥!」赫雨曦詫異。
「別懷疑了!」見她一副狐疑的模樣,於是月星夕乾脆倒出一顆解藥直接往嘴裡放。「我都吞給妳看了,妳還懷疑嗎?」月星夕著急說。
赫雨曦見狀趕緊拿起瓷瓶奔至善存的房間。
「雨曦,怎麼了?」樓楚曦喊著正跑過她眼前的赫雨曦,緊接著她看見月星夕也跑了過去。「這是怎麼回事?」她跟上腳步。
跑進善存房裡時樓楚曦看見赫雨曦正將一顆藥丸餵進善存的嘴裡。「雨曦,妳給善存吃什麼?」她憂心問。
赫雨曦沒有回答,現在她就等善存醒來,如果善存沒有醒來,她一定馬上殺了月星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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