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將龍捲風翻過身來,徑自吻上那雙肖想已久的薄唇。信一漸漸不再只滿足於單純的四唇相接,他頂開龍捲風的雙唇,靈活的舌頭長驅直進。兩人唇齒交纏,舌頭滑過龍捲風的每一顆貝齒,信一甚至感受到對方口中淡淡的煙味。
他的雙手也不閒著,從龍捲風的套在外頭的短袖恤衫到內搭的半樽領緊身衣,均被他一一脱下。
信一雙目貪婪地在龍捲風身上梭巡,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上一次如此肆無忌憚地看龍捲風的身軀,已要追溯回青春期前。猶記得當時他還年幼,龍捲風會為他洗澡,只是他貪玩,每次都把龍捲風弄得渾身濕透,不得不脱下衣服。
看著那和記憶中相差無幾的身軀,歲月彷彿沒有在其身上留下痕跡。只是信一當時和此刻的感受大相徑庭,此刻的他只想將龍捲風拆吃入腹……
「望完未呀?岩岩唔係好頂唔順架咩?依家又呆左禁係度齋望。」
被年輕人赤裸裸的目光在其身上打轉,饒是見慣世面的龍捲風也不禁羞赧,只好企圖用言語打破此窘境。
「大佬你依家叫我‘快’,一陣唔好叫我‘慢’呀……」信一附在龍捲風耳邊,似有若無地道。龍捲風只感覺到信一的氣息掠過他的耳廓,彷似惡魔的低語。
語罷,便以一指勾起龍捲風的皮帶,把人帶往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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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輕推龍捲風到床上,復又吻上了他的唇。幾經繾綣,雙唇分別時勾起了一道似有若無的銀絲。
信一撐起了自己的身子,輕輕地除下了架在龍捲風鼻樑上的茶色墨鏡。復又埋首在龍捲風的頸側,所到之處,均留下一連串的吻痕。
「你屬狗架咩,係禁喺度”劃地盤”。」龍捲風略帶不滿地道。
信一聞言抬起頭,對上龍捲風的眼睛道:「我就係要全個城寨,唔係,係全世界都知你已經比我mark左,等佢哋唔好成日”喉”住你😤」
信一腦中浮現出新入城寨的那個「光頭仔」的身影,想起他常在城寨不同角落偷看龍捲風,就氣不打一處來。
「”喉”住我😂?」龍捲風聞言不禁失笑。
「邊個會”喉”住我呀?Mary 定三姑呀?」(Me:唔係囉,真係勁多人「喉」住你🤣,我係其中一個😎)
龍捲風語罷,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信一也被這句說話逗得發笑,道:「哦!大佬你係我張床都提其他人名?仲要2個tim!我一陣就搞到你無力氣叫其他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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