軼邦｜水之卷 - 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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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神話時代，那時的世界本為一體，沒有天、沒有地，沒有時流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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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混沌裡，有一天出現了一點微光，微光不斷閃爍、不斷閃爍、不斷閃爍，逐漸強大，直到微光變成強光，僅僅一瞬它如同火星爆炸般的炸出一條橫切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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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黑暗的混沌被劈成兩截，平衡開始改變，混沌的能量沈重的往下，輕盈的往上，就這樣不斷輪轉變換，這就是物換星移的輪轉，時間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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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能量持續流轉，直到沈澱，那便是世界的雛形…天與地，空間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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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切割出世界的那點微光也現出原形，化作平衡這世界一切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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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佇立於靈界天山浮岳，名喚「天晷之輪」的神秘球體儀器，最外層的球型外觀上有許多經緯線以及不斷流動的液態金屬在表層形成地貌會模擬海洋，而內部則有多層球體被層層包住如同俄羅斯娃娃的結構像在模仿地質與地層，而它的外圍圍繞著代表年、月、週、日、時、分、秒的多重輪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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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輪盤為正面去看，球體結構的正上方與正下方有兩個鑲嵌槽代表南北，鑲嵌著水與火的曜石，左與右的鑲嵌槽則是金與木的曜石，而為一安定在球體核心內部隱藏起來的鑲嵌槽則是安上土的曜石，創世紀之後它的球體結構便配合金、木、水、火、土五種曜石的力量用來穩定的支撐開天與地，也就是穩定「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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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輪盤上在日環的部分也有兩個對應的凹槽、搭配陽、陰雙曜石作為日月運轉，每秒、每分、每時甚至到每月，輪盤都在轉動不曾停止，代表流動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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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天晷之輪與七曜石的出現，掌握著這個世界的時空的穩定與流動，這是不容出錯的永恆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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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定時間與空間之後，世界所有的東西都還是混在一個空間裡的，於是諸神就誕生了，被稱為神就是一種神氣靈體，作為最早誕生的一種能量祂們沒有實體，祂們開始協助天晷之輪梳理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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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天地之間蘊含靈氣脈流，諸神開始各司其職分類混雜的能量，無極生陰陽、陰陽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有五行，開始讓五行充斥整個世界創造出各種天候地貌，讓陰陽達到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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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元素無所不在，制約制衡達到一種平衡維持秩序，一旦失去任何一方終將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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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凝固、堅固、金屬；八卦天乾、澤兑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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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曰從革，引申為凡有沉降、肅殺、收斂等性質或作用的事物，均歸屬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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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生、根源、繁榮；八卦裡雷震、風巽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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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曰曲直，引申為凡有生長、升發、條達、舒暢等性質和作用的事物均歸屬於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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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循環、流動、周流；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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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曰潤下，引申為凡有滋潤、下行、寒涼、閉藏等性質或作用的事物，均歸屬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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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能、光能、能量；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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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曰炎上，引申為凡有溫熱、向上等性質或作用的事物，均歸屬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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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代表陸地本身中宮；八卦地坤、山艮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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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曰稼穡，引申為凡有生化、承載、受納等性質或作用的事物，均歸屬於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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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神協助天晷之輪完成秩序平衡後，生活於這世界的靈、仙、獸各自能與五行共鳴，其中就包含一種智慧生物「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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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因為五行，在這個世界分為五大部族，但也只有少部分人類也能與對應的五行共鳴進而操縱運用五行，人們稱之為「方士」，其所使用的五行秘術稱為「奇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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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神話時代結束，部分無法操縱奇術的人類往科技文明發展精進，造就了另一種與這世界截然不同的技術與文明工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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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天晷之輪切割了這個世界，沒人知道為何天晷之輪要這樣做，是容不下人類的分歧？亦或是其他因素？但如果天命如此，必有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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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個世界誕生了，科技文明的地球「生命界」，五行竄流的異界「自然界」，但切割成兩個世界的同時，天晷之輪也隔出了讓神居住的「靈界」，讓亡者前往的「幽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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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平行，但確實的把人類的文明發展分成兩面達到平衡，五行竄流的自然共生異界以及科技學術建構的地球，互不干涉卻又有千絲萬縷的連動，如同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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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世界每六十年會重疊一次，是為「天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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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世界會重疊，來自不同世界的生靈偶爾會闖入彼此的世界，因此地球的人類撰寫出了神話中的奇珍異獸「山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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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串連兩個世界的不只有六十年一次的重疊，在人類神話裡的一些傳說聖地也能連結兩個世界，通常凡人認為是擁有靈性魔力的土地，是為「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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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這些地點伴隨神話與傳說，例如喜馬拉雅山上的香格里拉、大西洋深海的亞特蘭提斯、遠在英格蘭神話出現的阿瓦隆…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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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也有少數能運用奇術之力穿梭兩界的人，是為『人和』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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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是那位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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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你們與我一起同行，克雷格兄弟們。」穿過金色大門後沿著光廊行走，直到閃光消逝，三人來到一處密林祭壇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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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向你們介紹一次，老夫名喚胤黎，是一位喜歡旅行的方士，歡迎來到我成長的世界。」胤黎轉過身露出他那深不可測的表情帶著謙卑的態度說著，話語中能隱約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世界以及自己本身的自豪與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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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很美，但也很危險，請兩位務必提高警覺，謹慎行事。」三人走下祭壇，沿著小徑穿越森林來到一處崖邊，聽著胤黎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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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告訴你們的也僅餘如此，我希望你們親眼見識這個你們本該不知的失落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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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緣分如此奇妙，我很高興這趟旅程與你們兄弟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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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襲你們的人不只是金族刺客、那位魁武大漢是水族方士，旦有很多事情我無法在短時間內跟你們細說，讓你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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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位精通兩種五行的武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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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把一些事情釐清前我會負責你們在這個世界的安危，請你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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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灝灝，我也得讓你更熟悉御水，我確信你會，只是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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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需要一點時間，而且你在雪山展現出驚人的天賦，我認為你很快就會掌握你們部族的奇術。」胤黎說完後就指著下山的路。「我們慢慢下山吧，等等可以弄點吃的稍作駐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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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裡有豐沛的溪流，可以讓灝灝先嘗試御水而不是凝冰。」胤黎說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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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潺潺那平緩涓涓的流淌節奏令人放鬆，搭配風吹樹梢掛起讓人舒暢的沙沙作響，吹散酷暑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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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空地上被吃個精光的罐頭與方便麵，胤黎與卡爾坐在一處大岩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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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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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搓揉，想像你手中在搓揉一團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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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水的無形，你要用精神去凝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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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黎指揮著站在溪水中的凌灝紮著步伐，配合呼吸，雙手舞動，配合推拉的動作在練習，而卡爾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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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光著胳膊，只穿著一件褲衩踩在冰冷的溪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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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用肌膚感受水的流動與存在，用四肢擺動引導水的方向與型態，是優雅與靜柔，所以你要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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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無旁騖不要想其它事物，專注於你手中的水，這就是第一步，先抓住水的特性並提高自己的精神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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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就從溪流中不斷的抽出許多小水滴與水流，水流體以凌灝的雙手為中心開始凝聚成更大的水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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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小時裡他已經站在這沁人心脾的河水裡成功的搓出各種大小的水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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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灝，你比我想的還快上手欸，這搓水糰子是御水基礎。」胤黎滿意的稱讚這凌灝，而卡爾則看得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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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士來說至少要先能控制對應的元素，從理解結構、靜態塑形、變化造型、驅動元素，這四項流程完成一套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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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半小時你就抓回感覺了，能變化造型，接著就是依照你的大腦想法藉由肢體動作去引導你塑形的元素去移動或做出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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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第二步驟，當你習慣運用精神集中習以為常，接著就是順應感覺去驅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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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需要專注，用你的大腦去專注塑形，不然你的水球還沒打到敵人在過成就散掉也沒意義，這是御水奇術比較困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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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流體無法定型，御水方士需要御水就必須用強大的意念去定型，你就想像你需要把這些水裝入一個你想像的容器裡固定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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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灝閉眼深呼吸，接著就是睜眼先將手中的水團一分為二，在舞動雙手，雙眼凝視目標，帶著水球一個小迴轉，雙手一指，兩顆水球就往另一邊的空地處彈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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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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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灝，你做得很好欸！」卡爾高興的鼓掌跟胤黎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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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有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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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裡，我小時候曾學過…」凌灝走出溪流，朝岩石上二人爬去，只是漠然的闡述「我想這可能就是身體的記憶，現在這樣訓練就像是在複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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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黎露出和藹的笑容，搔著凌灝的頭髮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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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很棒的，灝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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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胤黎，凌灝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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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的御水奇術以柔為基礎，延展推拉如浪高潮退潮、蜿蜒如流水柔韌變幻無拘無束，因此姿態要軟要輕，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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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看你的外表比較有可能是南方或東南的水族，所以凝冰不適合你。」胤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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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適合？」卡爾替凌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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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水其實分很多流派，比起御水，凝冰在動作上會比較剛毅俐落。」胤黎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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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配合流水這樣凝水化型才會讓你更快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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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流水延伸那種感覺會跟凝冰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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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實話那時候在雪山你的凝冰能力也讓我很驚艷，要不是膚色跟應龍石，我也會覺得你是北方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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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龍石？對了，你說用這個判斷？」凌灝拿起墜飾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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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傳聞應龍是生活在溫潤潮濕的山川地區，帶來風雨，所以如果你是幼時取得與應龍的聯繫，那你應該是南方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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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的確比起凝冰，你的御水流動能力更優秀，接著只要找出適合你的風格，就會有專屬自己的奇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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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御水方士基本都會準備一個小水袋，你要切記補水。」胤黎補充。「有時候沒有時間淬水時，水袋的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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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算是御水方士的弱點就是了，不然御水其實我認為蠻強的。」胤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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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到風格，在雪山遇到那個武師的雪兔，我想到一件事。」凌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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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給你們看。」說完，凌灝有跳下岩石跑回溪流，這一次他一樣開始放鬆四肢，先單手擺手推水，再用另一隻手引水，直接將被擺盪的水托起懸於空中，接著他開始塑形懸於空中的水球，只見他雙手一扯將水團分成大小三等份，並開始蠕動手指彷彿在捏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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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凌灝身旁的水球就緩緩延伸出金魚的造型，接著他雙手一甩三條凸眼金魚就開始圍繞在他身邊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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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魚栩栩如生，魚鰭剔透的如琉璃絲箔般優雅擺動，魚體映出環境色的倒影，核心散發微微藍光，在大氣中悠遊自如，圍繞凌灝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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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結合燈籠與金魚，因此我也嘗試控溫，金魚本體的水溫是熱水，我加熱到沸水並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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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受到刺激時，我對他們下達的指示是立刻分解水元素裡氫與氧分子，並持續加溫使氫化作燃料而氧助燃的造成蒸汽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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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可以奇襲敵人。」凌灝解釋著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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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凌灝淡定的展演完後說道。「我想起水族館的動物，所以就覺得應該可行，我一開始在想要河豚還是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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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河豚攻擊性看起來太顯著，不適合欺騙敵人，所以我改成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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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胤黎與卡爾瞪大雙眼的看著凌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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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黎，這正常嗎？」卡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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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學者嗎？」胤黎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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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卡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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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天才！」胤黎驚訝的壓抑不住興奮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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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你的塑形能力太優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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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蒸汽爆炸，這也是御水的另一支流派的能力，你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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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真的嗎？」凌灝疑問。「但武師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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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兔子碰到你的瞬間立刻炸成冰球，讓你凍傷。」凌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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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難易問題！你這是流體結合氣體！」胤黎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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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是固態，跟土一樣，可塑性強！當然好塑形！」胤黎說道。「你現在操縱的是流體！如同我前面說的你要用意志去控制，這對專注裡很是考驗，你還要分神維持無法定型的流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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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真的是你專屬的奇術，御水造型的獨特奇術，而且這三隻金魚還能自由行動，這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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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胤黎興奮的表態，凌灝只是有點羞澀地低下頭看著與他四目相交的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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