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聖誕老公公 三
張家小族長x聖誕老公公邪
原本打算上中下,三篇寫完這一部的,但看來好像不可能((跪哭
只好沒出息的把不老歌、Lofter和螞蟻的標題全部改成一和二
果然想求不爆字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希望,五篇就能寫完,該回去寫小年獸了,不然我就要GG惹((撲倒
這部裡滿滿都是軟萌的小族長,哥控酷愛排隊搶著帶走他XDDD
※
一早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吳邪拿著手中的書看的津津有味,讓他都忘記了時間。直到外頭的一聲敲門聲,才讓他驚醒。
「族長,午膳時間到。」清冷的女聲在外頭想起,讓吳邪嚇得拿著書緊張的看著小族長又看向門外。
「放門外就好。」小族長頭抬也不抬,氣勢穩重的回著。外頭的人應了一聲就把午膳留在外頭飄然來去。
確定外頭的人走後,吳邪才敢大聲的吐氣喘息,他很害怕自己沒隱藏好,到時被發現會害小族長被罵,這樣吳邪會很過意不去的。
結果還好,沒有出事。
「小族長,你快吃飯吧。」吳邪對小族長揮揮手要他快到自己旁邊的椅子上坐好。他人就站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確定外頭沒有人後,悄悄地打開木門的一小角,就把外頭的午膳拿的進來。
把午膳放到桌上後,吳邪用唯一的筷子夾著青菜笑咪咪的要喂給小族長吃。小族長攤著臉看了一眼吳邪,就乖乖的張口把吳邪遞過來的菜吃了進去。把嘴裡的青菜嚼了三、四下,小族長就把他面前的熱湯推到了吳邪面前,用眼神意示著吳邪快喝。
兩個人一起默默的消滅了這一盤的午膳,吳邪拍著肚子滿足的砸砸嘴,雖然沒有吃的很飽,但是吳邪卻覺得這樣很滿足,看著捧著碗在喝湯的小族長,吳邪心底有著更多的喜歡。
喜歡這個看起來冷冰冰卻又偷偷關心自己的張家小族長。
他自己明明就還是個孩子,還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沒想到他卻有時候會反過來照顧自己這個大人,讓吳邪心底更是湧升出許多不捨。
吳邪就想自己作為聖誕老人,那他一定要帶幸福的禮物送給這個看似堅強實際卻是寂寞逞強的張家小族長。
「小族長,你有想要什麼禮物嗎?」吳邪趴在木桌上,看著還在喝湯的小族長,嘴邊都是淡淡的笑意。
不管小族長想要什麼,自己都一定會排除萬難幫他找來!
小族長睜著黑黝黝的大眼珠一眨也不眨的直看著吳邪不放,吳邪被他看的輕笑了出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不管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的,我是聖誕老公公,會努力實現你的願望的。」拉起他軟軟的小手在在自己的大掌上,吳邪眼裡都是堅定的神色,讓小族長看得不禁都想要去相信了,但這軟弱的想法就只在腦海裡閃過那麼一下,小族長就冷靜了下來,輕輕地對吳邪搖搖頭。
他不能有軟弱怠懈的想法,他是張家的下任族長,必須靠自己堅持的撐下去。
看到小族長搖頭不回答,讓吳邪更是著急,他不知這孩子為什麼不願對自己說出那麼一個願望,就算要自己把他帶走,自己也會願意,他實在捨不放這個孩子讓他在這裡折磨到大。
「若是你願意,我可以帶、」帶你走三個字吳邪還沒說出口,小小的手掌就摀上吳邪的嘴唇,黑黝的雙眸裡都是淡淡的靜默。
「我是張家的族長。」深深地看了吳邪一眼,小手就離開吳邪的嘴唇,他人就跳下木椅朝書房走去。看著小族長小小的背影,吳邪心底有的是更多心酸。
他不知道這孩子究竟被付了多大的責任在他小小的肩膀上,但他卻無願無悔的一肩扛起,就算有了讓他能逃脫的方法在面前,他也是不願放下肩上的責任,執拗的轉身放棄。
吳邪深深的嘆口氣,看著書房的方向在心底發誓。不管怎樣,自己在離去前一定要讓小族長向他許一個願望,不管什麼願望,他都願幫他實現!
站起身,吳邪才想走進書房陪小族長一起讀書。但他一起身,餘眼就瞄到旁邊的有個反光的小立鏡,讓他想起自己還是帶著人皮面具,不由自主地轉身走進那面鏡子,他就想不知能不能將面具拆掉,他想以真面目來見小族長。
越走近鏡子,越能看見自己模糊的影子,等吳邪站定身在鏡子前時,他人卻驚訝地說不出話。顫抖著手摸上自己的臉皮,左右摸了摸,眼底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他、他的人皮面具什麼時候拆掉的!?自己怎麼都沒有印象!
就在吳邪陷在驚慌不已的情緒裡不可自拔時,一直在站門外等吳邪的小族長無奈的跨了腳步又走回房裡,他走到吳邪腳邊輕輕地拉了他的衣角。
「是我拆的。」平淡的語氣裡帶了一絲絲的無奈和抱歉,他希望吳邪不會生氣,他擅自拆了他的人皮面具。
「這、是什麼時候拆的?」摸的臉頰,吳邪一臉驚慌又不可置信的問著。他完全都還不知道發了什麼事,一直以為假臉皮還帶著,用著偽裝的樣子和小族長交談。沒想到假臉皮已經被拆掉,現在除了一開始老癢給的聲線變沙啞的藥還在持續效果外,自己已經是曝露了身分出來。
吳邪摸的耳後那已經不存在的面具線,低著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旁的小族長看到吳邪如此無奈又糾結的表情,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抬起小手想拉吳邪的衣角,跟他說聲對不起,但小手才升起來,一對上吳邪難過的雙眼,讓他立刻垂下手低著腦袋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就想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看到吳邪那麼難受的眼神,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在張家的教導了,沒有人教他要如何和人相處,也沒有教他做錯事時該要怎麼辦,他真的不知道,在現在的情況裡他可以做什麼,而讓吳邪不在討厭他。
在吳邪自怨自艾完後,他用雙手拍拍臉頰,告訴自己這也沒什麼大不了了,人皮面具被拆掉就被拆掉了,反正他也打算要用真面目見人,也該跟小族長道個歉,畢竟一開始也是他隱瞞身分的潛入在先,小族長沒把他抓出去關起來已經是對他很好了。
算了算時間,離老癢說的七天已經過了一大半,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和小族長的關係是也好上了那麼一些,但是他卻一直沒有得到小族長的願望,讓他是繼失落又焦急。
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想說算了,反正還有三天,在這三天在努力一點就好。抬起頭才想和小族長繼續聊天,他就看到小族長一副難過又不知該怎麼辦的樣子,讓吳邪有些心疼的揪心了起來,他不知道這孩子在難過什麼,雖然不知能不能幫上忙,但是他會努力安慰他的。
牽起小族長的小手,輕輕地唱起以前奶奶逗他開心的兒歌。
「紅蘿蔔,大白菜,紅的紅,白的白。」大手一邊捏著小族長軟軟的右手臂,一手一邊捏著軟軟的左手臂,吳邪笑出淺淺的酒窩,看著小族長的黑汪汪的大眼,繼續的唱著。
「吃蘿蔔,吃白菜,臉兒紅紅真可愛。」沙啞的嗓音配著溫柔的語氣,小族長不自覺的放下了緊繃的情緒,睜著大眼睛看著吳邪笑瞇瞇的雙眼,看著吳邪輕輕的捏上他的臉頰,對他唱著臉兒紅紅真可愛。
他努力的癱著小臉想,他應該沒有臉紅吧。
吳邪看小族長終於放輕鬆的樣子,他揉揉他的小腦袋,眼神裡都是亮亮的色彩,「開心的話,就笑一個給我看。」點點小族長的嘴角,吳邪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小族長望著吳邪期待的眼神,努力地想要給他一點回覆,但是不管他怎麼試,他都笑不出來,太久沒笑了,他都忘了要怎麼笑了。吳邪看著小族長努力的樣子更是心疼,他想就算只有一點點,他也要帶歡樂與開心給這個孩子。
吳邪笑出大大的笑容,兩手的食指點上了小組長的嘴角邊,輕輕地用指尖撐起他的嘴角。
「輕輕的抬起嘴角,就像我這樣。」吳邪笑瞇了眼,看著眼前被他撐起笑容孩子,他慢慢地放開手,看著他的嘴角輕輕的向上昂揚,雖然才保持個幾秒而已,但至少,他看到了這孩子這幾天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雖然是人工的笑容,但他相信慢慢的練習下來,總有一天會變成發自內心的笑容。
「我會等你的,等你跟我說你的願望。」牽著小小的手,吳邪跟著小族長走到房間的門邊,靜靜的看著他,目送他出門練武。
在這幾天來,吳邪知道了在張家的教育體系下,小族長要學很多很多的知識與功課,不管格鬥技、縮骨功、發丘二指的訓練,一個比一個還要艱難,就連一個大人都咬牙做不下去,但這個孩子卻閉著小嘴默默的承受著這裡的一切。
其實和小族長的相處時間並不多,只有早上的早餐時間和晚上的睡覺時間。有時候訓練的人心情好,會提早放小族長回來休息。那時,吳邪都是立刻拿出換洗的衣物和膏藥幫小族長包紮,看著一個小小的孩子身上都是大小不一的瘀青和擦傷時,作為一個大人,哪能不心疼難受。
也許張家的大人不會有這樣的感情和情緒,但他吳邪會,他心疼、他難受,也為小族長打抱不平過很多次。
但小族長只是輕輕的搖頭,對吳邪說這是當族長必須經歷的事,沒有什麼難不難受,只有必須要做而已,這讓吳邪聽了更是心裡難受到說不出話來。
而他在這幾天的相處下來,終於知道了,他真正能做的是什麼。
他能做的就只是簡單的陪著他,好好的看著他把受傷的傷口上完藥;好好的陪著他把該吃的飯都吃完;好好的盯著他上床休息睡覺。
他只能教他,好好的愛惜自己、保護自己。
這些簡單的小事,小族長原本都不放在心上,因為對他來說自己的事並不重要,重要的只有關於張家族長的事,所以其他的事就先放在旁邊緩緩也沒關係。
受傷了都隨便用清水沖沖就不理它;就算到了吃飯時間,小族長還是以處理公事和其他的正事為主,等到他忙完了,菜都放涼了才會吃個幾口;就連一點的休息時間都不給自己,一直努力的去做他一直學不完的事,直到真的累了,才願意睡。
這些事,在吳邪來的第一天就發現到了。一開始,他不好意思管別人家的事,但是這樣看了小族長的生活後,他真的沒也辦法放著讓這個孩子再繼續下去。這種簡單的事,他想張家人是不會去教的吧,反正只要小族長能完成他們指定的事,其他的事就連他的一般生活正不正常,他們都不會去關心。
在剩下的三天裡,他們過的很平靜又一般,讓小族長都有點錯認為,其實吳邪這個人已經和他住在一起好一陣子了。
吳邪從來都不會要求他或責備他,他不期望他去做什麼事,他只希望他能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自己在張家這個家族裡累壞了自己的身體。
對於吳邪這個聖誕老公公,小族長一直不是很了解他。他一直覺得自己並不需要什麼願望,他只要做好張家給他的任務,等長大接手張家族長的這個職位就好。其他的事,他並未再多想。
但在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原本的那信念慢慢地開始動搖,讓他思索著他的未來就是要照著張家給的路走下去嗎?
他認真的想了一下,他發現若是沒也照著張家的路走,他自己也不知他要往哪個方向走,他還能做些什麼。這時,他才突然覺得他從來沒有內心想去做一件出於他意志的事情,他只是機械般的照著張家給的條件和命令去行事,事情做完了就可以休息,如此的簡單而已。
他卻覺得內心少了什麼東西似的,就好像原本屬於他的情感慢慢被剝奪消逝,變得對任何是麻木不仁的樣子。雖然,他並不排斥這樣的感覺,覺得也無所謂。
但和吳邪相處後,他就不這麼覺得了,他還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東西或者什麼願望,在這幾天相處的時間裡,小族長都會靜靜地想著。若是沒有人催他的話,他想他會一直慢慢地想下去,直到想通的那一天,只是,好像沒有時間了。
練完武的下午,小族長帶著從廚房拿來的小點心想和吳邪一起吃,在他要拐進自己的房間時,他在拐彎處聽到了吳邪和人說話的聲音。他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漸漸的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聲。
「老吳,明天一早我們就得走了,張家小族長的願望問到了沒?」語帶急促的男子壓低著嗓音問著,而另一頭只有聽到一小聲的沒有,就沒有人在說話了。
靜靜的,突然傳出一聲小小的嘆息聲。小族長聽到了一聲溫潤的男子嗓音,就像三月的細水溫柔淺卷,他想這就是吳邪原本的嗓音吧,就如他本人一般的溫潤清簡。
「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和你回去。」吳邪低著頭,語氣有點無奈又有點難過的回,「老癢你先回去等我,明天我會去找你的。」揮揮手,對他說快走,不然等等巡邏的張家人來了,被發現就糟了。吳邪不想在離走前,還替小族長找這些麻煩。
送走了老癢,吳邪倚在門口發起了呆,等等小族長回來,該怎麼跟他說自己要走的事呢?左想右想都想不出個好說詞,他嘆了一口氣放棄要說什麼說詞,既然都要走,不管說些什麼也都沒辦法改變這個事實。
與其用那些不切實的話語來安慰小族長,還不如真真實實的告訴他實情,這樣也不算隱瞞了吧…
「吳邪。」小族長清軟的聲音在身旁響起,讓還在發呆的吳邪立刻回過了神。小族長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直面無表情的小臉,似乎讓他捉到了一些落寞與難過的情緒,但這些情緒只讓吳邪抓到一些,很快就消失於他的臉上。
「你要走了。」小族長語簡單,直接表達出他的問題,但卻不是疑問句,而是畫上句點的肯定句。他已經知道了吳邪要走了。而他不會追問吳邪要走的原因,只是想親口聽到吳邪說說要走的事實,這樣才能讓他能早一點定下心,繼續在張家這個冷漠的家族裡生活下去。
吳邪感受到小族長冰冷的變化,讓他有點難受的抿起唇並蹲下了身,讓自己的視線能平視的望進小族長那清冷的眼眸裡。吳邪抬起手輕輕地摸了小族長的頭,咬著嘴有點艱難的笑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對不起,我要回去了。」雖然笑著,但吳邪難過的語氣卻讓小族長皺起了眉頭。他不懂,吳邪為什麼要道歉,他只要回去他原本的地方,其實他不必對自己說這些的,他並不會在意,也知道吳邪不過是他生命裡一個小小的過客。
在張家的家訓下,他已經拋棄了所有的情緒。只是不知為什麼,他現在卻有點放不下這個叫吳邪的過客…
兩個人相望了一陣子,最後還是吳邪敗陣下來。他拉起小族長白軟卻帶有薄繭的小手,像是有點無奈又有點沒辦法的嘆了一口氣。
「有想好你的願望了嗎?」吳邪眼帶溫柔的捏著手掌裡的小手。
小族長想了一下就輕輕的搖頭,小臉上還是那清清冷冷的表情,「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能許什麼願望,抑或是他真的能許願?許一個自己也不知是什麼,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實現『願望』。
吳邪捏捏小族長有點困惑的小臉,小小聲地笑了,「那有想過要許什麼嗎?」語氣平穩卻又緩慢的指引著小族長說出心裡的話。
這孩子不是沒想過願望,是『不知道』他能有什麼願望。
「想過。」小族長慢吞吞地回答,「但不知道什麼是願望。」
一聽到小族長的回答就如自己所想的一樣時,讓吳邪忍不住揪心了起來。他真的沒辦法放著這孩子在這裡慢慢長大,捨不得、也放不下。
但他知道,他並沒有什麼權力和能力可以幫小族長逃離這裡,這是他的家,卻也不像家的地方。
「我們先吃飯吧,已經不早了。」牽著小族長的手,吳邪帶著小族長回到他的房間。當們咿呀的關上後,在拐彎處的柱子邊走出了一個人,他帶著耐人尋味的笑容打良著小族長的房間,輕輕的咧起笑容,走了。
他想,這個晚上將會非常的熱鬧而且娛樂。
張家下一任的族長窩藏一個不知名的人在他房間,若是這件事若是跟上頭的長老說了,不知會怎麼樣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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