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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雙唇湊上的瞬間他忍不住就開始動了自己的唇瓣,動了幾次就像是嚐了幾口,每吻一次他的舌頭就會輕輕地在心上人的唇上沾過,溫客行明知周子舒不是在叫著自己,可他卻雙手按緊心上人的脖子忍不住吻得愈來愈重。
「唔,老溫,嗯你輕點。」沒來得及回應心上人的吻他就皺起了眉頭,被吻得含糊不清的說著還發出自己都覺得羞人的唇齒交接聲,周子舒沒睜開眼有些退了一下卻被溫客行的舌頭給追了上來張嘴就咬。「唔。」
上嘴咬了一口將心上人的唇咬開將舌頭舔了進去,溫客行感覺到身上人顫了一下他便將脖子上的手移到了肩上與背上,舌尖往上顎壁上一勾就會被心上人的舌給輕輕頂著,讓他張嘴就想將周子舒連唇帶舌給含進自己嘴裡使相貼的臉上不見自己所嚐的唇。
「唔,啊,嗚嗯。」原先只是鼻尖輕輕抵著自己的臉,可現下身下人的鼻頭壓在自己的臉上激烈的吻著自己,被緊緊的抱在溫客行懷中他沒有想掙脫卻仍然覺得自己被勒著,怎麼這由下往上吻自己的人還又能把自己的嘴給親疼,周子舒忍不住抽了一口氣就見溫客行鬆開了自己。「哼嗯。」
手沒放開懷中人他卻輕輕鬆開了唇,半睜了眼看著周子舒隨著自己睜開了眼他用鼻尖輕柔的蹭過身上人的,側過了另一側輕闔上了雙眼緩緩地湊上了唇,溫客行再次克制著自己的急躁,他知道周子舒不太喜歡自己蠻橫霸道的吻,反之,若自己溫柔以待他就會讓自己攻城掠地。
「嗯。」隨著雙唇的相觸時而睜眼時而閉眼,那望著自己的眉目始終是那令他不陌生的露骨,是他往往撇開不想與之對視的深情,那雙見不得這世間醜陋的眼總是看穿了自己藏得最深的那顆心,周子舒覺得自己的心正徹徹底底地被一覽無疑。
用舌頭舔過心上人的下唇他又睜了眼四唇交錯的吻在了一起,他輕吻著周子舒的下唇又用舌尖劃過周子舒的上唇,溫客行吻住他的上唇他小心翼翼地收著牙用濕潤的內唇吻開那不再閉起的雙唇如願以償地吻住周子舒的內唇。
「嗯。」黏膩的唇瓣吸吮聲聽得他面紅耳赤,原先他來不及回應心上人的吻,可此刻溫客行溫柔的吻著自己他卻更是羞的全身都僵硬了,柔軟的觸感放大在自己心中讓他忍不住由心底竄出了異樣的痠麻感,周子舒感覺到溫客行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緩緩的像是品嘗自己的嘴唇,讓他忍不住像是嗚咽了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哼啊。」
唇分之聲大的迴響在彼此的耳裡,他睜開了眼看著周子舒蹙著眉頭有些不滿地看著自己,被自己吻得濕潤的雙唇艷紅的微微張著,就看他半睜著眼情不自禁地俯首將鼻尖擦過自己的就湊上了雙唇,闔上雙眼的瞬間壓著自己胸前的雙手移開撐在了床上,溫客行隨著心上人一同閉起了雙眼承受著周子舒回應自己的吻。
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終於迎來心上人熱烈地回吻。
他知道周子舒總是會被自己撩動,那不滿的神情充斥著他種種思緒。
可親吻自己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像在呵護彼此得來不易的心思。
「唔嗯。」四片唇瓣再次相觸的感覺依然濕潤黏膩彷彿激起彼此更多的唾沫,可他感覺到自己害臊的臉熱逐漸退潮,他可以更專注地感受著每一個吻每一次的相接,周子舒放開了自己的嘴讓親吻的動作愈來愈大,忽然睜開了眼他發現溫客行在回以自己的吻。
「唔。」親了一口他便側過了臉仰起了自己的脖子伸舌舔了一口周子舒的舌,他發現心上人沒抽了一下反倒是輕輕的與自己糾纏了一圈,扭過頭換了向吸住了自己的舌讓他忍不住睜開了眼,溫客行就看著他吮了自己一口還會輕輕蹙了一下眉,那帶著輕柔的吸吮還會帶著誘人的呼吸聲撩撥著他的慾念。
讓他不禁懷疑這周子舒吻技不遜莫非是吻過不少人。
側過了臉扭過了頭輕換著繃緊的脖子使勁,大口地用著柔軟的內唇吸吮著那曾將自己吻疼的雙唇,他毫不害臊地將自己的舌探進心上人的嘴裡,被溫客行吻疼過他知道怎麼樣才能吻得舒服,周子舒覺得自己學得很快可這吻人的活還真的是挺喘的,臉不熱也窒息的燙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哪邊不太對勁。
輕哼著的喘息帶著攪弄自己唇舌的親吻撩著他全身發燙,那皺緊的眉目像是在告訴自己此時此刻他們倆都難耐得不能自己,那將自己嘴裡翻騰的都是嚥不下的唾沫的周子舒還不知道要停下來,溫客行覺得自己快按耐不住自己。
「唔,嗯。啊。」脖子被身下人輕輕地捏著周子舒睜開了眼,他這才發現不知道這溫客行到底睜著眼看著自己這樣吻著多久了,移開唇他才知道溫客行臉雖不熱卻也窒息的紅了,嘴角流下了不知是自己還是對方的唾沫,那重吻自己的人還帶著粗重的喘息和充滿磁性的嗓音。
「阿絮。」溫客行忍不住扭開了臉重吻了在心上人的臉上,雙手更是扒開他胸前的衣襟,邊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周子舒發燙的臉蛋每下一個吻他就更是將胸前的層層襟口拉得更開,聽著還未平息的喘息聲看著周子舒的垂髮落在裸露的皮膚旁他忍不住下移的吻更帶著啃咬。
「唔嗯,嗚,哈啊。」發現溫客行的吻落了自己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下移就吻在了自己的鎖骨上,他忍不住因腰桿上傳來的痠麻感就塌下了腰,周子舒這才驚覺原來這是自己發出的聲音,瞬間他意識到主動權又不在自己手上了。「啊啊。」
把周子舒往上拖起往他的胸口上重重一吻,身上人顫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氣發出了猝不及防的喘息聲,他忍不住又移了一口又吻了一下便伸舌舔過釘傷上柔軟的皮膚,溫客行滿意的聽見了周子舒尖銳的吸氣聲。
「啊。」雙手垂在溫客行身側忍不住就握緊了一旁的白髮,他發現自己胸前的衣襟岔開落在了自己的肩上,俯首看著溫客行舔吻著自己的胸線酥麻的讓他覺得自己的腰都軟了,本以為可以平復呼吸的周子舒卻覺得自己愈來愈喘的嗓音都變調了。「老溫。」
每伸舌重舔著釘傷一次他就會聽著周子舒倒抽了一口氣,他側過臉張嘴咬住肋骨與胸口之間的軟處,即使那本該被周子舒練得結實無比的弱處,可因為癒合的釘傷是新長的皮肉是柔軟又敏感的,溫客行便聽見那愈發甜膩的嗓音。
「啊啊。」忍不住自己的腰挺了一下可胸前的啃咬卻牢牢地緊咬著自己不放,周子舒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不知從何處開始擴散的癢處襲感他的全身,讓他忍不住輕顫了起來眼眶濕潤就是要他鬆口。「老溫,嗚啊,鬆口。」
他知道周子舒的身體也如同他的心一樣,直到周子舒肯將自己交與給他,那敏感度會如同敏銳度一樣加成上來,溫客行緩緩的鬆了牙雙唇仍是輕輕抵在了釘傷上,他不禁懷疑這人在五感漸退時到底有多少敏感度。「那天你不讓我碰你,莫不是怕我發現你取下釘子了。」
愣了一下一說到釘子他瞬間像清醒了一樣,周子舒嚇得撐起了上身立刻從溫客行身上下來就要下床離開卻被由後抱住,原先因激情而濕潤的眼眶瞬間就紅透了起來,瞪大了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連心都在顫抖。
自己曾說過要放下這段心意。
這些天與老溫這麼逍遙自在的膩在一起。
沒有肌膚之親居然就這麼不把他們同為男人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原先想著再怎麼活也不過半百,遂了彼此的心願。
可眼下,他們有著長生的詛咒永困在這皎若雲月的雲巔之上生死與共。
他自己更不知何時在抗拒著老溫對自己的心意,可現下自己是怎麼了。
他看著老溫究竟是是知己還是心上人。
「阿絮。」懷中人跌坐在自己懷中卻不發一語,他知道這人有心事瞞著自己,可周子舒若不肯說他這輩子將都無從得知,因為即便他能猜中一二他卻甚麼也不能說的洋裝著他深知其貌卻不知其深的模樣,可溫客行等得了他說實話卻等不了這人拒絕自己的心,他試探的咬住了周子舒的耳朵。
「等等,老溫。」嚇了一跳眼眶中的眼淚就滴了下來,他忍不住側過臉夾肩扭開自己耳朵上的啃咬,想抓開身上的手他一低頭就發現溫客行能一手就掐住了自己半個胸膛,他倆一黑一白的長髮還纏在了一起,周子舒卻意識到自己的力道就猶如當初他想探看自己的傷勢時掙脫不了他硬要扒開自己的衣襟。
按住心上人的胸膛往下撫摸順著繫帶一一解開,腰上的手更毫不遲疑地就扯開周子舒腰帶上的結要扯開他的腰帶,溫客行輕易地用手臂圈住往自己懷裡撞的身子,順勢就咬住了那露出誘人頸線的脖子,懷中人激烈的顫了一下想往前躲開卻又被自己給箝制住。
「啊,老溫。」那用指腹在撫摸自己上腹的指頭像是一根一根挑動自己的神經,那咬在自己肩上的牙還連吻帶吮的弄得他整個半身都麻了,他忍不住往前傾喘了好幾口氣他這才發現自己嘴角不知何時溢出了水痕,周子舒覺得自己被溫客行撫弄的一回比一回還更難受。「唔,老溫。」
撥開臉前及腰的長髮順著前傾伸舌往下舔過那亦是新傷的疤痕上,他發覺懷中人猛力一僵隨即帶著腰軟的輕喊讓他忍不住張嘴就是咬住吸起了一大塊皮膚,腰帶半解層層衣袍更輕易地掛在了周子舒的手臂上箝制著他的掙脫,溫客行緊緊的箍著懷中人的細腰邊解開衣服的手橫在胸膛上用脛骨勒著他。
「你停,老溫。」橫在自己胸前的手還用大拇指不時撥著自己隆起的上胸,上回只是被輕輕一摟他不覺得疼,這次卻摟的他生疼,上次他的吻甚至都那麼激烈才惹得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失態。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808Rz8K6c
可這次輕輕落下的幾個吻卻掀起了情慾的滔天大浪。
看著自己的長髮散亂的在自己裸露的身前晃蕩。
周子舒覺得自己怎麼都快管不住自己了。
「我不停。」放開了嘴他滿意地看著蝴蝶骨上的吻痕又張嘴咬住周子舒的肩頸處,撇眼見他紅透的耳根他知道事已至此心上人終究是會妥協自己的觸碰,水晶心肝玻璃肚腸只要他鍥而不捨不溫不熱的耗著周子舒今日定能被他扒光。
「哈啊。」想抓開橫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可那邊按壓著邊揉著自己的手勢讓他喘得都不像自己,那親吻自己幾口又咬住了自己背後另一處,他這才發現溫客行在舔自己背上的傷痕周子舒忍不住喊住他。「你聽我說,溫客行。」
聽見周子舒說出自己想聽的,溫客行這才停下了雙唇的動作將唇停在心上人的背上,可他還未聽身前人說出半個字身軀卻先抽了起來,移開唇他有些心慌,當他聽見周子舒隱忍的嗓音他才知道心上人忍住了那瞬間的慟哭。
「我以為,我能改變你,但我卻也變了。」這一切要從何說起,周子舒愈說著卻發現自己的胸口忍不住一陣酸澀,他吸了一口氣覺得眼淚又滴了下來,從溫客行假死開始他徹底的看透了自己。「我知道,站著說話不腰疼,就是在搧我耳光子一樣。」
「阿絮,我沒有那個意思。」抬起臉側過了身溫客行將周子舒的肩頭抵在自己胸前著急地想探看他,卻見那不知何時臉上都是淚痕的心上人,那抬眼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當時周子舒該看著自己的模樣,如果他肯與自己說,也許這一切又會有所不同了。
「你算盡了這一切,你知道我會為了你取下釘子嗎。」每每自己看著溫客行總會想起自己來日無多羨慕著與知己詩酒江湖仗劍天涯的生活,曾經自己不拘泥於此想逐心而活,可每每當溫客行逼近了自己幾分他為何卻退怯呢,想起自己當初送走了成嶺拋開了老溫當他承諾已了孑然一身。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PJQCYydAS
卻不捨離去不知自己究竟圖些甚麼,圖心安嗎。
明明他厭煩了爭權奪利為貪欲而行之人,
可自己這不也是圍繞著貪念畫地為牢嗎。
他貪圖這世上僅存的一些美好赴自己餘生不悔。
「阿絮。」他知道該來的質問終究會來,即便是幾壺酒可以解決的事,即便是玩笑打鬧可以轉換的心念,可當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避免讓周子舒想起過往的種種,順著性子壓抑著直到他再也忍不住,溫客行知道自己唯有聽周子舒親口說完他到底瞞著自己多少心事。
「肌膚之親合歡這等大事,難不成是不用雙方合意嗎。」他說過多少次他休想瞞著自己擅作主張,可他每每總是先斬後奏就如他穿上玄衣是赴死從未想過是替人守靈,那漫長的等待他像是怕溫客行的呼吸會就此停止,他通透老溫心性,在心狠之餘總會歸根於自己,每每自己總會在他需要自己時而出現。
可總一番審視自己,究竟誰違逆本心誰懺悔於不及。
他飄零半世淪落無依,本知為禍深遠他活該不得好死。
可當溫客行離自己愈近他愈是害怕眼下這些美好都是黃粱一夢。
抓不緊又愈留難留般的守著最後那一條線。
沒想到竟是自己做些讓周子舒忍不了的言行,可他就只是純粹想給心上人一個驚喜,在他醒過來的那一日他明明就已答應過周子舒自己不會再騙他的,可他沒有騙他啊他只是還沒說而已,溫客行有些著急地想解釋卻發現周子舒還打斷了自己。「阿絮,我不是。」
「和我有商有量不行嗎,你連下山都瞞著我,唔。」那像是管不住自己咄咄逼人的話就用吻堵住了自己的嘴,那逼近的臉龐讓他下意識就闔上了自己的眼,周子舒更感受得到那帶著心急的氣息一瞬間沉了下來,順著移開的唇他睜開了眼看著溫客行伸手撥開了自己唇上糾纏的髮絲,輕皺著眉頭慎重沉著的對自己說著。
「我再也不敢了阿絮,阿絮,你別生氣。」抬起了雙手他捧住了心上人的臉,他順了順心上人凌亂的黑髮用指腹拭去他臉上的淚痕,像是他用雙手供著周子舒內心深處柔軟的那顆心,替他撥開那圍繞在心旁的一切束縛與包袱,溫客行知道周子舒不躲開不甩開自己的呵護正直視著彼此的真心。
看著溫客行愛憐地撫摸自己的臉,頂著一頭及腰的白髮都是訴說著自己此刻還活著的代價,那隱含著心疼的模樣像是怕自己覺得受辱,扁起了嘴他的視線瞬間充斥著水光,應承著他給自己的一切溫柔他願意為他卸下武裝,讓他老老實實的想將自己的一切全交給他,是這個人的耐性給了他做自己的機會。
他周子舒想殺之人想要之物沒人攔得了。
可他一個周絮想要之人卻不敢要。
他為天底下最清醒薄情之人。
他狠的下心對自己他捨得這樣對溫客行嗎。
「阿絮你別哭,別哭好不好,在我們這沒完沒了的日子裡絕不會有半句謊言。」看著周子舒在自己眼前毫無遮掩的就哭了起來,他繃不住自己沉穩的神態立馬瞪圓了眼滿臉無辜的哄著心上人,溫客行半哄帶求的嗓音比當初求他廢去武功更來的著急。
當初自己求他甚麼都毫無著力點倥傯著心。
可此刻他知道自己在周子舒心裡佔由份量的一席之位。
看著溫客行賠罪的怂樣,那心疼自己的模樣他突然也不覺得屈辱了,從他知心上人因心性無邪才可奏出那清正堅韌百轉無悔的樂聲起,為自己,為那些在百恨之外他所憐憫之人,非心性無邪者不可得那正是溫客行最真摯的對待,那像是回復了當初醒來自己對他所說不許再騙自己,周子舒忍不住笑哭了出來。
「那你說今日是誰輸。」
「我輸,我輸,我伺候你得了吧。」看著心上人裂著嘴邊哭邊笑說出口的話聽著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些嘲諷的意味,他好氣沒氣的吐了一口氣忍不住哼了一聲勾了嘴角沒轍地笑了一聲,卻發現周子舒湊近了臉脫開了自己的雙手闔上了那雙總是讓自己目不轉睛盯著的美麗雙眼。「唔。」
再次附上自己的雙唇周子舒知道自己真真切切的愛這個人,不想面對難道就不面對了嗎,即使溫客行的心上人不是自己,他也是他的知己知心是他的師兄,從此他不悔自己將自己的心交了出去,他知道老溫就盼著一個家,他曾記得守歲那晚他們都感慨終於有了家。
曾經心門緊閉如倦柳,本應無風無雨也無晴,
但卻一騎紅塵無路行,即使無所畏懼如歸去,
歲月瀟瀟俗塵渺渺,成雙成影萬雲里。
只要有他倆在的地方就是家。
「唔。」那重吻在自己唇上的舉動儼然讓他再也不想再忍,睜開眼他扯開了嘴重吻在周子舒的脖子上,一手邊撥開長髮再次伸向腰帶他要徹底地解開周子舒這一身紅衣,吸起嘴裡的皮膚,另一手順著裸肩下滑到胸前的隆起便聽見懷中人倒抽了一口氣。
「嘶。」指腹輕輕撥過了突起之處,修長的手指來到自己胸前更與先前的揉按不同,他有些莫名更感覺有些怪異的忍不住覆上了手,側著脖子頂著腰他有些撐不住痠麻的感覺正由溫客行的唇舌傳來,那逗留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又撥了一下他愈來愈覺得有些羞人的位置。「唔。」
移開唇順著肩一口一口的吻著,溫客行張開牙咬住肩線上突起的鎖骨便又伸舌舔過,解開了周子舒的腰帶他便伸手解開褲頭上的細繩,另一手輕輕撫過被自己撫弄的愈是挺起的乳尖,他連著乳暈一同捏起就見周子舒猛烈的顫了一下全身繃緊了起來輕叫一聲。
「啊。」整個人嚇了一跳酥麻的感覺依然留在溫客行的指尖上,兩手分別掐住他的手腕與手臂周子舒下意識的就往後縮著自己的胸,更忍不住覺得明明男人的胸前平坦無趣可溫客行為什麼又要這樣不停地撫弄那裡。
「阿絮,別躲。」放柔了嗓音溫客行俯首看著懷中人邊低沉著聲哄著,眼裡見著那被自己給捏得深褐色的胸前,他放開乳尖便一手輕易的掐起他半邊胸膛,周子舒的長髮還在自己手臂上隨著他的掙扎而晃蕩,指腹輕輕一撫另一手往下就見周子舒立即抬起了雙腿柔韌的弓起了身阻擋自己往下。
「好怪,啊。」胸前異樣的感受就連指腹刮著傷疤上的痕跡都讓他覺得不對,悄悄要伸進自己褲子裡的手嚇得他夾起雙腿一手抓住溫客行的另一隻手腕,他驚覺這人默不作聲的愛撫總是能引起自己不由自主的抗拒,瞪大了眼周子舒不經懷疑起自己為何這麼彆扭。「你的手。」
「腿張開,阿絮。」發現懷裡僵住的周子舒有些不知所措,溫客行勾起了嘴角耐心的輕聲哄著,他知道心上人莫不是要自己強硬點,就是要自己多哄著點,即便周子舒應允自己碰他也不代表他能坦率放蕩的任自己隨意摸,他更是將手指又輕輕在胸前一撥聽見了懷中人倒抽一口氣。
「你。」忍不住顫了一下那拉扯著胸前突起的手指還掐著自己不放,周子舒整口氣都提了起來覺得自己為什麼同為一個男子卻要被當成女子一樣對待,這溫客行說出口的話都莫名的讓他覺得矯情,難道自己這麼欲拒還迎在自己心上人面前還要拘謹成這個樣子嗎。
「阿絮,讓我摸摸你。」靠上往前傾的身子用下巴給扣著周子舒的肩他輕易地用手臂牢牢的將人圈在自己懷裡,溫客行用手肘抵開懷中人想壓制自己的雙腿,見雙腿有些鬆開那連自己一隻手腕都抓不住的抵抗輕易地就讓他將手往下觸到了恥毛,就聽周子舒更激動的喊了出來。
「摸了你才說。」周子舒想將自己掌中的手腕往上提他卻拉也拉不動,他究竟是放不開面子還是溫客行讓他整個人渾身不對勁,他明明禁得住挨疼受得住痛苦,可他在溫客行面前居然連一個愛撫都承受不起嗎,那方才自己坐在他身上的時候為什麼還這麼情不自禁。
「好好好,我每次都先問。」這惡狠狠的嗓音聽起來竟有點像是在撒嬌似的,溫客行忍不住就笑了出來在他肩上親了一口軟著嗓音寵溺的哄著,伸出了手就見周子舒還真乖巧地將雙腿給放了下來可嘴裡卻還不服軟的腦羞著。
「別問,你不羞人嗎,啊。」剛說完那又往自己下顎上吻過來的唇舌讓他順勢的歪了頭,那像搔著自己的癢的長髮不知是自己的還是溫客行的,那捏住自己的人即使是隔著褲子也讓他倒抽了一口氣,周子舒突然有些明白自己現在為什麼這麼不自在。
因為這溫客行慢條斯理又老是話那麼多。
說那些老逗他的話分明就是故意的。
「腿張開,你害羞我就不伸進去。」溫客行感覺到周子舒的雙腿使勁的夾緊,那勾著自己的手臂像是想用臂力將自己給拉開,他看著懷中的周子舒撇開著臉幾乎快縮在自己懷裡,閉緊的雙眼像是不敢看自己的手在哪裡,說完他聽見懷中人又嘴硬他更忍不住的使壞。
「你閉嘴,啊。」忍不住抽了一下周子舒明明只是覺著皮肉被揉捏,可當他知道是溫客行將自己摟在懷中由後對自己上下其手時,他連睜眼看都覺得自己難為情,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被人脫的亂七八糟他簡直不忍直視,就聽溫客行還邊連說帶笑的像在說自己含羞帶怯一樣。
「阿絮,別羞,我不會弄疼你的。」同為男子他總知道要怎麼要取悅心上人,而且這人有的他身上也有,就是這罕見的美人胚子他也不捨得這麼著急地就將他拆吃入腹,就看這周子舒被自己親了一口臉蛋就睜開了眼瞪著自己。
「誰說老子怕疼。」說不羞恥是騙人的,但說他甚麼都不懂也是騙人的,他知道魚水之歡都幹些甚麼事,周子舒知道溫客行從容的面下是一顆膽顫心驚呵護自己的柔情,可他看著溫客行那笑得一臉從容的模樣明明就與剛剛那深吻自己的男人完全不同。
「那你怕甚麼。」他們又像是在猜謎似的直問對方,名為直言快語實則拐彎抹角,他輕輕笑著看著這面目有些微紅卻絲毫不肯示弱的懷中人,溫客行還在想究竟要怎麼一層一層扒下周子舒自持羞澀的皮囊才不至於觸了他的自尊心。
周子舒被問得忍不住深思了起來,他在怕嗎,他沒有想過溫客行觸碰自己有甚麼好怕的,甚至其實光著身子給他看也沒有甚麼好害臊的,但就是溫客行那有刃有餘的模樣讓他有些無所適從,這不急躁卻纏綿的愛撫像是在試探自己一樣。
「你喊停我就停好不。」伸手按下周子舒的腿他知道周子舒只是矜持了些,他示好的由後親吻著他的臉,放開了手中半勃的慾望他上手抓過了周子舒的臉就看他還一臉嫌棄自己的手想躲開,溫客行揪著抽纏在一起的髮絲就將他的臉轉向自己湊上了唇舌,手便順勢的就伸進了褲子裡。
「唔,嗯嗯,你說,啊嗯。」撇開臉卻又被吻過來的唇舌給堵住了話,腿上的手瞬間伸進他的褲子裡張手就握住自己撸動了起來,讓他忍不住地繃直了腰全身僵住,那說話不算話的溫客行像是在用行動問著自己是不是不羞了。「嗯啊。」
將手中的硬物推出了前端他伸舌舔吻著心上人的唇舌,隨著周子舒忍不住劇烈的彈了一下腰並撇開了臉,溫客行睜開了眼看著他緊蹙的眉目髮絲半遮著那難耐的神情,咬緊牙根的嘴正強忍著驚呼的喘息,他發覺那抓著自己的手只是緊緊抓著並沒打算拉開自己,他突然會意過來忍不住地勾著嘴角笑了。
「哈啊,唔。」他吐了一口熱氣又咬住了自己的唇,溫客行邊輕吻著自己的下顎大手還揉起了自己的胸,周子舒覺得自己全身像是不知從何處開始燒起,半睜著眼吐出的灼熱喘息都像帶著顫抖一樣,下身傳來的快意更讓他忍不住順著頸子後仰。
「別顫,我會服侍好你的。」撇眼看著這充滿著相互牽引的嫵媚神情他順著身前人挺腰一口一口的吻著,他發現懷中人已不再抗拒自己的愛撫,溫客行不由得藏不住自己內心所想的就脫口而出。「阿絮,你好誘人。」
「啊。」那帶著催情的嗓音像是滿足著自己對心上人釋出的神態,周子舒明白溫客行想取悅自己,同理,自己也是一樣想討好那想與自己承歡的心上人,即便這令他陌生的床弔關係讓他有些心慌意亂,可同為男人的自己能勾起心上人的慾念,他知道那只是因為他們眼中都只有彼此。
「阿絮,阿絮。」邊吻一口就一聲輕喚,用著自己的唇來回的在肩線上磨蹭,胸前的大手還邊撫開彼此散亂的長髮,手指扣住了慾望的前端他輕輕搔刮著溢出汁液的小孔,他如願地聽見周子舒猝不及防的撩人喘息聲。
「哈啊。」聽著溫客行忘情的叫喚著自己,那綿密的啄吻帶著撫弄的手指讓他忍不住抓緊了溫客行的手腕,大手移向了自己另一邊胸膛上來就是往乳點上按,他提起了胸全身忍不住的繃緊像上氣不接下氣的驚呼出聲。「唔。」
順著周子舒忍不住往前傾的身子邊吻著他的後頸,初次被觸碰的乳首早已因情慾而挺立在乳暈上,他撐起了身半跪了起來引導著周子舒往前趴跪著,溫客行一手將卡在他與周子舒之間的紅衣給拉開,看著心上人側著臉微張著唇斜看著身後的自己有些恍惚,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唔。」背上的舔吻讓他忍不住伏低了身子,溫客行在他支撐起的蝴蝶骨上記下一吻便伸舌往脊骨之間的凹縫中舔舐,那咬起自己皮膚的唇舌讓他忍不住酥麻的腰軟,周子舒完全沒有發現溫客行正悄悄的拉下了自己的褲子。
唇上的結實肌理顫了一下他聽見周子舒倒抽了一口氣,他情不自禁的在那佈滿傷痕的背上又啃又咬所到之處皆留下自己的印子,順著塌下的腰他拉下了褲頭又往上撫摸著那能被自己一手掌握的腰桿,溫客行就聽心上人驚呼出聲手上的腰還抖了一下。
「啊。」抓緊床褥他覺得自己似乎溢出了一些,那平時幾乎摟著自己的大手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觸碰,可此刻溫客行那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直觸自己腰上的皮膚,讓他不禁莫名的敏感不已,周子舒繃緊了全身想舒緩快意卻被帶著舔吻的唇舌給弄得呼吸紊亂。「唔。」
輕易的摟緊自己掌中的腰肢他舔過脊骨往另一側的肩頰骨一咬他往下舔吻著周子舒的裸背,用唇舌愛撫著那成就心上人的總總傷痕,邊用臉蹭過那輕顫的背他戀戀不捨的留下重吻,溫客行覺得自己如願以償將這雙蝴蝶骨的主人佔為己有。
「呼唔。」將自己半張臉壓在被褥裡想忍住自己愈來愈不堪入耳的呼吸聲,溫客行的鼻尖壓在自己無處閃躲的背上,那粗重的呼吸直叫他全身汗毛豎立,那突然合起自己雙膝的手還帶著吻在自己腰上的唇,猛然發現自己的跨下一陣涼意溫客行順勢就把自己的褲子給扯了下來,周子舒就見自己的鞋子也被脫了下來。
心上人有些難為情的將整張臉埋進了被褥裡,溫客行看著那身形姣好的腰臀線輕輕的顫抖著,抱過周子舒的細腰他在腰上記下了一吻,邊舔吻著腰窩邊將心上人脫得絲毫不剩,當他的吻不斷的下移至尾骨就見身下人忍不住的想往前躲拱起了腰,按著下腹他將人抱了回來便將手往下移。
「啊。」再次握住自己跨下間的大手他忍不住的喊出了聲,跪在了被褥上周子舒覺得自己的姿態羞恥又難為情,藏不住自己勃發完整的慾望更讓他莫名的害臊,另一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像是要阻止自己將腿併攏,周子舒強忍著快意禁不住的就喊著心上人。「老溫,啊。」
舔吻著因纖細而分明的尾骨將唇下移,他張嘴就是咬住周子舒結實的臀瓣,就見他激烈的晃了一下腰將叫聲埋在被褥裡,溫客行忍住自己上手扳開臀瓣的衝動,他咬了幾口趕緊讓自己移開往上舔吻了到他的腰窩,嘴裡邊帶著吸吮聲邊說著手裡傳來的濕溽感。「阿絮你好濕。」
「你閉嘴,啊,啊啊。」原先是將臉埋進了被褥裡,可他卻因為縮緊了自己的腹部忍不住拱起了腰變得用自己的額頭在抵著被褥,跨下間的愛撫弄得他想擺腰可腰上纏綿濕黏的吸吮卻弄得他又忍不住塌下了腰,周子舒覺得自己快被快意給淹沒。
溫客行一路由著腰椎往上舔吻發現心上人身上已經一層薄汗,抬起身他停下了手看著周子舒伏低趴跪在自己身下,拱著那舉世無雙的蝴蝶骨全身因劇烈的喘息著而輕顫著,那好生得一個美人胚子的俊俏臉容還埋在被褥裡不想讓自己看見,他一手穿過身下人的胸抓起了燙紅的臉由後湊上自己的。
「唔,嗯,嗯嗯。」那抓住自己下顎吻住自己的人突然又抽動了自己好不容易才緩了一下的慾望,那像是將自己攬在懷中的溫客行用著自己的重量將自己按回了床上,壓迫感帶著心上人強烈的佔有慾讓他的心一瞬間提到了心口,周子舒撇開了臉發出了難耐的喘息。「嗯,溫,啊,我快。」
「沒關係。」沉著嗓音他的喘息也忍不住粗重了起來,溫客行重吻著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臉蛋,用手肘撐著床他用自己的下腹去壓著那想抬起的腰更加快自己手中的速度,就見周子舒還想叫停嘴裡斷斷續續地說不了完整的話。
「啊,你等,唔,被褥,會髒。」周子舒覺得自己怎麼聲音喘得像在哽咽一樣,就見溫客行停下了動作抽開了攬住自己的手將重量壓在自己身上不知道在胸口掏甚麼,直到柔軟的觸感撫上自己的跨下他才知道溫客行拿出了繡帕。
「你就算留在我手上也沒關係。」在周子舒耳邊溫柔的低語著,他看著身下人說不出話來,再次泛紅的耳根更顯示出周子舒到底有多麼不經紅塵,溫客行看著自己的白髮垂在他們彼此的身側覺得自己久違的衝動再次難以壓抑。
「唔。」摩擦的布料並沒有降低愛撫的快感,這像隔著褲子愛撫的感覺突然更升起一股遮羞的害臊感,反倒他自己心裡覺得怪異而更加難耐了起來,捏緊了手中的被褥突然被一手摟進了懷裡側倒在床,他的手被緊緊的握住看著白髮垂在了自己臉前那湊近的臉蛋讓他不禁腹中一緊。「唔,嗯。」
周子舒全身一僵就洩了出來,放開了他的唇那輕喘的身子瞬間輕顫了一陣才停了下來,看著周子舒身如潔玉,心似明鏡,塵隨夜去,皆如夢來,溫客行收拾著手帕起了身,反手撿起了被自己脫下的紅衣替他披上就走下了床。「趕緊穿上別著涼了,我去收拾一下。」
「溫客行,你幹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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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