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開始!」「呀!!!......」站在道場場主旁邊的助手一聲令下之後,四周都頓時間響起了練習的叫聲和跌落地上的聲音了,但除了在這一個道場的某一處,在這一個木製的舊式日式建築裡,某些人仍然選擇繼續沉默下去了。三人之間感到有些尷尬地彼此相看,愛尼更露出了一種尷尬而又不得失人的微笑。她們之間見面從來都不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但是這一個地方與她相見卻是一件感到十分尷尬的事情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人在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出現,簡單一點來說的話就是這一個意思吧。
「為甚麼..... 友愛... 在這裡?......」但已經見面了那麽久,即使雙眼已經完全適應了眼前的風景,但是直到現在愛華心理上仍然都不太能接受得到呢,看見有一個熟悉的人在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出現。這時候的她已經失去了平常的冷靜和理性了,心底裡亦只剩下感到十分錯愕和迷茫而已罷了。
「是你的朋友嗎?愛華。」而看見眼前這麼尷尬的情景在她已經出現了那麼久,站在旁邊的愛尼亦忍不住好好投入一下她現在的角色了,裝着好奇地對著愛華這樣問道打算牽引一個話題出來去打破這一個沉默了。那麼當然她心底裡已經知道了問題的答案了。
「是...... 不是......... 大概是最熟悉的... 陌生人..... 吧。」但是即使愛尼已經造球造到成這樣,愛華都仍然不太能理解得到愛尼的心意呢,只是好像心底裡有甚麼事絕對不想讓友愛知道般,有些難為情地低聲回答道而已罷了。而聽到了愛華這樣模稜兩可的答覆後,友愛對於愛華的說話感到不解,心底裡頓時間充滿了困惑,而愛華則亦只能又再露出了這一種尷尬而又不得失人的微笑,或許她心底裡真的很想這樣說出來吧,這一個極度複雜的友情問題。
「那麼她今天就是你的練習拍檔吧,愛尼。」
「......... 等... 等,羅斯..... 」
「不記得道主說過的話嗎?」
「四海之內,家兄弟也,遇到別人就要『真誠』相待,就像家人一樣。」
「那麼遲一點再見吧,bye bye。」
「你這個......... 」而到最終,面對眼前這一個極度複雜的友情問題,愛尼最終所作出的選擇就只有放棄治療了。與愛華風趣幽默地像玩弄着她般說完幾句話後,便慢步地離開這裡去忙別樣的事情了,只留下愛華猶如憤怒的小鳥般的身影,心底裡不停地咒罵着愛尼,憤怒地瞪著愛尼的身影慢慢地離開了這裡而已罷了,然後接下來的就是又一段既不漫長但又不短暫的沉默了。
「那麽愛華.......... 」
「開始吧!!!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吧!!!」
「... 等等,愛華,手很痛呀!手很痛呀!」而又經歷完這樣異樣的沉默後,正當友愛打算鼓起勇氣說出甚麼話來打破這一個沉默的時候,愛華反常地緊緊地扯住友愛的右手,打算強行拉着友愛前往別處進行練習了。她心中的恨意好像仍然未有任何消除的跡象呢,看起來友愛仍然要忍受一段很長的時間了,那來自愛華內心中無盡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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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很快,這麼快的出拳速度,這是人的速度嗎?」「若果被他打中臉的話,一定毀容了。」友美一邊躲避着艾里只對着她臉部猶如泰拳般的出拳,一邊心底裡這樣說道了。由一開始直到現在這一刻這一秒,她一直都只能處於完全被動的狀況,完全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只能夠透過她護著頭部的雙臂之間的狹隙去看見了,那艾里猶如風速般那麼飛快的出拳,身體皮膚上的每一寸毛孔都能夠真實地感受得到,那一種物理上的威脅和恐怖,那麽當然如果使用友美身上的力量的話一切的威脅都不是威脅了。但是這樣的話這一次訓練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請問這一次是有甚麼條件限制嗎?」「那麼就當然有啦,這一次你不准使用你身體上力量和我打。」在做着最後的準備的時候聽到了友美發出了最後的疑問,艾里這時候亦打算對著友美一次過詳細說明這一次比試的所有規則和限制了。
「為甚麼...」「你認為我能夠現在在這樣的你的一拳之下活得下來嗎?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要你懂得去反擊,甚至可以主動去作出攻擊。讓我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都能夠好好地保護好你自己,甚至是你十分珍重的人,特別是當遇上了同類型,同級數的敵人的時候。」「你要記住,只拿着自己力量狂轟的人最終都一定會被打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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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身體好像已經慢慢地習慣了這一種速度,或許是因為習慣了籃球的球速吧。」
「而且腿部好像重心緊固了和更低了,特別是屁股,可以更容易找到平衡和變得更快。」
「可以的,可以的,絕對可以打敗他的。」正如友美的內心正在所想的,隨著時間慢慢地不停地流逝,這一種想法慢慢地從友美的內心裡浮現並認同起來了。一開始的時候面對艾里迅速拉近距離的拳擊和踢腿,速度之快連友美都來不及反應來作出任何的防禦動作,有很多次都是直接直中紅心。打到友美都已經頭破血流無數次,經常要暫同去找由香和森 愛去進行治血和暫時治療的動作。不過放心,友美不會因此而被毀容的,而且他還是未認真起來的,經過了一段長時間的適應後,友美的雙眼開始慢慢地適應了艾里出拳的速度了。只透過雙臂之間的狹隙就大概能夠躲避了艾里大部分的攻擊,吸力服的雙臂部分不停地發出了微微天藍色的光芒,即使是躲不到也能缷掉大部分艾里出擊的力量,至少是已經沒有再讓艾里的拳頭再碰到她的頭顱。但是這時候她心底裡又開始微微驕傲起來了,她又實在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她根本真的是不知道艾里還未完全真的認真的呢。
「怎麼了,你只會打別人的頭嗎....... 」
「Bon…. 」「甚麼....... 」
「Bon……. Ban……….. 」正當友美對着自己太有自信地挑釁着艾里的時候,艾里突然用膝頭撞向友美的腹部,然後一腳把友美狠狠地踢飛到玻璃牆上。頓時間友美整套吸力服都一瞬間完全散發極度耀眼的光芒了。若不是穿上吸力服的話,友美可能已經內臟嚴重出血了。
「你究竟在說甚麼?我聽不到呀。」而把友美狠狠地踢飛了後,艾里亦說了一句充滿諷刺性的說話去回應剛才友美充滿自信挑釁的話語了。
「真是毫不留力呢。」「這就是艾里,任何事情都不會留力。」看見了眼前這樣單方面虐殺的情景,森 愛和由香都只是平靜地習慣地看着這一切發出無奈的歎息了,這就是艾里,艾里就是這樣,一個無論任何事情都不能不全力以赴的男人。
「站起來吧,你這麼簡單就玩完了嗎?」
「玩完?我是不會這樣玩完的。」
「如果這麼簡單就玩完的話,那麼我怎樣才能保護友愛!!!」好痛,好像肌肉被撕開的感覺,友美一邊右手按着腹部忍着痛地站了起來,一邊心底裡這樣地對著自己這樣說到了。她的吸力服仍然亮起了極明亮的天藍色,她的身體仍然確切地感受得到,那一下踢腿所帶來的震撼感,那一種好像接近掉了生命的感覺。腹部的劇痛直到這一刻都仍然未完全消散,那一下一下的餘痛仍然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消磨着她的意志,消磨着她的靈魂,但是她在這裡有不能退下的理由,而現在她忍着腹部的劇痛大聲地吶喊出這一個理由了,因為若果她真的倒下的話,在她背後她所珍重之人就要面對更大的苦難。所以她絕對不可以倒下,她絕對不可以倒下,她絕不妥協,她絕不妥協,她重新站了起來,對著眼前的那個人發起了新一輪的衝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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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 ya…… ya…….. !!看招吧!!!......... WA…. Ban…. 」
「愛華不愧是愛華,我又被摔倒了。」「當然啦!我是愛華,要打倒你就是很容易的事。」又被愛華狠狠地被技術性摔倒在地上,友愛亦又只能無奈地發自內心地發出了對於愛華強大實力的尊敬了。而聽到友愛又繼續真誠地讚美著自己的金牌實力,愛華亦仍然一反常態,真誠地露出了充滿微笑和快樂的愉悅表情,驕傲地不停地繼續稱讚著自己的偉大了。
「記住,一開始的時候不要腦衝直接撲上去,最重要的是觀察。」「觀察?」這時候伴隨著四周彼此起落的訓練叫聲,和一些其他人正在休息著聊着天的聲音,友愛和愛華亦一同靠在牆上坐了下來,聽著愛華把一些她個人特別的技巧告訴給自己了。
「心如水,水如鏡,如自然融為一體,屏棄肉體,化為虛無。」
「像萬象般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找到對方的弱點,然後拼命地抓住,死都不要放手。」
「好像很複雜。」「試多幾次你就會明白了。」聽到了友愛仍然對於自己所說的話感到十分之不解,與其用講的不如嘗試一下用做的吧,愛華心底裡決定是這樣想的。她站了起來拉著友愛都一同起來,決定親身為友愛示範一次了,她戰鬥的風格,她在這一個戰場活著的方式。
「準備好了嗎?我來了。」「來吧,愛華。」而隨著友愛亦對著愛華發出了已經準備好的信號,雙方正式開始了新一輪的比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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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對方的弱點,然後拼命地抓住.....」「有破綻!」正式開始了新一輪的比試後,友愛一邊較低着身體重心,一邊心底裏這樣拼命地想着,希望能夠真的找到愛華的破綻,一擊即中,找到機會進行攻擊,但這時候愛華突然發難,打算先發制人主動出擊,趁著友愛的腦袋仍然在拼命思考的時候,按住友愛的左肩打算把她摔倒,但是這一次愛華身體的重心仍然是太高和不太穩定了。只要真的找得到技巧,打倒愛華從來都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從來都是,一直都是,而且更是永遠都是。而現在友愛終於找到了,那個愛華主動顯露出來的先天破綻。
「有破綻。」「甚麼!!!」在愛華向前衝來的那一個瞬間,友愛突然間亦衝前上來,抓住了愛華右腹衣服的部分,借著愛華向前的衝力加上抓住了愛華右腹衣服的拉扯力,利用力量的槓桿排斥,打算將愛華弄到四腳朝天摔倒她了。
「這真是友愛嗎?她平時不是運動不太好嗎?為甚麼她的重心可以這麼結實。」這一個現實即使現在還未實現但未來卻一定會實現了,但現在愛華絕對拼了命也不想讓這一個未來真的能夠願望成真,但即使愛華出盡了全力,但仍然不能全力地將友愛推倒,雙方一直不停地糾纏着,甚至可以說友愛佔了上風,不停地壓着愛華,消耗着她的體力。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愛華的體力正在已經在以不可預見的速度急速消耗下來了,現在正在與那一個未來的發生機率形成了急速正增長了。
「體力已經就來耗盡了。」
「難道我已經不能了嗎?連在朋友面前都要暴露自己醜陋的真面目嗎?」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一個未來的發生機率已經是真的是高唱入雲,簡直是去到了可以征服宇宙的程度了。而這時候,愛華心底裡剩下的就只有無盡的絕望而已罷了。她的體力糟已經是接近完全見底了,雙腳一直都在害怕地,充滿疲勞地颤抖着,她放棄了抵抗,準備任由友愛看見她的真面目了。看吧,看吧,這就是我,這就是他媽的真正的我,一個完全毫無事處,完全沒有任何活著的價值的廢物,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她心底裡準備好這樣說出來了,這一個鐵一般的事實。她心底裡真的準備好這樣說出來,害怕,害怕,真的很害怕呀。
「時間結束。」「!!!」
「看招吧!!!」「Ban…… 」但最終這一個未來最終都不能夠完全顯現出來了。在那一股熟悉的聲音的一聲令下,友愛的動作頓時間反應遲頓了一下,而愛華迅速拼命地抓住了那唯一的機會,把原本悲劇的未來完全扭轉成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未來了。用盡了全力拼盡了最後一刻,緊緊地抱著了友愛的身軀,以同歸於盡之姿及時摔倒了友愛,成功保住了她的真面目不在友愛的面前顯露出來了。
「不愧是.... 愛華..... ,即使使用了....全力亦....不能摔倒你.... 。」到最終,終場哨聲一刻,友愛和愛華都頓時間完全放鬆了下來,精神完全不再變得崩緊,整個身體都已經完全被疲勞打倒,完全舉起了白旗發出了投降的信號了。友愛倒在地上,汗流滿面,呼吸亦很急促地仍然讚嘆著愛華的強大,但是現在聽著友愛同樣的話語,愛華只是仍然站立於此,汗流滿面,急促地呼吸著,選擇了完全的沉默去回應友愛的話語了。聽著同樣的話語但卻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心態,現在聽着這樣的話語,愛華現在感受到的就只有一種十分諷刺的羞辱感而已罷了。連友愛都打不過,真的是連友愛都打不過,真是一個笑話,真是一個他媽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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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愛華。」「!!!」「父親..... 不是,道主。」但正當愛華的內心依然對於剛才的事情拼命地感到緊緊於懷的時候,有一個大叔模樣的人往愛華的方向走來,呼喚著愛華的名字,把愛華的思緒迅速強行拉回去了現實了。即使連説話都十分辛苦,但愛華仍然強行提起了精神站起來,汗流滿面地嚴肅地回應著那一個中年大叔模樣的人的話語,那一個她某種意義上的父親。
「之後幫忙整理乾淨道場的東西。」「收到.......」然而這一次父親遇上了他的女兒,這一次父女之間的談話並不是像一般家庭父母對着他們的兒女之間的對話般那麼温暖和溫馨,反而是充滿冷漠和絕情的氣氛而已罷了。那一個父親嚴肅地簡單地對著她的女兒說完這一句話後,那個父親便頭也不回地慢步離開了這裡,只剩下了那個自稱為愛華的女兒獨自一人繼續低著頭心底裡充滿不甘心地站立在這裡了。
「我也幫你忙吧。」「不用了,你是客人,自己的道場要由自己人去整理乾淨是理所當然的事。」友愛躺在地上休息著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這一切的對話的發生和結束,看見了這一切的對話的結束和愛華低著了頭一言不發的悲傷神情,心底裡沉迷了思考一會兒後,友愛決意了站了起來對著愛華這樣提議道了,希望幫忙的同時能夠有機會採取行動提振一下愛華的心情。但正當她打算開口說出了她的這一個企圖的時候,愛華當初心底裡是很想婉拒友愛的請求。
「難道我不是你的人嗎?」「…….. 」
「那麼....... 就麻煩你了。」但遇到了友愛突然間這樣的直線抽擊,即使是愛華都頓時間也破了防臉紅了起來了。這樣的請求也拒絕的話那麼也真的是太絕情了吧,愛華心底裡也是這樣想的,到最終愛華也是必需是要作出妥協,答應了友愛這樣的請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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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究竟還有多少毛巾啊。」
「這算少了,還要拖地。」
「而且全部都要有手做,不准用任何機械。」
理想看起來是十分美好但現實上卻是十分的殘酷。當不知道所要肩負的重量的時候請不要隨便答應或開出這一些的承諾或請求,否則的話當真的遇上了不可承受之重的時候,受罪的最終都只會是自己的,而現在友愛則正在經歷著這樣的教訓了。看着眼前堆積如山的三座大山,現在友愛亦只能發自內心地一邊繼續發出抱怨,一邊繼續受罪而已罷了,但相反,面對這些對她而言的可承受之重,愛華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做這些的工作了。聽著友愛發自內心的抱怨,愛華則仍然習以為常地繼續一邊工作著,一邊繼續和不停抱怨的友愛談笑風生起來了。
「甚麼!!!」「不但不能用機器,而且全部都要愛華一個人做?!!」聽到愛華這麼輕鬆地說著平常這些日子她要做的工作,友愛心底裡除了驚訝就只有驚訝而已罷了。她真的不能這樣想像得到,究竟一個人是要怎麼樣完成這麼巨大的工作量,而且更還要持之以恆,一天比一天還要更加堅持,一天比一天還要更加不能放棄。友愛真的不能想像得到,友愛真的他媽的不能想像得到,究竟愛華是怎樣持之以恆堅持過來的,愛華這樣極度變態甚至可以說是極度自我虐待的性格。友愛從來都不能想像得到這樣的境界,究竟是怎樣變態的程度才能堅持成這樣,或許只有愛華心底裡才能真正知道以這樣的程度堅持下來的意義和理由吧。
「是呀,一踏進道場就要做這些工作了。」
「那些全都是那個人叫你做的嗎?」
「父親?是呀。」「父親?那個人要你做完所有事?真是很嚴厲。」聽到了從愛華的口中親口說出是誰造就了她現在這樣的樣子,友愛心底裡亦只能發出無可奈可的歎息了。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父親才可以這麼變態地對待她的女兒,至少友愛心底裡是這樣想的。不過嚴格上來說的話友愛大概連批評的資格也沒有吧,連被這樣對待的機會友愛也早在6年前就已經永久失去了。這一個地獄的黑色幽默。
「心如水,水如鏡。若果這樣都做不到的話,怎樣成為一個厲害的空手道強者........ 」
「但是你這樣做很開心嗎?」
「..........」
「開心,當然開心,這是成為一個厲害的空手道強者的過程。」當愛華聽到了友愛突然間對著她說出了這樣的提問,愛華的內心頓時間被沉默完全地被壓倒了。聽到了友愛的提問,愛華頓時間亦不知道如何是好,心底裡亦只能模稜兩可地強顏歡笑地說出了一些隱悔的話語去回應友愛的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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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呢。」
「那麼為甚麼你突然今天想來這裡?」
「我想擁有面對逆境的勇氣。」
「?」「為甚麼?」正當愛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時候,友愛一返常態地正經八面地堅定回答愛華的話語,頓時間令到愛華心底裡都感到有些驚訝了。
「我一直以來都只是躲在別人的後面,在媽媽,友美姐姐,愛紗,塔尼,愛華後面。」
「為了保護我,承受所有的傷害,甚至因為我而死去,為了這個毫無事處的友愛。」
「所以我很想成為別人的盾,保護所有我所愛的人,為她們承受所有的傷害,甚至為了她們而死去。」
「在我前方的人倒下後,我仍是要面對現實。」
「...............」
「有些事要放下就該放下,那不是友愛的錯。」心底裡感受完了驚訝後又聽到友愛由心而發地說出猶如自殺宣言般充滿罪惡感的話語,看見她這樣自責地對著自己的自我虐待,愛華心底裡亦忍不住沉默了一會兒後,發自內心地說出了安慰的話語希望真的能夠幫助友愛走出這一個傷病,放下她手中的這一個罪惡。愛華心底裡亦是十分清楚的,這一個她絕對不可能承受之重,無論說出怎樣美麗動人的安慰話語,不是當事人又怎樣去知道他們真正的感受。那麼當然每個人都有發表言論自由的權利吧。說出了甚麼美麗動人的安慰話語聽不進耳的話最終都只會化為一句又一句的廢話而已罷了,能不能走出去一切都只能取決於自己。是否願意放下向前踏前一步,而且真是只差那一步,但是直到現在友愛都仍然不能向前踏上那一步,是恐懼嗎,還是罪惡感嗎,或許真正的答案連友愛自己都不太清楚了,而愛華說完這一句說話後,彼此之間的氣氛頓時間一下子跌到落谷底了,完全陷入了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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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為甚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呀?」不過完全陷入了沉默也並不是代表永遠都要陷入去沉默,然而正當愛華打算打開別樣話題的時候,無意之中她拋了一顆未爆彈抛到了友愛的手上了。
「平時叫你來你都不來,但你今天突然出現在這裡。你想來的話通知我一聲無任歡迎的。」
「是因為撞到了愛尼........... 」正當友愛打算回應愛華想打破沉默的話語的時候,友愛頓間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語,馬上收了聲起來了,但一切都已經來得太遲了,友愛所說的話語已經在愛華的內心裡種下了又一粒名為懷疑的種子,而且現在更已經迅速萌芽了起來了。
「羅斯·愛尼?你認識了她很久?」「呀...................... 」
「你們兩個還未完成工作嗎?」正當友愛面對着愛華懐著內心已經萌芽了的種子的質問弄到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的的時候,突然間,有一把熟悉的聲音頓時間插了進來清脆利落地打斷了她們之間的對話了。對於某人而言可以說是救贖的聲音,對於某人而言可以說是極度討厭的聲音,她們同時間回頭一看,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那個牆角位。
「你有本事自己一個弄吧!!!羅斯!!!」愛華站了起來轉了身便看見了那一個極度討厭的琥珀色身影,便讓她連駁斥的說話也不能說出來。一塊不知道沾上了誰的汗水的毛巾扔到了她的臉上,強烈地要求著她有多遠死多遠。
「道主叫我睇住你們完成工作。快一點完成吧。」「知道啦!!!」而看見了她又再作出這樣極度無禮和討人厭的行為,愛尼的內心都已經清楚得七七八八了。而對著愛華簡單交代完自己到來這裡的目的和理由,愛華亦憤怒地抱怨完後,她便轉身和友愛繼續投入工作裡去了。
「快點做完快點吃飯吧!友愛!」
「呀!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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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要你陪我,今天午餐我請你客吧。」
「不不,只是我想幫忙而已,只是我想幫忙而已。」
在食堂一同排隊買午飯的時候聽到了愛華發出了這一個邀請,友愛心底裡都頓時間嚇了一嚇起來了。或許她沒有想像得到吧,自己眼中根本沒有想過這些理應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竟然是可以索求得到這麼大的回報。由始至終友愛根本都沒有想像得過的,那麼理所當然友愛心底裡還是都是經受不起,她婉拒了愛華的好意了。
「昨天的訓練很辛苦嗎?」
「有一些辛苦,不過很快就會習慣了。」
「.........」
「是呀,那麼就真的是太好了。」
「你今天看來亦好像沒有問題呢。不過友美就.... 」坐了下來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繼續談論着昨天的事情,伴隨著愛華沉默了一會兒後所說的話語,她們二人一同望向友美的方向。現在在這一個餐桌上的話題頓時間轉到友美身上了。
「你整個上午都沒有回來學校,結果你下午回來就給我弄來這個!!!」
「你昨天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不見了半天後一看見的就是看見了友美半個身子都包扎了繃帶,像一個活著的木乃伊般坐在這裡吃著東西。塔尼率先發難了起來,發出了極度驚訝的神情充滿怒火地對著友美發起了質問了。
「沒有甚麼事,只是昨天練完波回家時不小心被車撞到而已。」
「真的是這樣嗎?友愛。」
「呀,是的。」那麼事實就當然不是這樣啦。友愛昨晚收到了由香的電話通知友美被訓練到完全變成了半死般的狀態。結果治療了一整晚之後直到今天早上由香才趕得及把友美完全包扎好送回了她的家裡。她還說至少要休息半天,結果她今天下午就直接回來這裡了。至於變成這樣的理由的話,當然是不可以和不可能說真話的,這也是由香給她弄出來的。
「你昨天又去練波!!!」
「上星期教練不是交代過今個週末要好好休息嗎?!!」說完了這些激動的話語後還以為友美真的會有深刻的反省,會對於這些不重視自身身體的行為感到極度地內疚,但聽到了友美聽完這些的話語後所說出的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用著完全平淡的語氣的回應。或許只能說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又或者只能說是塔尼完全不理解友美真正的本性吧,又或者說是友美對於自己的本性的固執程度吧。又或者是其實根本上搭尼是完全想錯了方向吧。根本不知道究竟友美所說的話是真還是假,甚至可以說是這一切根本就是謊言,這一切根本就是謊言而已罷了。某人完全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謊言,某人完全知道這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謊言,而某人心底裡亦開始懷疑解構這一個謊言了。
「今天放學後要去跟大學打練習賽!你這樣的身體狀況...... 」
「我的身體無問題。」
「總之我在比賽前一定會平安無事,這是關乎我們將來的事情。」
「我絕對一定平安無事的。」
「沒有事的話放學後籃球場上再見吧。我還要去趕一趕上午的課堂的進度。」
「順便拆埋這些繃帶吧。藥膏都應該差不多都完全滲透進去身體裡吧。」
「等等,友美......」到了最終塔尼連想再說出甚麼的話語去反駁一下的機會都被友美完全封殺起來了,迅速對著塔尼說完了幾句交代的說話後,輕輕的她走了, 正如她輕輕到來,把餐盤放回到了正確的回收位置之後,她便迅速回到主線繼續去趕今天的進度了。只剩下了友愛,塔尼和愛華仍然繼續坐在那裡繼續發呆了。至於愛紗的話,她今天有別的事情要忙向學校請了一天的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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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五千人的打氣聲在這一個鋼鐵的巨蛋裡不停回盪著。有學生,有教師,亦有平凡人,在這一座大學的體育館發出了各自的吶喊和歡迎,拼命地不停盡責履行最佳第六人的職責,在場外發揮最佳第六人的威力。口裡發出的聲音最為高昴,拍打欄杆和不停踩踏腳下的大地的敲擊聲,為場上各自為戰的戰士們發出了最熾熱和最激烈的應援。在球場上方的巨大投影螢幕上不停地循環播放著即時的比數,球員的名字及得分數據和即場的比賽精華。天藍色的投影光芒,四周鐵銀色的氣場和腳下黑白混色而成的球場地板,再加上四周不停嘈吵吶喊的應緩聲和板凳上雙方的教練和隊友們的加油,還有裁判的哨音和雙方對此的爭吵聲,這一切混合在一起一次過湧入雙眼和雙耳,頓時間給予了在戰場上的那十個人一種極度令人窒息和混亂的感覺。那一種極度不舒服甚至可以說是令人感到噁心的氣場,容易令人混亂,迷失,暴躁。若果加上位於高原的話更可以說是會整個人都精神崩潰吧。不過幸好這一個小巨蛋的地理位置並不是這樣,但是對於作客的友美她們而言仍然是佔不到任何的便宜,水土不服,加上年齡的差距,這絕對是一場硬仗,一場絕對不可能打得赢的硬仗。現在她們就要去受到這樣的考驗了,看一看誰的心臟和抗壓力比較巨大吧。
「塔尼!」「頂,又射失了。」「不要太在乎,回防吧!」友美看見了傳球的空位把球傳給從右邊底角跑到左邊底角三分線外的塔尼,拿到球後馬上射了一個三分球,但可惜她又射失了。
「那個紅色24號狀態不太好呢。」「甚麼?!!瞬!!!你在說甚麼!!!現場的打氣聲太大聲啦!!!」這時候在二樓的主場球迷區裡,占美和瞬一直站在二樓的某一個主場出入口,一邊觀看著這一場球賽一邊一同吃著同一盒爆谷繼續執行著他們的任務了。現場的打氣聲極度熾熱和激情,激情到彼此之間要正常聽到彼此之間的對話是一件極度困難的事情,但是他們一直都沒有談話的需要,猶如看電影般靜靜地閉上嘴看著。直到現在當他們真的有談話的需要的時候,他們才真正察覺得到這是一個極度困難的問題。
「我是說那個紅色24號!!!」而面對著眼前這樣的難題,瞬的解決方法極度簡單直接,直接提高到最大的音量。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一個方法猶如是手術十分成功,但病人已經死了是屬於類似的道理,看似達到了目的但實際上卻又好像不是這樣。
「這兩個人是第38高中的支持者!!!」「不是我們的人就馬上給我滾出去吧!!!」「走啦!!!」「快點走呀!!!」到最終,在他們附近的主場支持者把手上的雜物向他們的方向實行永無止境的轟炸,迫得他們只能十分狼狽地冒著被轟炸擊中的風險快步地離開了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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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走了出來了啦。」「是呀。」最終經歷了剛才十分狠狽的過程後,回到了那個作客球迷區,他們最初就要應該待著的地區,同一個位置但卻完全不同的地方,瞬和占美都最後都終於能夠停下了腳步安定了下來了。包括占美手上拿著的那一盒爆谷,亦都平安無事毫髮無傷地被占美帶了出來了,但平靜之後到來的,卻是占美開始對著瞬的致命清算了。
「你不要在敵方的球隊支持者裏說對面球隊球員的說話吧。絕佳風景位這樣就沒有了。」
「是你叫我說大聲一點,我就大聲一點說出來的!」正當真的面對占美的致命清算的時候,瞬還想打算大聲地說出了他的話語去和占美鬥大聲去反駁占美的話語,但是人類唯一一定會犯的錯誤就是人類總是會犯相同的錯誤。他並不是不知道和占美鬥嘴是一件極度愚蠢的事情,但是他的理知仍然沒有能力去阻止他繼續做同樣的事情。
「不是叫你大聲到其他人都聽到呀!!!你這個笨蛋!!!」「哎呀!!!好痛。」到最終歷史總是十分的相似。和占美鬥嘴到了他無可忍受的地步後,既然言語做不到的話就物理上去執行吧,占美心底裡又再這樣想到了。到最終,占美的右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憤怒地用力向瞬的右眼狠狠打了一下後,整個世界重新回復到去平靜,占美今天又再成功拯救到了他的內心世界了,今天真是又是一個美好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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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剛才你說那個紅色24號狀態真的是不太好呢,瞬。」
「是呀,她的眼神感覺到好彷徨,身體語言表示很優柔寡斷。」而被狠狠地打了一拳熊貓眼後,一切都彷彿回到了當初的模樣裡去了,不同的地方但卻是相同的位置,但是瞬的右眼的熊貓眼足以證明這一切早已不是當初的模樣了。有些事情變了就是已經變了,早已經不能再回頭張看了嘗試去幻想無數個的如果了。後悔也是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早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但是當然有些事情一早已經改變但有些事情卻永恆變,包括現在在球場上發生著的事情。
「加上她好像沒有流很多汗,但臉部表情卻好像很急躁和憤怒,很矛盾呀。」
「大概是外部的壓力和對自己表現的自責令到她的狀態不太好吧。」
「自我的即場調節完全做不到,看來她的一整天都會是這樣吧。」
「又犯規了。」「三分線 and one…….. 」「又站上罰球線了。」「第五犯了,還有多一犯就要畢業了。」瞬一邊看著球賽的進展,一邊自言自語地繼續這樣說著起來了。
「而且紅色衣服的其他人狀態亦好像不太好,只是24號的狀態最差而己。」
「比分已經超過30分了,74比104,第4節時間只剩下2分鐘,已經是垃圾時間了。為甚麼不讓其他新生上去汲取經驗呀。」占美亦在旁一同看著球賽這樣的發展,看著看著,亦好奇地對著瞬發起了提問了。
「你知道為甚麼今天是高中生和大學生打比賽嗎?」「為甚麼?」
「球場第一排觀眾席,那裡就是答案。」「第一排有甚麼呀...... 」伴隨着瞬所交給的答案,占美順著他的提示往著球場第一排觀眾席。只要知道坐在那裡的人們的身份,一切的答案都早就已經不言而喻了。
「全都是歐洲籃球名校的教練,原來這樣,為了爭取籃球殿堂的入場卷。」
「那麼他們今天是來看誰?」「我們要看住的人。」
「藤澤友美?!!」知道了問題的答案後,占美又再繼續吃著爆谷發出了他的另一個追問。但是這一次卻不是解謎般那麽迂迴八轉,而是瞬直接抽擊說出了整個答案了,而聽到瞬這麼簡單直接的答覆後,占美心底裡頓時間剩下的就只有無盡的驚奇而已罷了,而這時候瞬亦開始了他的解釋性對白起來了。
「離開了籃球界這麼多年,我好奇才發現原來她是300名RANK A的日本高中生其中一位。」
「這兩個星期會有歐洲籃球名校的球探來看她們的表現,而今天就是來看她了。」
「被選中的人要向別人證明他們的選擇是正確的,而沒有被選擇的人要向別人證明他們是值得選擇的,而看起來今天是前者實現了。」
「為甚麼你看起來好像十分熟練呀。」聽完了瞬那麼漫長的自白後,占美亦差不多吃完了他手頭上的爆谷,今天第一次心底裡忍不住對着瞬的話語發出了吐槽了。
「那些年,我不能成為別人的選擇,所以我才選擇拯救世界。」
「不過她卻完全不同。籃球和拯救世界都是她的正職。」
「但是這注定是一場悲劇,當你擁有了這一切但世界要你去作出選擇的時候,若你不去作出取捨的話,帶來的就只有完全的災難而已罷了。」
「是呢。」聽到瞬說出這麼觸景生情的說話,一同回想起那一個時候的回憶,占美心底裡都已經不知道該要說出甚麼說話出來了。而這時候,他手頭上的爆谷亦已經完全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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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一個時候,友美所屬的隊伍叫了一個暫停。
「友美,你真沒有事嗎?還掂今天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你還是....」教練看見友美身上的傷疤和腫疤仍然在她的身體上繼續存在。即使想假裝看不見但卻不能完全看不見,由賽前練習就已經看見了她這樣的身軀,她就已經很想今天不讓她去上場去比賽了。但看見了友美罕見地充滿殺氣,全神貫注的決意,看見了她的身體實際上並沒有甚麼太大的損傷,教練亦放心讓她去了。而這時候,看見了這麼巨大的比分差和她身體的疲勞已經接近到達了臨介點,目標早就已經達到,友美也應該要鳴金收兵休息一下了,保護一下她自己這一個精英的珍貴身軀以免真的受到了甚麼受傷甚至是不可挽回的創傷。
「我沒有事!我仍然能夠站在場上!」但正當教練真的打算把這些當作理由向著友美作出說明的時候,這一次教練是說話也未能說完,友美便又再迅速地用了同樣的話語去回應教練的說話了,又再是充滿殺氣,全神貫注的決意,而且這一次她的眼神更是充滿屠殺嗜血的感覺,像極了一隻凶神惡煞,飢餓至極的猛獸,一隻生人勿近的野狼,這一次反而是輪到教練被友美完全吞噬,害怕到不敢再說出任何話來去反駁友美的說話了。
「很厲害.....」「即使面對這麼大的壓力,表現都仍然是那麼地出色...」「相反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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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場吧,我來開球。」「 知道,友美。」哨聲又再落下,友美和塔尼一同回到球場了。
「怎麼了啦,笨蛋,你的力度和我的媽媽很相似呢,so weak。」回到了球場後塔尼又再遇到了整場主要都在守著她的防守球員,又在她們的進攻回合裡在塔尼的耳邊繼續疲狂轟炸她的垃圾話了。那麼當然不只是她而已,其他人也遭受了差不多這樣的待遇,被眼前的帝國風暴兵團不停瘋狂轟炸,不停接受來自大人世界震撼教育的洗禮。
面對眼前的受洗,這一切只有兩種的方法才可以面對,無言而對和用行動去回應。用同樣的方式去回應從來都不是一個選擇,這只會是適得其反而已。前者則是一種沉默的回應,是一種萬事萬寧的方法,但最終卻只會繼續被人強行貼上無限個負面的標籤而已罷了,沒有回應就是默認,默認就是承認,就是這樣。但若果是後者的話,那就是一場賭博,赢了就是英雄,輸了就是狗熊。自己的尊嚴就是一場賭博的籌碼,而自己的表現就是這一場賭博的結果,這就是塔尼現在所選擇的戰鬥的方式了。
「…….」塔尼跑離了防守球員,接了友美傳來的球,射了出去。
「頂。」但是這一次塔尼卻是又射失了,這一場賭局,看起來塔尼的完全敗北已經是一件命中注定的事情了。
「這麼差的射術,是你的媽媽教你的嗎?」
「你在說甚麼!!!」
「我是說『這麼差的射術,是你的媽媽教你的嗎!!!』啊!!!」
「這樣夠大聲嗎?!!!」
「你這個!!!」
「這個人.......... 」
「塔尼,冷靜一點...... 」而最終一切都彷彿十分不意外,但是結局卻弄到了這樣的田地卻是十分意外。不過只要看過了整場的比賽又好像又不是會感到那麼意外了。雖然那個人剛才所說的說話完全超出了垃圾話的低線,但是斯文人動口不動手,雖然主觀和客觀上塔尼普遍上都是站於較高的一方,但是只要先出手,塔尼基本上就是已經完全敗北而回了。激動地和那個人打了起來,身旁的人亦加入了這一個戰團。友美亦衝了進去緊緊地抱住塔尼防止她繼續動手下去,希望塔尼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繼續親手把這一個戰火繼續化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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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在任何一個地方或是在任何一個社會,秩序正義永遠都是亦是必需是優於理想正義。這是一個永恆的人類共識,任何地方亦是,球場上亦是。若果每一個人都為了自身的思法的正義去隨便打破社會上的潛意識白底黑字所寫明的憲法的話,那麼整個世界就完全是沒有任何秩序可言了。化為了一個殺戮的戰場,無限輪迴的失樂園,陷入了無盡的混亂和野蠻,一切就只有暴力和衝突而已罷了。這些美好故事最好就是只存在童話和超級英雄電影吧,這些事情不論發生在任何一個時間點都是對人類不適用。帶來的從來都不是幻想或被製作的希望,帶來的從來都只是真實的混亂和無限條通住上層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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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裁判平定了這一場由塔尼所引發了的混亂後,裁判亦作出了一個完全符合秩序正義的裁決,哨聲一響,便把塔尼趕了出場了。
「甚麼?!!她剛才還....... 」但聽到了球證所作出的裁決後,塔尼心底裡仍然沒有任何想就此罷休的意思,還打算繼續衝出去和球證進行激烈的理論。
「塔尼,冷靜一點,我會幫你討回公道。」但是正當她打算真的這樣做的時候,友美緊緊地抱住塔尼阻止了她的行動,帶著她往更衣室的方向後退,在她的耳邊細聲地這樣說道了。
「但是....... 」「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相信我。」
「友美....... 」「我明白了。」正當塔尼聽到了友美說出了這樣的說話的時候,塔尼心底裡仍然還有一些想反抗的勇氣,但正當塔尼把反抗的說話說到了一半的時候,頓時間看見友美沒有了瞳孔,充滿殺氣和怒火的眼神。塔尼頓時間化為了被馴服了的小狗般收起了她反抗的聲音,乘乘地聽從了友美主人的話語,慢步地低了頭,頭也不回地走回進了更衣室的內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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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送了塔尼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眼前進入更衣室後,友美便充滿殺氣地回到了球場的方向了。藤澤友美必定有債必償,那個人的債也一定要必需償還,若果她得不到她應有的懲罰的話,那麼友美就化為了她的懲罰吧。
「球證,剛才那個球員說了一些冒犯我球員的說話。」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不明白,總之是她先動手,所以才把她趕出場。」聽到了自己的話語被自己眼中球證毫無道理的說話無情反駁後,友美心底裡發出了一聲極度不滿的抱怨後,心底亦開始有了她的打算了,進行愉快的復仇吧,藤澤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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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莎,pick。」「我?」「友美那個人究竟是在想著甚麼呀。」友美把球運過了半場後突然間對著妮莎發出這樣的指令。扎了純黑的單馬尾,稀疏的前髮,留著純黑雙瞳的她聽到了友美作出了這樣的舉動,不只是只有她而已,在場上場下的隊友們,甚至是教練,都頓時間對於友美的行動感到了無盡的困惑了。
「switch。」但最終妮莎都要照著友美的吩咐進行了這一個高位擋拆,把那個人換到了她的面前。沒有辦法吧。誰叫她就是隊長呢,在場上她就是最大了,畢竟球在她手上,天下任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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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實在是太衝動了。」「aaaaaaaaa!!!」友美又被艾里打中了腹部,痛苦到大叫起來,然後又被艾里踢到別處了。
「又站起了來...... 麻煩。」但是即使已經被艾里嘔打踢飛了無數次,甚至弄到嘔吐了無數次,不知道身體已經受了多少和多少嚴重程度的傷,友美仍然猶如一隻打不死的小強般重新站了起來了。連艾里心底裡都忍不住感到厭煩了,一直不停地繼續黏著他,黏著他,黏著他,連艾里的內心都忍不住煩躁了起來了。
「你看看你身上的傷痕吧,你是沒有可能打倒我的…. 」「麻煩。」艾里連話都未說完,友美便又站了起來又對著艾里發起了衝鋒了。
「要不要我告訴你我下一拳怎樣打。」
「you read I teach. 」
「我下一拳又會打落的腹部。」
「!!!」聽到了艾里的話語後,友美分了神後下意識地留意腹部的部分,然後便被艾里一拳打落了她的頭部了。
「人講你就信,你真係一個蠢才。」
「聽着呀!我不信甚麼明如水,水如鏡這些廢話。」
「要讓別人陷入你的節奏,與敵人共舞,控制他們的動作。」友美不停地在那個人的面前進行着crossover的動作,無形間開始控制著那個人的移動方向了。
「當他以為自己可以跟上節奏的時候,馬上假動作,改變節奏。」
「好險...」友美假作進攻的時候,那個人差點扭到了她自己的右腳腕了。
「你在做甚麼呀!!!友美,快點傳個球出去呀!!!」
「控制自己的節奏,記住自己應該要做甚麼。」
「時間和節奏都在你心中,讓別人因你的不知而感到恐懼。」
「那個人會怎樣進攻,會甚麼時候進攻,怎麼辦......... 」
「然後出其不意,給予他致命一擊。」
「弊。」正當那個人仍然對於友美的似是疑非攻擊動作陷入困惑的瞬間,友美突然間一個加速,那個人便迅速被友美放掉了。
「追到了。」「中計了。」但是那個人的反應也不慢,被甩掉了後她的步伐亦馬上追上了友美。沒有辦法吧,畢竟是大學生。體格和經驗上已經是和她們相差太遠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其實都是友美所設劃的計謀而已罷了。她馬上超高速急停,做了一個crossover,弄到那個人完全跌在地上,然後在罰球線附近出手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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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終,終場哨聲一響,籃球空心入網,友美最後單憑自己的個人能力,把這一個經典的絕殺球完美複製投進了。
「呀......」那個人被友美弄到跌倒在地上後,她仍然繼續呆坐在球場地板上沒有站了起來,仍然不能釋懷得到和從驚呆了的神情中安定下來。一個大學四年級生被一個高中三年級生完美地充滿羞辱性地打倒了,這不是十分值得恥笑嗎,即使是RANK A的高中生和是赢家的身份也不是逃避這一個失敗的理由吧,像小丑般這樣被玩弄着。
「怎麼了啦!失敗者,被一個高中生弄到跌在地上真是很樣衰呢。」而正當那個人仍然繼續回味著剛才的失敗的時候,友美嘲諷著那個人說話頓時間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回頭一看,她便看見了友美用著好像想殺人般的眼神狠狠地盯著她的雙眼,繼續說著她充滿嘲諷意味性的復仇話語了。沒有瞳孔的淡綠雙瞳散發出淡藍之火,天使在此正式宣告了,她的復仇已經正式完成了。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aAKKysty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