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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謙,我知道整個團內最關心我的就是你……所以我必須跟你道歉……我的確不該這樣不告而別……」林駿堯哭得哽咽。「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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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離開了對團隊會有多大的打擊,你知道的吧……」陸謙雖然無法置信,但仍講不出難聽的話,他只能怔怔的問,「難道我們對你來說不是夥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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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知道我這個決定很自私,但是我還是得離開。」林駿堯吸了吸鼻子說,「他們給了我我想要的錢……我不能不接受……AMP實在不是我能夠繼續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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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還是錢。陸謙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難處,但陸謙以為他們還有時間,有時間能夠再說說話,有時間等待彼此成長,能夠度過這一切難關,然後一切都會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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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林駿堯會臨陣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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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陸謙也沒辦法怪他,他們聚在一起不只是因為巧合,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實現的夢想,也有必須達成的目的,他不奢求任何人理解,也不認為自己能夠百分百的理解所有的成員與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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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像兄弟一樣從小一起長大的成員,也一定有別人無法理解的,人都有私心和不同的想法,陸謙很清楚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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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對林駿堯的離開,陸謙除了無奈,沒有任何要勸說他回頭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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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又為什麼要打電話來特別跟我道歉?」陸謙沉默了半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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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Tenting的公關部要發表對Holia不利的新聞稿,說我被退團,甚至還有團內霸凌和不合說,用來掩蓋你登台出演音樂劇的新聞……」林駿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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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謙皺眉,「你就因為這件事情,才打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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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林駿堯說,「欠你的錢我會慢慢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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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還,駿堯。」陸謙嘆氣,聲音也帶了些許哽咽,「我借你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設想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還,我才給得出去的。因為我當你是兄弟,從來沒有需要你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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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駿堯再次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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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陸謙並沒有把這件事情跟經紀人討論,他想要當作他什麼都不知道便算了,要是上升到公司層面,恐怕還會惹出其他的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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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公關組做出手的反擊方式也並不光彩,面對Tenting爆出的抹黑新聞:「男團Holia爆霸凌,門面林駿堯解約離團」,他們沒有正面回應,反而用側面工作人員爆料的口吻,爆出林駿堯有女友、經常缺席練習、耍大牌等等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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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讓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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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平靜下來之後,幾個成員也進入了陸謙的休息室,最後彼此都只剩下沉默無語,顧思昀看著他們一句話也不說,任憑包包裡頭的手機響個不停,卻還是不肯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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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淪為抹黑戰了嗎……」劉宇哲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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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控制的部分我們會處理,你們不用擔心。」李忠瑋回答,他正和林書璿、王銘浩三人正在討論細節,忙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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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陸謙首先站起身來,「好,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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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的事情就先這樣了。」劉宇哲點頭,摸摸陸謙的頭,「明天你還有演出,不要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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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謙抱了抱哥哥們,「我會努力的,這幾個禮拜的演出我都會努力,然後就是我們的回歸了,我們要努力撐過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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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前十幾個人擠一個房間,每天哭著訓練哭著上課的時候都撐過去了,這點也不算什麼了。」徐星瀚勉強笑著拍拍陸謙的肩膀。「我們有彼此,所以可以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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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起來駿堯還真辛苦。」江景彥嘆了口氣,「我們有彼此,但是他身邊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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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陸謙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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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哲冷笑一聲,「不過黑紅也是紅,他離開的時候可能就該料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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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MV得重拍,還有錄音的事情可能需要做調整,還有演唱會的動線什麼的排練也都要重來……有些部分還請姐幫忙。」徐星瀚回頭看著顧思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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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到時候需要重新錄音我再通知你們。」顧思昀點頭,這些事情她已經提早做了準備,歌曲的更動和MV的處理都是兩三天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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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演唱會的事情要動得比較大,還得通知編舞老師和舞台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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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門口的時候,外面的媒體記者都還在門口等待著,話筒一個個遞上來的時候,六個成員們一句話都沒有回答,只是手牽著手慢慢由經紀人帶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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