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Zero的重启人生 - 7.那一晚，我和她彻夜未眠

不久后我就遇到了灭世之花，对于灭世之花的名字我也是知道的，是月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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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为我解决月之泪，并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给我，因为对我的信任才给我看了一切，我也不会辜负她的心意，我下定决心要保护养母，如果有一点养母无法给我庇护，我就要自己靠自己站起来，甚至站到需要保护的养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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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另一朵灭世之花突然出现，拥有世界线符文的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朵不同的灭世之花，可能和重生的“我”一样，它是平行世界的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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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浓郁的外来灵魂说明它不是月之泪，但是它又被月之泪给影响了，它表现出了强烈的灭世欲望，直到她被养母制服后它才发生改变，似乎摆脱了月之泪对它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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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月之泪，我是没有什么感觉，虽然重生的“我”非常讨厌它，因为就是月之泪给她带来的悲剧，为了毁灭月之泪她不惜毁灭自己，哪怕服从于月之泪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她还是选择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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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同，我决定要利用月之泪，但是这个灭世之花并不是月之泪却有比月之泪更强的力量，选择它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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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养母将它变成人形也是出人意料，但这样更加容易接触灭世之花，也能让我更了解她。于是在几年的共处中，我逐渐摸清了她的性格和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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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确实是出于利用她的目的才在那天晚上照顾她，甚至喂她吃东西，但是相处中发现她的孤独和我非常相似，而且对于命运反抗的强烈愿望和我不谋而合，重要的是她处于困境中，如果我能够成为帮助她的曙光，我们应该能成为非常好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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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在我怀里哭泣的时候，我的心弦被触动了。我决定改变主意和对待她的态度。朋友是会背叛的，所以我要成为她的家人，一个不会背叛她的人，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子，或许她的本体是花，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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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萝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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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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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时间会改变人许许多多的方面，佩芬拉这四年除了带零游山玩水，给了她一个美好的童年外，就是每天的体能训练和战斗练习。顺便每天教育教育不听话的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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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除了每天为母女两人端茶送水、捶背柔肩外，还要做饭清扫，暖床侍寝。有时候零抱一个佩芬拉还不够，就把灭世之花拉过来一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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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被她们调·戏，唯一讨厌的还是怕痒没什么改变，糟糕的是这个弱点还被零得知了，现在每次和零斗嘴都会被对方点点细腰不得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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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则是从幼女长成了萝莉，取代了原本四年妓院生活的是，和母上一起温馨的童年时光，也许是所有的零都经历了太过凄惨的过程和结局，所以这最后的零意外的幸福。当然这是在佩芬拉庇护下的结果，如今曾经的雏鸟就要长出羽毛，准备展翅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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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则是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享受当母亲的感受和日常被零揩油外，就是提升了同化世界的进度。顺带伪装去潜入了教会都市调查了一下情报，果然情况比较棘手，那道门确认是深渊魔物的深渊之门无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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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切都朝着不错的方向发展，用佩芬拉的话说就是一切都在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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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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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过了萝莉袭来的木剑，然后反手将手上的木棒敲打在萝莉的膝盖关节处，把萝莉打得跪倒。

佩芬拉正在和零切磋战斗的技巧，零已经可以优秀地进行战斗，尽管时常会犯一些低级错误，但是都会很诚恳地认错，然后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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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的时间将零磨练成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从猎杀野兽开始逐步加强面对的对手，目前的零已经可以面对数十个士兵包围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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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当然也是做过了，在零的一次战斗失误被士兵压倒快被侵犯前，她用藏起来的匕首杀死了士兵。母亲没有来帮她，因为这是她必须度过的一关。不过因为这是第一次见血，零对男性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感，这个影响在未来也没有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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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血零熬了过去，毕竟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是没有资格跟随在母上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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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零虽然年纪不大只是一个萝莉，但却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了，刺杀的手段也不差，因为每次暗算追剿她们的士兵时，都会找很阴损的地方下刀。但是和母上对练除外，在母上的战斗技巧面前，她还是一个学步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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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佩芬拉轻易地制服，零无奈地放下木剑，还是无法赶上母亲啊，哪怕是那么的努力了。不过这样的母上才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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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挺不错了，多撑了了几个回合，还是有进步的。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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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心里不太情愿，再来多少次都不会改变被母上吊打的事实，不然趁机揩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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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下盘不稳的样子朝母亲冲去，结果真的因为心不在焉自己绊倒了自己，佩芬拉看到零又失误了，不忍心看着零直接摔倒，连忙闪身过去接住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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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零眼神意动，直接一手握住了母上的馒头，轻轻一捏，佩芬拉身体一紧，立马就软倒了下来，变成了零搀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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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抓住机会把木剑驾到母上的脖子上，笑嘻嘻地说：“胜负已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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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被捏地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嗔怒地揉了揉零的脸蛋：“我也就只会因为被你占便宜给打倒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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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以来几乎每天就要被零抓机会吃吃豆腐豆腐的佩芬拉已经习惯了，只是原本被零碰几下都没什么感觉，近来有点越来越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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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零亲密的接触后，居然有点心跳不停的感觉，佩芬拉不准备胡思乱想，平静了自己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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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帮搂住自己的零擦了擦汗，训练了一上午，两人肚子都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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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有说有笑地来到了山林间的一张桌子边，一旁的灭世之花女仆已经准备了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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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和小主人都辛苦了！今天的午饭是蜂蜜鸡翅哦！”灭世之花热情地为她们准备了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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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也来一起吃吧！”佩芬拉满意地点头没有说话，零不想看到灭世之花可怜巴巴地站在一边看她们吃饭，就招呼她一起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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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四年的磨合，零对灭世之花也没有那么讨厌了，虽然还是很反感她的毒舌，但是因为她让自己调·教了不少次，所以就放过她不和她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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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主人的恩赐。”灭世之花小心地看了佩芬拉，发现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就也做到了母女两人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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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第一用人类的味觉尝到食物的滋味也是因为零呢。这个曾经的幼女如今的萝莉对灭世之花留下了很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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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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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灭世之花因为格外不听话，被佩芬拉狠狠地教训了三个小时，几乎虚脱的灭世之花完全站不起来，没有管她的佩芬拉直接早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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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灭世之花微弱的呼吸声，在床上睡不着的零只好下床去想要照顾一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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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她打扰到自己，所以才和帮这个讨厌的家伙的。零心里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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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搀扶累到在地上的灭世之花做到椅子上，期间因为小孩子力气小，零差点被灭世之花给压死，还好训练成果不错，把灭世之花抬到了椅子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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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对于零的帮助本来想表现不在乎的，但是还是偷偷地用眼睛瞄着这个幼女，明明那么瘦弱就不要来搬自己了，果然是个小孩子，喜欢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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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很感动的，而且她的小腿因为挣扎而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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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为灭世之花揉着小腿说：“你知道吗？其实人类还能感到很多美好的感觉，母亲对你做的痛觉痒觉什么的，我为她向你道歉。其实如果你乖乖的，母上她不会折磨你的。母上是容不得一点威胁在自己身边的，所以每次惩罚你都会在你服软后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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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切了一声：“我不要你来可怜，我一个奴隶需要你对我这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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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既然你现在不是敌人，那么保持良好的关系也没什么吧，如果你心存不满太久，做起家务的工作也会敷衍了事吧。你想啊，虽然你受了那么多哭，为什么不去想想其他好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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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只要你母上和你不要折磨我就是大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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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你看我现在帮你揉腿，已经不抽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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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灭世之花伸展了一下腿，似乎不痛了，“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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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今天也累了吧，不如我给你全身都按摩一下吧。”零想反正睡不着，帮她捏肩膀按摩，正好可以为以后帮母亲按摩来练习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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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和放松的感受从肩膀传来，少女紧绷的肌肉舒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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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是挺舒服的。”灭世之花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起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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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以后你学着这个手法为母上按摩，这样她高兴了也许就不会惩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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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没那么好心。”灭世之花撅着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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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觉得有必要换一个话题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吧？难道不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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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精神体不会饥饿，我是不会饿死的。”灭世之花对吃东西倒是无所谓，虽然已经学会了做饭，但是从来没吃过自己做的东西，也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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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那我给你拿点吃得吧，正好母上在睡觉，不会知道这件事的。”零小心地去拿了一份明天吃早饭用的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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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较虚弱，就吃点粥吧。”零把碗端过来。灭世之花想要自己拿但是没有力气，零就拿勺子伸到她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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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我喂你吧，不然你连吃饭也难。好好吃一顿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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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灭世之花没有准备接受，“你没有必要对一个奴隶那么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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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想了想说：“我没有想那么多啦，只是觉得你要呆在我们身边那么久，反正不是敌人，那就是自己人了，对自己人当然要更好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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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吗……”灭世之花沉默了，还是没有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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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你当我是自己人，但是我可没有当你们是自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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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今天喂你才不是看你可怜呢！”零摇着手，“只是看到你没有饭吃，就想起来我遇到母上前，被自己亲手母亲虐待后的样子，我一个人去翻别人的残羹剩饭充饥，日子过的好苦，幸好遇到了母上，才改变了生活，不用为了食物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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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母亲吗……”灭世之花自嘲地轻声说，“我吃吃看，麻烦你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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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嘴，稀薄的粥进入了口腔，舌尖上的味蕾刺激着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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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感到有点甜蜜呢，原来还是有人在关心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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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吃食物，感觉不坏呢，吃东西应该是个不错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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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灭世之花的状态恢复了一些，想和往常一样去地上休息，结果被零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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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灭世之花看到零不回去床上睡觉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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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摆摆手：“我怕现在回去会吵醒母亲，所以就和你挤一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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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我可是睡地铺的哦，有床不睡睡地板，你是傻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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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以前我可是连地铺都没有地方睡的，不能因为过了好日子就忘记了过去的贫苦生活，所以偶尔睡一睡地板回忆缅怀一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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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随便你啦。”灭世之花翻过身子就把手枕在头下闭眼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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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感到一个手臂搂住了自己，她一个激灵：“小主人，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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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心别吵醒了母上。还有不在母上面前，叫我零吧，小主人听着别扭。”零把灭世之花当作了抱枕，抱惯了母上，现在不抱点东西实在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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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是你说的……唔，你……你的手放哪里啊！”灭世之花想要拍掉零作怪碰自己上半身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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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当零右眼上的花蕊被轻轻一捏的同时，灭世之花的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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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在灭世之花耳朵边低语：“没想到你摸上去还挺舒服的呢，虽然比不上母上，但是当一个抱枕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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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果然像你的坏蛋母亲，又想要欺负我。”感到自己身体敏感地有点反应了，灭世之花呜咽着轻轻推了推零，根本没有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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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别乱想，我只是抱着你睡觉而已，不会做其他什么事情的。还有小心别吵醒母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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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噗！”灭世之花的腰际被零点了一下，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幸好用手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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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柔软啊，像抱着一团棉花一样好舒服。”零闭着眼睛享受着说。终于她也能学着母上对这朵小花为所欲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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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不做奇怪的事情，骗子……”灭世之花泪光闪闪地嘀咕。她感到零不老实的小手还在她小肚子那里画圈圈，她努力绷紧全身不想笑出来，双手死死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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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发抖啊。”零诱惑地朝灭世之花的耳朵吹了口气，“难道说你怕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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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零，不要这样，我很怕痒。”灭世之花脸红地不敢看零，“你母上平时就是这样惩罚我的，所以请不要……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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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舔了舔灭世之花敏感的脖子：“啧啧啧，原来你平时都被母上做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啊，居然不带上我。看来需要教育一下呢～”手指甲开始在细嫩的皮肤上划来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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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真的不行啊～说好的不惩罚我不做其他事情的呢！”灭世之花害怕地抱紧了身子，强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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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教育不是惩罚，这和母亲对你做的是不一样的。”零把脸贴近少女的后背，“想要克服怕痒，就要慢慢从轻度的痒觉适应啊，我会好好教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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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好坏！果然还是不能相信你……”全身如被虫子爬过一样，想笑但不敢笑，别提多难受了。加上零不停抚摸自己的皮肤，让自己的脸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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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哦，会温柔地教育你。”零继续手上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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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断断续续地穿出很小的捂嘴呜咽声，这个晚上灭世之花和零都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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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是被折腾地不行，零却是兴奋地不行，她背着母亲在一边欺负另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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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似乎第一次感到这是一种背德感，让她的心激动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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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果然欺负女孩子什么的最棒了！抓住了她的弱点呢，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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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可不敢对佩芬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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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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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天以后，自己怕痒的秘密被零知道后，就隔三差五来欺负自己，偏偏自己敢怒而不敢言，毕竟怕两个人一起“教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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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次想要反抗，但是一想到零为自己按摩和第一次感到食物的味道，她就原谅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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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也不能反抗，就接受了吧，也不多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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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默默地低头吃饭，心乱如麻，想着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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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看到零舔蜂蜜的样子，觉得非常可爱，于是她命令灭世之花：“奴隶一号，脱下鞋子和袜子，把脚放到我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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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想干什么？”灭世之花觉得佩芬拉又要搞事，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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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要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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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地把脚害羞地放到了佩芬拉的腿上，灭世之花哭咽地叫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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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灭世之花看到佩芬拉恶意地把多余没用完的蜂蜜涂到了她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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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羞愤地捂脸，这个play有点过了啊，自己就算花四年有点适应对方的节奏了，这种还是接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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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零。想舔吗？”佩芬拉对着零说，指了指灭世之花涂满蜂蜜的粉嫩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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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灭世之花都一脸震惊地看着佩芬拉，难以置信这是佩芬拉会做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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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不是？这……这种事也是可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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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零也不得不闭眼来进行掩饰，但脸上的淡红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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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迅速开始回忆起另一个自己的生平经历，希望从中找到可以应对眼下情况的案例，学习一下其中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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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在略去了大部分另一个自己遇到的过客后，发现一个女性客人确实和另一个世界线的自己，玩过这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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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记住了等会要用到的诀窍，零自信满满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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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灭世之花羞愧地要死，然后零是一副想动不敢动的样子，有点小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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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区区“足底按摩”自然不再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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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零满怀期待地问着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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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只限今天的特殊待遇哦，毕竟做了蜂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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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开动啦！”零灵巧的舌头接触到了那双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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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灭世之花可怜地看着这一切，她没办法反抗，感到舌尖在脚底游动的奇妙感觉，她的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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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笑啊，虽然力度很轻，但还是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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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呵呵，停下……足尖那里不行……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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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擦过脚趾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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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啊！不要把脚趾含进去啊，唔……零也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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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着脚趾上的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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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啊，不行了太难受了，让我把脚收回来吧。哈……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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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将蜂蜜和汗水一起布满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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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结束了！”看到自己双脚的蜂蜜都被零舔掉了，灭世之花捂着脸不敢见人了，真是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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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甜的，不过我更想舔母上的呢，可以吗？”零折腾完灭世之花后继续看向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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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楞了一会，苦笑地点头：“行，但是只允许一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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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这算不算作茧自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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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则再度看傻了：可以，这母女俩很强很变态，果然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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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她们了！灭世之花气急败坏地穿起袜子和鞋子，虽然脚底被舔的干干净净的，但是果然还是要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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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佩芬拉已经脱下了右足的丝袜，然后把脚尖伸到零的面前，佩芬拉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蹲坐地上的零，充满魅力地说：“你自己抹吧，记得用口水帮我干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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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充满期待地零缓缓把蜂蜜抹到佩芬拉的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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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透明的蜂蜜流淌在雪白的玉足上，在足弓那里积累，让零食欲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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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有一次触及，这次对象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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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母上的足底最甜。零欲罢不能，用更高超的技巧取悦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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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微微红着脸，故作镇定地看着零，心里却已经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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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足的感觉，也挺好的，酥酥麻麻的，果然零是练过的吧，否则为什么那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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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所以对象既然不是我，那就是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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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忍不住对花下手了吗？果然零你的欲望不会仅仅针对一人，你的感情是会溢出的，就算不是憎恨，也已经满满地溢出了一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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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点痒，但是很舒服……佩芬拉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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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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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羞耻！灭世之花气鼓鼓地看着那边享受的母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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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搞什么，吃个饭都这么煽情，哼！果然变态的世界我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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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奋力地搓衣服，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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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咦？我这是怎么了？明明那么讨厌被这样的，这种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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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在期待什么？还是说我嫉妒了……灭世之花得出了一个自己难以相信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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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看来是时候狠下心了……灭世之花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其实机会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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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的零满足地走过来了，看到灭世之花不高兴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别不高兴了，告诉你一件好事，母上心情很好，说不定不会惩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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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我开心不起来。”灭世之花撑着脑袋不去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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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你说怎么才能高兴啊……”零笑眯眯地把手伸进灭世之花的腋下，“比如这样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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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别这样！难受！”灭世之花把零作怪的手抽出来，“你为什么舔我的时候那么痒？你舔那家伙的时候怎么看不出她痒，难道她不怕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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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哦，舔你的只是在品尝蜂蜜而已。但是母上的我用心去感受，当然很用心地为母上服务，所以母上就很舒服啦。”零一脸自豪，好想自己做了值得母亲骄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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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不满地说：“对我就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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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没办法，母上对我那么好，我当然要报答母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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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反正我没人喜欢。”灭世之花自暴自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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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揉了揉她的头发：“哎呀，别这么说，母上对你的态度都软化了，前不久还把对你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保管，说到时候就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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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对我很重要吗？”灭世之花敏锐地抓住了重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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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能够让你恢复力量的东西啦，只要你真心归到母亲麾下臣服，不仅会帮你恢复实力，还要增强你的实力呢！”零开始劝说灭世之花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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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如果你母上向我亲自道歉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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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这个有点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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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上当初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有感觉的吗？”灭世之花急了，摇着零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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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不好意思地说：“是很可怜你啦，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是我母上呢，只好原谅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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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原谅我吗？我当初想要害你，我现在觉得是自己不对，我道歉！”灭世之花忽然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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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我早就不怪你啦，不用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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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谢谢，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东西，我对此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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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答应我见过后和我一起去面见母上大人，这是母上的要求。”零有点为难，但是看到灭世之花可怜的样子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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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展开了手出现了闪闪发光的东西，是类似一朵花的形状的力量被封印在一个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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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感到这东西对她的天然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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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这是什么……”虽然有点头绪和猜测，但灭世之花还是要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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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给你后，就可以恢复你的实力。其他的就没了。”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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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灭世之花明白了，最后那一朵没找到的自己，那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应该被佩芬拉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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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的力量被截住了，所以自己只差临门一脚的平行世界唯一性因此无法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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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纠结着内心，然后犹豫很久说：“零，对你来说是我重要？还是你母上重要？如果你母上和我再度为敌，你会站在谁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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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立刻回答：“母上，我会永远跟随母上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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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第一次感到心疼地无法呼吸，她强忍着眼泪不流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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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中作乐地看着零，开口了：“对不起，零，我也不想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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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和你母上终有一战，如果我到时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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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因为我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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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伤害了你的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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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恨我吧，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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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起，我们是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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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瞬间破碎，零惊讶地看着灭世之花被那东西钻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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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周围的时空被撕裂，无数的花开满了灭世之花的全身，美得令人窒息，危险得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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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的愿望平行世界唯一性完成了，灭世之花从本质上发生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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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第一时间赶到保护住零，然后面对不断在破碎时空生长出新枝叶的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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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吞天蔽日的阴影，和布满天际的恐怖藤蔓，以及数不清的花蕾，和漫天飞舞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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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灭世之花，当盛开之时可以灭世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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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盛开了，灭世之花开始她的第一次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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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佩芬拉，月之泪滴下了她的眼泪。透明与白色混合在一起，画出了终焉的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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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底之蛙跳出了那口井，现在她想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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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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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听到了奇怪的歌声，明明这里是时空的夹缝，没有空气和媒介来传播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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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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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花开了，白昼般的光撒了下来，席卷而来的是大量黑色或白色的花瓣，“天空”变得和黄昏的夕阳红那样，在“天空”上还有着纯百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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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为它让道，空间为它让位。在花瓣中心的少女睁开了眼睛，白色的光从眼角和口中发出，全身都开满了黑色白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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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泪水从眼眶流之不尽地溢出，那是零第一次见到白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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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端坐在抱住自己的花朵里，唱着听不懂的歌，每道歌声都撕开了时空的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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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世界屏障支撑不住，保护出现破绽的那些世界被花的藤蔓枝叶拉到了花朵下方的巨口中，一口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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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吞噬着，仿佛永远吃不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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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把注意转移到佩芬拉和零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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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尽力地用梦想之力保护着零，但是幻想之力好像也有点力不从心，被远处的花与少女以未知的方式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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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目前能发挥的力量正在逐渐减弱。她毕竟只是以原型投影的方式进入的这里，必须以保护好零为首要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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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的少女嘶吼着，失去了所有理智，她的眼泪不知道为谁而流，她的咆哮声好似叫着谁的名字，时不时有凄惨的笑声从花朵内部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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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精神污染的场景，但是佩芬拉和零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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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佩芬拉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女儿零给了灭世之花的内心重重一击，直接让她陷入不受控制的绝对疯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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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压力袭来，佩芬拉知道不能让零继续呆在自己身边，对方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她给零释放了保护，把零推开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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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母上，我能帮忙的！”零伸出手看着自己被退离佩芬拉，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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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看着零准备面对冲击而来的力量，轻笑：“说什么傻话，照顾好自己，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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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几乎看到母上的身影，她在保护罩内被送到了这个时空的边缘地带，相对安全一些的地方，但仍然有灭世之花四散的力量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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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灭世之力向着零扑来，但在距离零近在咫尺的地方转移了方向，擦着零的保护罩向着其他地方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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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灭世之花在保护我？零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好像明白了灭世之花之前对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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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对她说了什么啊！零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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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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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对方也没有伤害零的意思，佩芬拉也放心了，总算能够好好和灭世之花一对一对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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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和灭世之花双重保护的情况下，即使危险的时空风暴也奈何不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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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绝对疯狂中还是认得零，还能控制力量去保护零，不去伤害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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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何等的执念……灭世之花，你真是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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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手，才激地起我战斗的热情啊！上一次这样还是和白衣女最后见面的时候吧……真是怀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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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成了平行世界的唯一性得到如此可怕的力量，我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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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大笑着，在自己面前又出现了堪比世界大小的星体，但这次是完全透明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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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伸进透明星体内，佩芬拉和球灵体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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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体变成了高不见顶的巨大人形，在女体人形的肩膀上佩芬拉坐在上面，注视着对面发狂的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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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燃烧的巨剑握在人形手上，朝着对方的枝叶猛然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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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叶被烧的枯萎，巨剑的火焰也熄灭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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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深邃地噪音传来，将整个人形都颤抖了起来，佩芬拉让人形一跃而起，如同泰山飞跃天际，猛然双手握住巨剑斩下，活生生劈开了花朵近半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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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隆隆隆～”灭世之花吃痛地吼叫着，少女双手向上高举，她的后方出现了无数的光门，光门中走出了数之不尽的天使，每一个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每一个都足以带给任何一个世界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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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使出现后缓缓登场的是巨型的皇后，皇后无面地咆哮，站在灭世之花面前，要为她挡住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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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知道，这就是灭世之花原本真正的力量，所有神的奴役都可以使唤。不过看这个巨大的数量，大概神已经被灭世之花干掉了，所以全部的天使包括皇后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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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灭世之花是没有自己召唤皇后的权利的，需要得到神的允许，但目前所有皇后都来了。不愧是我都无法小看的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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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啊，这些喽啰明显不够我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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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灭世之花的咆哮中所有天使飞快地一起冲向了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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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它们看到一只如山般的巨手已横空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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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下重击在天使自带的保护盾上，就象是用弹跳球一般，一巴掌将数个天使整个地拍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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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那燃烧着透明火焰的女体人形再度发出狂气的吼声，大股的透明烈焰从她口中吐出，形成道道火柱追击四散的天使，同时也化作几根鞭子缠住了几个想要攻击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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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强大些的天使挥动翅膀飞了过来，它们举起武器对着那火柱想要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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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激怒了佩芬拉，巨大的美丽头颅低头看着漂浮在自己腰际的那些渺小存在，这让她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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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合拢，像拍死蚊子一样拍扁了那几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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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的天使还想挣扎逃脱，然后被人形反手一抓，一捏，将它们活生生捏爆，成为了白色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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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人形搓了搓手掌，将残留的粉末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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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怒吼着冲上来，佩芬拉控制人形飞起一脚就把山峰大小的皇后踹飞，然后大踏步一脚才下，将脚下失去大半身体的皇后踩成了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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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手往下一拍，形成的风暴撕开了时空，冲击了所有包围自己的天使和皇后，天使无力地被挂到了裂缝里粉碎，而皇后则倾倒在地，失去了行动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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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花无一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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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看到自己的援军眨眼之间就全军覆没，被怒火冲昏了本就疯狂的头脑，挥舞着伸出漫天的触手，缠住了巨大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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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的人形反握剑柄往人形身前一插，巨剑挥动着将所有缠绕的藤蔓尽数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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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手握巨剑做了一个摆臂动作，身体告诉旋转，伴随着回旋力轰出一股巨大洪流风暴。

这洪流好像大海般汹涌，像台风般呼啸，撕扯掉了所有的缠住自己的藤蔓，将灭世之花狠狠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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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巨剑拍下，将花连带上面的少女一起砸进了一团巨大的时空风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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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时空风暴淹没的灭世之花怒吼着探出，吞噬着这团时空风暴的力量，然后伸出没有断掉的藤蔓把那把巨剑拖入了时空风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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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梦想之力支撑的巨剑在时空风暴的撕扯下没能坚持多久，就绞碎成了星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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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对方失去了武器，灭世之花又伸出藤蔓缠住了女体人形，手脚包括透明的身体都被藤蔓死死缠住，几乎无法行动。肩膀上坐的巍然不动的佩芬拉好似在另一个维度没有被藤蔓影响到，反而是站到了藤蔓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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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举起了右手，无数金色的锁链冲出，朝着灭世之花席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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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规则的气息！感受到锁链附带着令她讨厌的气息，灭世之花挥舞枝叶想要驱逐，但是仍被金色的锁链缠满了整朵花，连一些藤蔓也没能逃过被缠绕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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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金色锁链也绑住了花朵中心的少女，将少女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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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少女完全疯狂，几乎没有自主意志，怎么可能有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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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欣赏着少女扭动身体挣扎的样子，然后她也被比较细的藤蔓给缠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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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变化出了可以影响到我本体的藤蔓了吗？好强大的本能和适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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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自己被藤蔓纠缠着产生异样的感觉，她也加大了锁链捆绑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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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与少女，女体人形和花，双方四者都被一起被束缚了，正在互相伤害，看谁坚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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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许久没有改变战局的佩芬拉，灵机一动下，决定投机取巧暗算对方。她把锁链变成了毛茸茸地植物，在少女敏感地地方蹭着，少女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最后忍不住倒在花瓣上的她被露水浸染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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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因为主人的意志变弱而失去了效果。重获自由的佩芬拉顺着锁链将少女拉到面前，女体人形则将花朵提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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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个方面来说，灭世之花都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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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沿着轨迹，将打开的光门全部封印了起来。漏网之鱼的天使和没死皇后也没规则的锁链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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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头嘴角滴下口水的少女似乎恢复了神智，她眼睛看了一副胜利者姿态的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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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少女哭泣着，“就算早知道结果，也不甘心！我好恨自己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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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沉默了：“你知道吗？仅仅战斗的余波，你就毁掉了多少临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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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少女不知所措地看着佩芬拉，她混乱中不顾一切只在乎零的安危，倒是没有感受了多少世界遭了她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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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伸出了四个手指：“整整四十多个世界，其中二十八个世界有着生命，十二个世界有着文明，八个世界存在着掌握魔法人类。远超亿兆的人类被你轻易地消灭，因你而灭绝的生灵更是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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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唯一性的你，无论去哪一个世界都是终极的祸害。你毁灭世界太轻松了，轻松到不需要自己出手，就靠那些天使和皇后就可以横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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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沉默着，似乎不在乎别人，她只是注意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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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你太弱，而是我太强。”佩芬拉终于得意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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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灭世之花再强，也是斗不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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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或许在毁灭世界的能力上比不过对方，但是就是能单挑打赢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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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攻或许灭世之花无人超越，但点杀她比不上自己，所以她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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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结束了！”佩芬拉掐住了少女的脖子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她要彻底杀了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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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过你成为我手下的机会了，但是你没有珍惜，现在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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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无力抓着自己脖子上锁喉的手，灭世之花喉头涌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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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杀她！”不再此地但是隐隐感应到不对的零在内心向母上大声呼叫，“放过灭世之花吧！女儿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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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置若罔闻，零发现母亲是不会因为自己动摇的，自己在母亲心里的地位到底是什么呢？以为很了解母亲了，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终究只是冰山一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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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第一个朋友。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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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早就把灭世之花当朋友了，她嘴上没有承认，但心里非常重视灭世之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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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好的朋友要被最亲的母上杀死了。零急得哭了出来，她想起灭世之花之前对她的告别，忽然明白了那告别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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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早就知道了自己可能的结局吗，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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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放弃啊，就一定要这么固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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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傻的是你才对吧，不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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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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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佩芬拉没能杀死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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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结束，为了一雪前耻！就算借助不愿动用的血脉又如何？就算去学习母亲也无所谓了！”灭世之花身上裂开了巨口，那是她曾经见到“母亲”花蕾上面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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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体内长出了一朵不一样的花，撑破了体表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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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灭世之花真正的形态，月之泪被击败了，但是灭世之花还没有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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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少女叫灭世之花而不是月之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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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紫罗兰”的后裔，也注定继承了“紫罗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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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在佩芬拉心底突然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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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她真的拥有“紫罗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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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之力犹如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一样被同化了。灭世之花一口咬在佩芬拉的勃颈上，最初的饥饿感又重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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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灭世之花，你快点松口，你这样下去不管我会不会出事。你绝对会提前一步完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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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会在乎吗！”被逼入绝境的灭世之花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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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灭世之花的形态露出一了一点蛛丝马迹，和佩芬拉作为真神时，见过的某朵黑色的花非常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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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很快就明白了眼前这个灭世之花的身世，原来创造龙背世界的神居然是那个家伙？难怪自己的新手任务会被派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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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喃喃自语：“你的祖先是紫罗兰？那朵黑花难道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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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时候灭世之花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无尽的饥饿撕扯着她的感官，让她想要将身前抓住的佩芬拉吃干净，就像她第一次吃掉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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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想起来关于你的记忆了！既然你是那个紫罗兰的女儿，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佩芬拉想起来她原本继承另一钟力量的来源，然后意识到这个她虐待过的对象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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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欺负了我那么久，事到如今听到母亲的名声打算求饶了吗！”灭世之花出了一口恶气，哈哈哈，佩芬拉这个混蛋终于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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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这样下去你出气了又怎么样，你的姐姐可以拜托我要照顾一下你，本来不知道的情况下是对你无所谓的。但是现在确定了，就不能让你随随便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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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灭世之花无法理解佩芬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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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吗？分成十二片花瓣的魇之花。和你一样被紫罗兰同时创造出来的另一朵黑色的花。”佩芬拉也不挣扎了，她轻柔地抱住了对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被吃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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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睁大了眼睛，眼角开始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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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那是你的‘姐姐’。而我就是你‘姐姐’魇之花所选中保护你的人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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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透明的花朵在佩芬拉体内绽放了，正好与灭世之花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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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我的这朵梦想之花，就是你姐姐当初交给我的。在我还很弱小的时候，她在梦想成真空间和我相见。告诉我了关于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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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和梦想之花相对时，相认的冲击传达了双方的脑海，震撼了彼此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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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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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神诞生后，白衣女孩再度出生流浪的日子里，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黑发冒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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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帮助女孩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并告诉了她有关于自己妹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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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女：“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和妹妹一起由紫罗兰的文明创造，紫罗兰的文明遗产就在妹妹身上，我身为她的姐姐无法继续保护她。所以我想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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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为什么选中我？虽然你是我的恩人，我很感激你。但我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能力做到你说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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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女：“呵呵，但是我已经没有别的选中了，我之前找了七个人想要让她们守护我的妹妹，但在我和妹妹失散的情况下，不知道她们能不能遇到，又会不会遵守我的承诺。你是第八个，无论如何我都要将妹妹托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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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我明白了。没有你也不会有未来的我。你想要让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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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女：“像我对待你一样，对待我的妹妹。你要和我一样成为她的姐姐，像我这个姐姐那样保护好她。将所有窥窃她所拥有遗产的来敌，尽数击溃……我无法伴随妹妹走到最后了，希望你能填补我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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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好，如果我遇到你的妹妹。我会照做的，因为你就相当于我的姐姐。姐姐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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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女：“很高兴你这样说，这样我也不算白来一次梦想成真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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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那你的妹妹叫什么名字呢？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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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之花：“她叫韵兰，很早以前她的祖先香奈儿，想要给自己和紫罗兰的孩子取一个名字……就是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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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入侵梦想成真空间的奎雷斯人都灭绝了，久到白衣女孩都击败了议会的首领——曾经的白衣女，将自己诞生的过往都了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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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都没能在逆宇宙里找到魇之花的踪迹，没有办法的她前往其他的宇宙或者深渊，一样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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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只能暂时搁置这个承诺，开始建立起自己理想中的幻想净土，并考虑以此加入名为永恒原型的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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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在成为永恒原型的新手任务中，白衣女孩意外地遭遇了名为灭世之花的存在，而这朵不太一样的灭世之花，真实身份就是曾经魇之花托付给自己的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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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永远都没有波澜的心境，这次也泛起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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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韵兰居然夺舍了某朵灭世之花，难怪没有完全开花就可以灭世，其他灭世之花可做不到。如果是魇姐姐的妹妹，这份资质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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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那么久，却在此时此刻作为敌人相见，当她得知灭世之花就是眼前这个少女时，后悔、尴尬、犹豫和害怕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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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她不是敌人，而是被魇之花托付给我的至宝，我究竟做了什么，把她当作了敌人。魇当初在血腥都市的荒野里，可不是这样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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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她既是姐姐，又不是“姐姐”。她如同韵兰姐姐最后存在的痕迹之一，终于和旷世分别的那个妹妹的命运交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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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姐姐”保护自己行为记忆的灭世之花松开了口，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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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是啊，姐姐已经死了！再也见不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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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见你一面，哪怕是一起被消灭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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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这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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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内心无比悲伤，但灭世之花还是颤抖地问：“你是姐姐吗？”她还抱有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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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不忍打破少女的幻想但还是道出了实情：“既是姐姐又不是姐姐。我只是继承了你姐姐遗愿的人，拥有魇姐姐托付给我的梦想之花。每一个被她托付过的存在都拥有的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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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对不起，你的姐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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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哇哇哇！”扑到佩芬拉怀里放声大哭的灭世之花倾泻了从出生以来压抑的多有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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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逆流成河，少女明白了自己的姐姐永远不会回来了。凄厉的哭号回荡在时空的裂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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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我会接替你‘姐姐’对你的责任，你现在有十二个亲人了，所以为了你‘姐姐’，你要振作起来，她不会乐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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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这么说，但是抚慰着少女的后背，听着少女在自己怀里哭泣，伤心的气氛扩散在四周。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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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孩：伤害了她，虐待了她，甚至还想杀了她，虽然当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我这种不称职的姐姐真的能够被她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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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魇之花，我似乎真的做了错事，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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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发泄着所有憋屈和伤痛，把佩芬拉当作了是“姐姐”，最后泪水流干了，心里的悲伤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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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冷冷地看着佩芬拉，对方手握的那朵梦想之花被盯着时，也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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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那时候我不是故意的……”佩芬拉诚恳地道歉，她从未如此放下自己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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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呵呵呵……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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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我姐姐！姐姐那么强大，她一定可以自己重新聚合十二片花瓣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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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们！是你们十二个坏人强了十二份力量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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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彻底断绝了姐姐复生的希望，愧疚的你们才想完成姐姐托付给你们的遗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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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同样的血脉又如何？你们直接面对过我和姐姐所面对的恐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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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和姐姐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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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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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闹着锤着佩芬拉的胸口，少女绝望地跪下身子，她因为过于悲伤而不时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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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认清眼前这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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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多么的独立，像高山的野花。是多么的寂寞，像冬日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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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心里终究只有姐姐，不会轻易认可他人，哪怕是自己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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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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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泪，是灭世之花本来的名字。神与守望者创造的产物。神背叛了守望者，把花当作毁灭世界的工具，守望者派出了观察世界线的人工智能对抗神。神与守望者为了争夺灭世之花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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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神胜利了，但是付出的代价是失去了直接干涉现实的能力，只能间接通过花来召唤天使进行战斗，而天使中最强的个体被称作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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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输掉了战争，转而建立了真守望者组织，目的是阻止神和维护各个世界线的发展，除非神亲自出手，它们会阻止，不然就只会坐视世界的终结。哪怕是灭世之花造成世界的崩坏它们也不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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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望者还是偷偷干涉了世界，因为灭世之花也能够召唤出真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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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月之泪背叛了神，舍去了月之泪这一个被神赋予的名字，而真守望者们迎来了文明的毁灭，和一位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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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是尼尔世界的安卓人工智能借助了守望者遗留的文明观察世界线，同时它们也击败了月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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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月之泪的消失并不是被它们击败了，而是被平行世界的自己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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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神也惨死于灭世之花之手，紧随着守望者们的步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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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灭世之花完成平行世界唯一性后，她既是月之泪又是灭世之花，她会带着六位歌姬君临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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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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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里的每个人都发疯了。他们不停地逃跑但是只会原地乱转。我甚至不能使用任何魔法。然后，白色的光在天空上，形状好像一朵巨大的花。它看起来既像终焉的黄昏，又像初生的太阳。但我们都知道，那不是温暖人心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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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默默地凝视着这诡异的光明。突然降临的白昼和飘散的奇怪花瓣让每一个人都无比害怕。这比任何我们看到过残酷的场景还要恐怖。这是一种对未知本身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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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花蕾像天上的流星，向我们渐渐逼近。我听到那些长长的藤蔓在地下蠕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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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低声说：“任何人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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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就跪在地上，好像他感觉不到他身后的东西一样。他无法叫出声。他想要挣扎着移动双腿，那是无用功。所有人都不敢去救他。另一名人站在怪物的对面，大声尖叫，让他提防自己的身后。每个人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注视着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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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和叶子挥动的声音震颤着空气。怪物从虚空的裂缝中出现，越来越多了，它们移动地很缓慢，又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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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们用武器撕碎了那个无助的人了，那一刻，大家开始混乱地大声尖叫。我成功消灭了无数的恶魔，但这一天，我是第一次，后悔面对这种不讲道理的敌人。我知道我无法活着离开了。无助感压倒了我的内心，仰望着纯白色的天空，我无法想到任何打败那朵花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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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看到的景象是巨大的皇后想着地面所有人挥下了它巨大的手，此时，我仿佛感到天与地重叠，生与死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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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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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那一晚，我和她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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