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oon?那個我...我想...”楚耘艱澀的開口,moon立馬善解人意的讓楚耘側躺,然後拿著兩片大葉子墊在楚耘的身下。
“好了叫我,別在意。”moon轉身離開時背對著楚耘說道。
幾次臉紅的讓moon幫忙處理這種事後倒也習慣了,不過楚耘隱約的覺得自己的眼光已經習慣跟隨著moon 的倩影,甚至是看得有些癡迷,他安慰自己跟當兵一樣,母豬賽貂蟬,何況moon長得如此美麗,他沒點心猿意馬都不算個男人。
“我可以出去走走嗎?”楚耘在雙腿終於可以下床時提出要求。
“可以,我這工作告一段落再扶你出去,但有些地方你不可以越界,待會兒我會告訴你,我族非常排外,你不可以侵犯他人的領域。”moon正在紡織的手頓了一下才回答。
“好。”楚耘想了想再度提出他一直好奇的問題。
“妳的普通話是怎麼學來的?”
moon的手再度頓了一下,再重新開始紡織時才雲淡風輕的回答。
“跟我母親學的,她跟你一樣是外族的,職業是乘務員,那一次空難裡只有她一人生還,是我父親救的她,後來他們產生感情,普通話就是母親教的。”moon第一次講這麼多話,眉宇間有著淡淡的悲傷。
“我來這裡幾天了?”手錶丟了,筆電手機都沒電,自己的頭髮都長長了,他看著日昇日落記下日子,但他到底昏迷幾天自己也不知道,父母和校方不知道開始找他了沒?畢竟他們申請幾個月的植物調研都是正常的,這次申請的剛好是三個月。
“105天。”
“嗯。”楚耘繼續看她,他不知道自己一天有多少時間看著她,好像一睜開眼就開始找尋她的身影,她一接近他就開始悸動,他漸漸對她起了不太好的心思,她的碰觸會讓他起反應,moon剛開始看到嚇一大跳,畢竟他還沒醒之前她幫他擦身子或幫他小解時並不是這樣子的,首次看到他起反應時,moon 嚇得丟下東西轉身跑走,過了一會兒才又磨磨蹭蹭的回來,楚耘無奈的告訴她這是成年男子正常的反應,但是沒有勇氣告訴她,是看到有興趣的女人才會有的反應。
楚耘本身是高知份子,照理說不應該對moon 這種沒受過正統文明教育的女人產生好感,但有一種愛叫做日久生情,但楚耘自個兒不想承認,他認為他這是“吊橋效應”,這麼想他骨子裡的驕傲基因會好受一些。
可是他可以下床後盯著moon 的時間更多了,他亦步亦趨的跟在moon 的身後,像個小尾巴似的,moon只要一轉頭便看見他深邃的眼眸,有天楚耘早晨一睜開眼,陽光由外面透過間隙灑進來,他看見moon轉頭回眸看向他,微笑的問他:“醒了?”
那一刻moon美的不可方物,昏迷前的回憶回籠,他彷彿看見moon的背後有對透光的翅膀,照耀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他眨了眨眼再睜開雙眼,那對翅膀已然不見,他越來越深陷其中,對她的愛已到了無法掩飾的地步,moon呢?愛他嗎?
moon怎麼可能不愛他,她不愛他怎會冒著生命危險瞞著族裡所有人救下他?遠在懸崖邊看見他落下看見她的那一刻,moon就明白母親所說的“一眼萬年”了。
楚耘驚訝於這片土地上的花卉都長得如此巨大,明明都是些平平無奇的植物,卻比他這個植物系研究生所認知的大上十倍,moon每天都在採取蜂蜜和莖液,除了儲存的雨水這也是她們水份的來源,楚耘來到這裡還沒吃過肉,估計他們族是不殺生的,但是他們自有取得蛋白質來源的食物,不過他不敢深究,反正除了水果和蔬菜,那盤泥狀的主食隱約有些蛋白質的腥味,也許是啥蟲的,不要問不要想就是,身為經常在森林的研究生,為了維持生命吃蟲吃蛹誰沒幹過?
moon跟他說過活動範圍,地方其實還蠻大的了,方圓大概十里,除了moon他沒看過其他人,moon 告訴他,父親是族長,成年後的moon 便被保護在這裡,外圍有一隊女侍衛巡邏,除了父親和兄長,其他男性不得接近,族長的女兒?等同於公主,這樣被保護著就說得通了。
她說母親只生了她和兄長,他們是異卵雙生,moon 偏頭說這些她不懂,是母親小時候告訴她的,母親很溫柔很美麗,在她16歲成年時過世了,彌留前還遺憾著沒能回自己的家一趟,說這些話時偷偷抬眼覷了他一眼。
“沒事,回不去就跟妳在這裡終老一生也很好。”楚耘當時這句話是真心的,他定定地看著moon,moon臉紅的低下頭,唇角微微漾起說了句:“嗯,挺好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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