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同人——今生能夠善終的可能性 - 【卷一．第十九章】各方的盤算

「還真是殺氣騰騰呢。」累累白骨堆砌的王座上，宿儺手撐臉頰俯視着底下的虎杖。

「當然，我可是被你殺死了欸。」虎杖氣得青筋突出。

「沒想到你把我治好你手的恩情忘光了。」宿儺沒好氣地指責。

「之後你可是把我心臟挖掉丟了啊！」虎杖咆哮道。

「竟然死了都要跟你這傢伙混在一起，這裏是地獄嗎……」虎杖一邊抱怨一邊撿起一隻牛頭白骨：「不過這樣正好，我要把你揍哭！」

他把牛頭白骨用力擲向宿儺，王座在衝擊之下粉碎，而宿儺已經閃避開一邊去，他轉頭一看，就見虎杖正沿著骨柱從底下衝向他。

「咬緊牙關吧！」虎杖握拳揮向他。

「哈，沒這個必要。」宿儺同樣握拳迎擊。

在交手了幾拳後，虎杖一個錯開，右手拳頭擦過宿儺的手臂落在地面。

（瞄準的是我的腳嗎？）宿儺分析着虎杖的意圖。

「你中計了。」虎杖變拳為掌，以右手右腳為支點一個旋身，抬起左腳踢向宿儺頭部。

「贏了！」正當虎杖以為這一擊必中時，宿儺一個瞬移到虎杖背後。

「啊呢？」踢擊落空的虎杖呆了一下。

「你還真無趣。」宿儺抬腳踢了虎杖屁股一下，把他踹下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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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骨柱的虎杖從下面的血色水譚爬起來：「我還以為那一下能打到的！」

然後，宿儺就從上面踩着虎杖降落，把虎杖重新壓趴在水中。

「可惡……」虎杖模糊不清的咕嘀從水中傳出。

「這裏不是地獄。」宿儺直接把虎杖當成人肉椅子，一屁股坐在他背上：「是我的生得領域。」

「生得領域……？伏黑好像有說過？」

「也可以說是我的內心世界。」宿儺為咒術知識零分的虎杖換了個他聽得明的說法：「也就是說，我們還沒死。」

「啊？」

「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治好你的心臟讓你復活。」宿儺自覺拋出了一個虎杖無法拒絕的交易。

「看你說得好聽。」一提心臟這事，虎杖的怒氣又噌噌噌冒上來：「之前這麼囂張，結果也不是不想死嘛。」

「情況有變。」宿儺按捺着解釋一句：「不久之後，就可以看到有趣的東西了。」

宿儺想起他從伏黑身上看到的那東西就興致勃勃，他伸出兩根手指向虎杖提議：「條件有兩個——」

「第一、只要我說出『契闊』這個詞，就必須將身體交給我一分鐘。

第二、忘記這個約定。」

虎杖腦海中閃過少女、伏黑、釘崎、五條老師、他朋友們的身影，他死了他們一定會很傷心吧，但是……

「不行，雖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這也太可疑了。經過這次，我已經理解了，你本性邪惡，我不會把身體再交給你。」

「那我跟你約定，在那一分鐘不會殺死或者傷害任何人。」宿儺沒好氣地說：「這樣就行吧？唉，麻煩死了。」

「鬼才信你！」

「不是相信與否的問題，這是『束縛』，是契約。如果不遵守，受罰的人是我。貪圖不該有的私益，就會受到報應。這件事小子你應該親身體會到了吧。」宿儺斜眼看着虎杖，他指的是虎杖在少年院時不顧他的拒絕，私自放他出來，因此虎杖也不能輕鬆切換回去。

「之前也不是沒事嘛！」

宿儺疑惑了一下然後恍然，虎杖指的是之前在杉澤第三高校時，他們互換了10秒：「啊，那時也是因為我想跟你換，而且你也是因為那個術師的要求才這樣做而已。因為利害關係而產生的『束縛』，是咒術中重要的因子之一。」

「……知道了，你讓開吧，我接受你的條件。」

宿儺聞言，從虎杖的背上挪開，虎杖爬起來後搔搔頭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這也是為了讓我自己復活……」

虎杖正在搔頭的手突然變為拳頭揍在宿儺的臉上，猝不及防的讓宿儺結結實實挨了一拳，他被揍退幾步。

「……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虎杖怒瞪宿儺：「無條件讓我復活，我本來就是被你害死的。」

「……不然這樣吧。」宿儺認清了虎杖倔毛驢的性格：「我們從現在開始互相殘殺，如果小子你贏了，我就無條件讓你復活；如果我贏了，就在我剛才說的束縛下讓你復活。」

「好。看我打爆——」

話音未落，虎杖的頭就被宿儺從中橫切成上下兩半，宿儺這次吸取教訓，讓虎杖沒有改口的機會了。

＊＊

「我啊……」五條在停屍間告解：「個性很差。」

「我知道。」伊地知在一旁附和。

「伊地知，我等等會狠狠打你一巴掌。」

「欸？打、打我一巴掌？」

「我這人完全不適合做教師，為什麼我會仍然留在高專執教呢？」五條盯着冒冷汗的伊地知：「快問我！」

「……為什麼呢？」

「因為我有個夢想。」

「夢想……嗎？」

「對，從悠仁這件事看出來，高層那群人就是咒術界的魔窟。自保笨蛋、世襲笨蛋、傲慢笨蛋、普通笨蛋……簡直就是爛蜜柑大拍賣。我想重洗這個爛爆了的咒術界。」

「啊……」伊地知沒想到奉行自我主義的五條竟然會有這樣的理想。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殺光高層。」五條比劃了一下手勢，伊地知從他手勢的寒意中感到他真的有這樣認真考慮過，然後五條又嘆了一口氣，說出讓伊地知慶幸的話：「但是那樣只是治標不治本，不會產生變革。而且，用這種暴力手段，不會有人追隨我的。所以，我選擇了教育，我要培養出強大又聰明的同伴。」

想起自己的學生，五條的語氣變得輕鬆愉快：「所以有時我會把自己的任務丟給學生去做～這是愛的鞭策～」

伊地知沒敢說出自己的吐槽：（那只是你想偷懶吧。）

五條繼續點評他的學生：「大家都很優秀喔，特別是三年級的秤和二年級的乙骨，他們會成為和我不相上下的術師。」

（悠仁本來也會是其中一人……）

想到此，五條的情緒低落下來，雙手握成拳，隱隱可見手筋突出。伊地知正想說些什麼來安慰五條時——

「我說你們——」家入正戴上白色的醫術手套準備解剖虎杖：「我要開始了，你們打算要在這看着嗎？」

轉過身的她並沒看到，在她身後，原本是屍體的虎杖睡眼惺忪地坐起身，但她對面的兩人看到了——

「啊啊啊！！！」伊地知發出驚叫聲，一旁的五條雖然沒像伊地知那般失態，但也震驚得張大了嘴。

家入疑惑地轉頭，就見到虎杖正查看自己的身體：「嗚哇！小雞雞都露出來了！」

「五五五五條活活活活過來了！！！」伊地知震驚得語無倫次。

五條笑着罵他一句：「伊地知，你好吵。」

家入拉下口罩，一臉遺憾地說：「有點可惜呢。」

「那個，家入小姐，你這樣盯着，我會有點不好意思的。」虎杖認出了之前去醫務室時見過的家入。

「悠仁。」

五條出聲並走近虎杖，一旁的家入拿出一件藍色恤衫遞給虎杖：「總之，先把衣服穿上吧。」

「歡迎回來。」五條舉高手。

「喲！我回來了！」虎杖也同樣舉高手露出爽朗的笑容，兩人擊掌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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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和家入退出停屍間回到充滿陽光的地面，正當家入抱怨要重新修改報告時，五條卻拜託她不要修改，因為他想趁此讓虎杖隱藏起來直到交流會才復學，五條要在這段時間好好訓練虎杖，讓他擁有不怕高層使出陰謀詭計的自保能力。

家入卻不解為什麼期限要定在交流會，五條一笑後回答她：

「原因很簡單，從年輕人身上奪走青春……是不被允許的。無論是誰，都不行。」

＊＊

「神崎悠奈，那個術師擅長結界術和封印術。我原本想試試用宿儺手指除掉她，但是反被她袚除掉。」

在咖啡廳裹，縫合線男子和火山頭咒靈的對話仍在繼續。

「我不懂，不過一個小丫頭，有什麼重要，我們不是在討論五條悟還有兩面宿儺嗎？」

「五條悟，就算你們咒靈聯手也殺不了他，他還可以輕鬆逃跑，而在最壞的情況下，你們全員都會被祓除。與其殺死他，我更建議封印他，而無論是封印五條悟還是拉攏兩面宿儺，有神崎悠奈在，會讓事情變得複雜。雖然她阻擋不了我的計劃，但是能造成阻礙，變數還是儘早除掉為妙。」

「計劃？是什麼？」

「我要使用特級咒物『獄門疆』。」

「獄門疆……？」聽到這詞，火山頭咒靈頭上的火山開始冒煙。

「在你手上嗎！」它興奮起來，熔岩噴發：「那個忌諱之物！」

「漏瑚，不要興奮。」縫合線男子淡淡道：「會變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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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咖啡廳店長看着縫合線男子那桌，吩咐男侍應生去點餐，他小聲咕嘀：「明明一個人還佔四人桌。」

被點名的男侍應生大汗淋漓：「不好意思店長，我要辭職！」

靈感特強的男侍應生落荒而逃，生存本能告訴他，只要接近那桌那一名客人，他就會死！他還有四個義妹等着他供養上大學的！！

店長傻眼看着男侍應生跑出店門，算了，他自己去點餐吧……

店長接近那一桌時，疑惑一閃而過：（奇怪？冷氣應該有開吧？）

「客人，您決定好要點什麼——」火焰燃起，店長整個人化為火人：「——了嗎？」

目睹這一切的女侍應生尖叫起來，她看着店長燃燒着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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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要鬧得太大啊。」縫合線男子看着眼前的死亡無動於衷，只是對漏瑚說道。

「那這樣就行了吧？」漏瑚伸出兩指揮動，店內一桌桌的客人瞬間被點燃。

縫合線男子皺眉看着，但他只是為店內的濃煙而不悅，他扇了扇手驅散附近嗆人的煙氣：「幸好沒選很貴的店。」

女侍應生愴惶逃跑，不慎絆了一腳倒在地上，她連爬起來也不敢，只敢在地上匍匐前進掙扎逃生。

「夏油，我有宿儺的幾根手指強？」

「樂觀來說，應該有8、9根吧。」縫合線男子——夏油伸出手算算。

「夠了。」漏瑚對夏油說道：「把獄門疆給我！我要加到我的收藏品裹面！」

「相對地——」咒靈臉上全是志在必得：「我會殺掉五條悟！」

「救——」連呼救的話語都沒喊完，流着淚的女侍應生在自動開啟的店門前被點燃，伸出的手無力跌下，店門徐徐關上。

＊＊

送走了少女後，錢湯的一切逐漸退色分離倒退為一道道線條，最後全部歸為點，融入空間，天元站在這片虛無之中，想起少女之前問她為什麼要幫她。

「其實我也不是幫你，我活了太久了，有很多事已經看開了，我相信她所看到的本來命運，但我也會好奇，不一樣的未來會是怎樣。本來應死之人現今卻仍然活着，在因果律已經被破壞的今下，你的存在即是合理。」

「神崎悠奈，我很期待你能成為新的可能性，因為你的存活，就是萬中無一的機率，可以說是奇跡。有了你的介入，命運到底能改變到什麼樣的程度。」

＊＊

少女站在海崖邊上，海浪聲緩緩，月色依貫美麗，她看着底下的水波白沫，水底之下有什麼在呼喚着她。

她等了一會兒，沒有出現山嵐，人影也沒有到來。

「如果這裏是我的內心世界的話，那這裏的一切事物就不會傷害到我。」

少女自言自語，她背對着海面任由自己落下，水花四濺——

【作者廢話區】

小說定律：跳崖肯定不死，還會有各種奇遇1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uvXZXdf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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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十九章】各方的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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