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瞭為何在匪徒攔截的那一次會有絕世法訣出現在腦海中,他一直想也想不通,隨著多日的苦惱轉而歡喜,因為這招可以讓他絲毫不違背神的旨意來遏止惡人繼續犯罪,他將此招看做是神賜與的重要之物,愛惜地頻頻感謝主的恩典。
「數個月前天地靈氣莫名的躁動一連七日之事查得如何了?」掌門問著身旁心愛的弟子說。
「秉師尊,沒有下落,事發的地點是在魔獸森林的內部,我們不敢深入查探。」
「也罷!這事過了那麼久都無下文,想來也是無害之事,這事就不用再查下去了。」掌門捋著鬍鬚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身旁的弟子畢恭畢敬地守候在一旁。
「宇天,可有查出數個月前的那場靈氣暴動?」一位老祖神色凝重地望掌門。
「沒有半點下落。」掌門凌宇天恭敬地候在一旁。老祖若有所思地沉默了許多,而一旁的掌門則是安安靜靜地陪同在一側。
許久後老祖動口說:「據我的猜測應該是某隻魔獸晉階引起的天地變動。」掌門恭敬地附和:「弟子也是這麼想的。」
「算了!多月過去了那事也沒後續動靜,看來對我們應該不是威脅的存在,這事就不用再追查了。」老祖神色黯然地轉身離去,而掌門應了一聲後就回轉自己的洞府。
話說孤羽行前往夏風城的路途上遇上了諸多的匪類,他一一皆施下十字禁錮,並非是每位都乖巧就範的,有幾位頑固匪徒心存僥倖之心,又因為壓不住內心的惡意,當真如孤羽所言爆體而亡。
當他來到中途時遇上一男兩女正在與一隻五階魔獸搏鬥,三的修為都在築基間段,兩女為初期,男子修為最高乃達中期實力,三人戰得險象環生。
孤羽沉默片刻後掄起燒火棍上前援助,只見他大吼一聲:「孽畜,吃我一劍。」一劍直去直搗黃龍,有股一往直前的勇悍氣息威攝了在場三位修士。
魔獸白眼魔狼感受到一縷危機臨身,身上的白眼散發出陣陣光芒,此刻身夜晚若白晝一般明亮得方圓十尺景物都清晰起來。
孤羽的一劍去勢未減,夾雜的天威陣陣悶雷作響,一旁三人瞧得目瞪口呆,心中驚呼:「這要何等的修為才能引動天雷作響呢?」然而當他們往孤羽瞧去時卻發覺只有練氣一層的修為,與那一身的威能相比根本讓人無法做聯想。
「表哥,你說這人的修為到底是何階段呢?」一名身材高挑臉蛋姣好的女子問道
觀其嬌羞的模樣讓男子很是受用,隨即一副高人模樣說:「依我看應該是築基末期吧!」
「築基末期嗎?我還以為是金丹期前輩呢?」另位一名體態嬌小卻有著人讓一眼望去後就難以忘懷的絕世容貌。
此刻一人一獸正式交鋒,這一霎時勾動了天威悶悶作響,白眼魔狼心中一驚,一次引動天雷也就算了,還接二連三地引動天雷,雖然天雷始終未降下來,可是這聲威也不容小覷啊!
當那一劍直搗黃龍不偏不移地刺到白眼魔狼雙目之前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迫使牠側身躲過了這看似平凡實則兇猛的一擊。
孤羽一劍直刺未奏效,轉身一個橫劈,頓時掃得躲避不及的白眼魔獸哀哀大叫,此刻的牠右胸的肋骨斷了幾根,那是怎樣的力量才能讓身如鋼鐵的魔獸身體負傷呢?
一旁三人皆被這一幕給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男子喃喃自語:「築基末期有這般威猛嗎?」而嬌小的女子則說:「堂哥,依我瞧這最少需要金丹的實力才能有此威能。」
「金丹?他才多大啊!居然到達金丹!」高挑的女子驚呼起來。
「不可能吧!你以為金丹是這麼容易達到的嗎?」男子十分地不服氣,心道,本該屬於他的曙光居然就這般被搶走了,要他如甘心啊!
「好傢伙皮糙肉厚,居然如此耐打。」孤羽冷漠地望著牠,手中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頓時一連串的巨響連珠而起,宛若鞭炮一般劈哩啪啦地響著。
見孤羽持棍猛力地一槌,捶得白眼魔狼嗷嗷大叫,眼神哀怨地望著面前修者,有股宛若見著老祖宗般的驚恐,他不理會魔獸的哀求,因為十字禁錮對魔獸無用,對於眼前的魔狼他動了殺心。
一人一獸越戰越是令人吃驚,只見白眼魔狼拼命的怒吼,伴隨的是體內威能越發凝聚,片刻間風起雲湧,狂雷作響,天地間頓時黯淡了一些,這些異相並非是孤羽所引起,乃是魔獸晉階的前兆。
話說此獸並非純種的白眼魔狼,而是他母親白眼魔狼被一隻不知名的魔獸給強暴後所得結晶,他一出生就受盡了嘲諷和鄙視,一個不被獸族待見的牠過得並不溫暖,而牠族中的族長乃是一頭六階魔獸,其餘的子民皆是五階。
凡晉階六階的魔獸皆會被族長給抹殺掉,對此牠總是如履薄冰,因為知曉就算自己在族中如何不待見,可是一旦牠突破到了六階時必定會遭受族長的滅殺,因為族長不希望有任何一根芒刺威脅著自己。
「嗷嗷!求你放過我,讓我順利晉階吧!」孤羽腦海中閃過一道話語,他眼露驚奇地說:「你懂得說人類的話。」
「不是,而是我能夠跟人類溝通。」白眼魔狼嗷嗷了數聲。
「真是奇特啊!對於你的請求,我可以答應,但是我有個附加條件。」
「甚麼附加條件?」白眼魔狼心中打定主意,只要是不過故意為難地他皆接受。
「做我的寵獸。」孤羽眼露調皮的精光直勾勾地盯著白眼魔狼,在片刻的沉靜之後,牠大吼了一聲:「我答應你,可是你得替我護法讓我能夠順利地晉階。」
在遠處三人的眼裡孤羽異常的停下身來,並且護在魔獸之前一副捨我其誰的態勢,三人瞬間傻掉了,嘴都張得老大。
一道天雷轟隆直下,擊打在白眼魔狼的身上,孤羽靜默地守在一旁,眾人耳邊聽聞魔獸的哀號和怒吼以及滾滾天降的雷威,一時間百獸驚懼紛紛四處逃竄,天地間積蓄起一股利刃的風壓,逐漸地往白眼魔狼身上聚攏。
天威滾滾,地不停地在顫動著,遠處傳來了怒吼聲:「嗷!嗷嗷!嗷嗷嗷……」魔狼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抬起頭來望著滾滾天雷大吼一聲:「嗷!」
頓時天雷化作一到流星雨劈哩啪啦地擊打在白眼魔狼的身上,從原本的一道天雷,化作百道之多,孤羽滿臉錯愕,而白眼魔狼更是哭訴無門,哀愁地望著空天雷群,哀悼地嗷嗷哭喊,此刻孤羽聽到魔狼內心地哭泣:「該死的賊老天,別人晉階都只有一道而已,偏偏輪到我時卻是百道!我不甘心啊!」
對於白眼魔狼處於困境,孤羽有心想幫卻是無從幫起,因為一旦他出手幫助,那麼天雷就會變得更加凶殘,這可是人人皆知的潛規則。
只見孤羽腹中傳出一股紫色之氣直奔白眼魔狼而去,頓時原本撕天裂地的怒吼化作繞指柔,全身舒服地沐浴在天雷與紫氣之中,觀牠臉上的表情很是享受的模樣,孤羽心中大驚,遠處三人更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這時白眼魔狼王已然飛奔而至,望著天雷與紫氣中的白眼魔狼怒吼連連,孤羽提起了心小心翼翼地守護在一旁。
魔狼王大吼數聲,卻無法驚動沐浴在天雷與紫氣內的魔狼,只見牠對於魔狼王的怒吼絲毫未聞,一臉的歡笑與喜樂就好像是魔狼王未曾出現一般。
孤羽提起了心,怒目瞪向眼前魔狼王厲吼一聲:「滾開。」
「嗷嗷嗷……」魔狼王夾雜著怒氣奮勇地飛奔一撞,孤羽本想要閃躲,卻發覺一旦他閃開,那麼後方的魔狼必定受創,於是他一飛上前手持燒火棍與魔狼的利牙短兵相交,頓時驚得電芒四閃,一人一獸紛紛退後數步。
孤羽不怒反笑說:「好啊!過癮。」狼王則是嗷嗷大叫。
頓時天地降下了一片寒雪,一股滄桑的劍意破空而出瀰漫著四周大地,魔狼王如臨大敵四腳略為發抖,隨即牙關一咬,怒吼數聲後再次衝撞上前,而觀孤羽則是怒目宛若天神降威一般,雙眼冷傲望向魔狼王,好似在看死獸一般,這個眼神更加地讓魔狼膽戰心驚。
可是若放棄進攻,就等同於放棄阻止白眼魔狼晉級,對於威脅自己地位的子民他是從來都不手軟,該下狠手時就下,可如今半路殺出一名修為驚人之人,更令他懼怕的是該名修者還身懷一絲的天道之意,面對著天道之威,牠自認那是以卵擊石。
如此這般,牠陷入思緒糾結當中,理不出的頭緒隨著頭頂上的天雷慢慢消退後內心的恐懼更加旺盛了。
「還要戰嗎?」孤羽淡然地望著魔狼王吐露道,只見後者不停地向前者發出怒吼,卻是如何也不敢再上前。
「走吧!不管你懂不懂我的話語,我依然要說,此狼不會威脅你的地位,因為他已經成為我的寵獸了。」
魔狼王眼見天空中的天雷越來越少,心知大勢已去,對於如此天威晉級的魔狼他是畏懼的,再加上眼前的人類更讓牠心驚膽跳,於是只得漠然回頭離去。
望著踩踏著沒落的步伐心灰意冷的魔狼王孤羽生出一縷的同情心,而遠處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露出不敢置信的震驚。
此刻天雷不再作響,紫氣也以消散,孤羽望著奄奄一息的魔狼,心中震驚不少,其一該獸的眼睛顏色變成了紫色,其二原本高大的身軀居然成了一隻可愛的小狗,其三那股驚人的威壓讓人不驚膽怯。
孤羽望著牠說:「從此以後你就名喚紫眼。」
「嗷嗷嗷!」牠似乎很滿意這個名字,在一獸一人溝通後,孤羽面露難色說:「你受傷了,我得找到地方讓你安心療傷。」
「嗷嗷嗷…」孤羽心驚道:「你是說要到我肚中療傷嗎?」
「嗷嗷嗷…」孤羽再度震撼地道:「你是說我肚中有枚靈珠,而那裏可以讓你放心療傷,可是我不明白了,你為何會知道這些呢?」
「嗷嗷嗷…」孤羽已經震驚到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好不容易地吐出一句:「你是說那些莫名的紫氣告訴你的嗎?」
「嗷嗷嗷…」孤羽無可奈何地說:「好,我知道了,你進去吧!」帶著無語的眼神望向遠方三人抱了拳便上馬離去,完全不理會後面的人叫喊。
「架子挺大的。」高挑女子忿忿道。
「哼哼!是我不願與他追究,不然他豈能如此囂張。」
「好了,我說哥哥姐姐啊!我們小命能保已是慶幸了,這酸人的話還是少說些吧!」兩人怒瞪那名嬌小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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