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之外,飘荡许久的灭世之花姗姗来迟,它在途中选择绕道避开了许多恐怖的气息。虽然它能轻易毁灭世界,但距离真正的强大还有很大的距离。它还需要时间继续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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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导致它晚了半天才来到这个世界的间壁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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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最后一个龙背世界,灭世之花心情十分复杂,目前吞噬掉这个世界后应该去做什么是它一直在思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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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灭世之花踏入了这个世界,忽地感到一股透心的凉意。
灭世之花:这是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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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想要脱离出来,却发现自己被透明的力量像蛛丝一样缠住了,它后退不得被卡在了世界和时空的间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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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灭世之花非常愤怒,小心谨慎了那么久的自己,就从没有这么被欺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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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呀,真是够谨慎的,看起来过去应该是吃过一次亏了。”全身燃烧着透明火焰的人形凌驾在世界的天空之上,屹立在时空的乱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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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当即探出无尽的藤蔓想要吞噬对方,然后就被更多的透明丝线给缠住了,它好像忘了这里是一张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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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朵花,自己居然被触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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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的力量反过来被这些该死的透明丝线所吸收,似乎和它的同化有异曲同工之妙,灭世之花就开始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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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它嘴上说的很硬,但其实已经开始全力寻找逃跑……不撤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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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发现这张网看似坚不可摧,但只要集中力量很快就能打破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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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它危机时刻毫不犹豫解放了自己的力量,毕竟再不爆发就要被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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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四散,藤蔓也碎成一片片碎屑,但是汹涌的灭世之力宛如一道从黑洞中喷出的能量流,直接击穿了网的布局,不可阻挡地朝着透明人形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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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死一搏了吗,可惜远远不够啊。”透明人形身前突然出现一颗堪比世界般巨大的圆形穹宇,然后手一拍将陷入了其中,整体居然和穹宇合一,然后整个穹宇就开始燃烧透明的火焰,开始了变化,最后变成一个更巨大的全身燃烧火焰的人——那赫然是佩芬拉那白衣女孩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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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穹宇合一的佩芬拉直接一巴掌就将灭世之花的光束给拍散了,然后余力未尽地朝灭世之花直挥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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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花知道这样拍不死自己,但是这里是对方的主场。继续僵持下去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必须要想办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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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个世界早就被对方暗中夺取了,现在自己想逃也没有途径,唯一的办法就是拼一下,进入眼前这个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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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对方看起来已经夺取了世界,但只是外部的侵蚀,内部的核心还有物质的人间都没有被侵蚀到,找机会逃到人间然后溜掉也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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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对面留了后手,但现在没有办法的灭世之花只好搏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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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掉花蕊,散落出的数颗种子都被透明的力量所击溃,只剩下一颗逃过了追剿坠入了世界的人间。然后星体合一的佩芬拉收回了手掌,意味深长地看着灭世之花之前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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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比预想中要弱很多,这么弱也能干掉那个所谓的神……是阈限空间的干涉吗?但愿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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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任务很快就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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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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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知道我是砂之国领主的手下,也要对我出手吗?”佩芬拉看着周围形成包围圈逼近自己的士兵们,每一个都是充满恶意和腐臭的灵魂,对眼前的女仆和幼女抱有不怀好意的肮脏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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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世界频繁发生这种事情也是正常,谁让这世界从开始就扭曲了。你们这群败类才是这里基数最大的虫子啊。”佩芬拉用一只手捂住了零的双眼,然后另一只手抽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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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轻挥动,丝线就自己行动了起来,没有可以绑住的东西,就凭空绷直,硬度堪比铁丝,在阳光的反射下看不见的丝线散发出不详的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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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兵开始一拥而上的关头,佩芬拉指甲微微弹动了一下透明丝线,绷直的丝线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冲了出去,就像无坚不摧的激光一样,横向切过了正面的数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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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丝线切割的士兵像豆腐一样被划成了两段,由于速度过快,就连血也是过了一会才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阵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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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士兵色迷心窍,倒是没有做出什么退缩的举动,依旧挥刀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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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把溅出来的脏血都挡在了无形的屏障外,但屏障似乎没有阻挡刀剑的样子。所以佩芬拉把零紧紧抱在怀里,然后伸手用两根手指夹住了最先劈过来的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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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持刀的士兵感到自己好像双手狠狠地砸到了花岗岩上面,双手的手臂被反响的冲击力震得粉碎性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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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稳停在指尖的刀快速变形,被佩芬拉反过来握住刀柄,易主的的武器对准了其他的士兵。
飞出的尖刀袭击了一个刚做出挥刀动作无法躲避的士兵,从他的脑门一路深深砍进了下颚,带走了第一个罪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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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轻盈地抱着一个累赘,毫无压力翻身躲过所有集中于一点的攻击,踩着另一条绑在半空中的丝线脱离了包围,那致命的高跟鞋底还飞出了两道毒针,分别扎入了两个倒霉士兵的膝盖夹缝处,顿时废掉对方的两个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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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二道隐藏中的透明丝线斜着斩下,又是一阵腥风血雨,飞溅的血再度被屏障挡下,佩芬拉和零依旧是一尘不染,没有被一滴血粘到衣服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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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士兵看到惨死和残废的同伴,发怒地想要再冲过来报仇。佩芬拉不是很明白他们为什么还不逃走,只好继续了杀戮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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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地下的陷阱被出发,锐利的尖刺从下方穿出,至下而上把所有剩下的士兵扎了个透心凉。与此同时断两截的和中毒的也噎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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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小孩子不宜见血。”佩芬拉继续牵着零的小手向城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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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进镇子这里是热闹的地方,尽管镇子上的人干的不是什么正经事。现在第二次进去,已经没一个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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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只是带着零进去想要借个旅馆住,结果先是某镇长富二代要强抢民女,佩芬拉一脚废掉他的下半身后,又是一群地痞流氓兼职士兵想把她拉到妓·院里爽一爽,所以佩芬拉也就让他们的脑袋和大地来爽了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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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某废掉的富二代就带着帮手想要一雪前耻,可惜这次直接和随从一起被丢到了树里。
然后惹恼了这里的镇长,村民们有些是知道佩芬拉先被骚扰的,但看到佩芬拉这么神勇,加上对镇长和士兵的恐惧,他们选择了做围观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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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这个时候都出事了,不应该马上逃跑吗?不做鸟兽散,反而留下来看戏。是想看美少女暴揍恶霸,还是要看美少女无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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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找事的人加入了敌对阵营,场面发展成了一堆男人围攻两个女子的情况。
村民们开始以为少女不知死活惹了镇上的大人物,结果真实情况是镇长反过来惹了不得了的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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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打了起来,原本心里不爽的佩芬拉当然不会留手,但对付这些战五渣没有必要用到梦想之力,所以就徒手操练了对面一番,把一干士兵都揍趴下了,这个时候佩芬拉还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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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脸面挂不住的镇长直接拿出了精锐部队围剿佩芬拉,还不顾一切波及到无辜群众,激起了民愤,于是场面一片混乱。即使不愿意零那么早见血,佩芬拉还是绝对人性灭绝他们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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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中镇长和士兵害死了不少自己镇子的人,看到很多无辜的人被卷入事件死在士兵的屠刀下,零的内心有点心痛,也非常愤怒。不过在佩芬拉告诉她这个世上没有谁是无辜的告诫后,她就冷静了下来。然后两人便趁着混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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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镇子发现废了很大劲想搞死的两个女人不见了,当然是气得差点吐血,立刻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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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知道这个镇子没有必要继续呆了,可惜两人还是在离开途中被烦人追兵给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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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似乎是一个会魔法的角色,在远处想要吟唱咒语来蓄力憋大招,然后佩芬拉暗中动了一个小小的手脚就导致了魔法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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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噬的威力有点大,把整个镇子都波及了,镇长也死于自己的作死行为,镇子外的佩芬拉和一干闲杂士兵反而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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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发生了以上战斗的一幕,所有精锐部队都被佩芬拉一人歼灭,说过不徒手不沾血解决他们就做到不触碰一次敌人,不被溅到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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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镇上的佩芬拉也是没想到整个镇子因为这个反噬变成了死地。所有人不是因为爆炸的冲击而死亡了,是因为某种毒……不更确切的说是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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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蹲下身用手捏了捏已经死亡的土壤,感到了一阵恶心。这种恶心她很熟悉,是来自深渊的窒息感。只有深渊魔物才有这种极具精神污染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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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镇子当时的禁咒是想召唤某个深渊魔物,但是失败反噬导致深渊魔物没过来,反而把带有深渊本土负面气息的污染给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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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类在深渊的污染下撑不过几秒,哪怕是身体素质极度强大的,精神上也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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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造成这种程度的污染并非是深渊里的无名之辈,佩芬拉怀疑原来准备被召唤的魔物是不是被偷偷干掉了,想要过来的那个家伙的级别明显不是一个人类镇长能召唤的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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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佩芬拉当时不果断地打断施法,说不定那个神秘的高位魔物就直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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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这个深渊……是谁放进来的?新手任务里没说这个啊?不会是超越现实,看我击败灭世之花太容易的情况下,给我暗中加了难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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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只是深渊十二树中的一个,掀不起什么风浪的,注意好保护零就行。毕竟零是我与这个宇宙建立媒介的最快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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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零死了,再找下一个宇宙也会麻烦得多。而且身为永恒原型的骄傲,梦想成真也不会允许深渊的势力破坏属于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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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打算直接趁着深渊没能涉足前,提前拿下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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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原著里可是有一道封印深渊魔物的大门的,看来要更加注意那里的情况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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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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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的零跪在在一边干呕着,这里的气息让她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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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拿出了一株奇特的植物给她闻了闻,那种恶心的感觉马上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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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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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兑换出来的解毒草,应对一下深渊的污染还是没问题的。我们去下一个城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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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给零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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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个镇子,佩芬拉这次没有强闯了,她直接带着砂之国领主的通行文书找上了这里的镇长,幸好这里的镇长不是搞事之辈,也没什么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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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继续闹腾,佩芬拉和零怕是没地方睡觉了,再大战一场是没什么压力,但很浪费时间。特别是现在深渊势力疑似染指这个世界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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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得知了佩芬拉的身份,受宠若惊,直接安排了最好的欢迎待遇给佩芬拉和零,请她们到最好的旅馆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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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旅馆的途中,佩芬拉把被控制的由真调来当半个护卫,遇到不长眼想要调戏的作死人士,就上去好好鞭策一下,抽的他们连妈妈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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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镇长给的特权待遇,其他人过来寻仇只会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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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很顺利的入住了旅馆,当然佩芬拉提前侦查了旅馆,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否则也不会直接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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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从没见过这么好的房间,虽然这房间对于佩芬拉来说还是有些简陋,但对零却是非常高档的奢侈品了。不过零今天遇到这么多幺蛾子事情实在太累了,所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努努嘴小手还不老实地乱摸,似乎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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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则在床边守夜,她知道明天凌晨很大概率会是灭世之花到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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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不确定被她改变命运的零会不会继续被灭世之花寄生,毕竟没有被卖到妓·院这一出,零的怨恨能不能吸引到灭世之花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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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里灭世之花长出来是在几年后,而不是现在零很小的时候,但是佩芬拉知道其实在零被卖到妓·院的那一刻,灭世之花就已经盯上了零,借助零的怨恨然后潜伏到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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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零现在的养母,佩芬拉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她和灭世之花必定是不能善罢甘休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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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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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好热,身体好难受,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零的全身都异常地泛出惨白,萎靡不振地趴在在佩芬拉的膝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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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冒出绿色的嫩芽,最大的一株幼苗在右手上长出,最上端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色花蕾。皮肤下起伏不定的异物,似乎有什么在血管中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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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零被寄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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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世界有着第二朵灭世之花,或者应该叫月之泪吧。这个是当前世界原版的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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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自己在世界之外用穹宇狙击的是另一朵从其他世界线飘过来的花,那朵花吃过很多世界,所以显得比这朵没毁灭过世界的月之泪强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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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光顾着想去抓住那个强点的灭世之花,让这个弱小到难以察觉的月之泪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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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幕后黑手的神被自己的灭世之花杀死后,其他不同世界线的原版灭世之花,也都失去了控制,开始不按常理出牌,零还是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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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泪,偷偷潜入零的体内,甚至融入了零的灵魂中。原本开花的地方也从右眼,变成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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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佩芬拉注意到零的异常时,感到佩芬拉就在旁边的原版灭世之花被逼急了,准备直接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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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想用梦想之力来驱逐或者逼出这株灭世之花,结果反倒伤害了零的身体,幸好零只是少了一截头发,不过花的反馈让她感到了剧烈的疼痛,痛的叫出声的零让佩芬拉意识到现在两者的感受与生命彼此相连,就凭现在这种不妙的形势想必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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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零灵魂融合的灭世之花想要以零作为人质,将零的身体吸收殆尽,以此来让自己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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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就算直面开花后的这株灭世之花也能获胜,但到那时零早死了,这样一来自己不就做了无用功。而且这可是平行世界最后的零,就这么死去怎么能允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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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就没那么好的机会了……自己距离成功可就只有一步之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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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想要让零死在我的面前。很好,你成功地挑战了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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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到非常生气,自己要是真的救不下零,不仅仅是脸面无存,更关键的是零现在是她的女儿,谁动我的女儿,不好意思,哪怕对方对自己的计划再重要,也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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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要死了吗?”零紧紧握住了佩芬拉的手,佩芬拉脸色复杂,充满愧疚地看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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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虽然痛苦但还是微笑着,她很高兴母上在担心她,眼泪却依旧不可控制地从眼眶中流出,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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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就见不到妈妈了,我怎么甘心。”零咳嗽着,“好恨啊,这朵该死的寄生的花为什么想要拆散我和妈妈,让我见不到妈妈呢?好不容易第一次得到了最重要的亲人,却要被它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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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不能和妈妈在一起了……”零猛地起身,佩芬拉连忙抱住她,零虚弱地把头埋在佩芬拉的怀里,“就算是死我也要呆在妈妈身边,死亡也分不开我和妈妈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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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没错,如果零这个时候真的死了,也会成为佩芬拉的守护灵那类的存在,但是佩芬拉想要的是活着的零,死亡的随从可以很轻易地得到,但是活着的零只有眼前这一个,失去了永远没有了。佩芬拉不再犹豫,她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要保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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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更关注利益所以才把零留在身边,然而现在焦急的佩芬拉一心只想要零不受到伤害,在短短的时间内,目的和重点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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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抱着零一起站了起来:“零,你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想要你的命的人从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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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抽出自己的灵魂进入了零的灵魂内,等候已久的灭世之花疯狂地缠绕住佩芬拉的灵魂,然后深深地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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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的灵魂哭泣着:不要,母上,你不能为了我把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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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嘘,抓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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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毫不在乎自己被灭世之花撕咬的灵魂体,反而向被折磨中的零伸出了黑暗中的那双手,明明没有手,但零感到自己还是哭着握住了,她不想放手,尽管可能是她害了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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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零,想来我的家看看吗?佩芬拉带给零一个安心的笑容,零觉得此时的母上好美,母上似乎放下了所有的芥蒂,把自己的真实展露给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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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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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宙起源的起点内,有着逆向的宇宙,逆向宇宙的中心是永远坠落不到尽头的夹缝,穿过夹缝就是梦想的启蒙之地。在幻想净土的内部,无数的梦想者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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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话语,佩芬拉整洁的女仆装开始燃烧,透明的火焰没有温度,但消融了佩芬拉所有的衣物,然后火焰化作白色又透明的连衣裙,佩芬拉的身体也变得透明起来,体内的一切都变得透明包括血管骨骼和心脏。透明的火焰在透明的形体上燃烧,让周围的一切也开始梦幻无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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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的维度包容了这里,成为白衣女孩姿态的佩芬拉才是真正的梦想空间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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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眼睁睁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变化,母上先前就布下了结界隔离了房间和外界的联系,现在直接把自己和她一起吸入了一片未知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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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无边无际的领域,好像一个宇宙,但又不是。宇宙是无尽的漆黑,充满了看不见的物质。这里所有的的一切都是透明的,整个空间被白色的光照耀到每一个角落,任何事物在这里都清晰可见,零懵懵懂懂地觉得这是和物质相反的事物——梦想或者说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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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排列着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透明棺木,棺木上绑着金色的锁链。每一个棺木里有着一个沉睡的透明人形。每一个人形都看不出细节,那是被禁锢在这里的灵魂。无形的通道连接着这里,随时把这些沉睡的人形传递出去,带他们前往未知的外界,也有外面的人形被送回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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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非常恐怖的地方,时间的流动和空间的波动都几乎被静止,这里排斥着一切物质,所幸佩芬拉把现在的零保护为灵魂形态,在注上了标记,避免她被这片透明的空间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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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个来客就没那么幸运了,原本寄生在零肉体内的灭世之花在这片空间挣扎,那些避开零的梦想之力疯狂地侵蚀着灭世之花的残魂。灭世之花在被抓入幻想净土的瞬间就遭受了重创,对物质过度的痴迷也意味着被梦想绝对的排斥,梦想之力把没来得及吞噬世界的原版灭世之花当作了食物,撕下了它本体的一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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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灭世之花会永远地留在这里,化为梦想的一部分,成为那些沉睡者中的一员。逃脱了平行世界的灭世之花吞噬的幸存者,却在这里得到了永不超脱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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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向那苟延残喘的原版灭世之花,佩芬拉沉默地看着零,零也沉默地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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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透明的空间里,没有风没有太阳没有任何实感的一切,但是双方的心却前所未有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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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佩芬拉率先开口:“抱歉,隐瞒了你一些事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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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摇头:“我不怪你哦,妈妈。这里就是妈妈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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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看了看四周,这里无拘无束,没有距离的概念,没有任何负担,充满了绝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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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好美啊,妈妈就一直生活在这里吗?像天堂一样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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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圣地。”佩芬拉有些难以启齿,“而是比地狱还恐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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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是第一次带外人来这里,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养女,但也不能保证女人可以接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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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零觉得母上有点想多了,自己其实没有讨厌什么,她第一次伸手主动抱住了对方,“既然是妈妈,那就是对的,这里是我和妈妈的天堂,只属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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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你没有讨厌这里。”佩芬拉松了口气,她从开始就害怕零会排斥这个与现实格格不入的地方,这里是梦想之地,也是断绝现实希望的梦魇般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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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指了指那些透明棺木:“这些睡着的人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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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梦想者,所有的所有,不管他们以前是什么,现在他们只是沉睡的梦想者。”佩芬拉伸手指向前方的一道光门,“那道门是他们会去的地方,等他们的使命终结他们又会回来,如此往复,直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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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他们的使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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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被外界人带去死亡后,他们会回来这里,为下一次出发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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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感到有点不忍,她没有去问这些梦想者怎么来的:“他们是妈妈的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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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有的是,有的不是,但当他们成为梦想的一部分后,之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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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他们会有自己的意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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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成为梦想者前的痕迹都已经消失,或许会偶尔想起来执行使命中的一些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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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他们都是妈妈带来这里的吗?他们来自多少个世界?”零感到自己的内心有点不受控制,收到了很大的冲击,她的母上是其他世界的人,还是一个夺取无数世界生灵后化为自用的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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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自己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吧……零颤抖着,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就算有那种符文科技,也是不可能阻止养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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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够强,而只有至强者才有正确性。虽然我也认为那不是正确的事情,但它必须正确……”佩芬拉没有正面回答零的问题,她苦笑着无法否认零的推测,没有一个人可以接受这里,现在唯一一个希望正站在自己面前,她却非常害怕,害怕对方也拒绝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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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是我母上就行了。”零想通后冷漠地注视着那些梦想者,然后站到了佩芬拉的身边,“这里是母上的家,也是我的家。而母上的敌人应当有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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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我永远不会让你成为这里的一员,如果有必要我可以不再增加梦想者的数量……”佩芬拉曾经不理解人类的感动是什么,但现在她有点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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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母上收我做养女也是做了很大的决心吧。母亲要对女儿展露自己隐藏的心灵,母上做到了,母上是我心里最伟大的人。”零看着已经消亡留不下痕迹的花,那个让自己痛苦饱受折磨的花,化作了这里的一部分,流入了一具空的棺木,她安心地靠在佩芬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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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如果母上是怪物,只要自己也变成怪物就行了,毕竟我是母上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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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没有让我失望,我也不会让母上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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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为母上奉献整个世界,只要能帮助到母上,我就在所不惜,零的双眼中也开始燃烧透明的火焰,曾经人类的心慢慢转变成了一颗透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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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到容不下任何沙子,只能容下母上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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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无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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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呆久了,要先回到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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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这里不就是家吗,为什么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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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因为那里还有不得不去处理的事情,我和你只是暂时连通了这片空间,时间持续不了多久就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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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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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只要你长大了,就可以站在母亲身边了,然后永远地跟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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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收回了原版灭世之花残留的力量,这些力量想要前往平行世界的自己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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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灭世之花的力量可不能留给它,我就先代为保管了。现在还不能让灭世之花完成多元宇宙唯一性。佩芬拉封印了这些她也用不上的力量,对于这些力量的处理要看灭世之花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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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么说,经过这么一出,对付最后的灭世之花已经十拿九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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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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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时间似乎没有走动,佩芬拉已经恢复了常态,零也摆脱了原版灭世之花的折磨,失去灵魂的花枯萎后,短短几秒就腐败了。然后佩芬拉用梦想之力抽出了所有花的残骸,同化为梦想之力,最后用梦想之力为零好好清洗净化了一下。零感到无比轻松,原先的痛苦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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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常,最初佩芬拉感兴趣的是原版灭世之花,然后她觉得平行世界唯一性的零更值得关注,接着一个吞噬平行世界自己的灭世之花出现,最后原先的目标原版灭世之花被佩芬拉无情抛弃,为了换来零和来之不易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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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朵花,换来了一个陪伴在身边的人。曾经的投资变成了永远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本末倒置并不一定带来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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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中诞生的白衣女孩第一次为其他人展现了自己的梦,而那个人接受了她的梦,甚至把自己原本的梦放弃,转而融入了她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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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经过了多次冲击三观的事情后,零的见识和眼界都得到了极大的扩展,她已经不会那么容易再被刺激到了,而且她也不在乎这个一方世界了,她只想快点帮助母上完成任务,然后和母上黏在一起……吃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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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另一朵灭世之花……”佩芬拉没有解开结界,反而严阵以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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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一朵,不是吧!”零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性。她好像真的感到又一个无形的东西进入了自己体内,“妈妈你好坏!居然把你的女儿当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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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可是冤枉我了,不过放心,吃过亏后我已经长记性了。”佩芬拉早就做好了准备,特别对零的身体进行重点保护,所以这次正主最后的灭世之花躲到零的体内立刻就被佩芬拉感知到了,然后就被佩芬拉用梦想之力揪了出来,一朵洁白的花朵出现并被粗暴摔倒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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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发现自己好像完全没什么事情,心里也是一阵欣喜,但看向灭世之花的眼神却十分厌恶,她对折磨自己的原版灭世之花可没什么好感,可以说非常的怨恨,而现在所有无处宣泄的怨恨都转移到了这朵灭世之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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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表示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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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灭世之花嘶吼着,想要做什么来转移佩芬拉的注意力,但佩芬拉哪里会上当。无数的透明丝线涌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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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回忆起被这些可怕丝线所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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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注一掷的灭世之花向零扑去,想要把零作为人质。已经被当过一次人质的零当时就怒了,小小的一巴掌把花拍的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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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区区人类!】灭世之花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人类扇了回来?不信邪的它还想再扑一次。于是佩芬拉不乐意了,她在零身上布置的陷阱也触发了。当然零没有跟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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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知道灭世之花肯定又要找零当避风港,怎么可能不防一手。所以她直接在获得零的同意后,在零的右眼前画了一道传送阵,这个传送阵会将灭世之花转移到佩芬拉的家里,也就是那片幻想的净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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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灭世之花面对佩芬拉真正的领域了,之前误以为是佩芬拉主场的灭世之花,这回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渺小,而对方的主场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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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只是一恍惚,就发现自己不在原地。但这不可能说明自己已经逃出去了,反而像是……落到了敌人的魔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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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透明的空间无时不刻在排斥着灭世之花,不过这朵灭世之花有很大不同,就连梦想之力也不敢随意去同化,本能地躲避与它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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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难以理解的空间,见识有限的灭世之花直接就懵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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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它的理智收到了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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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想干什么!】灭世之花回过神来恢复了清醒,但是它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行动任人摆布,好像自己不再能够主导自己一样,周围透明晃眼的光芒让它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受到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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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在一旁好像也发现这个问题,所以她一个响指改变这片空间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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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变成了一间木屋的样子,空旷地只有佩芬拉和灭世之花两个存在。灭世之花终于从混乱中摆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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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佩芬拉看着瘫软在地的灭世之花,提出了谈判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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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我出去,你这混蛋!你使了什么妖法!】灭世之花疯狂想扭动藤蔓然而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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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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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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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你说话的机会有限,请不要说无意义的话,否则我会让你永远闭嘴。明白了吗?现在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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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了。】灭世之花感到自己的生命完全地被对方掌控,只好自暴自弃看看能不能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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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你比预料的晚来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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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你知道我要来?你是谁!为什么要和我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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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我是拥有正确性之人。成王败寇,你准备好迎接你的结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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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结局不是由你来书写的!我是不会屈服的。】其实花知道自己绝不会死,哪怕被对面消灭,它还是有机会死而复生,所以它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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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你很强,但远远不够,所以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要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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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你奈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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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心想:你能对一朵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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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花的形态确实做不了什么,那么人的形态呢?”佩芬拉手上出现了一团透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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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别过来!】灭世之花感到了那透明的东西非常危险,对方的恶意几乎要化成实质了,它终于开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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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觉得人类劣等,现在你来体会一下当人类的感受吧。”佩芬拉不顾灭世之花的挣扎,把透明光团融进了它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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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白光充满了整个房间,原先位置的那朵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娇小的人类少女,银色的长发披肩遮住了某些关键部位,少女果·体地坐在地上双手抱胸,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的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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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居然真的可以把我变成人类的样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有种放开我,让我变回本体和你单挑!欺负我现在的这个身体算什么本事!”少女无力地挥动双手想要赶走佩芬拉,但被佩芬拉直接扯住了头发,把脸拉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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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头发被拉扯到的少女吃痛地叫出声,灭世之花还是第一次拥有人类形态,各种感觉神经忽地成为了她的一部分,虽然此刻的她只是精神体的拟人形态,但所有人类能感受到的她也一样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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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痛觉。她隐隐感到痛觉不是一个好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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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你知道吗?人类的神经节虽然不是最敏感的,但确实算比较复杂的一类。所以我完全可以开发出你身体每一处神经的感受。一直带给人类痛苦的灭世之花啊,请好好体会你曾经造成的这些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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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你就好好地接受这些人类痛苦的反馈吧!”佩芬拉恶意地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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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如堕冰窟,她对人类虽然理解,但从来没有切身体会过,她大声哭喊想要逃离这种命运,但是没有人会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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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想好好地谈一谈了,不要这样对我。”灭世之花认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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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哼,不是真心诚意地想要谈。何况都这种时候你觉得还有可能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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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诅咒你……啊!”灭世之花感到钻心的痛楚,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刺激几乎让她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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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发现晕不过去,她惊恐地盯着佩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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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笑了笑:“这片空间里我是主宰者,你能不能有机会昏过去由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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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世之花感受到了绝望,这比让她死还要恐怖,让她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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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恐怕难逃一劫了。灭世之花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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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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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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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零的母上大人和灭世之花缠斗的时候,零在屋子里平复了下心境,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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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到母上和花一起消失,让零有些惊讶,但她不认为母上会抛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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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母上的帮助,所谓的符文根本无法帮她抵御灭世之花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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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她生母已经死亡,也离开了出生的村落。在其他村里还惹了事,全靠着养母的庇护才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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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养母也离她而去的话,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没有人会再来帮助自己,根据另一个自己的记忆,后来帮助自己的全是不怀好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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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已经是零最后的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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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一定不要在抛下我离去了。”零自言自语地看着自己再度取出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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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想再如同另一个自己那样,独自一人在整片大陆上流浪,过着毫无退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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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了新的港湾,和母上一起洗澡,一起做饭,一起难得体验了正常人类应该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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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我才不想让这种美好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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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发现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她决定要去探索属于母上大人的那一份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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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所谓梦想成真的世界。她已经被母上带着进去过一次,现在她利用勋章跨越世界线的力量,是有可能追踪到母上和那朵花的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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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能直接接触,像曾经大陆其他地方的声音传递到我的脑海里一样,我说不定也可以获取到母上大人那边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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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零就催动了勋章的力量,让符文再度出现在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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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符文融合了在零身上残留下来的梦想之力后,一条通往虚空的通道缓缓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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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通道过去零也尝试过,并不能让她传过去,但可以在接触通道虚影的过程中,获得观测另一边动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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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虽然不能和母上一起并肩作战,但至少让我看一下那朵花是什么样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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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下一刻,看到眼前画面的零也陷入了怀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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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画面中的母上压制住了一个跪坐在地的银发少女,然后猛地抓住银发少女的几束头发,将其一把扯断了下来。虽然没有声音,但零也知道少女因此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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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去奇怪为什么花变成了和自己发色相同的人类少女,零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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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她这是……想要收服那朵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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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逐渐超出了零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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